春見這樣一想就想起瞭春草爹趙明天來,他分明看見他那一隻幹枯的不安分的手伸進瞭老板娘的短裙裡,令春見震驚的是:老板娘和趙明天居然都若無其事的樣子。
春見加快瞭腳步,可能是褲子新穿上的緣故,緊巴巴的還不太適應,春見低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那第三條腿頂瞭起來,在褲子前面支起瞭個小帳篷,鼓鼓的格外紮眼。
春見不由得住下腳步,他想不能再這樣行進瞭,前面就是鎮子瞭,大街上人來人往的,如果讓人看見那成何體統啊!春見用手往下往裡使勁壓瞭壓,沒想到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受的壓迫越大它反抗的越激烈,看那狀態似乎比先前更威猛瞭。
也許是因為憋尿瞭吧?春見想起自己前兩年剛發育的時候自己一憋尿就這樣,待撒完瞭卸去負擔後慢慢的才能恢復,於是春見躲在瞭樹後簌簌尿瞭起來,等尿完瞭他找瞭個幹凈的石頭蹲在上面,他想以前就是這樣弄好的,反正也不是有什麼急事,就等著吧。
春見這一等,正碰見郵遞員吳剛騎著綠色的自行車打這走過,春見跳上路中央擋住瞭他的去路。
吳剛沒想到是春見,剛開始他還嚇瞭一跳,但立即他就取笑春見道:原來是你個半癡啊,讓開。
春見兩手叉腰,沒有挪動地方。
吳剛指著春見的小帳篷說:哈哈,你個半癡也想女人瞭?
春見說是啊,不過俺還不知道女人是什麼滋味,那既然你被俺村的冬梅夾瞭,那你說說到底是什麼味道啊?
吳剛這才明白上一次原來是春見佈的局,於是他憤憤的指著春見說:好你個半癡,咱等著瞧。
吳剛說完就要駢上自行車走人,沒想到春見卻纏上他瞭,春見將身子一橫擋住瞭他的去路,
春見問他:你說一個半癡會佈局嗎?
這個?春見的話提醒瞭吳剛,吳剛疑惑的問:這麼說你好瞭?你不半癡瞭?
春見點點頭,沒有再為難吳剛,甩下他自己一個人直接奔理發鋪去瞭。
老遠,春見就看見瞭理發鋪門前那蛇一樣不停旋轉的彩燈,春見一摸下面,還好,剛才跟吳剛這一皮鬧轉移瞭註意力,已經偃旗息鼓恢復瞭常態,春見一陣竊喜,他感到這吳剛真是個玩物,每次他都想耍弄自己,而結果卻是自己耍弄瞭他。
春見離理發鋪還有幾十米遠的時候,他發現瞭從裡面走出瞭一個卷發的女人,這個女人身材高挑,還穿著深藍色的西服,猛一看就跟個國傢幹部似地。
供銷社的女售貨員?!
她也來理發嗎?春見見老板娘親自送她出來,兩個人有說有笑的,看來很熟悉,其實又怎麼能不熟悉呢?鎮子就那麼大,也就那麼幾個部門,日子已久彼此都會熟悉的。
老板娘送完人正準備進屋,春見跟瞭進去,春見還有點放不開,他靦腆的問:你們這裡理發嗎?
老板娘打量瞭他幾眼笑瞭,她一笑兩隻眼睛瞇成一條縫,令春見不由得想起瞭狐貍的面相,狐媚狐媚,真是不假啊。
對於這樣的見面春見頗為失望,在春見的想象當中應該是自己進去的時候,老板娘正一個人懶散的斜躺在沙發上,她白皙的長腿從她的短裙裡鉆出來,如果幸運的話說不定還能看見裡面的春光。
老板娘讓他坐在瞭椅子上,春見從墻壁的大鏡子裡看見她一彎腰,用腳踩瞭踩椅子,那椅子便載著他升高瞭一點,老板娘說:你是頭一次理發吧?
春見說是的,以前太長的時候俺就自己用剪刀剪。
老板娘笑瞭,你可真會省錢,隻是挺帥的一個青年怎麼就是不管自己的頭發呢?
自己帥嗎?春見還是頭一次聽人這麼評價自己,他仔細打量瞭一下鏡子裡的自己,一個幹幹凈凈的小夥子穿著一套恰克,真的是不錯,唯一的缺點就是頭發太長太亂瞭。
老板娘已經拿起瞭剪刀,圍繞著春見咔嚓咔嚓剪瞭起來,春見覺得無聊,就沒話找話說:你跟剛才那女的很熟嗎?
當然,老板娘的話匣子打開瞭,她是咱鎮子上大美人,誰能不認識她啊!
她美嗎?春見倒沒覺得,也許是年齡大瞭的原因吧,看那身架年輕的時候應該是個美人胚子。
老板娘問:怎麼?你認識她?
春見搖搖頭,說隻是面熟而已。
奧,老板娘點點頭沒有再說下去,春見就問:她叫什麼名字啊?傢裡什麼情況?
老板娘停下瞭手裡的剪刀,詭秘的說:呵,你還真對她有興趣啊?她都這麼大歲數瞭居然還有那麼多男人看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