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見背著當年父親留給他的唯一遺物:為人民服務綠色佈包,佈包雖然舊瞭些,但那幾個字書寫的龍飛鳳舞的,一看就是敬愛的毛主席的字體,春見穿著破衣服再背上這麼個佈包,看上去也有點非同尋常瞭,春見之所以這麼裝束,是因為他想起瞭老頭臨走時的囑咐:要想讓人刮目對你相看你必須搞點不同於常人的舉動,春見從紅杏驚異的眼光看出來,他的這個目的已經實現瞭。
紅杏有氣無力的問:春見你來有事嗎?
春見說俺來是想給你看病的。
紅杏問他:你什麼時候學會行醫瞭?春見你不要跟嫂子開玩笑。
春見說你忘瞭前些日子在俺傢住過的那老頭瞭?他臨走的時候說你的胸部已經壞瞭,可是他跟你說的時候你卻不信,為瞭救治你他把他會的這門手藝傳授給瞭俺,說如果你需要俺就要給你醫治。
紅杏慘然一笑,說:春見你的好意俺領瞭,俺現在餓得慌,你幫俺到灶房裡煮點米湯吃吧,吃完瞭你就回傢,俺可不相信這麼快就會讓一個傻子變成個醫生。
春見說嫂子你別不信啊,你若再耽誤幾天,俺也就救不瞭你瞭,這凡事都講究個火候,你不要再固執瞭。
春見說著已經將為人民服務佈包取下,從裡面取出幾貼膏藥,然後他將手放在紅杏的胸口上準備給她解開扣子。
紅杏輕輕用手一擋說:春見,你是個剛長成的毛孩子,你想看女人的胸脯嫂子能理解,可是嫂子的胸脯這回很難看,你就不要看瞭吧。
春見有些不耐煩瞭,說嫂子你說啥哩,俺打小就見咱村女人乃孩子,什麼樣的沒見過啊,不管是大的小的尖的圓的,俺都見過,俺這次來真是為你醫治的,俺保證給你醫好,醫不好俺倒著腿走路。
春見說完心裡也在發虛,雖說老頭教的已夠詳細,但隻說沒練誰敢保證能成功啊!
然而紅杏聽春見說瞭這麼多,心開始活動瞭,紅杏想那老頭十分厲害,既然他教過春見,即便是春見救不好自己,自己也沒有什麼損失瞭,依據自己現在這樣的狀況,也隻能死馬當成活馬醫瞭。
紅杏沒有再說什麼,也沒有再阻攔春見的行動,於是春見順利將紅杏的上衣打開,一看,果然病情相當嚴重瞭,兩個曾經傲人的大胸脯如今如霜打過的茄子般萎蔫的在紅杏的胸上懸掛著,既幹瘦又沒有光澤,春見看瞭不由得倒吸瞭一口涼氣,按照老頭說的這種情況已屬於相當嚴重的瞭,春見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將老頭留下的膏藥貼在紅杏的胸脯上後,輕輕的揉捏起來,起初紅杏感覺有些微疼,但一會後就感覺春見的兩隻大手暖暖的,有一股溫潤的熱流連綿不斷的從他的手心傳遞給她,紅杏覺得很舒服,她慢慢閉上瞭眼睛睡著瞭。
春見用瞭個把小時的時間終於給紅杏做完瞭這個療程,然後他到灶房裡給紅杏煮熟瞭米飯,端與她吃完瞭這才背起他的為人民服務佈包回傢去瞭,回到傢後不久秀花來瞭,秀花來的時候順便給他捎瞭幾個煮熟的雞蛋,秀花說你趁熱吃吧,剛煮熟的。
春見說不餓,剛才去紅杏傢來,在她那裡吃瞭點米飯。
秀花說你是去看望她?她怎樣?俺聽說她好像不行瞭。
春見說是啊,病情很嚴重,不過俺已經給他做瞭一個療程的醫治,過兩天應該就會好起來。
秀花聞聽一愣,她驚訝的說:春見,你什麼時候學會醫治瞭啊?你說你剛從一個半癡變成一個好人就夠神奇的瞭,現在你又去給人傢治病,若真是能治好的話你就成瞭村裡的半仙瞭。
呵呵,呵呵,秀花一股腦說完兩個人對視瞭一下都樂瞭,笑畢秀花問春見:你的頭還疼嗎?
春見說早就不疼瞭,不但不疼,你看連個傷疤都沒有留下,春見說著將自己凌亂的頭朝秀花懷裡一鉆,他的本意是想讓秀花能看清楚,可是他伸頭的力度太大,秀花又剛巧身子往下一彎,秀花軟軟的胸脯抵在瞭春見的頭上,春見隻感覺嗖的一下,他整個人的神經都興奮起來瞭,他使勁提瞭提鼻子,感覺秀花的身上有一種淡淡的女人體香,春見一時間有點意亂心迷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