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枝也認為果園的瓜棚裡是個天設地造的好所在,於是她跟著春見一前一後的來到果園裡,果園的花期剛過不久,地上到處都是凋零的花瓣,人的腳步踩上去軟綿綿的,滿院子裡都是香噴噴的味道,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好地方卻安靜的出奇,因為這個季節果實還小,偌大的園子裡根本不需要人照看。
桂枝說:你可真會選地方,在這裡來點野趣想想就很激動,桂枝見四下無人就將手臂環在瞭春見的脖子上。
春見也沒推辭,抱起她就朝果園深處的瓜棚走去,春見的步子越走越急,很快就來到瞭那個已經被風雨吹打的破爛不堪的瓜棚裡。
春見將桂枝輕輕放下後說:嫂子你等等,俺掃掃上面的灰塵再說。
春見說吧麻利的脫下身上破舊的上衣,在瓜棚的木棍上到處摔打,桂枝看著他結實的肌肉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青銅般得光芒,桂枝心裡美的不行瞭,她上前來緊緊摟著春見的脊背說:待會你好好弄,你把嫂子弄舒服瞭,嫂子就給你做身新衣服。
春見說俺才不稀罕呢,俺是莊戶人穿新的俺感覺不對勁。
桂枝說你現在既然頭腦好瞭,你就應該改頭換面,出人頭地,嫂子還指望你有一天你幹上村長呢!
春見說得瞭吧嫂子,你還指望俺當村長,俺連個民兵都當不成瞭。
桂枝說這怎麼可能?再說你現在腦子好瞭,你願意當村長應該高興才對啊?
春見嘆瞭口氣,將自己的破上衣往瓜棚的木架子上一鋪,拉著桂枝在上面躺瞭下來,桂枝的手不再閑著,她一手摟著春見的虎腰一手緊緊握著那根硬邦邦的棍子。
桂枝說你嘆氣幹嘛?你以前沒見你這麼犯難為回啊。
春見說現在不一樣瞭,腦子好瞭想的事情也多瞭,你知道俺這頭是怎麼傷著的嗎?說來你恐怕不信。
桂枝說是誰啊?聽說是兩個騎摩托車的,不行咱告他們去。
春見說這事怪騎摩托的幹嘛?他們是受人指使的,俺前兩天在林子裡打瞭鎮長的兒子。
???
桂枝聽得默然,她責怪春見說:你說你打誰不好,你怎麼去打鎮長的兒子啊?你得罪瞭他你以後還會有好日子過嗎?
春見說這俺倒不怕,俺光棍一條,他能那俺怎樣?
桂枝又問:那你倒說說你為何去打他啊?俺雖然不認識他,但聽說那孩子也是上學出去的,聽說還在外面一個大城市上學呢。
春見沒好氣的說:俺管他在哪裡上學?俺還是傢裡蹲大學畢業呢!
呵呵,呵呵,春見說完桂枝摟著春見一齊笑瞭。笑畢桂枝拉著春見的手說:你別光說瞭,你倒是摸摸嫂子啊。
春見壞壞的問:摸哪個地方啊?
桂枝嬌嗔的說:你願意摸哪裡就摸哪裡,隨便。
春見說你這麼說可真是難為人,隨便這道菜不好上,你還是具體說說吧。
桂枝在春見的肩上使勁咬瞭一口說:讓你再給俺裝糊塗,你再這樣嫂子以後再也不跟你弄瞭啊。
春見還不罷休,他做著鬼臉問:你說說具體地方啊,俺也好有的放矢啊。
桂枝說你個豬腦子,你不會想想俺哪個地方癢癢嗎?哪裡癢你就摸那裡。
春見假裝恍然大悟似地說:奧,明白瞭,說完他就朝桂枝的咯吱窩掏過去,桂枝哪裡能吃得消,一時間被春見搞得前仰後合的在瓜棚裡直翻滾。
桂枝說好瞭春見,你別鬧瞭,嫂子服瞭。
春見看看火候也差不多瞭,就扳過桂枝的身子,用肩膀扛起她的一條玉腿,然後身子猛的往前一送,將自己的那根硬樁深深打進瞭桂枝的沼澤地裡,春見生怕不結實,於是身子一躬一躬的來回振搗。
桂枝何曾有過這樣銷魂般得感受,片刻後她就拿捏不住,她雙臂緊緊環著春見的脖子,身子如舢板般在瓜棚裡顛簸著,她嗯啊的聲音連綿不絕,久久回蕩在這香氣迷人的靜謐果園裡。
半響過後春見疲倦的倒在瞭桂枝的肚皮上,桂枝溫柔的用手撫摸著春見的後背說:真好,嫂子沒白疼你。
春見說俺累瞭,想閉上眼睛睡會。
桂枝像摟著個孩子似地摟著他說:好,你睡會吧,忙活瞭這大半天的,你消耗瞭不少的體力。
春見於是閉上眼睛,很快就睡過去瞭,桂枝看著臉部貼在她白嫩胸脯上的春見想:這孩子已經徹底長大瞭,先前他對自己隻是好奇,但現在看來他是自己越來越有自己的需求瞭。桂枝越看越喜歡,遂忍不住在春見的臉上親瞭一口,此時,也就在桂枝的嘴剛要離開春見的臉部時,春見忽然夢裡大聲喊叫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