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不但高大而且分量也重,她壓在吳剛身上如同一隻母熊壓著一隻公猴,吳剛頓時覺得喘不過氣來,但他仍舊奮力掙紮著試圖推開身上的冬梅,吳剛紅著臉說:嫂子你快起來啊。
冬梅看瞭看身下的吳剛,在他白皙的臉上吧唧使勁親瞭一口,說:你好不容易來瞭就躺著多休息會吧。說著她開始去解吳剛的人造革腰帶。吳剛的腰帶本來就裂瞭紋的,如今被冬梅猛的一撕,咔吧一聲斷為瞭兩截。
吳剛雙手拽住褲腰哭喪著臉說:嫂子你這是幹嘛啊,這青天白日的你要臉不要臉瞭啊?
呸,冬梅在吳剛的臉上啐瞭一口,你說什麼?要臉?俺今天告訴你啊,俺今天要的是定,是皮股,你說你要臉,那俺問你你剛才進門的時候是不是看見俺的皮股瞭?你剛才看見俺的瞭現在俺也要看回來。冬梅說到這裡突然惡狠狠的將吳剛的雙手拽到兩旁,然後猛的往下一扯他的褲子,吳剛那根雨後春筍頓時呈現在冬梅的眼皮子底下。
冬梅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用頗為贊賞的眼光贊嘆道:畢竟是年輕人的厲害啊,看你瘦骨嶙峋的沒想到比劉鳳陽的硬像多瞭。冬梅此時已經全然不顧這是白天在她傢的院子裡瞭,她騎壓著磨盤上的吳剛開始自己給自己脫褲子,因為生怕身下的吳剛有翻身的機會,因此她脫褲子費瞭點時間,然而當她脫完以後,她目測瞭下身下竹筍的位置後突然猛的將身子提起,然後重重的壓瞭下去,開始瞭她騎馬舞般得狂野動作。
冬梅的動作太快太迅猛,吳剛還來不及細想已經全然被冬梅吞下,吳剛心想這下徹底完蛋瞭,保存瞭多年的出男之身沒想到今日竟毀在這婆娘手裡,吳剛看瞭看身上的冬梅,隻見她牙關緊閉,吭哧哼哧的正忙得不亦樂乎,她碩大的胸脯雖然被衣服蓋著,但在她如此劇烈的運動之下哪能不上下亂竄,吳剛在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作用驅使下,伸手進到她的上衣裡摸住瞭那兩個軟乎乎的大肉球,使出吃乃的勁使勁揉捏,他本意是想折磨下冬梅的,沒想到這樣一來冬梅居然舒服的閉上眼睛,嘴巴微張著似乎很是享受。
吳剛沒有辦法瞭,看來在一個如饑似渴的女人面前你的任何對抗都是不起作用的,相反這有可能更引起她更大的興趣,吳剛隻好眼瞅著院子上空那棵如傘蓋般得梧桐樹,寄希望於冬梅自己盡快發泄完畢,他掛念著帆佈兜裡那厚厚的信件,再者他也在思考著一會事畢後他該怎樣修補自己的腰帶。
這場面太過血腥又太過滑稽,直看得墻外的春見心驚肉跳又心裡一直暗笑,他為自己精美的計劃而得意,想不到自己不費吹灰之力居然借用彪悍的冬梅將這個對自己大為不敬的傢夥輕易給收拾瞭,春見摸摸自己褲兜裡的那封秀花的信件,感覺再在這裡看下去已經沒多大意思瞭,對於自己而言更重要的是秀花,那麼自己該如何利用好手裡的這封信,討得秀花的好感從而接近她占有她呢?!
春見一路朝秀花傢走著一路心思著主意,當走近秀花傢門前一看,正看見何園娘在門口的馬紮上端坐著,春見見這陣勢對自己不利,於是暫且回到自己傢裡開始瞭周密的盤算。
隻要信在自己的手裡自己就有接近秀花的機會和理由,但是怎樣才能使接下來的見面非常圓滿呢?春見皺著眉頭一直想瞭一個中午,他午飯也沒顧得上吃,看看太陽從南偏西以後他忽然想起瞭藏在被窩裡的那兩條偷來的秀花的褲褲,春見打開臟兮兮的散發著黴味的破被一看,那兩條五顏六色的花褲褲還在,他拿起來捂鼻子上聞瞭聞,現在那淡淡的肥皂香的味道已經沒有瞭,不但沒有反而有點黴爛的味道,春見嘆瞭口氣,看來費盡周折好不容易得到的這兩條褲褲隻好奉還給秀花瞭。
春見帶齊自己要給秀花的物件後這才信心十足的重新朝秀花傢而去,走到離門口一段距離後發現秀花正扛著個鋤頭走瞭出來。
她這是要一個人去坡裡鋤地?春見認為在地裡見面比較好,起碼沒有何園娘在場的情況下他可以自由發揮,想到這裡他沒有立即去跟秀花打招呼,而是悄悄尾隨著她來到瞭村西的一塊玉米地裡,秀花沒有發現春見的到來,她來到地裡後一甩鋤頭開始瞭辛苦的鋤地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