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秀花生病瞭肯定會需要醫生看病吧?如果誰去看病一定可以給她脫褲子打針吧?春見這樣一想覺得離成功已經不遠瞭,他興奮的摟著院子當中這棵經年的粗白楊樹上下磨蹭起來,可是白楊樹不是秀花,秀花身子軟軟的有彈性,而白楊樹的樹幹硬邦邦的,在春見的大力運做下他那早已破落不堪的褲子刺啦一聲裂開瞭個大口子。
春見絕望的望瞭望藍幽幽的天空,冰涼的樹幹傳遞來得寒意讓他重新回到瞭現實。
秀花生病是有可能的,但即便是她真的生病瞭,去看她的醫生也一定是村醫劉鳳陽啊!自己啥也不會哪有機會靠近秀花啊!
春見越想越失落,越想越覺得離秀花的距離遙遠,他站在院子裡一會決定出去轉轉,春見想反正也是睡不著瞭,與其這樣還不如出去在村子裡遛遛呢,出去一溜達說不定會有新的發現。
這個時候已經是半夜瞭,村子裡靜悄悄的,春見走著走著不自覺的走到瞭秀花傢的午後,他站住瞭聳著耳朵聽瞭聽,裡面傳出何元娘沉重的鼾聲,再仔細一聽秀花的屋子,裡面居然傳出微弱的哼唧聲。
???
春見一下子摸不開瞭,秀花這是咋的瞭,何園明明也不在傢啊,莫非她是自己。。。。。。
春見想再仔細聽聽,然而剛才那微弱的喘息聲已經消失瞭,春見所能聽到的隻有何園娘的鼾聲瞭。
莫非是自己聽錯瞭?春見在屋後站瞭一會失落的離開瞭,再往前轉就是何貴這老鬼傢,春見本來已經氣憤他的瞭,但想想他掉在溝裡這個時候是否已經回來瞭,春見還是有點擔心的,畢竟是自己剛才踢瞭他一腳,對於那一腳的力量他是清楚的,他現在有些後悔瞭,萬一真的踢壞瞭老鬼可就麻煩瞭。
春見還沒走到何貴傢就聽見他哎呦哎呦的叫喚,叫喚的間隙還在不停的罵春見。何貴罵的很難聽,連春見死去的爹娘都一塊罵上瞭,春見實在忍不住瞭,他撿起塊石頭朝何貴的後窗砸過去,咣當一聲驚得何貴出瞭一身冷汗,他這才閉住嘴沉默瞭。
何貴既然回來瞭那也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瞭,春見又繼續往前走去,走著走著就到瞭劉鳳陽的診所瞭。
診所裡的燈還亮著,隻是窗戶上有道窗簾遮住瞭裡面的東西,但聲音是遮不住的,屋子裡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
女人的聲音很細,很尖,春見一聽就聽出那是瘦猴的媳婦紅杏的,春見迷惑瞭,今晚紅杏不是跟趙明天在溝底野戰嗎,怎麼又跑到診所裡來瞭啊?那麼趙明天又去瞭哪裡呢?
春見好奇就使勁在窗戶外搜尋,還好窗簾並不嚴實,在窗戶的左邊有那麼一道小窄縫。春見立即興奮的湊近瞭往裡一看,天哪,居然看見瞭如此驚艷的一幕。
紅杏大張著雙腿等著劉鳳陽拿藥棉給她擦拭!
劉鳳陽一邊擦一邊問:紅杏你這到底是怎麼搞的,出瞭這麼多血是很危險的啊。
紅杏說自己唄,拎著一桶豬食一個腳滑就滑到瞭,倒黴的是地上剛好有塊木棍,偏巧就戳在這裡瞭。紅杏也知道害羞,她編瞭個謊言隱瞞瞭今晚與村長趙明天野戰的事實。
劉鳳陽明知道紅杏的話是假的,但他沒有去揭破,不但沒有揭破反而順著紅杏的話說下去。劉鳳陽說:紅杏啊,瘦猴不在傢你可千萬要註意,你看一不小心就被木棍戳著瞭不是?
紅杏說是啊叔,俺也沒想到俺會摔倒,院子裡還有根木棍,早知道那樣俺就不拎那麼多瞭,你看弄成這樣來找你怪不好意思的。
劉鳳陽說紅杏啊你這可不對瞭,病人可不能害羞見醫生,若是病人害羞給醫生看醫生還怎麼診治啊。
紅杏說是啊叔,俺娘打小就教俺說女人再害羞也不能在醫生面前害羞。紅杏說著不自覺的將兩腿分開的幅度更大瞭,因為她覺得這樣劉鳳陽那用鑷子捏著的棉球才能塞得深入些,另外她覺得藥棉涼颼颼軟綿綿的在那裡摩擦很舒服,剛才經歷瞭與趙明天在溝底魔鬼般的野戰後她現在感受到這樣一種溫軟的撫摸後,這種感覺正是她需要的。
劉鳳陽擦的很仔細,也很專業,畢竟他是一個幹瞭幾十年的老村醫瞭,沒有點拿手的絕活周圍村裡的病人絕不會都趕過來找他醫治。劉鳳陽在擦拭的過程中早已發現紅杏這個女人身體有瞭反應,她溝裡的那顆紅豆似乎在泉水的滋潤下生長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