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枝沒想到春見這麼大膽,這傻子才幾天沒見怎麼也想女人瞭,驚得她慌忙把懷裡的孩子放下,將自己的上衣整理好。然後她正言對春見說:你個傻子,怎麼也想起女人瞭?
春見拍瞭拍自己的腦袋說:這裡想就想瞭唄。
桂枝說你不是個半癡嗎?你這事怎麼不傻瞭?
春見說俺也不知道,不光腦袋想,俺的下面還想呢,一想就跟根大黃瓜似的。。。。。。
春見越說越來勁,桂枝聽得面紅耳赤的,她借著燈光仔細一打量春見,雖說這半癡衣著破舊,頭也不梳臉也不洗的,但眉目還算清秀。如今村裡的青壯年都出去打工瞭,如果他不是傻子的話還真可以考慮。
桂枝想攆春見滾出去,但一想他傻歸傻,但辦這事也不妨礙啊,再者說瞭,他是個傻子,日後也不至於拿這要挾自己,等均亮回來瞭,各自也好相安無事。於是她又慢慢掀起自己的上衣,露出兩個白白的大饅頭。
春見抬起手就要開始摸,還未觸碰到又被桂枝用手擋住瞭,桂枝說春見啊,你摸摸可以,但你得答應嫂子不出去胡說。
春見說俺保證不說,嫂子你快把手拿開讓俺摸摸吧。
但桂枝仍舊擋著,她問春見,出瞭俺之外你沒摸過別的女人?
春見說摸過。
誰?桂枝一下來瞭興致,聲音也隨即提高瞭八度,驚得睡夢中的孩子翻瞭個身又睡去瞭。
俺娘唄,俺小時候吃奶,就摸過。
嗨!原來是你娘啊。桂枝聽完有些失望,但想想春見這孩子也夠可憐的,人傻不說,十幾歲上又死瞭爹娘,幸虧這孩子有力氣,幫著東傢西傢的幹點農活混口飯吃。
桂枝說那你摸可以,不過以後什麼都得聽俺的,得幫著嫂子種地鋤地什麼的,你能答應嗎?
沒問題的,春見看著桂枝的那兩顆大棗,饞的實在忍不住瞭,抬起手又要來摸。
桂枝說你等等啊,這裡守著孩子不好,咱倆到西間去吧。桂枝說完下炕來領著春見到瞭西屋,西屋佈滿灰塵,看來很久沒有人在這裡睡瞭,桂枝用掃帚掃瞭掃席子,一皮股坐瞭上去,然後隨手拉滅瞭燈。
春見說你滅燈幹嘛,黑燈瞎火的俺看不見啊。
桂枝說看不見才好呢,看不見你就使勁想,想嫂子的有多大就有多大。桂枝邊說邊拉著春見的手在自己的兩個胸脯上遊走。
桂枝問:你感覺大不大?
春見說大,真大,就跟小時候娘蒸的大饅頭似的。
桂枝又問:軟不軟?
春見說軟,真軟,就跟剛出鍋的大饅頭似地。
桂枝忍不住在黑暗裡樂瞭,她說春見你怎麼老是饅頭啊,你就不能說點別的?
春見說俺就感覺像大白饅頭,別的不像啊。春見感覺桂枝的饅頭摸起來舒服,於是手一刻也沒閑著,摸完瞭左邊這個又摸右邊那個,到最後覺得不過癮,兩隻手一齊上陣,左右開弓,直摸的桂枝幸福的直叫喚。
桂枝說饅頭上有顆大棗,你捏捏有沒有?
春見就按桂枝說的在饅頭頂上一摸一捏,疼的桂枝身子一抖喊瞭句哎呦。春見說嫂子你疼那俺就不捏瞭。
桂枝說別,你別不捏啊,嫂子是疼,但疼的舒服啊。
春見聽得有點糊塗瞭,這疼怎麼還能舒服呢?但桂枝讓他捏,他隻好硬著頭皮繼續捏,但手上不敢使勁瞭。
桂枝問你怎麼不使勁瞭啊?
春見說俺怕嫂子疼啊。
桂枝聽得有些感動,別看這春見傻裡吧唧的,還真會疼女人,不像自傢的男人均亮,幹起這事來就跟殺豬似地,不管你怎麼哼哼,他隻管自己舒服,想怎麼來就怎麼來。
桂枝說嫂子不怕疼,你使勁啊,你不使勁嫂子才不過癮呢。
春見這才放心瞭,他一會捏一會摸的,桂枝興奮的像風中的小柳樹似的,身子猛烈的搖晃,不但搖晃,嘴裡還一個勁的喊著春見你摸啊,捏啊,使點勁啊。春見很聽話,就按照桂枝的吩咐來,直忙的他滿頭大汗,手忙腳亂的。
春見說這摸起來真累,就跟在地裡幹活似的。
桂枝說這你就累瞭啊?一會讓你推小車你還不推啊?
春見一愣,說嫂子你說啥啊,這大黑天的你叫俺推車俺可不幹,地裡又不急著,明天白天推也耽誤不瞭啊?
桂枝說不急能讓你推嗎?地裡早就荒瞭,雜草叢生的,幹渴的早就盼望雨露的滋潤瞭。
春見更加糊塗瞭,他放開懷裡的桂枝說:嫂子你越說越離譜瞭,地裡旱怎麼還會長草呢?
桂枝也是急瞭,她猛的拽過春見的手往自己肥沃的地帶摸去,問:你摸摸看,是不是地荒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