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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乘人之危

  桂枝看見何貴的眼睛紅紅的,桂枝懂男人,男人一旦想女人瞭眼睛就紅紅的,桂枝不理解的是何貴這個半大老頭瞭怎麼看女人還這樣啊?

  桂枝本不應該緊張的,就憑她那胸那腰那臀,何貴這樣一個幹瘦的老人奈何不瞭她的,但不知為什麼她還是慌張的站起來,說:叔,俺自己的地俺自己弄,俺不想麻煩你。

  何貴說你一個女人傢怎麼弄啊,俺雖然是老瞭些,但俺有的是經驗,不信咱就實驗一下。這回何貴不光是說瞭,而且他還有瞭行動,他靠瞭過去,在桂枝的胸脯上抓瞭一把。

  桂枝驚得退後一步,說叔你可千萬別這樣,俺叫你叔是尊重你,你得有個做叔的樣子,均亮不在傢,你可不能乘人之危啊。

  何貴瞅瞅大門口,沒看見有人來,也沒有聽見過往的腳步聲,他這才放心瞭,他指著院子裡的一對正在踩背的公雞母雞說:桂枝啊,你看雞都有這個樂子,你閑著也是閑著,為何要折磨自己啊。

  桂枝這下火瞭,說你才是雞呢,你給俺滾出去,不然俺可喊人瞭啊。

  何貴看桂枝這麼堅決,知道來硬的是不行的瞭,如今自己這體力比不得往年,要想得到桂枝這口肥肉,還得從長計議。

  何貴臨走的時候溫和的對桂枝說:桂枝啊,你再自己想想,你若是想通瞭俺再來,俺不逼你。

  桂枝說你敢,你再來俺就打斷你的狗腿,桂枝越說越生氣,將何貴送過來的羊奶瓶子使勁扔在何貴的身上,鮮奶淌瞭何貴一身,他手捂著腦袋狼狽的逃走瞭。

  村中的大街寬闊而筆直,因為村裡缺少瞭男人的緣故,使得這條街冷冷清清的。何貴一邊擦著衣服一邊合計:桂枝啊桂枝,總有一天俺要捏碎你的乃子,弄碎你的匹股蛋子。

  春見此時正在大街上看光景,他坐在自傢的門檻上還在回想樹林裡的一幕,他極力回憶著秀花身下的那一撮黑,一抹暗紅,他越想血越往上湧,血越往上湧他就越想,他想:自己應該去跟何貴嘮叨嘮叨瞭。

  正巧何貴打他門前經過,他驚奇的是何貴身上怎麼還流著新鮮的羊奶呢?

  他嘿嘿傻笑瞭兩聲問:老鬼,你這是咋?

  何貴正生著悶氣呢,正想找個人發泄一下,見是春見一個人在這裡,他眼睛隻一閃立即有瞭一個壞主意。

  這個嘛不方便說,俺得保密。何貴賣完瞭關子假裝要走人。

  春見哪裡肯放他,他拽著何貴的衣角說,說說嘛,你不說俺不讓你走。

  何貴說要俺說也成,不過你得替俺辦件事,並且這件事你得對天發誓永不跟別人講。

  春見眨巴眨巴眼說:老鬼,你快說吧,俺保證不跟別人說的。

  何貴樂瞭,他說好吧春見,看在你我的情面上俺就告訴你,俺身上這奶水是桂枝的。

  春見驚得嘴巴張成瞭O型,你騙俺吧老鬼,桂枝嫂子怎肯舍得給你?

  何貴說桂枝可大方著呢,誰要她就給誰,不光是這,她的乃子還隨便讓你摸。為瞭演的逼真,何貴的神態表現的很愜意,好像他剛從幸福中出來似地。

  春見說那俺也去試試,說著就要去桂枝傢。何貴說你先等等,你還沒有幫俺辦完那件事呢。

  春見不耐煩的說,好,你快說嘛,你說瞭俺就辦。

  何貴得意極瞭,他神秘的湊近春見的耳根說:俺要你幫俺把秀花的小褲褲偷來。

  就這啊?春見不肖的說:這還不容易,等她洗完瞭曬著的時候俺偷來就是瞭。

  對,何貴點點頭說:都說你是傻子,俺看你怎麼比俺還鬼著呢。

  那是,俺本來就不傻,春見有些等不及瞭,他說老鬼你快走吧,俺要開始行動瞭。

  何貴擺擺手說,不行,你得先幫俺把秀花的褲褲拿來,剛才俺路過她門口的時候看見她正在曬衣服,你等太陽落山的時候過去一定能得手。

  春見說那好吧,正好俺也困瞭,他回到傢裡睡瞭整整一下午的覺。醒來的時候發現太陽已經暗淡下去瞭,紅著臉正準備落山。

  他洗瞭把冷水臉,刺著頭朝秀花傢走去,秀花傢的大門此刻已經關閉瞭,透過門縫看見裡面屋子的燈光亮著,好像有人影在活動。

  再等等?春見看瞭看晾曬衣服的繩子上果然有塊三角的白褲褲掛著,在傍晚的微風裡如一面小旗正飄揚著。

  春見在門口轉瞭幾圈,等天色完全黑下後,他一個急縱身便跳進瞭秀花傢的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