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秀花摟著何園問:你真舍得俺出去?
何園說不舍得有什麼辦法?你看人傢先前出去打工的都翻蓋新屋瞭,咱就這麼一輩子嗎?
秀花不言語瞭,好日子誰都願意過,沒錢花真的不行,比如說自己吧,明明喜歡一套新衣服就是拿不出錢來。
那麼你保證出去後不找女人?秀花終於問到瞭她最擔心的問題。
不找不找,你就是最好的女人瞭,我難道會喜歡醜八怪。何園說得秀花笑瞭,然後何園自己也笑瞭,女人都喜歡男人說自己好,尤其是自己的男人說自己好後,秀花幸福的打開自己的身子說:既然我好,那你怎麼還不來?
何園很聽話,說:來就來,你是俺的女人,俺想怎麼來就怎麼來。說著他爬上瞭秀花的身子,掰開她的雙腿就想直奔主題。
秀花生氣的推開他,兩腿緊緊的並攏起來。
何園很不解,低頭問:你這是咋?你不是說想要嗎?說著又試圖去掰開秀花的雙腿。然而秀花並的緊緊的,何園根本掰不開,原來女人若真的不願意,男人是很難辦成那事的。
何園心疼自己的女人,說:你要是真不願意幹,咱就不幹瞭,俺不逼你。說完他翻瞭個身,從秀花軟和的身子上滾下。
傻蛋,秀花嬌嗔的罵:你急什麼啊,每次都跟個猴似地,好湯需要慢火燉,這個道理你不懂?
啊,啊,呵呵。何園明白瞭,他興奮的重新爬上秀花的身子,在她的眼睛上,鼻子上,耳垂上輕輕親,在她的嘴唇上胸脯上使勁親。他這樣親著親著把秀花這把火給點瞭起來。秀花臉色微紅,嬌喘籲籲,身子滾燙滾燙的,她使勁摟著何園,這回她自己張開雙腿,等待著何園的進入。
沒想到何園卻又不肯,在門口邊上一個勁的蹭來蹭去,蹭的秀花火燒火燎的,到最後她實在忍受不住瞭,就牽引著何園進來瞭。
其實何園熟車熟路的,不用她牽也能進來,但他喜歡這感覺,一個女人在你身下這麼迫不及待的要你,作為男人這才十分滿足,自信,有瞭自信後何園有使不完的勁,在秀花的身子上一起一伏的很是努力。
完瞭秀花問:你若走的話娘不同意咋辦?
何園說不同意俺也要走,不出去混出個人樣俺就不回來。
秀花說你混不出人樣也要回來,你不回來俺咋辦?
何園說是是,俺哪舍得你呢,俺會經常回來看你的,給你買新衣服穿,給你買點心吃。
秀花說你有這份心就行瞭,俺圖的是你這個人,說完又拉何園要,何園說你還要啊?沒吃飽啊?
秀花說你這次出去是遠門,你走這麼久不把俺喂飽瞭你能放心?再說俺也不放心你啊,俺今晚要把你吸幹瞭,你沒有東西瞭俺看你在外怎麼野?
何園說好吧,他略微休息瞭下便開始瞭行動,這次他把秀花的溝壑填的慢慢的,不留一絲縫隙,秀花滿足的哼哼瞭大半個晚上。
要是何園不在傢,俺看你怎麼哼哼?一大早秀花起來梳頭看見何元娘憔悴的站在院子裡的老槐樹下,她的目光穿過槐樹葉子,茫然的望著高遠的天空。
娘,你怎麼不支持何園呢?何園是出去創業,創好瞭咱們一傢人不是都好嗎?
好個屁,當年何園他爹創好瞭,俺卻落瞭個守活寡,你想跟俺一樣嗎?
秀花不願意聽瞭,她說:娘,他爹是他爹,何園是何園,人能一樣嗎?再說瞭,你就做得對嗎?你自己做得那些子事俺都不挾帶說。
你?你?何園娘氣的直跺腳,她鐵青著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用手拍打著老槐樹的樹幹放聲大哭。
何園聽見娘撕心裂肺的哭喊也揪心,但他在門口停瞭停還是跟同村的人一塊懷揣著夢想走瞭。秀花送出到村外,她站在村外北邊的橋頭上說:你走吧,俺在這裡目送你。
何園說好吧,路很遠你送到哪是個頭啊,俺不在傢的日子你萬事要小心,俺最擔心的是你。
秀花說知道瞭,你放心吧,俺又不是個孩子。
何園這才越走越遠瞭,漸漸消失在小路的遠方。秀花一陣淒然,忽然覺得下面生疼生疼的還有些尿急,她看看四周沒人便鉆進瞭橋頭的小樹林裡。
現在還是初春,樹林的灌木叢剛發出嫩綠嫩綠的葉子,稀稀疏疏的根本藏不住人,但秀花不怕,她找瞭個土窩子蹲下去,隨著噗噗的尿尿聲,在她周邊濺起的黃土在明媚的春光裡輕輕飛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