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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好像是很有道理的樣子

  武技修煉到瞭頂端無人可防,鬥氣到瞭一定境界同樣可以以力破巧,禁咒魔法修習不易,但那可是扭轉戰局的大殺器,信仰之力是眾神的象征,更是讓所有人心生敬畏。這個世界通向巔峰的道路有很多,隻是方式不同罷瞭。以武力的概念去衡量那些站在各個領域巔峰的人,顯然是不明智的。大煉金師、大工匠、聖堂主教,他們和專研武技、鬥氣、魔法的人相比,武力自然稍弱,可誰又敢說可以輕松滅掉他們?不過是各個酒館裡,談笑的話題而已。

  聖門西亞學院是一所綜合學院,下分眾多分院涉及各個學科。學院的教育資源相當豐富,有不少在某個領域獲得斐然成就的人物在學院裡授課,這些人裡涵蓋瞭大陸上常見的各個物種。或是脾氣古怪,或是和藹近人,但都是些瞭不起的人,他們的存在間接上推動瞭大陸各個體系的發展和進步。雖然隻是道路不通,但宮宇間的幹凈石臺總會比山林間的小道更容易讓人獲得心理上的滿足,這就是魔法分院和戰士分院的盛景。和技師學院、煉金學院相比,在這裡學習歷練的學生實在是太多瞭。

  眾所周知魔法師可是無比尊貴的存在,若眾神垂憐,能在魔法的道路上前進幾步,那麼絕對可以過上愜意的一生。戰士,雖不能和魔法師相提並論,但普通的戰士可是軍隊的首要組成兵種,各個有名的將軍在職業上來說有不少都是純粹的戰士。

  另外,戰士並不隻是單純的鍛煉體能,拋開各個科系專業課不談,戰士分院裡開設的公共學科有兩個,武技和鬥氣。絕大多數願意為自己的一生做出努力的學生皆是兩科同修。更有一部分有特殊的人群,他們中有的可以喚醒元素,而有的可以獲取信仰之力。

  他們並不隻在戰士分院內學習,還需要到教區以及魔法分院修習戒律和魔法理論。當然,魔武雙休的魔劍士,和擁有信仰之力的騎士,就職確實比普通的戰士高一層次,但背後需要投入的精力和時間自然而然的成倍增加。而無論是魔劍士、騎士、戰士,到瞭頂端,也不能妄下推論說聖魔劍士、聖騎士就一定比聖戰師強。修習的不同,也隻不過是道路不同,或者說是方法不同,方法永遠隻是方法,重要的是使用方法的人。

  戰士分院很熱鬧,不少其他分院的學生課餘之間也都紛紛跑來打聽消息。誰不知道戰士分院裡新進學生貝克特艾爾,提恩有一位朋友,說起這位朋友讓整個學院的人情緒起伏瞭不少次。當薇兒評測完畢,消息已經傳遍整個學院,各個分院的學生都和炸瞭鍋一樣。當薇兒在學院教區辦完入冊,和主教到教廷接受賜福的時候,已有好事者打聽清楚瞭兩個人的關系。一開始發現兩個人來自同一個地方,姓氏相同,眾人輕舒一口氣。原來隻是兄妹關系,遂紛紛跑到貝克面前拍胸脯表示會好好對待薇兒,做一個稱職的妹夫,還望貝克引薦介紹。貝克哭笑不得,隻得將二人關系公佈出來。殊不知貝克公佈瞭消息,隨後就被教區的學生們圍瞭起來。眾人退在一旁,紛紛看起瞭熱鬧。

  貝克十分不解,教區的學生們更是不解。貝克不解為什麼公佈瞭關系,事情會演變成這樣;教區的學生們不解傳聞中的美少女會有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平民情侶,一個個的叫囂著發泄心中的不滿,嘈雜的環境讓人聽不明白一句完整的話。隻能依稀聽到幾個字眼,做夢、企圖染指、想太多、白費勁、不是一路等等。雙方僵持著,隨後被趕來的各分院教士安撫逐漸散去。人群是散瞭,可問題還沒解決。等各分院教士離去,有幾個沉不住氣的學生果然來戰士分院挑戰瞭。說什麼的都有,什麼賭上身為見習魔法師的榮耀,滾出來與我決鬥;什麼我將摒棄暗殺律例在陰影中顯出,正面刺破你可笑的謊言;什麼我手中的飛矢和弓弦,頃刻間就會將你的白日夢變為愚蠢的噩夢;什麼你的裝備我們將拒絕附魔加持和精煉;什麼我新學制的燃燒瓶終於有機會見識威力;什麼我體內的信仰之力已饑渴難耐……咦?好像混進來瞭什麼奇怪的東西?一幫教區的學生忙手忙腳的將這名見習騎士拽瞭回去。

  為什麼會有教區的學生混進來?其實教廷不禁止入冊修士有自己的感情生活,這和向眾神宣誓獻出貞潔並不相悖。相反,教廷鼓勵聖光與聖光的結合。但那是婚後,經過由教廷舉行的婚禮儀式,方可探究生命的奧義。

  不過,這裡面有一個不可忽視的問題,那就是女性牧師的數量。從有文獻記載之時起,女性牧師就鮮有出現,像薇兒一樣年紀輕輕十五六歲的光景就可以做到如此程度,後無來者四個字略微有些自負,但前無古人還是有的。

  根據文獻記載,那些女性修士成為牧師之時,也是幾經周轉年華不再,而另一半的聖光早已尋得良伴。沒人知道為什麼,也曾有女權人士跳出來提到性別歧視的問題,但信仰之力本身就是個玄而又玄的東西。

  不像魔法元素,通過理論知識與天賦感知即可喚醒;不像武技與鬥氣,踏實苦練總會有成效;不像煉金和技藝,經驗才是最寶貴的財富。信仰之力,你信奉才可以感受其無處不在,但感受到並不代表著你就可以獲得並驅動,故而修士和魔法學徒一樣,人數眾多,但想由修士進階為牧師,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魔法學徒進階為見習魔法師,隻需感知並喚醒元素即可,可以通過學院的入院評測,均為見習魔法師。

  而信仰之力與魔法體系不同,魔法學徒階段修習的是理論知識,見習階段則是之前說到的感知和喚醒,並且見習魔法師整個階段都在練習無時無刻的連續感知和隨時隨地的快速喚醒。這些通過練習,總會能熟能生巧從而跨過門檻,進入下一階段的初級魔法師階層。信仰體系裡,因信仰的存在先感知並喚醒,才可入冊成為修士。

  不過但凡可以喚醒聖光,基本都可以順利的入冊,所以平時大傢都會直呼其信仰體系裡的第一個階級稱號,修士。這和魔法體系裡,隻學習理論知識的魔法學徒沒有任何參照價值。成為入冊修士後,通過修行將聖光元素儲存在體內,則是信仰體系裡的第二個階級,司祭。這個階段裡,才是信仰之力需要學習書面的知識,包含戒律、歷史、神跡、聖光魔法等等。在學習的過程中通過對聖光魔法的瞭解,使體內的聖光元素積累到一定程度就會來到信仰體系裡的第三個階層,牧師。

  薇兒在教廷由教皇親自評定,直接晉升為牧師,跳過司祭並賜姓聖歌。這是何等天賦和殊榮?天賦異稟的牧師,不是牧師大兄弟,而是水靈靈的牧師妹妹。這足以讓教區裡的男生們熱血沸騰,更別提其他分院的男生瞭。

  修習信仰之力的修士常見,而突破司祭階層到達第三階層的牧師可就是稀缺資源瞭。可這幫人因修行戒律而導致的油鹽不進,讓眾人又恨又愛。恨的是,這幫虔誠的教徒極難接觸,你和他談冒險取得的寶物優先權,然後戰鬥的時候優先奶一口是談不通的。戒律中明確說過,任何生命皆是平等,沒有高貴低賤之分,你無法通過金錢和權利去影響牧師用聖光法術救治人員的優先級。

  要知道,戰鬥在一線的近戰人員總會比遊走在戰鬥之外的人受傷幾率更大。愛的是,如果你不想在傷重危急小命的時候,去嚼那幫煉金瘋子用巨龍糞便捏制的比饅頭還大而且嚴格不菲的傷藥,不想因為一些創面較大但其實並不嚴重的外傷,影響到戰鬥時的走位從而導致被敵人圍住按在地上揍,那就應該把握一切機會去討好一位牧師。

  是的,你不能幹擾牧師救治人員的選擇,但牧師可以自行選擇啊。你與一個牧師隻是一面之交,當你和這個牧師以及牧師的愛人一同外出冒險陷入危機。一番掙紮脫困後,你和牧師的愛人都身受重傷命懸一線,而牧師僅剩的聖光元素夠且隻夠釋放一個治療術,那麼你猜她會選擇誰?

  至於違不違背戒律的教義,這不是人們要考慮的,人們隻會想法設法讓這道聖光術落在自己身上。再加上是位年齡尚幼的小姑娘,如果處好關系,大傢在獲得優先治療權的同時並不介意和她發生點其他的故事。很多時候的同物種之間的爭鬥歸根結底還是為瞭繁衍後代,雌性在選擇強壯健康的雄性同時,雄性也在審視著雌性。人類也是動物的一種,在選擇配偶的同時會有更多的考慮因素,相貌、身材、天賦、傢世。薇兒占瞭前三項,所以學生們這樣胡鬧教士們也是理解的,甚至如果不是身份的問題,學院裡有一部分高層的心思也被動瞭幾分。有些自命不凡的人已經在心裡思索,這樣優秀的女孩子如果可以生下自己的後代,那一定是件相當不錯的事情。

  那麼問題來瞭。這麼優秀的交配對象,竟然有瞭伴侶!沒錯,這個世界絕大多數女人在男人眼裡隻是交配發泄並為自己繁衍後代的對象。現在這個絕佳的交配對象竟然有伴侶!很多人在腦中已經快速的考慮接下來該如何做,才可以改變現有的狀況。

  正面競爭不失為一種好的方法,但有太多不確定因素,不可取。能放在臺面上的除瞭正面競爭,也沒有其他辦法瞭。那麼隻能另辟蹊徑,利用權勢或者是金錢向男方施壓?有一部分貴族傢庭的子弟已經開始著手行動。利用武力,或是將這個礙眼的傢夥打殘讓他知難而退,必要的時候直接殺掉?一部分傢世稍弱的子弟也已經開始謀劃。無數的陽謀陰謀已經開始在這個龐大的學院上方盤旋。

  在平民的眼裡,薇兒是一個優秀的女孩子。如果自己足夠殷勤可以獲得對方的青睞,那麼以後有幸一同冒險,起碼多一道保命的屏障。萬一以後兩人分道揚鑣或者冒險時故意陷害讓貝克死掉,自己有機會趁虛而入那就再好不過瞭。在貴族的眼裡,薇兒是一個前途無限的牧師,而且是個漂亮的牧師,有機會拉近關系自是最好。說到底,不管是平民還是貴族,無論薇兒有多優秀,以後會有怎樣的成就,也都擺脫不瞭成為某個男人繁衍後代的載體。既然如此,那麼這個男人為什麼就不能是自己呢?或者為什麼自己不能成這個男人的其中之一呢?顯然,此時貝克的存在已經讓他們排除瞭。一個縣城牧場主的孩子,在他們眼裡根本不值得一提。

  有人會說,薇兒她可是教廷的神職人員,年年輕輕就成為瞭牧師,誰敢對她不敬?不怕眾神降下懲罰?所以,不管人們在謀劃些什麼,但實施的對象都是貝克。就算是想讓薇兒為自己生下孩子,那需要看薇兒自己的意願。她若不願,無人敢用強。

  現場還在僵持著,叫囂決鬥的學生們沒有退去,教士們沒有出現再次維護秩序。所有人都在暗中觀察貝克的反應,如果他今天從分院的大門中走出並接受決鬥。那麼肯定會有一些事情發生,或許是決鬥對象失手,或許是不知從何處射出的暗箭,總之所有人都在等待。

  戰士分院裡,貝克一臉緊張,周圍的教士、教師、學生也同樣一臉緊張。教士、教師們都有各自的想法,也都各自暗中計劃著什麼,但明面上還在為貝克出謀劃策緊張著。“我現在去院方報告,但是門口圍瞭那麼多人,一定不會讓我順利通過的。”“貝克,他們都是學院裡修習瞭很久的學生,你肯定打不過的。但是吧,我們戰士分院從來沒有過拒絕決鬥的先例。實在是太為難瞭。”

  其實心懷叵測的學生也不在少數,表面上為貝克出頭,其實一肚子壞水。“別擔心,就是一幫欺軟怕硬的無賴而已,我去幫你罵走他們。”“就是。隻會欺負新來的學弟,太無恥瞭。”“對啊,都怪他們。也不看看自己,還妄圖染指薇兒大人。”“就是就是,我和別人約好的去逛街,現在也不能出去。”

  貝克隻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他來自小小的縣城。那裡沒有勾心鬥角,沒有爾虞我詐,偶爾鄰居之間互有摩擦,但之後都會和好如初。此時他有些孤單,隱隱覺得如果薇兒在就好瞭。在州城的幾年,薇兒的天賦不被看好,盡管面容俏麗,但那些同學有更好的追逐對象。現在薇兒長大瞭,出落的亭亭玉立,又晉升為尊貴的牧師,再加上別有用心的人煽風點火,貝克心裡就想吃瞭一顆惡魔果一樣難受。周遭同學東西一句西一句看似安慰實則挑撥的話,貝克聽的半知半解。心中釋然的同時,也不由得產生瞭一絲埋怨。貝克明白她這麼做是為瞭留在自己身邊,盡管如此,也太讓自己難堪瞭。

  埋怨的火苗已經燃起,就像林中的山火,隻會越燒越旺。果然,貝克越想越不是滋味。他是個簡單的人,討厭麻煩。本來簡簡單單的入學,簡簡單單的報到,簡簡單單的分配宿舍,簡簡單單的投入學院生活,課餘和薇兒一起暢談人生,偶爾牽手依偎,該是一件多麼愜意的事情。現在變成這個樣子,貝克越發煩躁起來。

  畢竟是以後需要交往的同學和教師,貝克不好甩臉,隻能掛著僵硬的笑容和眾人說道。“謝謝各位關心,我也沒想到事情變成這樣。”

  可惜,貝克還是太稚嫩瞭。被人緊緊抓住話中露出的無耐和失落,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帶起瞭節奏。

  “你瞧,貝克的修養太好瞭。到現在還能保持風度,不愧是薇兒大人的情侶。”

  “對啊。薇兒大人好厲害啊。那可是牧師啊。有些人一輩子也無法做到。”

  “是呀。貝克,你們真的是情侶嗎?那你可得小心咯,薇兒大人現在可是很搶手哦。”

  “貝克,聽說你父親是牧場主,在當地肯定很有威望吧?”

  “哇塞,有自己的牧場哎,有多大?有多大?”

  “那個,你們的姓氏一樣,兄妹也可以成為情侶嗎?”

  “對哎,兄妹可以這樣嗎?”

  “要是可以的話就太好瞭,我有個表妹。”

  “不是。薇兒她是……從小寄養在我傢的。”貝克猶豫瞭一下,不忍心道出薇兒的身世,可再一次被人抓住漏洞。

  “寄養嗎?原來是這樣。”說話的人身著樸素,也是平民傢的孩子,眼神裡不時遊過一絲狡黠。“好像也不對,寄養會改掉姓氏嗎?”

  “這……”貝克不知該如何回答瞭。

  “不方便的話就算瞭。”剛才質疑寄養問題的學生話鋒一轉,這人頗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無論是明裡還是暗裡都沒有競爭優勢,索性專心挑撥。“總之,你可要註意啊,朋友。那可是一位尊貴的牧師哦”

  “額。”貝克從來都沒有考慮這些問題,明明在州城時,兩個人之間自己的光芒更耀眼一些。而現在卻變成瞭這樣,貝克心裡堵的有點難受。“謝謝你的提醒。”

  “哎呀,太客氣瞭。都這個時候瞭,還能保持著風度。貝克,你的父親一定是位瞭不起的人。”

  “是啊,換我肯定不行。”

  “沒錯沒錯。”

  “貝克,你們之前的感情好嗎?我是說,人傢現在畢竟成為牧師瞭。”

  “對哦,那可是牧師哎。很多貴族會示好的。”

  “會不會有皇族呢?”

  “皇族?也說不定哦。”

  看著貝克沉默的站在人群中,一旁的教士搖搖頭紛紛離開,間隙已被在場的人成功鑿出,看來裂開隻是時間問題瞭。貝克從來沒有把事情想的太多,他隻是簡單的想和薇兒一起長大,一起歷練,一起成年,情投意合,牽手直到永遠。

  太多人的最終目的是為瞭讓薇兒生下自己的後代,但如何在薇兒身體裡播撒自己的種子這是個問題,沒有人敢將黑手直接伸向薇兒自身。畢竟薇兒現在已經成為瞭一名在教廷入冊的牧師,那麼眼前的鄉村少年就是實施初步計劃最好的對象。至於怎樣播種隨後再找時間考慮,先把二人之間的矛盾制造出來再說。所以這才有瞭一開始,一個人帶節奏,一群人跟著節奏符合的態勢。

  初步計劃很成功,貝克心中已有牢騷。再加上那些貴族傢的子弟,各傢的仆從和管傢已分批出發當天趕向貝克在縣城的傢。

  戰士分院內一群人依然圍著貝克說著什麼,院外吵雜的聲音突然靜瞭下來。察覺到院外的異動,貝克徑自分開人群快步走到分院威嚴的院墻上朝外看去,身邊的同學見狀也跟在貝克身邊急急的望向外邊。

  院門前依舊被那幫吵著決鬥的學生圍著,但現在院外所有的人都安靜下來扭過身看向戰士分院院前那個寬闊的廣場上。遠處一道身影正娉娉走來,有些遠,還看不清楚是誰,但那道柔白中帶著深藍裝飾條紋的教袍很是顯眼,那是隻有牧師才可以穿的衣服。

  “鷹眼術!”戰士分院也是有弓羽系學生的,一人開瞭頭,其他同系學生紛紛用起這個弓手的初級技能。他們提醒瞭院內院外在場的所有人,紛紛亮出各式各樣的道具和法術來增強自己的視野。

  貝克緊張極瞭,心情稍微轉好瞭一些。薇兒去教廷之前是和自己打過招呼的,在教廷回來後會第一時間過來找自己。可他沒有弓手的鷹眼術,也沒有院外煉金師的觀像鏡,更沒有水系法師的折射視野,他看不清遠處的人是不是自己的心上人。

  來人步履輕盈,漸漸接近學院。那些使用法術和道具的學生已看出是位女孩子,可惜對方帶著教袍上的兜帽,看不清楚樣貌。整個學院都在傳著,這個萊特薇兒是位美少女,但究竟美不美、美到什麼程度,隻有當時在評測大殿裡的那些學生見過。可惜他們當時隻顧著震驚外灑的聖光元素,並沒有人真的端詳薇兒的樣貌,畢竟盯著一位少女看,那可是件很不禮貌的事情。

  來瞭來瞭,人群中有人喊道,人群中開始細細碎碎的交談但迅速安靜下來。不大的廣場,來人似乎走瞭很久,在場的每個人都隨著那雙白色短腰簡靴邁著的步伐移動著視線,那雙好看的小靴子正朝著他們走來。隨著距離的拉進,來人的樣子終於真切的映在眾人眼中。

  柔白色的教袍,是教廷為第三階級的牧師統一訂制的。制式的柔白教袍上自領口從胸口、背部各伸出一道寬寬的佈制深藍紋飾,長過腰部直到前後方的下擺,紋飾自胸口又朝雙肩延伸出去,形成過肩。一條白色腰扣環繞腰部的紋飾扣在腰前,教袍和法師身著的長袍一樣,不同的是在兩腿的外側開著高高的叉直到胯部,在高叉兩側也有兩片到達大腿側的短擺遮掩,而身前的下擺隻到膝蓋上方,露出圓潤的膝蓋、緊致結實的小腿。

  隨著步伐,細嫩的大腿肉在高叉處的短擺間時隱時現。鑒於神職人員應當註重莊嚴,來人腿上穿著黑色的絲質褲襪,這樣無論是日常作息,還是外出冒險都不會影響到牧師的行動。

  教袍嚴肅莊重,帽簷領口袖口以及下擺有著復雜的紋線,兜帽寬松,低低的遮著來人的面容,隻留下小巧的瓊鼻和紅潤的小嘴。整個袍子剪裁得體,在適合行動的同時緊致有加,將少女身體的曲線彰顯的淋漓盡致。圓形溜肩在胸前被乳房撐起,而後面優雅的教袍則在豐盈的臀肉處留下好看的線條。

  柔白代表著慈愛,深藍代表著戒律,黑色代表著莊嚴。有不少貴族子弟見過教廷的牧師,也見過女性牧師,沒想到同樣的裝扮換在來人身上,竟然會有如此效果。盡管在場的學生都有著不同的心思,但面對的人是教廷的牧師,隨著來人的臨近,一一躬身左手扶胸低頭行禮。

  人群自動分開,來人來到院前。墻上的戰士分院學生也都躬身行禮,學生們特意提醒貝克。盡管貝克不情不願,猶豫瞭一下還是行瞭禮,貝克別扭的樣子讓周圍的學生差點笑出聲。

  來人環顧四周,伸出玉手搭上帽簷輕輕抬開,真實的容貌終於顯露。那些用瞭法術和道具的學生可以清晰的看到,映著陽光來人臉側的細細絨毛。柔眸含水,環視一周終於找到站在城墻上的貝克。嘴唇微啟,淺笑中露出整齊的貝齒,一時間眾人同時屏氣忘瞭呼吸。來人的五官算的上精致,分開的話不會讓人印象深刻,但就像煉金師們做的試驗一樣,合在一起就產生瞭質的變化。像是幼時跟在身後乖巧的鄰傢妹妹,像是年幼讀書求學時的前桌女孩,更像是……初戀。

  沒錯,院前的牧師就是萊特薇兒,聖歌。薇兒看到貝克開心極瞭,不知自己能不能進入戰士分院,猶豫瞭一下朝著城墻上的貝克搖瞭搖手。貝克收到召喚,連忙轉身三步兩步從臺梯上跳下。下到墻邊貝克停住腳步,調整瞭呼吸緩步朝著院門走去。

  薇兒心情很好,可能是院前廣場太大,也可能是心願達成,小臉上佈滿瞭紅暈。看到心上人走出院門,再也按捺不住快步跑向貝克,在他面前停住。薇兒呼吸急促語聲輕揚,“艾爾,我成功瞭,可以留在學院瞭。”

  “哦?是嗎,恭喜你。”貝克臉上雖然掛著笑意,但掩蓋不瞭心中的失落。

  聰慧的薇兒感覺到貝克語氣中的一絲異樣,關切的問道。“怎麼瞭?”同時看瞭看院前圍著的那些人。

  “沒事。”貝克轉過話題,朝身前的少女伸開雙臂。

  薇兒有些詫異,羞紅揚起。偷偷瞄瞭一眼貝克再瞄一眼周圍圍著的人群。“艾爾,這裡很多人吶。”

  “過來。”貝克與平時反差極大,薇兒隻顧著羞澀沒有發現他的話語裡帶著情緒、帶著命令、還有示威。

  “那,那就一下哦。”還好帶著兜帽,薇兒低著頭乖巧的將身子送入貝克的懷抱。

  薇兒以為和在州城時一樣,貝克會在沒人的時候溫柔的擁抱自己,親昵的用下巴在自己的頭上輕輕摩挲。誰知,這次貝克大力將薇兒箍進懷中。一手攬住背部,一手環住腰部,放在腰上的手當著圍觀眾人的面,無禮的落在薇兒盈翹的嫩臀上。

  眾人輕嘩一聲。薇兒發現不對,試著掙脫出來,但這次貝克抱得無比堅決。隨著掙脫的動作,怪手似乎在薇兒臀上不住的揉捏。畢竟天氣還熱,教袍材質輕薄,薇兒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隻怪手的溫度,薄薄的教袍似乎沒有任何阻擋的效果,就這樣肉貼肉的被貝克摸著。

  “艾爾,別,不要這樣。”薇兒感覺到貝克的奇怪,卻又掙紮不過,連忙出言阻止。“這裡有很多人吶。”

  貝克仿佛未聞,依然我行我素的揉捏。

  薇兒羞得想哭,“你,你弄疼我瞭。”

  這時貝克驚醒,連忙放開薇兒低頭道歉。“對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怎麼瞭。對不起。”

  薇兒連忙整理教袍,撫平臀上的褶皺。正要說話,卻被人打斷。

  “大膽平民!竟敢對牧師大人無禮!”人群中站出一位年輕人。

  貝克和薇兒對視,然後看向說話的年輕人,眾人的目光集也從貝克和薇兒身上移向年輕人。年輕人身著素白輕甲,輕甲上有著和薇兒教袍上類似的紋線,但和薇兒的相比簡單瞭許多。年輕人緩步走向兩人,將背著的圓盾拿出戴在腕上,抽出腰上掛著長劍。

  年輕人來到兩人面前,看著貝克。揮手將長劍直立在胸前,“見習騎士,耶魯海爾,因特格瑞提。以騎士的榮耀,向閣下挑戰。”

  所有人都傻眼瞭,這和劇本不符啊。一開始不是趁著薇兒來之前好好打壓一下貝克的銳氣,讓他以後在學院學會夾著尾巴,現在當著薇兒的面還敢這樣?真傻還是假傻?這是誰的人啊?有人氣急敗壞,有人暗自竊喜,也有人冷眼旁觀。

  薇兒和貝克也傻瞭。這……這什麼情況。薇兒聯想到貝克的反應,大概猜出來自己來之前貝克都經歷瞭什麼。伸手握住心上人的手,送去安慰的眼神。隨後看向要挑戰的見習騎士,輕提教袍兩側的下擺欠身施禮“耶魯閣下,是否有誤會?我和貝克,是……情侶關系。”

  之前的猜測從薇兒這裡得到證實,眾人看向兩人的眼神中充滿瞭玩味。貝克此時心情稍微轉瞭些,薇兒能在眾人面前承認與他的關系,這讓他稍稍欣慰。沒錯,剛才的揩油就是一隻雄性在向其他雄性展示對雌性占有的示威。

  年輕人狐疑的看看兩人,正色道。“情侶也不行。當眾褻瀆牧師大人,必須受到責罰。”

  貝克也是氣血方剛的少年,見他不聽勸告,薇兒在自己身前攔著自己,頓時發作。“你沒聽到嗎?我們是情侶!你還真當我怕瞭你不成?”

  薇兒來不及打斷,年輕人已接上貝克的話。“那就出劍吧。”說完,立在身前的長劍范出點點熒光。

  貝克也抽出長劍,薇兒怎麼阻擋都沒用。她體內有充足的聖光,但她沒有學過聖光魔法,空有金山而不得法。薇兒急的額頭冒出細汗,上前拽住貝克的袖子,但被無情甩開。耶魯見狀更是火起,“聖光在上!竟敢如此對待牧師大人。”

  眼看二人針鋒相對就要開戰,周圍的人沒有一個露出試圖阻攔二人的意思。“夠瞭!”薇兒見無人肯施援手,站起身徑直闖入二人之間。

  耶魯低頭,“萊特薇兒大人,還請讓開。當眾羞辱大人,此罪難赦,聖光的使者容不得他沾染。”

  身後的貝克也火上澆油。“薇兒你讓開,我要讓這傢夥知道我們不是好欺負的。”

  薇兒扭頭“你閉嘴。”轉過身來朝耶魯說道,“耶魯閣下,真的隻是誤會。艾爾他不會那樣做的。”

  終於,眾人中這才有人陸續開口聲援,這場挑戰算是結束瞭。年輕人想瞭想放下長劍,“貝克特艾爾閣下,盡管你是牧師大人的情侶。但我希望閣下能明白你們之間身份的差異,不要再當眾做出無禮的舉動。”耶魯清澈的眼神盯住薇兒身後的貝克,“在沒有教廷為兩位舉行婚禮之前,你的所作所為是褻瀆,聖光會降下懲罰的。”

  貝克臉色很難看,但他知道,現在他盲目接話隻會讓自己更加難堪。氣呼呼的扭過頭不再看向耶魯,剛才薇兒的訓斥,讓他很是生氣。

  誰知,耶魯接下裡的舉動讓在場所有的人再次大跌眼鏡。耶魯正面直視薇兒,薇兒毫無畏懼的看回去。兩人視線交織,耶魯輕輕一笑,將手中長劍直直插進身前地面。單膝跪地,挽著盾牌的左手扶在胸前,右手手指在劍鋒上劃過。耶魯無視手指上的鮮血,直直點上眉心。薇兒一臉詫異,卻看到耶魯低下頭,鄭重的說道,“聖光在上,見習騎士,耶魯海爾,因特格瑞提宣誓。追隨在萊特薇兒,聖歌左右,願以手中利劍為其掃平障礙,願以手中堅盾為其阻擋傷害,願以身軀為其踏平陰謀,願以靈魂為其墮入黑暗。聖光可證,不可違逆,無可阻擋,自此效忠,直到生命的盡頭。”

  說完,耶魯抬起頭來,正視著薇兒,眉間的血跡逐漸消失不見。畢竟當時州城藏書中的文獻裡都有記載,薇兒當然知道這代表著什麼,也知道如果現在拒絕,面前的見習騎士會有什麼樣的後果。罷瞭,先這樣吧。薇兒握住耶魯的長劍,卻發現自己拔不出來。朝耶魯吐吐舌頭,拿出教皇頒於自己的權杖,輕輕拍打耶魯的肩膀。如此鄭重的時候,薇兒竟然會露出如此小女兒傢的神態,眾人不覺得有何不妥,反倒覺得薇兒如此可愛。

  儀式完畢有人感嘆耶魯先下瞭手,這時如果再沖上去表忠隻會是丟人;有人贊嘆,不愧是萊特薇兒,剛剛晉升為牧師,就有騎士願意追隨,自己的騎士在哪兒呢?有人怒嘆,可惡的耶魯壞自己的事兒,現在薇兒身邊有兩個人瞭;有人哀嘆,得到薇兒青睞的可能性又少瞭一分。

  鬧劇結束,有人歡喜有人愁。貝克和薇兒並肩走在前面,後面跟著面無表情的耶魯,這讓貝克很是不自在,有很多想說的話都不方便說出口。薇兒倒是開心的嘰喳個不停,不住的朝貝克說著今天的見聞。一路上貝克拉著臉,薇兒隻得和耶魯商量。鑒於薇兒還是學生沒有自己的住所,無法安排耶魯的住處,耶魯隻能繼續住在宿舍。費瞭很多功夫,才說通耶魯晚上不用跟著自己。三人吃瞭晚飯,貝克耶魯二人幫薇兒將行李在宿舍安置好,耶魯離開後,貝克這才送瞭口氣。

  二人行至湖邊,今晚的月亮異常的皎潔,兩人並肩在湖邊的長椅上坐下誰都沒有說話。貝克鼓起勇氣握住薇兒的手,薇兒沒有掙脫反而翻過小手與他十指相扣。輕輕靠在貝克肩上,長舒瞭口氣。

  良久,貝克說道,“薇兒,今天在分院,我……”

  薇兒抬起小臉,看著心上人,等他繼續說下去。

  貝克始終無法對下午對薇兒的無禮給出解釋。薇兒溫柔的笑笑,在貝克臉上輕輕吻瞭一下。“沒關系的。我……”

  “嗯?”貝克有些意外。原以為薇兒會對下午的事情生氣,但沒想到薇兒竟然原諒瞭自己。

  “嘿嘿,誰讓你是我的艾爾呢?”薇兒滿臉幸福,“這下我就能留在你身邊啦。”

  “嗯。”貝克重重的點點頭,為之前自己的心態在心裡說瞭聲抱歉。

  “不過呢……”薇兒滿臉笑意,“該辛苦的就是你啦。”

  貝克不解,薇兒的小手軟軟的,在夜光下格外白皙。

  “我現在可是牧師哦。”薇兒的笑容染上羞意。“這下,我們不可以……咳咳……那個瞭。”

  兩個人曾在州城畢業的時候約定過。等兩人在聖門西亞學院入瞭學,薇兒就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給貝克,可是現在不行瞭。

  “畢業之後,就嫁給我吧。”貝克下定決心熾熱的盯著薇兒,“嗯。”薇兒鄭重的點點頭。

  兩人互相註視著對方,漸漸彼此的距離被拉近,說不清楚是誰靠近誰,總之兩人吻在瞭一起。貝克心中滿是渴望,將薇兒拉進懷裡抱緊。這是兩人第一次正經的接吻,薇兒嚇得一動不動,乖乖的被貝克抱住。兩人嘴唇接觸不是第一次,但之前都是蜻蜓點水,今天才完完全全的貼在一起。貝克吻得急切,將薇兒薄嫩的嘴唇吃的嘖嘖作響。薇兒呆呆的仰著頭,僵著身體。誰知貝克渴望更多,放開薇兒小手,一手攔腰,一手已攀至薇兒胸前。薇兒嚇瞭一跳,下意識的張嘴要叫,卻連舌頭也陷落瞭。薇兒從未有過如此體驗,新鮮的乳房終於迎來第一個愛撫她的男人。小手連忙按住在胸口揉捏的怪手,卻無力阻止其侵犯,那模樣似乎是輕撫鼓勵怪手繼續采摘。

  隔著輕薄的教袍和薇兒的內衣,貝克漸漸可以清楚的摸到一處軟中帶著硬挺的小凸起。貝克無師自通,怪手包合乳肉,手掌不住地朝那一小點凸起研磨。薇兒軟到在他懷裡,胸前的奇妙的酥麻穿透胸腔的同時帶走瞭她渾身的力氣。

  貝克放開小嘴,親吻起薇兒潔白的頸子,薇兒柔弱的說著不要不要,卻將胸挺得更高。之前兩人親密的接觸,也隻到牽手依偎而已。如今,女孩子的象征被心上人掌握,心裡又是甜蜜又是嬌羞。她愛他,自然願意為他綻放少女的身體。

  貝克又去吃薇兒的耳朵,手指捉住乳尖輕輕的捏捻,薇兒傻傻的半啟小嘴難耐的在貝克懷裡扭動。貝克環視四周,長椅離湖邊的道路略有一小段距離,再加上椅背的阻擋相信不會有人發現。將薇兒攬的更緊,騰開手去解開教袍一側的排扣,大手穿進衣服抬高內衣,真切的將薇兒挺翹的乳肉托住。手掌順著圓弧托住乳底手指包合,正在隆起的乳房徹底淪陷。貝克還真是厲害,或輕或重的摸著乳房,還剛好讓硬起的乳頭從指縫中漏出,用指頭將小小的乳尖夾住隨著摸揉的動作輕輕提夾。

  那一點似有似無的捏提蹭磨,薇兒感覺心都酥瞭。可是貝克太貪心,嘴上吃著小巧的耳朵,手上享受著結實的乳球,另一隻手已悄然摸上薇兒的翹臀。乳肉和臀肉不同,乳肉軟中有柔,而臀肉則軟中帶彈。薇兒傻乎乎的喘著氣,周身羞處都被貝克掌握,汁水已悄悄的從私處溢出。

  果然,貝克摸夠瞭乳肉,將手從教袍伸出,順著胯骨撩起教袍前擺鉆進薇兒腿間。

  薇兒警覺的要坐起。“艾爾……在外面,會有人看到的。艾爾,別……”

  貝克抬起頭看著薇兒眼睛直直問道。“你不願意?”

  薇兒難以置信心上人會說出這樣的話。“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瞭留在你身邊。”

  “那你願意嗎?”

  “我願意。隻是……會有人看到,唔……”

  話沒說完再次被貝克吻上。兩人吻得又濕又熱,彼此交纏的舌頭讓薇兒意亂神迷。算瞭,就由他吧,反正這一切原本就是要給他的。

  貝克再次深入薇兒腿間,薇兒幹脆放軟瞭身子窩在他懷裡。這次沒有受到阻攔,手指順利的摸上潮熱的腿心,少女的私處也和乳房的命運一樣,迎來她的第一位客人。手指朝著腿中間的柔軟點瞭點,便有水份透過褲襪和底褲。薇兒猛震,私處也徹底失瞭守。

  眼見薇兒放棄瞭抵抗,貝克心滿意足的在薇兒腿間摸個不停。隔著佈料,貝克感受著這裡的肥沃觸感,隻是好奇的上下劃撥兩下,就有更多的水份透瞭出來。手指捻搓,十分黏滑。盡管貝克不懂這是什麼,但隨著觸摸,懷中的小美女竟主動的伸出香舌追逐著自己,這讓他明白瞭些什麼。

  放開薇兒小嘴,緊挨著她坐好。將她一條長腿放在自己腿上,這樣方便自己更詳細的探究少女的私處。薇兒瞇著眼,沒有阻止貝克,隻是仰著頭深情的看著他。既然他想要,那她就願意給。身份也好,地位也罷,那都沒有在他身邊來的重要。薇兒也不明白,不知何時,這個滿臉興奮好奇的稚嫩少年,竟然會在自己心中占據著如此重要的位置,讓她心甘情願的滿足他的一切要求。

  小手撫上貝克喘著粗氣的臉,“艾爾,我愛你。哦……”薇兒媚眼如絲,私處已全面淪陷。

  褲襪襠部和底褲早已濕透,緊貼著少女的私處,將少女的形狀清晰告知給到訪的來客。自此,少女的身體徹底向心上人開放。她的身體,她的心,她的靈魂從這一刻起全部都屬於他瞭。

  貝克才不會註意這些,此刻薇兒腿間的小嘴對他有著難以抵抗的吸引力。運指如飛,薇兒的私處被他探究明白。或點或撩,薇兒的表情怪異,屁股時不時的猛縮一下。隨著貝克的侵犯,竟不由自主的挺起小腹,好讓貝克摸的更多。

  “艾爾……我好奇怪,再,再摸我……哦……”薇兒軟的厲害,連聲音都軟瞭。

  “好薇兒,你真美。我太幸運瞭。我可以看看你下面樣子嗎?”盡管隔著幾乎透明的佈料,但貝克依然不滿足。白天發生的事情深深的刺激著他,這個時候隻有更多的索取才能讓他的心情好轉。

  “好,好,都是你的。依你。你想做什麼都可以,好羞人哦。艾爾我是不是太……”太什麼,薇兒說不出,隻是本能的覺得在心上人面前這樣太過放浪不好。

  “不會,我很喜歡你這樣。不過……”貝克停下瞭手中的動作。

  正享受心上人愛撫的薇兒,那股美妙的快感突然被中斷,搖著屁股去追貝克的手。“不過什麼嘛?好哥哥,再摸摸我。”

  貝克看著薇兒的騷浪的樣子,自豪感悠然而生。什麼皇室貴族,什麼牧師新星,還不是我想怎樣就怎樣。貝克不傻,白天發生的事情他多少猜得出倪端。“我希望,你騷浪的樣子隻有我一個人能看到。”

  “討厭。人傢才不……是你說的那樣。”薇兒心思單純,還以為隻是愛人間的調笑,“人傢隻是喜歡你,願意和你親近,才這樣的……哼。”小臉一扭,可愛極瞭,隻是她的腿還在貝克腿上搭著,姿勢別提多淫靡瞭。

  “嗯嗯嗯,我也是太愛你,才……”貝克連忙解釋。“因為你現在已經是一名牧師瞭,而我卻……”

  “傻瓜,我永遠都是屬於你的。”薇兒扭回小臉,一臉幸福。“牧師怎麼瞭,還不是被你欺負。哼。”

  貝克重整心情,蹲在薇兒身前。雙手伸進袍中勾住褲襪和底褲,薇兒抬起屁股配合著他將其褪下。月光很好,教袍下擺已被盡數撩起,月光下的腿肉甚是白皙。腿心泛著水光,一片晶瑩。

  薇兒愛戀的看著貝克埋進自己腿間,心都是他的瞭,再羞人也由他吧。貝克靠近少女私處,離得近瞭才看清少女的真實形狀。毛發整齊稀疏,兩片肥唇緊密的閉合著,時不時的縮一下擠出一份騷水。再近一些,肉唇白皙肥厚,似乎是剛剛的愛撫,細細的留著一條誘人的肉縫。再近一些,貝克的臉皮已經感受到這裡濕熱的溫度,仔細一嗅,有些腥,有些咸。他不喜歡這種味道,因為這是女孩子排泄的地方,因為這是身為女孩子取悅男人的地方。

  貝克並沒有做什麼隻是看瞭看,重新坐在薇兒身邊。薇兒有些失落,不過今晚與心上人有瞭親密接觸,這讓她心裡十分甜蜜。依舊保持著貝克剛剛分開還掛著黑色褲襪和底褲的兩條腿,薇兒靠在貝克身上,幻想以後兩人的甜蜜生活。可惜,在舉行婚禮之前,自己不能真的用身體取悅心上人,這點讓薇兒有些愧疚。

  貝克挨著薇兒,一番親熱讓他的雞巴硬的和鐵條一樣。但此時,他有別的事情需要考慮,攬住薇兒,習慣性的將手穿進教袍摸上乳房。薇兒調整身體,好方便情人摸取。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享受著這刻的靜藹。

  身後的道路不時有學生走過,心上人正摸著自己的胸,薇兒不好整理衣服。反正也不會有人來這邊,索性讓貝克摸個盡興。

  貝克有些出神。他與薇兒一起長大,可現在學院裡的情況遠比他想象中的要復雜。今天的事隻是一個開始,以後或許會有更多的麻煩接踵而來。至於原因,他扭頭看瞭看還靠在懷裡的薇兒。可要他放棄,實在是不甘心。對沒錯,是不甘心。他驚訝自己的反映不是擔心會失去薇兒的不安和緊張,而是不甘。他更驚訝,原本對薇兒一顆純粹的心,不知為何,自從進瞭這座夢寐以求的學院之後,就開始變瞭味。

  貝克有些懊惱,手上不由得用瞭點勁兒。這讓薇兒有些吃疼,“壞傢夥,輕點嘛。”

  貝克又留戀的捏瞭幾下,這才抽回手來。“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瞭。你也快回去吧。”說完就轉身離開。

  薇兒傻乎乎的露著春光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羞答答的整理衣服,心中有疑問,但貝克已經走瞭,改天再問好瞭。一番整理,拍瞭拍仍舊粉撲撲的小臉起身離開。唔,腿間黏滑的感覺不太舒服,趕快回去洗洗。伴隨著小聲嘀咕,消失在夜色中。

  然後……

  “去你媽的,你敢射老子身上???”伴隨著一陣怒吼,剛才薇兒和貝克親熱的長椅周圍,矮樹叢裡、高點的樹上、湖中水裡、緊挨著長椅的巨石鉆出無數個身影。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沒想到薇兒大人的皮膚那麼好,可惜離的太遠看不清小穴的樣子。嘖嘖嘖。”

  “滾你媽的,火球術!”

  “嘖,那個貝克運氣真好。”

  “是啊。要是能讓我親上一口,少活十年也願意。”

  “切,你就是少活一百年,我看也懸。”

  “學長,我們這樣算不算褻瀆神靈?”

  “額,應該……不算吧。”

  “真的嗎?”

  “額,應該……是真的吧。”

  “太好瞭。下次我還要來。”

  “額。還下次,那可是三階的牧師。你以為滿地的史萊姆呢,被發現,我們可是會死的。”

  “那你還敢來看?”

  “額。”

  “兄弟,你說既然這個薇兒怎麼騷,找個機會我們弄她一次。”

  “打住!打住!大哥你不要命,我還要嘞。”

  “怎麼瞭?”

  “那可是褻瀆神使,要命的。”

  “那你剛才對著神使擼管,就不是褻瀆瞭?”

  “唔。那個……我隻是,對。我隻是心生淫念,面對神使的感化,做出的懺悔。沒錯,就是懺悔。”

  “信你才怪。我也隻是說說罷瞭。”

  “那就好那就好。沒人說得清怎樣才算褻瀆神使,因為那些褻瀆過的人都死掉瞭。既然我們沒死,那就說明這不算褻瀆。”

  “那為什麼不能弄她一次。”

  “大概與個人意願有關吧。如果薇兒大人願意,我想應該就沒事吧。你瞧,那個貝克又親又摸,他們沒舉行婚禮,這算褻瀆吧。可他一點事兒都沒有……”

  “有道理。那就是說,如果薇兒大人願意,我們就可以去弄她一次?”

  “額。隨便你瞭,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哦。”

  “火球術!”

  “嘩!差一點。大兄弟消消氣。”

  “火球術!”

  “呦!要命哎。大兄弟真不是故意的。”

  “火球術!”

  “啊!大兄弟聽我解釋。”

  “火球術!”

  “你沒完瞭是不是?”

  “火球……”

  “悶棍!”

  “撲通……”

  “抱歉抱歉。真不是故意的。”

  “學長,剛那個人說得有道理哎。”

  “額。好像是很有道理的樣子。”

  “那我們下次還來吧?”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