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身上的傷口陣陣作痛,不過血已經基本止住瞭,我撕爛瞭這個倒黴鬼放在汽車裡的幾條毛巾。把傷口做瞭簡單的包紮,但是背上的傷口似乎比較嚴重。因為我能感覺到彈片紮進瞭肉裡很深的地方。

  由於失血,體溫開始下降,體力也開始急速的流失。

  他住在一棟破舊的政府蓋的大板樓裡。出乎意料的是,這傢夥的傢裡居然什麼都沒有。

  “你會說英語嗎?”

  他搖搖頭。

  我比劃瞭一下喝酒的樣子,他馬上從櫃子裡取出瞭幾瓶伏特加,我用這些高純度白酒對傷口做瞭簡單的消毒,用匕首挑開小腿和手能夠得著的地方的傷口,用鑷子把彈片給取瞭出來。流出來的血已經把蓋在沙發上的桌佈都染紅瞭。

  我能感覺到現在身上開始發冷,口渴,眼睛也開始有些模糊起來。

  “打這個電話。”

  我從口袋裡掏出所有的美元,還有一些盧佈全部擺在沙發前的小桌上。就是這麼一彎腰放錢,卻再也不能挺直瞭腰,我一再警告自己要抗拒強烈的睡意,但是意志的作用已經發揮到極限瞭,直到我聽見他撥電話,並大聲說著什麼。管他是在給誰打電話,我再也堅持不住瞭。我就這麼握著匕首,一頭栽倒在地板上,甚至都沒能聽見自己摔倒的聲音。

  當我醒來的時候,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喉嚨裡幹渴得要命,我嘗試想坐起來,可是一動就牽動瞭背上的傷口。

  “你醒瞭?”

  燈被打開瞭,鐵人從外面探頭進來沖我笑瞭笑。

  “你上哪去瞭,那天?”

  “我去看芭蕾舞瞭,你信嗎?”

  “想喝水嗎?”

  “嗯。”

  “你可真夠運氣的。我們趕到的時候,你已經開始手腳冰冷瞭,莉莉給你做瞭急救……”

  “這裡是哪裡?”

  “這?”鐵人抬頭張望瞭一下房間,四周圍除瞭幾張凳子就什麼也沒有,天花板上吊著一盞燈,房間裡很簡陋,但是非常的幹凈。

  “這是斯達尼斯拉夫的私人醫院。”

  “他們呢?”

  “雷歐娜和愷撒去瞭意大利。其他的等你好瞭再說吧。”鐵人扶我喝瞭水,我躺下繼續休息。他則關瞭燈,離開瞭房間。

  是什麼人呢?我想到他們使用的是北約制的武器,而不是在這裡輕易可以搞到的俄制武器。事先就捕捉到瞭我的行蹤瞭嗎?

  不過,從當時的情形來看,他們並不是想要我的命,如果不是的話,也許我現在就……

  頭真疼,如果能抽根煙就好瞭。

  “好些瞭嗎?”

  經過三個禮拜的調養,我的身體已經基本沒有問題瞭。隻是還沒有愈合的傷口一旦有大的動作的話,還是有開線的危險。

  “就讓我們一直呆在這嗎?”

  “當然不是。”鐵人的表情很嚴肅。“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正面的戰鬥已經開始瞭。”

  “是嗎?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你受傷以後的三天裡。”鐵人給我遞上香煙。“尼日利亞,剛果,塞爾維亞,塞浦路斯,意大利,柬埔寨,也門,菲律賓的分部都受到瞭襲擊。局面已經明朗化瞭,再談什麼暗殺就是開玩笑瞭。”

  “那麼我們……?”

  “你現在可以行動瞭,我定瞭下午的機票去莫斯科。然後我們去米蘭。我們組的人在那裡,意大利分部現在最需要支援,莉莉,聖徒,詹姆斯都受傷瞭。”

  “對手這麼厲害?”

  鐵人點點頭。“據說這是公司成立以後最危急的時刻,對方的實力實在不在我們之下。”

  “媽的,我還在這個療養院裡整天看著護士的屁股過日子。”我狠狠的掐滅瞭煙頭,“那就開始吧。偷偷摸摸的幹本來就不是我的風格。”

  ***    ***    ***    ***

  8號沉默的喝著杯子裡琥珀色的液體。他搖晃著杯子,透過那些液體看著正在換衣服的媽媽。媽媽的蓬松的燙過的卷發軟軟的披散在線條分明的肩膀上,勻稱的背部白得象博物館裡的雕像。豐滿的滿月一般的屁股沒有下垂的痕跡。充滿彈性的大腿筆直,還有那圓潤的腳踝……

  8號又喝瞭一口。這個女人可真是妙不可言。

  媽媽轉過身,看見8號毫不掩飾的目光,她輕輕的笑瞭一下,把一個充滿挑逗的側臉留給8號。兩手還似乎害羞似的捂著鼓起的胸部。挺著腰肢,慢慢的轉過身去。

  “你的身體對我是沒有什麼吸引力的。”8號慢慢的說道,“如果你再勾引我的話,小心我把你做成標本,放在我的私人收藏室裡。”

  想到8號的私人收藏室,媽媽不禁不寒而栗。她聽說過8號把和他睡過覺的女人全都做成瞭標本,姿態各異,放在他在一個小島上的別墅裡。那些女人的臉上還帶著平靜的表情,就好象還沉浸在甜美的睡夢中一樣。8號最大的享受就是一邊聽著音樂,一邊在蠟燭的光線下欣賞著自己的作品。

  “你知道當刀刃割開皮膚是什麼感覺嗎?就象是竹片劃開凝固的奶油一樣。你想試試嗎?”8號一口喝幹瞭杯中的液體。“我去看看安娜準備的如何瞭,如果今天她還是達不到我的要求。嘿嘿……”

  在莊園的後花園裡,安娜穿著高筒的戰鬥靴,迷彩褲,黑色的緊身短袖,戴著一副黃色的防碎片眼睛,頭發紮在腦後,她正在練習射擊。

  安娜沒有戴胸罩,緊身的短袖勾出迷人的身材,從桃子一般鼓起的胸部上依稀還能看到奶頭的痕跡。她單手拿著一把9毫米SIG-SAUERP239,正練習在80米外射擊放在架子上的雞蛋。

  6聲槍響後,5個雞蛋爆開瞭,黃色的蛋漿撒在周圍的植物上。安娜滿意的笑瞭。

  “不錯啊!”

  安娜迅速把槍口朝向瞭發出聲音的地方。在休息室通往花園的拉門邊上,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瞭一個陌生人。

  他是一個英俊的年輕人。淡色的頭發和胡子,穿著幹凈的白襯衣和合身的西褲,兩手環抱在胸前。他嘴裡叼著一根草莖,正笑盈盈的看著安娜。

  “最後一發的時候,手臂沒有壓住。著彈點高瞭,如果把節奏慢下來的話,你會成為一個優秀的射手的。”他拍著手掌說道,“你對槍不陌生。”

  “你是誰?”安娜也用法語問道:“我還有一發子彈。”

  “把槍放下。”8號冷酷的聲音象是鬼魂一樣從二樓的陽臺傳來,“他是美男子6號。你的私人教師。”

  “您好好,8號。”6號走到陽臺前來瞭一個舞臺上的彎腰禮,一手放在胸前,一手則放在背後,“還有您,迷人的13號,哦,應該是尊貴的奇奧夫人。又見面瞭。”

  “哼!”8號冷冷的哼瞭一聲就轉身走進瞭房間。

  媽媽穿著便服,頭發紮在腦後,愉快的和6號打招呼:“你好,美男子。西班牙怎麼樣?”

  “完全沒問題,他們的一個小分隊被我在山谷裡象拍蒼蠅一樣的幹掉瞭。頭說得對,他們已經老瞭,該是我們的天下瞭。”6號又把目光投向安娜,“這位迷人的小姐是?”

  “安娜,我們的小天使,復仇女神。”媽媽告訴6號,“我去給你們準備午餐,6號,你不反對嘗一點當地出產的果子酒吧?”

  “聽您的安排!”6號腳步輕盈的走向安娜,他的手一閃,突然出現瞭一隻紅玫瑰,他把玫瑰花遞到安娜面前,“獻給您,花瓣上的露珠。”

  “謝謝。”安娜面無表情的接過花,從6號的身邊走過,“失陪瞭。”

  “別這樣。”6號拉住安娜的手臂,在她的耳邊用法語說道:“我們可以好好聊聊。”

  “不,我現在要幫助夫人準備午餐,到時候再見吧。”安娜從容的擺脫6號的手,頭也不回的離開瞭花園。

  6號一個人笑瞇瞇的站著,似乎在欣賞著花園裡的各種植物,他的手一閃,手指上夾著一張塔羅牌,是一張魔鬼。

  “哎喲喲,這可不好啊。”他的手飛快的一晃,手指上的牌變成瞭高塔。6號繼續晃著手,這一回,手上多出瞭一把Mk23手槍,他轉身走向休息室,看也沒看的就回頭一槍。最後一個放在架子上的雞蛋被打的粉碎,蛋漿濺到瞭更遠的地方。6號的手晃動著,槍不見瞭,又出現瞭一包香煙。

  午餐很豐盛,是以烤肉為主,還有烤雞和各種水果做的色拉。8號似乎對肉食不感興趣,他吃得很少,也喝得很少。抹瞭抹嘴就站瞭起來。

  “我要去準備一下。6號你呢?”

  “我跟你們一塊走。”6號充分享受著美食和各種的果子酒,“去意大利。其實完全可以直接去的,但是因為…”他看瞭一眼安娜,“後天我們出發吧。”

  “明早上。”8號環視瞭一遍裝潢精美的飯廳,“6號,其實我不喜歡你。你的話太多瞭。”

  媽媽舉起杯子,望著8號消失的背影說道:“他沉默的時候就象個哲學傢一樣。”

  “我對東方人的瞭解不多。但是我尊重他,他每次都能很好的完成任務。象您一樣。”6號毫不在意8號說的話。“希望你已經辦好瞭收養這位可愛的天使的手續。”

  “是的。”媽媽拉著坐在自己身邊,低著頭,穿著長裙的安娜的手。“我一定要帶她離開這個鬼地方。”

  安娜沒有出聲,在媽媽打開留聲機的時候,她發出瞭輕輕的一聲嘆息。

  ***    ***    ***    ***

  “哦,親愛的。”

  6號吻著媽媽的脖子,媽媽被他推到瞭房間的化妝臺前。媽媽的手撐在化妝臺的臺面上,笑個不停,她仰著頭。用手撫摸著6號淡亞麻色的頭發。

  “你膽子可真不小啊……嗚……癢死瞭……哈哈哈哈。”

  “我怎麼瞭?你難道不想我?”6號用食指挑著媽媽的下顎。

  “我可是頭的女人!”媽媽撥開6號的手指,走到床邊坐下,一邊把被6號弄的亂糟糟的頭發用木梳梳好。

  “可是頭有多少女人你知道嗎?”6號的手上握著一張塔羅牌,他把牌甩到媽媽的身邊,牌面向上,那是一張倒吊人。“和8號在一起的日子不好過吧。”

  媽媽嘆瞭一口氣,“他有時一言不發的走進我的房間,讓我在他面前脫掉衣服。無論我睡得多麼香,隻要他一走進我的房間,我就能感覺到。他看著我的裸體,卻又不想跟我做愛。”媽媽一邊說著,一邊把大腿並得緊緊的,她的臉色開始紅潤起來,呼吸變得急促,雪白的從襯衣的領口露出來的胸脯急促的起伏著。

  “那些傳說是真的嗎?”媽媽忽然抬頭望向6號。“那些關於8號的收藏的傳說……”

  “是真的,”6號不停的玩弄著手指上的硬幣,硬幣忽然消失不見,卻轉眼又被捏在6號的手上。6號把硬幣放在掌心,合攏瞭雙掌,然後打開,硬幣變成瞭一張塔羅牌——皇後。

  “放心吧,至少他不會去碰你,可是我。”6號走到媽媽面前,抬起媽媽的頭,這一次,媽媽沒有拒絕,她仰起頭,閉上瞭眼睛。

  “我要你對我做那些8號要求你做的事。”

  媽媽“哧哧”的笑著,眼睛瞇成一條線,她踮起腳尖在6號的耳邊輕聲道:“那你要陪我一整個晚上,天亮都不準離開。”

  “好的,你這隻母貓。”6號在媽媽豐滿的臀部上狠狠的掐瞭一把。

  媽媽“哎呀”的叫瞭一聲,把6號推倒在床前的椅子上。她似笑非笑的把手伸到一邊的日本進口的CD上,摁下瞭播放的按鈕。

  節奏歡快的拉丁舞曲響瞭起來,媽媽隨著音樂的節奏風騷地扭動著腰,雙手向上,手指在空中揮舞著,臉上滿是嫵媚的表情。她的動作流暢,沒有卡殼的時候。她把穿在腳上的高跟鞋踢到瞭一邊,露出瞭塗著紅色指甲油的腳趾,她就這麼光著腳在木質的地板上舞蹈著。

  她的手總是放在一起,時而在身體前方扭動,時而在身體的左右兩側擺動,身體象是一隻蛇一樣的妖嬈的扭動著,當她轉過身,一邊扭動著臀部的時候,一邊脫掉瞭套裝的上衣,她把上衣扔給坐在椅子上的6號,一邊繼續扭動著腰肢,慢慢地,一個一個地解開白色襯衫的扣子。

  她今天沒有戴胸罩。

  她沒有讓襯衫完全從身上滑下,而是繼續穿著,襯衫的兩邊隻能蓋住媽媽豐滿的乳房的一半,扭動身體的時候,翹起的,深紅色的奶頭也露瞭出來。

  媽媽背過身去,慢慢地下蹲,手捧著自己的乳房然後往下滑,又朝前跪下,身體向後仰著,躺在自己的後腳跟上。兩手則半隱半露的撫摸著自己的下身。白色的襯衫向兩邊滑開,象是一對潔白的翅膀一樣鋪在地上,媽媽又隨著音樂的節奏變成瞭側臥的樣子,頭枕著自己的手肘,露出半個乳房,另一隻手則還在下身擺弄著,用很輕柔的,充滿舞蹈韻味的動作解開瞭褲子的紐扣。

  “來啊……哧哧!”她的聲音仿佛來自遙遠的,沒有空氣的外層空間。

  6號一把將拿在手上的,充滿媽媽的香水味的襯衣扔在瞭地上,大踏步的走到瞭媽媽的面前,他邊走邊扯開自己的衣服。露出瞭強壯的上身,還有赤裸的胸膛上長著淺色的胸毛,左邊心臟的部位上,還文著一個山羊頭,山羊頭的兩角之間,是一個羅馬文的Ⅵ字。

  他用肌肉發達的手臂拉著媽媽的手,把她的身體從地上拉瞭起來,拉進自己的懷抱中,兩人的下身緊緊相靠著,上身卻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四條胳膊放在空中,跟隨著音樂舞動著。

  6號用低沉的,充滿瞭男性魅力的聲音跟隨著唱片裡的歌曲放聲唱著,一邊把手從媽媽的褲子裡探瞭進去,媽媽用手勾著6號的脖子。兩人劇烈的搖擺著。

  “……y asi quedate si esta vez no des la vuelta y dignas no no tengo el aire que respira mi voz quedate a abrazanme no te vayas or favor

  si tu te vas todo se va mi ilusion y con ella mi razon proque si tu te vas es mi vida la que se va por eso no te vayas amor

  quedate un momento y congelemos el timepo entre tu y yo”

  媽媽的褲子的拉鏈被拉開瞭,解放瞭的褲子飛快的滑到瞭膝蓋以下,飽滿的大腿如同被剝瞭殼的蚌肉一樣亮晶晶的露瞭出來。媽媽把腿從褲子裡提瞭出來,她剛抬高一條腿。6號的手就在黑色的內褲上捏瞭一下。媽媽銷魂的叫瞭一聲,已經濕漉漉的蜜穴鼓鼓漲漲的,雖然媽媽臉上的表情還是微笑,可是她的身體早已經發出瞭訊息——是時候瞭。

  6號一把從自己的內褲裡抽出早已劍拔弩張的陽具,紫色的龜頭嚇人的大,傲然挺立著,6號試圖扯掉媽媽的內褲,卻被媽媽一個溫柔的動作給阻止瞭。

  “讓我告訴你一個成熟的女人是怎麼讓男人興奮的!”

  媽媽扭著腰慢慢的蹲瞭下來,她放慢瞭節奏,用那雙每個月花費不菲來保養的玉手,輕輕的把握住6號的陽具,就象是握著一把鋒利的寶劍。

  她用臉頰貼著它輕輕的磨蹭著。

  “哦,是的。”6號摸著媽媽的頭發,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媽媽象是得到瞭密令一般,她用兩手捧著6號的陽具,先用嘴唇在龜頭上親瞭一下。

  似乎有點失算呢,媽媽在心裡說道。這傢夥的東西還真是讓人有點害怕,味道也不好聞。她很少幫男人做口活,所以還不是很習慣,可是為瞭滿足6號,她還是沒有流露出一點反感的樣子。

  媽媽把6號的龜頭放進嘴裡,用舌頭舔瞭一圈,又吐出來,再含進去,如同品嘗夏日裡的雪糕一般津津有味的,兩隻手也沒有閑著,玩弄著6號的陰囊。她用舌尖沿著陽具的末端往上一路舔去,在媽媽的舌頭作用下,6號飄飄然的喘息著,用手擰瞭一把媽媽的面頰。

  “很投入嗎?……你這高貴的婊子。”

  媽媽更加賣力的吮吸著,連兩個睪丸也沒有放過。她貪婪的把頭深深的埋到瞭6號的胯下,如同饑渴的人去舔食樹上的果子,6號的陽具上沾滿瞭媽媽香水一樣的唾液,變得閃閃發光,卻變得醜陋無比。

  怎麼瞭,似乎又變大瞭,真是恐怖啊。

  媽媽舔瞭大概有10分鐘,可是6號除瞭大口的呼吸就絲毫沒有下一步的表示,媽媽征求性的向上望瞭一眼,就看到6號的臉不再英俊而瀟灑,而是變得說不出的猙獰而恐怖。

  “你倒是繼續啊,為什麼停下來?”

  6號粗暴的抓住媽媽的頭發,把陽具猛撞到喉嚨的深處。

  嗯嗚——嗚!

  嗯——啊。

  意想不到的沖擊,媽媽好不容易才忍住想咳嗽的沖動,伸手想推開6號,卻被6號順手將媽媽的兩條胳膊拉緊,她前傾的身體無法擺脫,肉棒象水壺的塞子一樣緊緊的塞在媽媽的嘴裡。

  媽媽跪在地上,兩條粉白渾圓的胳膊被6號緊緊抓住,象遊泳一樣上下揮舞著,用指甲在6號的身上抓著,6號的腿上出現瞭幾條血痕,可是他毫不在意,而是更加興奮的把媽媽的小嘴當成瞭陰道,他臉上帶著殺氣騰騰的笑容,用力的抽插著,媽媽的臉漲得通紅,連嗚咽聲也難以從嘴裡漏出來……

  這感覺卻給她帶來瞭全新的體驗,從來都是如同女王一樣被人高高的捧著,肆意用肉體奴役著男人的媽媽,這會卻如同一個被野蠻人俘虜的女奴,被殘忍的用嘴為主人服務著,甚至將要窒息而死。

  我是個卑微的女奴,我存在的意義就是給主人帶來快樂。嘴裡這難聞的,粘稠的分泌物也是主人的賜予。媽媽漸漸放棄瞭掙紮,而是抱著6號的腿,努力扭著腰肢,轉著頭去迎合6號……

  6號把緊緊抓住的手松開瞭,媽媽頓時倒在地上,筋疲力盡的咳嗽著。沒有完全流出來的精液從她的嘴裡流出來,媽媽的胸膛劇烈起伏著,當她終於忍住瞭咳嗽時,隻能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6號冷酷的看著躺在地上喘息的媽媽,眼裡絲毫沒有憐憫的神色。他走到一邊,把褲子全都脫下,赤裸裸的從櫃子裡拿出酒瓶,給自己倒瞭一杯濃烈的酒。

  “看看你都幹瞭些什麼,你居然弄傷瞭我,你這該死的。”6號一口把杯子裡的酒喝幹,他走到媽媽的身邊,蹲下歪著腦袋看著蜷成一團的媽媽。

  “你對我這個英俊,高貴的身體都幹瞭些什麼?”他一把抓起媽媽的頭發,媽媽痛苦的叫瞭起來。6號一個巴掌抽在媽媽的臉上,反手又是一個巴掌,媽媽不敢再叫瞭,隻能小聲的抽泣著。

  “你這個下賤的母獸!”

  6號扯著媽媽的頭發,用力舔著媽媽的臉頰,然後是脖子,他把媽媽的頭發扯得更高,媽媽隻好掙紮著自己坐起來。6號從脖子繼續往下舔著,兩個人都站著,媽媽的背緊緊的貼著墻壁,聽任6號的擺佈。

  6號用手扳正媽媽的身體,用舌頭挑弄著媽媽的大乳頭,左右輪流,很快,受到瞭刺激的乳房變得堅挺瞭起來,乳頭也翹瞭起來。媽媽側臉貼著墻壁,發出瞭輕輕的哼哼聲。

  6號把媽媽的乳頭叼在嘴裡,用牙齒輕輕的咬著,媽媽稍微大聲的放出瞭呻吟,6號突然用力一咬,媽媽慘叫一聲,痛得眼淚都流瞭下來。6號松開嘴,發出野獸般的笑聲,他的臉仿佛換瞭一個人,藍色的眼睛變成瞭灰色。

  安娜在門外透過一條縫窺視著屋內發生的一切,她看到瞭6號的變化。當6號抬起媽媽的大腿,把陽具插進瞭媽媽的身體的時候,媽媽貼著墻,痛苦的搖擺著頭,用指甲在墻壁上用力抓著。

  不能,不能讓這個變態的傢夥再繼續下去瞭。去他的什麼6號。安娜的手伸向腰間的手槍,她剛想拔出槍,但是還是停住瞭。

  “讓他們繼續吧。這才是你的奇奧夫人所需要的。”8號冰冷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回你的房間去。別讓我再看到你。”

  安娜的手指已經搭上瞭手槍的保險,她感到背後陰冷的感覺似乎化成瞭一條劇毒的蛇,一條白色的毒蛇,吐著信朝著自己遊來。她的手指已經觸到瞭槍把,她的腦子裡想到瞭奇奧夫人曾經對她說過的話。

  “指尖能碰到的地方,手掌就能握到,不要想得太多,就象拿起一把梳子一樣……”

  指尖能碰到,脖子後面的那條蛇靠的更近瞭。安娜感到蛇的信子已經舔到瞭自己的後脖,濕乎乎的,冷冰冰的。

  安娜的手從槍上離開瞭,脖子上的那條蛇一下消失瞭。

  安娜回頭看去,8號正站在5米遠的距離。手上拿著一瓶小瓶的啤酒,8號看到安娜也在註視他,他的手一揮,啤酒瓶的瓶頸就象是被鋒利的刀切過一樣,掉在瞭地上。

  安娜乖乖的從樓梯走瞭上去,回到自己的房間。

  8號端瞭一把椅子在媽媽的房間外面,一邊喝著啤酒,一邊聽著房間裡傳來的媽媽的嗚咽聲和肉體碰撞的聲音,他的臉上浮起瞭微笑。他的牙雪白,白得不像人類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