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不知過瞭多長時間,媽媽被口渴的感覺從夢鄉中帶回瞭現實世界,手臂和脖子,還有衣服不能遮蓋的地方,都被蚊蟲叮咬而起瞭紅色的疙瘩,有的地方甚至腫瞭起來。

  “該死的!”媽媽用唾沫擦著手上以及脖子上的腫塊,回想起以往的日子,她的內心不由得充滿瞭期待。“馬上就能回去瞭,要不是爲瞭林虎,我也不用來這種該死的地方瞭,那麼,昨天的那一切也就不會發生瞭。”

  這時,傳來瞭細碎的腳步聲,是走動時踏斷瞭樹枝的聲音。

  媽媽馬上警覺地從皮帶上抽出手槍,左手也放在瞭還靠在樹幹上的狙擊步槍上。她緊張地慢慢站起來,從灌木的縫隙朝著發出聲音的方向望去。

  媽媽突然感覺一股涼意從尾椎骨直沖上腦門。在離她大約50米的地方,一隻漂亮的美洲豹正嚴肅地望著她。

  上帝啊!媽媽慢慢地推開手槍的保險,她的肌肉因爲緊張而顫抖起來,“這傢夥大概從來沒有想過跟我睡覺!”

  美洲豹也正打量著媽媽,一張一馳的鼻孔裡正發出細微的呼吸的聲音。媽媽甚至都能聞到從美洲豹的嘴裡散發出來的死亡的味道。美洲豹的眼神和以往她所見慣瞭的,被情色所吸引的眼神不同,那有點想不是很有錢的傢庭婦女在超市裡購買食品時的眼神也許味道不錯,但是能吃幾餐呢?

  美洲豹緩緩地調轉過身體,頭向下,背脊朝上弓起,擺出瞭沖刺的姿勢,媽媽再也忍不住瞭,她兩隻手舉起手槍,朝著美洲豹的眼睛放瞭一槍。

  槍打得高瞭,回蕩的槍聲驚動瞭一群猴子們,就在猴子的怪叫聲中,美洲豹朝媽媽猛撲瞭過來,它根本不需要什麼叢林砍刀來開路,看著它矯健的身子靈巧地從一個地方跳到另一個地方,媽媽知道自己的生命進入瞭火箭發射前的倒數計時。她本能地握緊手槍,又開瞭三槍,除瞭一槍擦到瞭美洲豹的肩胛以外,根本不知道子彈飛向瞭何處。

  美洲豹被子彈擦中之後,隻不過在地上打瞭個滾,馬上又擺正瞭姿勢,繼續沖瞭過來,眼看它和媽媽的距離隻剩下十米不到瞭,媽媽的脖子一陣發緊,她都能猜想到銳利的牙齒將如何撕開皮膚……

  “嗙……”不同於媽媽手中的小手槍發出的聲音,這是大口徑的步槍所發出瞭響聲,聲音低沈而悠長,巨大的沖擊力把美洲豹的身體從前進的軌跡上推向一邊,它的腦袋歪著倒在地上,從耳孔裡子彈進去的洞裡流出暗色的血液,它終於一動不動瞭。

  媽媽把手槍丟到瞭一旁,一屁股坐在瞭地上,心臟劇烈地跳動著,克制不住的淚水湧瞭出來。她就這麼張大眼睛看著美洲豹的屍體,連走近的人影也毫不在乎瞭。

  “女士,您還好吧?”走近的人用西班牙語問瞭一句,又用英語問瞭一遍。

  “還,還好,謝謝!”媽媽緊張得用中文回答道。

  “女士,就您一個人嗎?”

  媽媽上下打量著這個救瞭她的男子。他是一個白種人,大約40多歲,短短的棕色頭發,黝黑的皮膚,高大魁梧的身材,穿著獵裝,還挎著個迷彩的背囊。

  “您是遊客嗎?”他用鼻音很重的英語問道。“一個人,太危險瞭,您會說英語或是西班牙語嗎?”

  “謝謝,謝謝你。”媽媽還沒有從驚恐中恢復過來,她下意識地拉著男子遞給她的手,讓對方把她拉瞭起來。“我的西班牙語不好!謝謝你救瞭我。”

  “會說英語,太好瞭。我叫克裡森奇奧。我是個記者,專門爲狩獵雜誌寫文章,很高興認識你!”

  “我也是,我叫安吉拉。”媽媽捋瞭捋頭發,漸漸開始恢復常態。“我是個中國來的旅遊者,我們旅遊團的人被土匪給綁架瞭,隻有我一個人逃瞭出來。”

  “這太不幸瞭,對於您這麼美麗的女士。請允許我邀請你到我的莊園做客,至於這個傢夥。”克裡森朝地上躺著的美洲豹的屍體呶瞭呶嘴,“就交給我的傭人們吧,我住的地方在政府軍保護下,很安全,您可以把這個情況報告給駐軍。現在,讓我們走吧。”

  克裡森的背後,出現瞭幾個身穿迷彩服的人。

  “哦,寶貝,你太棒瞭。”

  媽媽的晚禮服扔在沙發上,此刻,她正一絲不掛地用手撐在陽臺的欄桿上,對著窗外的夜空。克裡森從背後擁抱著他,巨大的手掌握著媽媽的乳房,他青莖暴起的陽具從後方在媽媽肥嫩的小穴裡抽插著。媽媽翹著屁股,一下一下的迎合著克裡森,她半閉著眼睛,由於些許的疼痛而用牙齒緊咬著下唇。

  “寶貝,溫柔一點好嗎。”

  “不,我做不到,我太喜歡你瞭。”克裡森的右手在媽媽的小腹上撫摸著,左手則在左邊和右邊乳房上來回遊走著,他用舌頭舔著媽媽敏感的耳珠。“我很久沒碰到象你這麼出色的女人瞭!”

  媽媽喘息著,搖著屁股,克裡森的陽具對於媽媽來說,確實是粗大瞭一些,但是媽媽的陰戶具有超乎想象的包容性,粉紅色的嫩肉包裹著黝黑的陽具,就象是個防水的橡皮圈似的,根本就沒有什麼液體從裡面流出來。

  克裡森發出瞭低吼,他的雙手來回地仿佛揉面團一般地旋轉著媽媽的乳房,他的腹部剛剛刮過毛,他就用毛茬刺激著媽媽屁股的皮膚,“舒服嗎?”

  媽媽的身體顫抖著,因爲穿著高跟鞋采用扶著欄桿的姿勢,當高潮的感覺漸漸臨近的時候,媽媽的腿也開始顫抖起來。克裡森突然停止瞭抽插,他就讓自己的陽具停留在媽媽溫暖的陰道裡,用手扶著媽媽的腰,伸出舌頭舔食著媽媽背部滲出來的,晶瑩的汗水。

  快要高潮的媽媽被克裡森弄得饑渴難耐,她小聲的發出渴望的呻吟,一邊扭著腰,用屁股向後拱著克裡森的睪丸,克裡森克制著腹部的沖動,繼續挑逗著媽媽。他伸出手,撫摸媽媽汗水淋漓的腹部,媽媽早已經不是個少女瞭,所以腹部雖然平滑,但是兩側還是有瞭少許的贅肉,克裡森粗糙的手掌在有如凝固的奶油般的皮膚上劃過的時候,媽媽的呻吟聲漸漸變大。

  克裡森的手沒有在腹部停留多久,很快,來到瞭穴毛濃密的蜜丘附近。他用手指在挺立的陰蒂上輕輕點瞭一下,如同打開瞭某個開關,媽媽的身體強烈顫抖瞭一下,她有些焦急地加緊扭動屁股。

  “快啊,親愛的,快啊!”

  “寶貝,我要你好好享受這種感覺!”克裡森又開始瞭活塞式的運動,隻是不同的是,他的動作放慢瞭許多,他的手指一邊在媽媽的陰蒂上輕輕的揉捏著,如同從水晶的盤子裡拿起一顆易碎的糖果一般輕柔。一邊輕撫著媽媽的乳頭,這輕柔的感覺和剛才在乳房上狂風暴雨般的揉捏可以說是天壤之別。

  遊離在這兩種感覺之間的媽媽仿佛是剛剛習慣瞭在海上顛簸的旅人又回到瞭安穩的陸地,她想大聲的叫,可是從陰蒂和體內傳來的暖暖的,讓人麻醉的享受感讓她仿佛失去瞭力氣一樣,她的身體軟綿綿的,被克裡森的另一手摟著,媽媽喃喃低語著:“求求你,寶貝,用力些好嗎,求求你,寶貝……”

  克裡森深深地吸瞭一口氣,突然加快瞭節奏,腹部和臀肉之間發出瞭快速的“啪,啪,啪”的聲音,他觸摸陰蒂的手指也更加用力瞭。在這變化後,媽媽眉頭緊縮,眼睛閉著,剛才還咬緊的嘴唇如今開放瞭,從內心深處發出瞭愉悅的叫喊聲,身體也伴隨著克裡森的身體起伏著,動作逐漸加大,甚至打翻瞭放在一旁的小幾上的,喝瞭一半的香檳酒。

  “哦,寶貝,就是這樣,你就是我的蒸汽車頭!”媽媽騰出一隻手,拿起克裡森還在她陰部騷擾的那隻大手,用舌頭舔著克裡森手掌上的粗糙的掌紋,粗大的手指,又把他的手指放進嘴裡吮吸著,吻著上面的煙草味道。

  克裡森也是大汗淋漓,兩人的軀體撞擊在一起的時候,就會有豆大的汗珠掉落在地上。

  終於,克裡森感覺到陽具周圍的肉壁突然收緊,洶湧而出的溫暖的液體充盈著陰道,甚至在抽插的過程中,隨著肉棒的進進出出而順著媽媽的大腿流下來。

  克裡森按奈已久的沖擊波終於在媽媽的體內爆發出來,他把滾燙的精液射在陰道內,混合著媽媽的愛液,更加急促地從媽媽的大腿上流下來,兩人如同風中的樹葉一般搖擺著,發出心滿意足的呻吟。克力森抽出陽具,媽媽外緊內松的肉穴發出“波”的一聲!

  “啊!”她贊嘆著!可是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克裡森堵瞭回去,他轉過媽媽的身體,熱烈的吻著媽媽,媽媽也努力墊起腳,吐出香噴噴的舌頭,回吻著克裡森。

  突然,媽媽的腳踢開瞭高跟鞋,她敏捷地一跳,用兩條腿勾著克裡森的腰,克裡森用手托著媽媽的臀部,兩隻粗壯的胳膊上的肌肉高高鼓起,媽媽的手在克裡森肌肉發達的背部摸著,還用指甲抓著。克裡森就這麼一邊和媽媽吻著,一邊把這件狩獵的“戰利品”抱回房間。當他轉身的時候,媽媽拉上瞭雪白的窗簾。

  我和詹姆斯剛剛走出香港整潔明亮的新機場,就有一輛豪華的加長型梅賽德司-賓士轎車停在瞭我們面前,車門打開瞭。一個甜美的聲音用英語說道:“上來吧,老板等瞭你們很長時間瞭。”

  聲音可愛的主人猶豫瞭一下,還是用不太標準的廣東話又說道:“其實我也是!”

  “你好!莉莉!”

  “你們好!”

  我們有些尷尬的和莉莉打招呼,這個可愛的姑娘穿著一身森藍色的套裝,烏黑的頭發挽在腦後,還戴瞭一副金邊眼鏡,比我上次看到她時多瞭一些成熟,但是像是散發著香氣的水蜜桃讓人忍不住想在她白嫩的臉上掐一把。

  我忍住瞭這種沖動,看看詹姆斯,他低著頭一言不發,顯然,他和我一樣在莉莉面前感覺到瞭強大的壓力。就是這麼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保持著我們公司裡最短時間內最多的殺人記錄。

  她在35分鐘裡近距離射殺瞭45個日本暴力團的精銳分子,用的卻隻有7 0發子彈。

  莉莉在我所屬的賽姆斯公司(S.E.M.S—Special Environment Mercenarism Service —特種環境傭兵服務)裡是屬於亞洲分部的A級員工,相對於剛剛通過瞭C+級測試的我們來說。

  莉莉無異於我們上司,雖說我們屬於中南美洲分部。沒想到在總部以外的地區能碰上她,我心裡暗暗吃驚,表面上還是裝作被她的乳溝所吸引的樣子,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胸口那一片雪白的皮膚,透過套裝的包裹猜測裡面的尺寸。

  一道小小的,在鎖骨下面疤痕吸引瞭我的註意。

  “你真討厭!”莉莉“咯咯咯”地笑著。她輕輕地把分得有些開的襯衫領口扣上,“我可是聽說瞭你在那邊的事,綁架林虎的行動是由你策劃和指揮的吧,看來沒見到的這段時間裡,你到底進步的很快啊!”

  “出瞭什麼事情?爲什麼這麼快把我們召回?”詹姆斯聽不懂莉莉說的廣東話,皺著眉頭問道。其實就算他不說,我也是要提問的。

  “好吧,言歸正傳!”莉莉不再擺出挑逗的樣子,她扶瞭扶眼鏡,嚴肅地說道:“相信你們都知道最近海地總統阿裡斯蒂德被推翻瞭,現在在牙買加流亡,而在他被趕出海地之前,曾經和我們公司簽署瞭一個協定,包括允許我們在海地戈納伊夫建立美洲地區最大的基地,通過海地國傢銀行,我們會以一傢海洋石油開采公司的名義,清洗我們的幾個分部的一些現金收入,我們則幫助他訓練忠於他的武裝部隊。但是現在……由於美國和歐洲政府的介入,這個計劃可能會完全破滅,而我查到,在這次政變的背後,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仲介人的存在,他和他的組織已經存在很長時間瞭。一直以來,我們之間都相安無事,但是現在,我們的情報部有確切的消息說,他們的內部發生瞭一次領導層的交替,新人上臺瞭。而這傢夥野心勃勃,他的存在對我們公司來說一個障礙!”

  莉莉從手提箱裡取出一個牛皮紙的文件袋,裡面是兩張放大後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男子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亞洲人,身材魁梧,戴著一副墨鏡,頭發有些灰白,充滿瞭成熟男性的性感和成功者的魅力。

  第二張則是他穿著加勒比風味的短袖襯衫,站在一個停著遊艇的碼頭,低垂著頭,身邊是幾個面目模糊的黑人,從體形和打扮判斷,應該是保鏢。

  “他就是最近剛剛上臺的達克環球投資公司的總裁,中國裔古巴人,他有很多化名,但是我們知道他的真名叫張魁!”

  我的呼吸加速,心臟跳個不停,張魁!這個我做夢也想親手殺死的傢夥。三年前,他不過是那個公司下屬的一個販毒組織的的二號人物,而現在,居然成瞭我們公司的頭號敵人。我緊緊地咬著嘴唇,手都開始發抖。

  “這次被你們綁架的林虎就是這傢夥在東歐的合作夥伴,通過林虎,張魁以極低的價格買入前華約和前蘇聯國傢積壓的蘇制武器,再把純度極高的可卡因半成品賣到俄羅斯和波蘭,林虎是他和俄羅斯黑手黨之間的仲介人。雖然你們借遊擊隊的手把林虎給抓來瞭,但是,現在的林虎可能已經沒有價值瞭,從上個月開始,張魁已經跳過林虎直接和黑手黨開始交易,就是說,在林虎身邊,一定有一個張魁的心腹!”莉莉頓瞭頓說。

  “你們的任務是找出這個臥底的人,盡量活捉他。他一定掌握瞭不少張魁的情況,這次的計劃由公司的亞洲和中南美洲分部合作,中南美洲分部的部長推薦瞭你們,真沒想到,我們居然還有再見面的機會。”莉莉笑瞭笑說道:“我們到瞭,準備好瞭嗎。計劃已經開始瞭,不過還沒到你們出場的時候,暫時還有一些小事要交給你們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