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天剛翻魚肚白。

  砰——

  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汪義升被人一腳踢下床,幸好他皮粗肉糙,汪義升摸摸鼻子,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又往床上爬。

  哪知又被一腳踹下床,一屁股坐地上,汪義升看著睡在床上男子,男子上半身穿著汪義升最柔軟的貼身裡衣,下半身光溜溜的蓋在被子裡,那條踹人的長腿白晃晃的懸在窗外,另一條腿隻露出小半截,隱隱約約能看到白嫩的大腿內側的淤青。

  男子雖然練武,但也經不起一個強壯男人從下午到半夜的折騰,兩片花唇腫得大大的,花穴松到幾乎能塞下拳頭,肉道也松到空蕩蕩的地步,沒有巨棒堵住,射滿腔穴的精`液就直接冒瞭出來。

  然而這罪無可赦的混賬東西居然不為他潔身,一個晚上都把那孽根塞在他的花穴裡,把他抱壞裡睡覺,簡直罪無可赦!

  “本王的身子是你想碰就能碰的嗎?”王爺很生氣,瞪大兇狠的鳳目,再次抬起踹汪義升下床的腳,腳尖不留情的戳著汪義升的腦門,“居然還敢把你的衣服穿在本王的身上,本王尊貴的身子能穿你這賤民的衣服嗎?本王是王爺,是你的天,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

  那塞著巨棒一個晚上的花穴不一會兒又漏出精`液,黏糊糊的糊滿王爺的花穴,王爺不舒服的皺眉,挪瞭下屁股,這一動,精`液流得更歡快,王爺越發的氣惱。

  汪義升隨他教訓,大手摸上他的腳腕,細細的撫摸他的腳踝,張嘴就吻上,王爺大怒,立即要抽回腳:“混賬東西!”

  說完又是使勁一踹,耗光王爺僅剩的力氣,雙腿垂掛在床沿外大口大口的喘氣,鳳目依舊惡狠狠瞪著耐打耐摔重新爬起來的汪義升。

  汪義升知曉像男子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卻被他這樣的貧民破瞭身心中必定有怒氣,更不會為他停留,更不敢奢求什麼,任男子打罵。

  他明白男子不會要求他負責,但他希望多待在男子身邊一會兒,哪怕是被打被罵,心裡也歡喜。

  想起昨晚男子任他為所欲為的騷浪風情,還有那朵為他綻開的肉花,汪義升頓時對男子又愛又憐,箍住男子的雙腿重新鉆進被窩。

  粗壯的雙腿擠進男子的腿間,一大清早就勃`起的巨棒親親密密的磨蹭男子的性`器,不知道肏射瞭多少次的性`器的鈴口還疼著,整根軟趴趴的被巨棒又戳又頂的。

  性`器根部下方的肉花根本合攏不瞭,肉道刺刺麻麻的疼,胸前的兩個乳`頭一摩擦到粗糙的佈料也開始泛起刺痛。

  “沒有本王的吩咐你這賤民再敢碰本王的身子,本王就……唔唔……”

  誤以為汪義升又要弄他的男子立馬被堵住嘴巴,又寬又厚的大舌頭伸進他的嘴裡,那舌頭一路往裡面舔,幾乎舔到喉道,王爺的身體漸軟,雙腿勾纏住汪義升的腰。

  巨棒滑到下方的肉花,龜`頭撩撥著花核,輕輕磨蹭腫脹不堪的花唇,汪義升的舌頭在探索攪動著男子的嘴巴,下`體的巨棒輕柔的摩擦男子的花穴。

  這麼溫柔的愛`撫沒有讓男子感到疼痛,反而有種男人在疼愛的感覺。

  “唔……”

  汪義升抽出舌頭,親吻著男子的鼻尖和額頭,粗著嗓子說道:“我不碰你,讓我好好疼疼你。”

  男子沒有像昨日那樣大聲淫`蕩的浪叫,而是瞇著眼睛像一隻肚皮被主人摸舒服的小貓,輕聲呻吟,即使高`潮也僅是勾緊汪義升的腰。

  好一會兒,男子的呼吸才平緩,他勾住汪義升的脖子,高傲的誇贊道:“服侍的不錯,本王勉為其難的收瞭你。”

  汪義升停止動作,奇怪的看著男子。收瞭他?收瞭他做什麼?帶回傢劈柴嗎?汪義升越想越是這麼一回事,但是他和王府簽瞭十年的長契,要不他每天偷偷摸摸幫他劈柴?

  “你不願意?”男子挑眉,大有不願意就殺掉的怒氣。

  汪義升搖頭,男子這才斂瞭怒火,拍拍汪義升的背,命令道:“那就繼續。”

  汪義升馬上發揮自己隻管幹活不出聲的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