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白素貞笑著再吻我的嘴說:“傻瓜!人傢當然知道你的心啦!看你,這麼緊張。”
我扶著媽媽在病床上坐下,看得出媽媽心裡非常的激動,她眼圈裡紅紅的。
我雙手用力的摟瞭摟懷中的絕色的媽媽說:“素貞!你能答應我這個小小的請求嗎?這是我經過深思熟慮才做出的決定,請你一定要接受!”
“看你!看來是真的愛我啦~!好吧,有什麼東西,本小姐就照單全收瞭!”
媽媽笑得合不攏嘴。
我在她膝前蹲瞭下去,忽然,笑容在媽媽臉上凝固瞭。原本一片朦朧、媚得幾乎滴出水來的一對鳳目,也漸漸回覆瞭本來的明亮清澈。
因為媽媽看到瞭拿出來的禮物──那是一枚刻瞭自己英文名Salina的求婚白金鉆石戒指。(這個戒指一年前訂造,是為瞭使得我和媽媽能夠心連心,無論我們分隔多遠,通過戒指內gps ,我們都能使彼此的心緊緊系在一起,而且戒指上的主石6 克拉鉆石也是切成心之形狀,我才把它取名為“心之戒”。旁邊是她誕生石…頂級藍寶石散發出懾人而聖潔的紫芒。)。
“素貞?你是我人生最美麗的相遇,也是最完美的歸宿!請嫁給我吧!我雖然沒有很多的錢,也沒有很高的地位!我隻能做出一個保證,那就是無論何時,隻要你需要,我將時刻陪伴在你的身邊,陪你共同走過人生的日子!請你答應我吧!這是我為你所親自設計的結婚戒指。我把它命名為‘心之戒’,意指我們的心永遠的彼此相連,心心相印。”
媽媽白素貞隻覺自己的一顆芳心被緊緊地握住,劇烈跳動的心臟幾乎要跳到瞭我的手掌之中瞭。我於是輕輕的握著媽媽的左手無名指,溫柔的為她戴上瞭這代表女子從男子身上真正獲得幸福的“心之戒”。
就在媽媽感到幸福的時候,我指在一旁的最高級的人手制43﹒008 克拉施華洛世奇珍珠水晶的Collezioni La Sposa 婚紗,詮釋源於貴族文化的婚紗引起她的註意。
“‘幸福天使’?是當天我提過……”媽媽白素貞不由自主的望著那件透明品質炫示著其細膩、婉約、典雅且華貴的氣質婚紗裙。白皙水晶的婚紗質地如羽翼般美麗,心中湧起的幸福感讓她不禁怔住。
“夢幻般的羽翼…”
媽媽腦海響起諾大的巨響,而那個聲音是我說的話:“有一天我要你也穿著這樣的婚紗…做我的新娘。”
“想…想起什麼瞭嗎?你臉色好差…千萬不要太勉強。”我關註地問著!
“龍兒,我知道你對我的心意,可是……這是不可能的。”媽媽知道這麼一說一切都會變成灰暗,但是她不想隱瞞我。
我放開她,兩隻手將律師樓的證件叫媽媽看:“不!這是可能的!你看!”
媽媽淚眼連連,月色之下一時難以分辨我要給她看什麼:“龍兒……”
我迫不及待地在指著媽媽名字之後的空欄位,瞬間,媽媽明白我所謂的證明是指什麼瞭,她趕緊拭去眼淚,她仔細地看個明白。
“你看,這是你的戶口簿。這裡……”
“律師說,這……這……我的生育證。”
因為早年媽媽和爸爸是未婚先孕,由於爸爸陸淳風是公務員,不能執法犯法,使得我出生證明上沒有母親,以致於自己的生育證是跟著媽媽的妹妹……白漱真。那麼,媽媽除瞭失婚之外,在生死註冊處的紀錄就不會出現子嗣這回事。而媽媽生子入院紀綠的醫院更是早年一場大火之下灰飛煙滅!
這就是我對於媽媽嫁給我長廂廝守更具體的證明瞭,回想當年,現在我應該要感謝那個媽媽的妹妹……姨媽白漱真…吧。
“在法律上,我們沒有母子關系。至少,在這方面沒辦法證明,那就表示素貞小姐可以嫁給我,不是嗎?”法律上是這樣沒錯,突如其來的演變讓媽媽也不敢確定,她試著平復心中紊亂,她必須好好想個明白。不過歡喜之情瞬間如潮水湧來,簡直快把她淹沒。
“這……我……我不知道……這事,的確像是你說的一樣……”媽媽白素貞撥開被冷風吹亂的發絲,直盯著戶口簿不敢放聲說話。
媽媽她突然明白瞭!但眼淚已不爭氣地流下來,她好感動,這些日子來,當我下班時媽媽都有一種幸福感,她知道再幾年到四十歲時她會很空虛。
媽媽白素貞緩緩點瞭一下頭,幅度不大,但我瞧見瞭!媽媽將頭靠在我的肩上,很享受的閉上瞭眼睛。
“那就是答應瞭。你看,月亮已升上來瞭,為我們做證。我艷麗的新娘!”
我吻著破啼為笑的媽媽,我倆就停在這一瞬間。璀璨絢麗奪目婚戒代表“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將戒指戴在媽媽的手上後,我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熱情,一把就將媽媽抱瞭起來,一面將嘴壓在媽媽那兩片微微張開的紅色櫻上,深深的吻住瞭。
在她兩片香上溫柔地吻瞭個夠,然後又輕吻著她的粉頰眼楮耳朵粉頸頭發胸脯……以及全身的每一個部份,然後又重新親吻她,並十分輕柔地吮著她那靈動的香舌尖,像吃口香糖似地嚙來嚙去,兩人互相嘴對嘴的呼吸著,並盡情吮吸對方的甜津。說實話,我隻想和媽媽共度美好的每一瞬間。
媽媽白素貞吻後輕輕抬頭,仰望著我堅毅的表情,充滿瞭自信話語,一時之間看清自己身上更呆住瞭!或許也隻有眼前的這個小男人才是自己苦苦等待瞭十六年的男人吧!其實白素貞在昏迷期間先戴上除不掉……鉆石黃金項鏈及淺粉色的浪漫的新娘情懷的真珠鉆石手鐲!
我吻著媽媽問:“好,我今後要做個好相公。請月老做媒為證,立此盟誓。我們勾手指,一言為定。”我曲起尾指,勾住她的小指頭。
媽媽白素貞聽著這一句句深情的訴說,再也克制不住自己那壓抑已久的感情,她忘記瞭自己身上的傷,撲到我的身上,緊緊抱住我的身體,將自己的臉貼著我的臉,流著淚說:“如果你正式求婚,我才答應。我已經準備好瞭。我選擇拋開母親的身份用另外一種方式跟你廝守。隻是我們必須遠離這裡,到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從新開始!都是媽不好。其實媽心裡也想通瞭,你是媽的愛兒,是媽的寶貝,媽的身體不給你,給誰呀,你不準再離開媽,好不好?媽答應你,以後你隻要媽的身體,媽就給你。”
媽媽害羞地低下頭,把臉埋在我懷裡。
“婚後一定要聽我話啊。”媽媽白素貞此時展現出成熟平穩的行事風格,我才寬心露出笑靨。看見我燦爛的笑容,媽媽伸手撫摸我的臉頰。
“這段時間你過的好嗎?吃的好嗎?你打算在哪裡過夜?我時時擔心你的。”
我張手露出上臂結實的肌肉,媽媽不禁噗哧一笑。
媽媽愛極自己的兒子,對我的表現,她也感到很寬慰,她覺得自己對得起死去的夫君瞭,她感到很幸福。
這段時間以來,面對愛兒向自己表示出的一縷縷柔情愛意,難道她就真的不心動嗎?愛兒英俊逍灑,如玉樹臨風般的英姿可以迷倒天下所有的女人。她這個作母親的除瞭為愛兒感到驕傲外,她就不為愛兒所迷嗎?每當夜深人靜,想起記憶中那遙遠的夫君時,她不也時常將愛兒當成瞭夫君瞭嗎?
當愛兒如泣如訴般的向她訴說著他心中對她的愛、對她的思念時,她無數次沖動的想一下子撲入愛兒的懷抱,接受他對自己的情愛,讓他好好的撫摸自己、疼愛自己。
在過去的16年裡,她享受著與愛兒間濃濃的母子親情所帶來的快樂時,由於丈夫陸淳風忙於公務醉心仕途升遷經常不在傢,她也有著如同寡婦一樣的深深的孤寂感,這種孤寂感在夜深人靜時,更濃,更難以排遺。愛兒說得對,她也確實需要一個男人來疼她、愛她,抱她,親撫她。
但不說深受世俗從終禮教束縛的她,不可能與丈夫陸淳風離婚另外找一個男人,即使她決定擺脫世俗的禮教束縛,以她的清高、她的自尊,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會嫁給其它的男人。
這十多年來,除愛兒與在生活記憶中越來越疏遠的丈夫之外,她一直視其它男人為無物。她除瞭讓愛兒一個人看到自己這沉魚落雁般的美麗容顏外,她不願讓其它任何一位男的一睹她的芳顏。為此她每次外出,總要帶著黑眼鏡或口罩遮半面。
在她的內心深處除瞭愛兒,她決不可能再容得下第二個男人瞭,隻有愛兒才是她的最愛!她的貞潔勿庸置疑,脫去愛戀的糖衣,母親是永遠也不會背叛兒子的,我不禁揚起嘴角滿心得意。
想到這,媽媽白素貞的青蔥纖手情不自禁的撫上我的俊臉,清麗絕俗的臉上也露出溫柔幸福的笑意。秋水盈盈的美眸更是蘊含著海般深情蜜意,深深的凝望著我,向我傳遞著她的高興,她的快樂,她的滿足,她的溫柔,她的愛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