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菡感到血往上湧，這期間小戴走出來看瞭她幾次，都小心翼翼地退回去。江春菡再也忍受不瞭他們父女的顛倒倫常，猛地推開門。

　　“媽……你怎麼……”

　　仰躺在沙發上的沈珊珊嚇得一骨碌爬起來，就聽到江春菡惡狠狠地說著：“你們幹的好事。”

　　突然身子一軟，倒瞭下去。

　　*** *** ***

　　一向穩健的沈部長也顯出一絲慌亂，他看著珊珊嚇得小臉焦黃，就趕緊招呼女兒，兩人七手八腳地將江春菡抬上沙發，沈部長讓江春菡的身子微微仰起，伸出拇指掐著江春菡的人中。

　　“爸……沒事吧？”

　　沈珊珊抽泣著，怕母親因此出事。

　　沈部長不說話，一手按在江春菡的胸脯上，拇指用力地掐著她的人中，江春菡動瞭一下身子，跟著呼瞭一口氣。

　　“媽……”

　　沈珊珊驚喜地叫瞭一聲，看見江春菡悠悠地睜開眼。

　　“珊珊……龍兒出事瞭。”

　　她緊張地拉著沈珊珊的手：“出事瞭……”

　　兩眼無神地呆呆地看著遠處。

　　“媽……”

　　沈珊珊看出母親的異常。

　　“珊珊，媽不怪你，你爸他花心，龍兒又出事瞭……”

　　她緊緊地攥著，兩眼空洞無光。

　　“媽……龍兒出什麼事瞭？”

　　沈珊珊看著父親扶起母親。

　　她聽到女兒的聲音，似乎清醒瞭一些，看著沈珊珊，眼睛裡露出一絲說不清的渾濁：“媽不怪你，你爸就喜歡女人，他肯定強迫瞭你，是不是？”

　　一絲難為情讓沈珊珊意識到母親已經發現瞭他們的事，低頭看看自己，心忽然蹦蹦地跳起來，剛才由於緊張慌亂，自己竟然還赤裸著下身，她剛想站起來，卻被江春菡緊緊地拉住瞭：“媽就知道龍兒不會長久，珊珊，媽就擔心你……”

　　她說著嚎啕大哭。

　　“江春菡，你有什麼事，說什麼事。”

　　沈部長從妻子的神態和言語間知道她肯定對自己和女兒的事已經看出什麼，也就不再顧忌。

　　“哈哈……哈……”

　　江春菡忽然又大笑起來：“你幹的好事，強奸瞭自己的女兒，還讓她懷上你的孩子，我看你怎麼收拾？”

　　她目光呆滯地看著眼前的那處《江山如此多嬌》。

　　“爸……”

　　沈珊珊羞得無地自容，欲哭無淚的看瞭父親一眼，又趕緊扶著母親。

　　“嘿嘿……”

　　江春菡突然露出白白的牙齒一笑，伸手撫摸著沈珊珊的臉：“你是……”

　　問得沈珊珊莫名其妙地看著她，她不敢跟母親對話。

　　“珊珊，你媽瘋瞭。”

　　沈部長看到這個光景，長舒瞭一口氣。

　　“爸，不會吧？”

　　沈珊珊悲痛地看著母親，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可兩眼呆滯的母親已經表現地為精神方面的問題。

　　“你們一對狗男女，竟然在傢裡……上床，我……我還有什麼臉……”

　　江春菡突然歇斯底裡地罵著、哭著，上前撕打著沈部長，卻被沈部長擰住瞭手腕。沈珊珊趁機掙脫母親，就在沈珊珊拿起衣服的時候，突然被沈部長抱住瞭。

　　“爸……”

　　沈珊珊疑惑地看著他，不知道這個時候他為什麼阻止她。

　　“閨女，”

　　江春菡又拉住瞭沈珊珊。

　　“夫妻的事就得管住他，阿姨……”

　　她嗚嗚地哭著：“阿姨在打安南的時候，身體不好，才讓他……讓他……”

　　“那是不是夫妻也得好好地恩愛？”

　　沈部長為瞭證實一下妻子的智力，就抱住瞭珊珊。

　　“嘿嘿……”

　　江春菡不好意思地笑著。

　　“夫妻之事不和諧，還不是把丈夫往外推？”

　　她轉上沈珊珊：“閨女，別認死理，該屈就就屈就，男人你伺候好瞭，他也就對你好瞭。”

　　沈珊珊聽瞭母親的話，就好像身上長滿瞭刺那樣難受。

　　“珊珊，看看你媽到底是不是真瘋？”

　　他摟住瞭女兒，一邊親吻著，一邊試探著妻子江春菡。

　　沈珊珊看到母親直視著，猶如芒刺在背，她真的不能接受父親和她當著母親的面親熱，誰知這時母親卻傻笑瞭一笑：“你男人剛回來，你就依著他吧，阿姨沒看見，沒看見。”

　　她轉過身，看到那個紅木茶幾上的遙控器，坐在沙發上拿起來。

　　沈珊珊難為情地：“爸……”

　　她不願這個時候父親這樣對她。

　　沈部長卻固執地摟著她，大聲地對著江春菡：“你看看閨女那麼不情願。”

　　這時江春菡就回過頭，一本正經地板起臉：“女人俏，男人要，白天黑夜睡覺覺。”

　　看到沈部長把沈珊珊按在沙發上，她拍著手：“女要嬌，男要浪，不嬌不浪沒人上。”

　　說的沈珊珊臉上青一塊紅一塊，躺在那裡不敢掙紮。沈部長就伸手摸到沈珊珊的腿間，在江春菡的目光裡插瞭進去。

　　“嘻嘻……安南安南，一屋兩男，辦事黑燈，親嘴拉簾。”

　　江春菡大概想起打安南時期艱難的環境，突然她臉色一沉，怔怔地看著沈部長：“老沈……？”

　　沈部長就感覺到她的意識清醒瞭，趕緊用身體擋住瞭女兒：“老沈開會去瞭。”

　　“哦……”

　　她迷迷怔怔地象是思慮著，嘴裡咕囊著什麼……

　　沈珊珊在下面乞求著他：“爸……”

　　眼神裡就滿是不願，這個時候和父親做愛，她這做女兒的實在於心不忍。

　　“好珊珊……就圓瞭爸的夢。”

　　他低下頭親吻著她，把雞巴在裡面動瞭動。

　　“壞爸……你非要她看著……”

　　沈珊珊就想起那天在四海市，父親和她的對話。

　　“傻丫頭……”

　　沈部長用手擰著她的嘴唇：“爸就喜歡她看著我們……做。”

　　“你個老變態，老流氓。”

　　沈珊珊知道改變不瞭他，就罵瞭一句。罵得沈部長喜愛的眼神裡就充滿瞭挑逗，下面猛地挺進去，挺的沈珊珊驚叫瞭一聲，趕緊捂住瞭嘴，斜眼去看母親，卻發現江春菡聽到聲音正偏過頭來看，羞得她趕緊窩進沈部長身下，嚶嚀著說：“爸，媽她在看呀。”

　　沈部長就分開沈珊珊的大腿，一個勁地往裡抽插，搗的裡面咕嘰咕嘰直響：“就讓她看，讓她看個夠。”

　　說著扳過她的頭來接吻。

　　“壞爸爸……你讓媽媽看著和我……壞死瞭。”

　　“就讓她看著我和女兒做愛，”

　　沈部長幅度更大地抽拉著，故意換著角度讓江春菡看得更清楚。

　　就在父女倆人幹得熱火朝天的時候，突然電視裡一個女音播報著：四海市警察局通告，陸文龍，男，身高1米80，現年18歲，因涉嫌走私、販賣禁毒物品。有知情者請與四海市警察局聯系。

　　沈珊珊驚愕地“啊”瞭一聲：“龍兒他……”

　　沈部長停下來，看著電視上的通告，一下子想起在增光路看到的那個身影，恨恨地說道：“自作孽，不可活。”

　　腦子裡馬上意識到文龍和沈珊珊的婚姻走到頭瞭，自己又將獨占著女兒，心底裡一高興，就低頭看著兩人結合的性器和女兒開裂著的陰戶。

　　“爸……你看什麼？”

　　沈珊珊聽到父親的話，抬頭卻見他的目光正鷹隼般看著那裡，就羞羞地問。

　　“看什麼，看看我們倆的性器，珊珊，爸正在肏你。”

　　“啊呀……”

　　沈珊珊聽到這麼露骨的話，驚叫著，卻突然看到母親的目光：“珊珊，龍兒，龍兒他涉嫌販毒。”

　　繼而轉過身看著沈部長：“老沈，龍兒他……”

　　“他……他販他的毒。”

　　沈部長不管不顧地，伏趴在珊珊的身上，攻城掠地般地起伏著。

　　江春菡傻傻呆呆地看著沙發上翻滾著的父女。

　　“龍兒，珊珊她……”

　　那驚人的一幕讓白素貞從內心裡接受不下來，她知道這個時候，兒子文龍肯定比她更難過、更傷心，隻是男兒有淚不輕彈，這是文龍的性格，也是陸傢得以生存發展的骨魂。

　　“騷貨！”

　　文龍惡狠狠地罵著，剛才看到的情景無疑是在他的心上插瞭一把刀，也讓他從內心裡清醒起來，在這個時候、這件事情上去求沈部長，根本不會有結果。

　　白素貞靠在文龍的肩上：“媽就是不相信……”

　　“你不相信什麼？”文龍反問道。

　　“沈部長怎麼能和自己的女兒……”

　　她細柔的聲音聽起來更具有誘惑力。

　　“傻素貞，我們都能亂倫，他沈部長就不能肏他女兒的屄？”

　　他惡狠狠地罵著，一解心中的惡氣：“素貞媽，我就想，感情這種東西其實是靠不住的，隻有親情最重要。”

　　白素貞就想起自己和兒子的一段風流艷事，深有感觸地說：“媽至少不會背叛你。”

　　“所以兒子才覺得你是最安全、最值得兒子一輩子依托的。”

　　文龍深情地看著她：“我和珊珊即使再相愛，一旦感情背離，就會分道揚鑣。”

　　“媽知道。”

　　白素貞就想依偎過來，這個世界上還有比母子關系更牢固、更無私的嗎？

　　“我們即使中斷瞭性關系，你也是我媽。”

　　“傻兒子，媽這輩子有你就知足瞭。”白素貞動情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