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龍壓著母親的恥骨深深地錐進去，感覺到龜頭碰觸到一塊硬硬的東西，他象一隻公豬一樣趴在母親的腿間猛烈地抽動起來。

　　白素貞禁不住“啊……啊……”地叫著，在狹窄的車廂內發出嗡嗡地回蕩聲。她貪婪地看著兒子和她交合的動作，通過兩人有節奏的起伏，白素貞清楚地看見兒子青筋暴起的碩長的雞巴在自己體內快速地進出，偶爾地帶起的陰毛粘合著。

　　“啊……龍兒，這就是我生出的兒子，今天卻徹徹底底地進去瞭，進入瞭媽的身體，龍兒，你化進去，媽要你化進去。”

　　她的腦子裡仿佛又出現瞭父親白老大，寬闊的江面上，溪水幽幽，月華無垠，扁舟之上，白老大和她吟詩作對垂釣江面，而今，他的兒子又繼承瞭父業，在父親進出的通道裡，攫取著她的快感，看著兒子在自己的身上起伏，欲望如潮水般湧來，身子不由自主地拱上去，迎接兒子的夯咂。

　　文龍將白素貞窩在身下，恨不能將她從頭到尾穿個個，他攀住她的肩膀，使勁地往裡擠壓，擠得白素貞喘不過氣來，她不得不嬌聲說道：“龍兒，換個姿勢吧。”

　　文龍也覺得這個姿勢太累，一來空間太小，動作行不開，二來這個姿勢本身就插不到底，聽得母親說，便爬起來，讓白素貞兩手跪撐在座椅上，看著母親全部裂開的陰戶，對準瞭，猝然用力。

　　“啊……”

　　母子二人同時發出一聲暢快地叫聲，這種背交姿勢太給力瞭，從視角到肉體簡直窮盡所有，文龍狂野地騎在白素貞的背上，猛烈地沖刺著。

　　就在兩人忘乎所以，感覺到天地不在的時候，白素貞猛然發現車窗前站著一個人，她嚇得花容失色，一下子噤聲起來。

　　“媽，媽……我的媳婦兒。”

　　文龍拼命地搞著母親，這個身下的女人，自己的親媽，竟然一次一次地和自己上床做愛，他刺激地看著母親的性器在自己的粗暴蹂躪下變換著各種形狀。那碩大的性器抽拉著、吞裡著，吐泄著粘涎一樣的淫液。

　　“龍兒……有人。”

　　白素貞幾乎帶著哭音回頭看著文龍。

　　就在文龍伸手捏住母親的兩個奶子時，他聽到白素貞哀哀聲音，抬頭一看，一個人影貼在車窗上往裡看。跟著他聽到那人敲擊玻璃的聲音：“哎，有人沒有？”

　　驚嚇中的文龍一下子想起來，他這種玻璃是單項濾光的，外面看不見裡面的事情，就放心地揉搓著白素貞的奶子，更快地抽插著。

　　羞澀中的白素貞還以為文龍停下來，快速地開車逃離，沒想到他卻不管不顧地更狂地交媾起來，心裡嚇的怦怦直跳，又不敢大聲說話，隻得埋下頭發出低微的泣聲：“死人，還不快下來。”

　　文龍就想戲弄一下母親，學著公狗交配的姿勢，縮腰從下面狠插猛拉：“素貞，下不來瞭，夾進去瞭。”

　　白素貞開始還以為他說的真的，但細細一想，就生氣的：“你要把媽羞死。”

　　文龍這才一邊幹著，一邊偷偷笑著說道：“素貞，他們看不見車內。”

　　就在娘兒倆個心有餘悸，而又感覺到刺激異常的時候，就聽到車外有人說：“肯定又是城裡人出來鬼混，他媽的這些城裡人真他媽會享受，在賓館裡嫖娼不說，還帶到野外來尋求刺激。”

　　文龍就嬉笑著：“素貞媽，他們把你當雞瞭。”

　　白素貞也聽出他們看不到裡面，就平下心來：“放你媽的屁，你就把媽當雞來嫖？”

　　“素貞，你就是龍兒一個人的雞，兒子就嫖你這野雞。”

　　兩個調情逗欲的時候，外面的人又說話瞭：“好像裡面還有聲音，肯定在裡面幹上瞭。”

　　另一個就說：“趕緊打110。”

　　白素貞就緊張地看著文龍，文龍卻伏趴在母親的身上，快速地一下一下抽動著。

　　“喂……派出所嗎？南贛地段有一個車，估計有人在這裡嫖娼。馬上到，好。”

　　文龍聽到“啪”地一聲掛上瞭電話，跟著就聽到另一個人說：“媽的，有他們好看。”

　　白素貞嚇得回身摟抱瞭文龍：“龍兒，快點走吧。”

　　文龍卻在驚嚇中感到異常的刺激，白素貞的這個姿勢正好把雞巴別在她的身體裡，看著母親扭身和他相交，他隨即貼身摟抱著，扳轉瞭母親的身子，和她正面插入，張嘴裡住瞭她說：“別怕，最近的派出所還得20分鐘。”

　　說著，再次插進去，抱住瞭母親接吻。

　　突然，警報持續地響起來，白素貞猛地推開他，惶惶地尋找著衣服：“龍兒，快開車。”

　　文龍沒想到警車會來得這麼快，他顧不得穿上衣服，急忙發動瞭車子，惡狠狠地罵著，猛踩油門，寶馬車嗖的一聲，竄出老遠。

　　猛然聽到後面響起一片笑聲，跟著聽到“噠噠噠”的機槍聲，文龍好奇地回頭一看，隨即噗嗤笑瞭。臉色變得蠟黃的白素貞好奇地看著文龍，連腰帶都還沒來得及束上，一副狼狽相。

　　“素貞，我們被耍猴瞭。”

　　他輕松地放慢瞭車速，白素貞回頭一看，三農民得意忘形地笑著，一個小孩拿著玩具槍，朝他們射擊。她又好氣又好笑，捂住胸脯長舒瞭一口氣。

　　“媽呀，嚇死我瞭，龍兒，以後可不能在這樣的地方瞭。”

　　*** *** ***

　　沒有得到發泄的脹悶感讓松弛下來的文龍感到卵子脹的生疼，隨即摟住白素貞的頭：“素貞媽，你摸摸這裡。”

　　白素貞就摸著文龍耷拉下來的卵子，捏著卵黃：“怎麼這麼硬？”

　　“傻子，還不是沒射進你的屄裡。”

　　“壞，那麼粗魯。”

　　白素貞知道文龍想要她用嘴，就柔順地低下頭含住瞭，一手把捏著呑裡，雞巴在白素貞的嘴裡漸漸地脹大。

　　文龍一手扶著方向盤，起伏著屁股在母親的嘴裡抽插，白素貞知道男人憋悶的滋味，就討好地賣力吞擄著，粗長的雞巴一會兒插進她的喉管，一會兒在她的小嘴裡咂吮。

　　“龍兒……”

　　白素貞舔著他的馬口：“你沒看杏娟有什麼變化？”

　　“有什麼變化，變得溫順瞭，乖巧瞭。”

　　文龍按著她的頭：“啊……媳婦兒，插進去。”

　　白素貞就把著雞巴，含進去，文龍挺起身子，沒根插入。

　　“死人，你想噎死我？”

　　白素貞拔出來，嬌俏的看著兒子，纖纖的玉手套擄到底，文龍的雞巴在她手裡伸長著，膨脹著：“媽不是說她的性格，她最近是不是常常嘔吐？”

　　文龍毫不在意地：“有時還頭暈，她說感冒瞭。”

　　“傻子，杏娟可能有瞭。”

　　白素貞又吞進去，文龍就使勁挺進去，象插進她的陰道那樣。

　　“你是說她懷孕瞭？”

　　按著白素貞的頭，文龍想插的更深。

　　“嗯。”

　　白素貞拔出來，喘瞭一口氣，臉色暈紅著：“怎麼這麼持久？”

　　伸手撫摸著白素貞臊紅的臉：“都怪沒有肏屄。”

　　文龍壞壞地看著她。

　　白素貞白瞭他一眼：“你爹剛死，也不知道那種是誰的。”

　　蔡杏娟這時懷上，白素貞覺得十有八九是陸淳風的。

　　“貞貞，淳風死的時候，杏娟剛來例假。”

　　文龍隨口說道，他想起那天發現瞭蔡杏娟大腿的秘密，粗暴地撕下她內褲的時候，蔡杏娟還夾著衛生巾。

　　“你是說是你的？”白素貞驚訝地問。

　　“肯定是，朱強早就不行瞭，杏娟小媽大腿上有一行字，她不可能外找。”

　　文龍斷定著，這樣的事情想起來就覺得羞恥，要是被人看見瞭，她蔡杏娟還怎麼活？

　　白素貞想想也是：“那你想怎麼辦？”

　　“素貞……”

　　文龍按下她的頭：“我想讓她生下來。”

　　白素貞忽然就想起自己那次因為父親白老大而懷孕後，她面對父親的問話，父親第一句話讓她大吃一驚，那一句話和文龍的如出一轍，就幽幽地說：“你們男人……也不知怎麼想的。”

　　“媽，杏娟小媽生下來，陸傢不又多瞭一條根？”

　　“根，根，陸傢有你這條根，還不攪得女人都不得安寧。”

　　白素貞有點酸酸地，對於女兒為文龍懷上，她心裡有點怪怪的。

　　“怎麼你後悔瞭？”

　　看著白素貞在自己的龜頭上舔弄著，自己的馬口流出一絲晶亮的液體。

　　“媽不後悔，媽的嘴都使酸瞭。”

　　白素貞停下來休息一下：“杏娟要是生下來，看你怎麼叫？”

　　“叫哥也行，叫爸也行。”

　　文龍嘻皮笑臉地看著母親。

　　“死相，和你姥爺一個樣。”

　　白素貞就想起父親撫摸著自己肚子，那副貪婪的怡然自得的樣子。

　　“爸，我還是打掉吧？”

　　白素貞躺在父親白老大的懷裡，一副憂心忡忡地，她倒不是怕生下來，而是擔心萬一被陸淳風發現瞭蛛絲馬跡，這就是推翻不掉的鐵的事實。

　　“素貞……”

　　父親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輕輕地撫摸著：“還是生下來吧，爸這一輩子就兩個兒子，你大哥身體一直不好，隻生瞭白潔白鳳兩個閨女，你弟弟穎明從小調皮搗蛋，將來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