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起黎婧婧，那個可愛的小女孩，自己在她身邊，就覺得年輕瞭不少，連心情也變得好多瞭。他想，如果能把黎婧婧帶在身邊，或許能讓自己衰老的心態重新年輕起來。

　　越過瞭一個朝陽坡，是一片視野極好的開闊地帶，不遠處有一對情侶相依相偎著，在滿坡黃綠相間的草地上偶爾地站下來，彼此擁吻。

　　他把視野定格在那處叢林裡，仿佛連同自己一起融合在那片風景。就在他遐思飛揚，物我兩忘的時候，揣在上衣口袋裡的手機振動起來。他拿起來，卻發現是文龍的。

　　“爸……”文龍聲音洪亮地說。

　　“哦，龍兒。”

　　“這幾天有一批貨，沒去看您。”

　　他歉意地說，試探著沈部長的的口氣。

　　“爸也忙得很。”

　　沈部長說這句話，有一點蒼涼，他倒不是因為文龍沒來看他，而是從內心裡感覺到沈珊珊離他越來越遠。

　　文龍遲疑瞭一下，用懇求的語氣說：“爸，還得請你幫一下忙，跟海關通融通融。”

　　“什麼事？”

　　沈部長皺瞭一下眉。

　　“貨物進來的時候已經有點滯期，我想讓海關通融一下，能不能早一點放行，這樣就可以避免更大的損失。”

　　文龍斟酌著語句。

　　“那好吧。”

　　沈部長放下電話，他知道這件事隻能辦好，否則，女兒珊珊一旦出面，自己就更交代不瞭，一想起珊珊，他倒希望她來求他，順便也聊解自己的思念。

　　唉……這個時候，他怎麼好再厚著臉皮趁火打劫，況且自己也擔心事情敗露。

　　一個有瞭丈夫的女人，肯定就不那麼自由瞭，他後悔當初同意珊珊的婚事，可不同意，難道讓女兒一輩子待在傢裡？那樣不但妻子不會答應，就是別人也會說三道四，弄不好還會弄巧成拙。

　　這樣想著，不免又想起阮梅，這個讓自己牽掛又覺得虧欠瞭很多的女兒，第二次見面，自己就和她……在他的心裡，到底還有幾分人倫存在，抑或自己把人倫看得更甚於夫妻情分？但不管怎樣，他對於珊珊和阮梅都有割舍不斷的思念。

　　阮梅那卷曲的黃色的柔軟陰毛，佈滿瞭高高鼓鼓的聳起腿間，讓人不覺銷魂。淺栗色的陰唇厚厚的，永遠呈現著一片水潤。沈部長下意識地伸出手，意念間似乎觸摸在阮梅那水草豐盈的地方。

　　“梅兒，你個屄……”

　　嘴裡不覺念出一句，心裡竟然麻酥起來，這個並沒有消耗自己多少心血的女兒，竟然讓自己在後半生產生瞭依戀和喜愛，他對於她男女之欲多於父女之情，即使有著嫡親的血緣關系。

　　“如果你在爸的身邊多好。”

　　眼前仿佛出現阮梅的音容笑貌。

　　他記得兩人分別的時候，阮梅對於自己的提議並沒有堅決地拒絕，隻是自己當時也存在一點私心，那就是對於這樣一個女兒出現，怎樣向妻子解釋，尤其向珊珊解釋，都沒做好準備，所以也就沒再堅持，現在看來，還是自己考慮不周。

　　珊珊和龍兒的結合，必定得有一個來填充，那阮梅就是最好的人選。溫順而善良，美麗又至親，還有另一層原因，那就是無牽無掛，雖經歷瞭一個男人，但卻是至純至愛的心靈，甘願為自己付出一切，這和珊珊正好形成互補的位置。

　　“梅兒。”

　　當他再一次念著這個名字時，那個念頭頑強地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裡。那就是把阮梅接過來，看著不遠處那對情侶，他覺得這應該是最好的結局。

　　*** *** ***

　　阮傢峪和以前一模一樣，唯一變化的是就是季節的不同。沈部長輕輕地推開柴門，他不禁感觸地想起一個詩人的話，去年此日柴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桃花不知何處去，人面依舊笑春風。

　　就在他站在院子裡，看著這熟悉的一切時，忽聽到腳步聲由屋內傳出，阮梅從屋裡走出來，驚訝地看著沈部長，旋即又驚又喜地：“爸，你怎麼來瞭？”

　　沈部長轉過頭，那如桃花般的人面真的很燦爛，很艷麗，不覺欣喜道：“傻丫頭，爸不是說瞭嘛，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爸就是想再和你巫山相會。”

　　說的阮梅雪白的臉上飛起一片桃花，不覺嬌羞地飛快地看瞭屋內一眼，轉過眼來，臉生嬌靨，低聲地說：“壞爸。”

　　“梅兒。”

　　沈部長不由得被阮梅頷首弄羞的姿態迷住瞭，多日來，日思夜想的情景就在眼前，他趨向前，輕輕地扶住瞭她的肩頭：“爸……就想……想和你春風二度。”

　　“爸……”

　　阮梅低聲叫著，眉眼看著腳面，手不覺攥住自己長長的發稍：“女兒也想你。”

　　院子裡隻有高大的梧桐樹，四周卻被高高的土墻遮掩著，沈部長看著近在眼前的阮梅，不覺心動起來，伸手攬在懷裡。

　　“傻丫頭，這次跟爸走吧。”

　　他想抵住她的額頭，親吻她的嘴唇：“別讓爸孤枕難眠。”

　　“別……”

　　阮梅輕輕地推拒著，讓沈部長感到一絲涼意，訝異地看著她，當初是溫柔如水，依依惜別，怎麼幾月不見，難道就變瞭？

　　“女兒在。”

　　阮梅看出父親的疑惑，聲音裡微帶著數落和嗔怪，可語氣裡卻分明已經把部長不看作父親，女兒是誰的女兒，自己的，還是父親的？

　　“梅兒。”

　　他一時沒在意阮梅說的是誰，意識裡覺得她暗示不方便，就一塊石頭落瞭地，隻是遺憾自己不能放肆：“爸就想好好地看看你。”

　　阮梅聽瞭，抬頭俏俏地看著他：“那你就看唄。”

　　那神態裡含著無限的挑逗和媚意，讓沈部長有點把握不住，看看四下無人，一把摟住瞭：“壞梅兒，你這樣讓爸怎麼看？”

　　阮梅才知道父親說的好好地看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樣，心裡不由得撲撲跳著。

　　“壞爸，你還要怎麼看？”

　　嘴裡這樣說著，竟然就想象著父親的意思。

　　沈部長咽瞭一口唾液，挑起她的下巴，阮梅從父親的眼裡看出一個男人的欲望。

　　“爸就想象那天一樣看你。”

　　說的阮梅不由自主地想起沈部長第一次到來，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表情，不覺靠在沈部長的肩頭，卻被沈部長撮起下巴看著她：“想爸瞭吧？”

　　“嗯。”

　　阮梅點瞭點頭。

　　“壞女兒。”

　　沈部長長長地嘆瞭一口氣，從兩人的身體間摸向阮梅的下身：“你這裡讓爸度過瞭多少個不眠之夜。”

　　那地方鼓鼓的，沈部長輕輕地摩挲著，感觸著那一道淺淺的溝壑。

　　阮梅有點害羞地，不敢放開膽來愛父親，因為她知道女兒還在屋裡收拾東西，一旦被她發現，自己的臉就丟盡瞭。看著沈部長喜愛的眼神，她更想讓父親一逞肉欲。

　　父女兩人就站在院子裡，眼睛對著眼睛，彼此傳遞著心意。

　　沈部長到底還是把持不住，伸手掏出一張紙條，遞過去：“梅兒，看看爸都是怎麼想你的。”

　　阮梅從沈部長的手裡接過來，在胸前展開來，隻看瞭一眼，就羞得臉像蒙瞭一塊紅佈，她的胸脯怦怦跳著，就想，爸怎麼這麼下流，竟然……竟然暗地裡這樣說人傢。

　　“壞爸。”

　　她用手捶著他男人寬大的胸膛：“以後不準這麼說閨女。”

　　“哈哈……”

　　沈部長在阮梅底下扣著。

　　“那要怎麼說？”

　　父女兩個抵住瞭額頭：“你沒想？”

　　阮梅就羞答答的，低聲說：“想也不能這麼說。”

　　沈部長就想解開阮梅的紐扣，卻被阮梅輕輕地按住瞭：“待會……”

　　她的眼角就望上屋內，看得沈部長更是沖動不已。

　　“可爸說的是實話，爸就是那樣想你的。”

　　阮梅含羞搖瞭下頭，示意不讓他說下去，這更加刺激著部長的欲望。

　　“梅兒，爸這次來就是想帶你回帝都，圓瞭我們父女相親相愛之夢。”

　　阮梅聽瞭，眉眼含著無限情意，她隻是任由父親抱著不說話。

　　“答應瞭爸吧，爸就想讓你做侍寢之人。”

　　阮梅拗不過他，輕輕點瞭點頭。高興得沈部長捧住阮梅的臉，低聲說：“梅兒，再看看那張畫。”

　　阮梅就在他懷裡展開來，一幅清晰得令人咂舌的交歡圖，看得阮梅面紅耳赤，體態豐盈的女人全身赤裸，一手撐腮側臥於樹旁，男子掀起一腿從後面幹瞭進去。

　　旁邊一行小字：梅兒，你個屄。

　　羞得她無地自容地想看父親一眼又不能夠，另一幅更讓她……阮梅看見男子赤坐於地，將赤身露懷的女人抱坐在腿上，他一邊舔著女人的奶子，粗大的陰莖徑插入女人的陰道中。

　　側邊一行小字：梅兒，爸吃你的奶。

　　“啊呀，壞爸爸，你就是這麼想女兒的？”

　　沈部長卻湊過臉去：“讓爸看看，爸是怎麼想的。”

　　他明知故問地，其實內心裡就想和女兒一起欣賞那副交歡圖。

　　阮梅臉就紅得象喝醉瞭似地，仔細地看著圖上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