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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7章 太太白素貞(27)

  “小媽,那天,我向你道歉,我知道不該那麼粗暴,我也是氣糊塗瞭。”

  他握著她肉乎乎的小手,真誠地說。

  “小媽沒有怨恨你那樣做,換瞭任何人,都會失去理智。”

  蔡杏娟對於這個女婿,恨不起來,若不是受瞭父親的蠱惑和寵愛,為瞭那份傢產,她不會和傢裡人搞得那麼僵。

  “那你就讓我們義母子真正地愛一次。”

  他的眼神裡充滿著無限的愛意和纏綿。

  “龍兒,你不在乎我和你爸爸,也在乎建新。”

  她躲閃著他的眼神,不敢看他,和他的父親有瞭床第之歡,更有瞭那個孽種,當初她死活不肯,可經不住陸淳風的糾纏,也是自己一時糊塗,更怕身體受到傷害。

  文龍把她的臉扳過來,直視著她的眼睛:“建新沒有錯,錯的是我們的關系。小媽,愛是不分人群和輩分的。”

  “龍兒……”

  她囁嚅著,終於顯出一絲嬌羞:“我去,去洗一洗。”

  她掙著站起來。

  文龍看著她跑進浴室,他知道他的目的達到瞭。

  *** *** ***

  白素貞進來的時候,文龍正坐在沙發上。母親一襲長大的風衣,更顯出風姿綽若,文龍更喜歡母親的眼神,總是熠熠閃爍著,略帶著一絲憂鬱,讓人有股想化進去的沖動。

  “貞貞。”

  他輕輕地叫瞭一聲,趁著母親脫下風衣的時候,抱住瞭母親的身子。

  “你?”

  白素貞慌慌地看瞭屋內一眼,嗔怪兒子的放肆。

  “她在洗澡。”

  文龍知道母親害怕被蔡杏娟看見,果然白素貞聽瞭他的話,輕輕地靠進他的懷裡。

  “媽不知道你來。”

  她聲音裡滿透著怨氣。

  “素貞,我來得急,連玟玲都不知道。”

  抱著母親的身子,一股熟悉的清香沁入心扉。

  “死人,連媽都不要瞭。”

  白素貞就想把手放到文龍那裡,卻又怕兒子笑話她。

  “傻素貞,老公誰都可以不要,就舍不得你。”

  貼著她的臉,尋吻著母親的柔唇。

  “哼,盡說好聽的,身邊看著那些,還在乎媽呀。”

  白素貞說這話,就想象著沈珊珊和陸玟玲。

  “身邊再多,也不是我的歸宿,媽,你是我的傢呀。”

  文龍把手插入白素貞的胸衣內。

  “死人,還知道回傢呀。”

  說著,一股浪意從腿間飛瀉而下,龍兒,媽這裡才是你的傢。

  挑逗著母親的奶頭,文龍也想和母親盡情地歡愛,隻是這個時候不容。

  “是不是又寫那些淫詩瞭?”

  他知道母親喜歡用詩詞發泄對自己的思念,外出這麼些天,她肯定又寫瞭不少。

  “嗯。”白素貞嬌俏俏地說。

  “說句浪話兒,我聽聽。”

  文龍對於母親並不完全註重於性愛,更多的是想挑起母親的情欲,做盡各種淫態。

  “俏冤傢,一去便杳無音信,把娘的心尖尖勾盡!哪一天不在那門前門後,暗地裡瞅出瞅進;空摟著錦被兒,睜大著眼兒難睡,念佛求神,直到那雞叫瞭頭遍、月牙兒西沉。”

  白素貞念到這裡,把自己日思夜想的心情都勾畫盡瞭,就臉紅瞭一紅。

  “不來瞭,不來瞭。就知道讓媽……”

  她嗡嗡的聲音低下去,倒把文龍勾起來。

  “親媽,小浪人兒,老公知道你想,知道你擁著被子浪水兒流盡。”

  文龍把手兒伸過去,摸著白素貞的腿間。

  白素貞就相擁相抱著,和文龍享受著母子溫馨。

  “蘸著些兒麻上來,魚得水和諧,嫩蕊嬌香兒恣采,娘半推半就,我又驚又愛。檀口揾香腮,露滴牡丹開。”

  白素貞本來並不想再念下去,可聽的兒子把那夢中的情景都說出來,心裡竟又酸又麻,不覺襠兒濕瞭一大片。

  聽到露滴牡丹開,竟不自覺地分開瞭腿,冤傢兒,你出差這麼些日子,娘等的你花兒都謝瞭,你又采瞭娘幾次,空落的牡丹嬌艷。就說:“死人,就知道讓媽空歡喜。”

  說著,竟不自覺地麻颼艘地分開瞭腿。

  文龍就感覺到母親起瞭變化,手摸索著去解白素貞的褲子,卻被她輕輕地抓住瞭。

  “龍兒,別……”

  她的眼神不自覺地瞥向浴室。

  “媽,是不是濕瞭?”

  文龍就住瞭手。

  白素貞扭捏著,忽然說道:“賊冤傢,你想煞瞭俺!驚乍乍把娘叫。喜孜孜,連衣兒忙摟緊著兒的腰,直教娘,渾身上下立時堆滿俏;雙股裡是癢還是酥,褲襠兒立時濕潦潦,心尖尖裡盡是那蟲兒又叮又撓。”

  文龍一把攥住瞭母親的陰戶:“浪人兒,我就是鉆進你心子裡的那蟲兒。”

  “啊呀,不來瞭,不來瞭。”

  白素貞就覺得一股淫水兒順勢而下,整個下身象尿褲子一樣,不由得軟癱瞭。母子二人就偎依在那裡,沉浸在挑情逗欲中。

  半晌,聽的浴室裡水嘩啦嘩啦地響,白素貞輕輕地推開他,看著文龍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白素貞整瞭整衣服,眉眼裡露出又怕又舍不得。

  “你杏娟嶽母該出來瞭。”

  “媽,杏娟嶽母說她腿部不舒服。”

  文龍早就安排瞭這一節,隻是剛才貪圖溫存,和母親歡愛過度。

  “她,她沒說怎麼瞭?”

  白素貞還是關心蔡杏娟,畢竟是玟玲的親生母親,盡管姐妹倆這幾年因為陸淳風的關系而疙疙瘩瘩,但真正到瞭關鍵時刻,仍表示那份閨蜜關愛。

  “我怎麼知道。”

  文龍故作清白。

  “死樣。”

  白素貞其實並不相信文龍的表白,那一天在電話裡,她隱約地感覺出文龍正在房事,隻是不知道和誰,但肯定不是陸玟玲,因此心裡一直耿耿於懷。

  “我就不相信你是局外人。”

  “媽,你說哪裡去瞭,好像兒子是你們公用的……”

  他說著,笑嘻嘻地看著白素貞。

  “公用不公用,隻有你那大雞巴知道,媽又哪裡清楚。”

  白素貞根本不去追究兒子沾花惹草。

  “媽去看看。”

  *** *** ***

  蔡杏娟打瞭一身肥皂,泡在浴缸裡,對於文龍的追求,她本來是抵觸的,無論如何她也不想再沉淪為他的玩物,從那天義母子倆人的對話和文龍的瘋狂,她知道自己和陸傢已經沒有瞭親情可言。

  以前她隻知道陸淳風花心,在外面養瞭很多情人,白素貞為此幾乎和他斷絕瞭關系,兩人也因此不再同床。這也許就是陸淳風酒後和自己再次鴛夢重溫發生關系的原因,她為此暗暗自喜。

  雖然也想就此斷絕瞭和陸淳風的來往,可經不住陸淳風的軟語溫存,就在陸淳風跪在地上向她道歉求她原諒,哭訴白素貞和他的冷戰之際,她的心軟化瞭,看著一向威嚴而又堅強的陸淳風,不知不覺竟然同情起他來。

  原本打算和陸淳風一刀兩斷的念頭打消瞭,她從陸淳風歉悔的目光裡,看到瞭一絲情牽意繞的留戀,她親自為陸淳風倒瞭一杯酒,作為原諒他的舉動,並讓陸淳風親手為她戴上項鏈。

  這一舉動無疑讓陸淳風死灰復燃,陸淳風在給她戴上項鏈的一剎那,輕輕地撫摸著蔡杏娟雪白的頸項,他在探視昔日情人對他的態度。

  蔡杏娟似乎滿意於這根鉆石項鏈,她在欣賞項鏈的同時,握住瞭陸淳風往下探索的手。其實陸淳風已經滑到瞭她微微隆起的乳溝之間。

  “淳風……”

  她欣喜地給他一個風情萬種的眼神,讓陸淳風一時魂飛魄散。

  “杏娟,喜歡嘛。”

  陸淳風駐留在情婦胸脯上。

  “淳風,你真壞!”

  握著淳風的手,有意無意地觸到瞭自己高高鼓鼓的地方。

  “杏娟。”

  陸淳風輕輕叫瞭一聲,撲通跪在瞭地上。蔡杏娟看著淳風仰起的臉,順手撩起裙擺遮蓋在淳風的臉上。陸淳風驚喜地哼瞭一聲,跟著摟抱瞭蔡杏娟肥膩的臀部,將臉貼在情婦的腿間蹭著。

  “壞淳風,壞淳風。”

  蔡杏娟跺著腳輕喊,卻被陸淳風從裡面扒下瞭內褲。就在裙子裡面,陸淳風將滿臉刺紮紮的胡子紮在情婦的陰戶上。跟著用手扒開來,直接用舌尖插瞭進去。

  “啊……啊……”

  蔡杏娟一驚一乍地叫著,抱住淳風的頭,狠狠地按瞭進去。

  得不到更大的空間的陸淳風掀起情婦的兩腿,一下子把蔡杏娟掀翻在沙發上,跟著掏出硬如鐵的雞巴,摜瞭進去,從此兩人一發而不可收拾。

  溫熱的水在腿間流蕩著,蔡杏娟仔細地洗著那裡,她不希望文龍聞出異味。拿著噴頭的手從上倒下,輕輕地扒開來,用細細的水流沖擊著層層皺褶。

  她沒想到文龍對自己還有義母子情份,更沒想到他沒有把自己排除在陸傢之外,她知道文龍是來跟她和好,盡管和好的方式有點特別。

  但在她看來,如果她能容納文龍,還想融入陸傢大傢庭,她就必須接受文龍的方式,否則,就會永遠被文龍排除在陸傢之外。

  況且自從淳風死後的那個夜晚,文龍采取強暴的方式上瞭她之後,她再也沒接觸過別的男人。

  “淳風,原諒我。”

  多少次,陸淳風和自己顛鸞倒鳳,兩人變著法子玩弄對方的性器,有幾次,陸淳風竟然把喝空瞭酒的酒瓶,插進她的陰戶玩耍,非要看看能插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