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跑瞭,不跑瞭。”
她手捂著肚子彎下腰。
“怎麼瞭?”
文龍心疼地趕緊抱在懷裡問。
“岔瞭氣,揉揉。”
陸玟玲皺瞭一下眉。
將妹妹抱在腿上,隔著衣服輕輕地揉著她的肚子。
陸玟玲一臉柔媚地看著他俊美的輪廓:“哥,我給你看樣東西。”
“又有什麼壞主意瞭?”
文龍停下來接過妹妹從褲兜裡拿出來的紙條:“莫不是情書吧?死玲兒。”
“你看看吧。嘻嘻。”
雨聲斷續敲樓閣,念子獨睡西廂闕,學做倚門賣笑客,輕怪世俗人情惡。起身意欲尋兒郎,同鴛枕,何時著?
無限春情難相約,母倫一線天地闊,夢中曾有鵲橋會,與兒巫山度愛河,雨漏慘澆春夢破,留不住、母子樂。
“這是媽寫的?”
他明知故問地看瞭妹妹一眼。媽媽白素貞的才華、才情越來越讓人另眼看待瞭,也許是因瞭愛情的緣故,愛情出詩人,的確如此。
“我又不是你媽。”
陸玟玲知道哥哥故意這麼問,就回瞭一句。
文龍手拿著母親的情詩,回味著裡面的詞句,聽瞭妹妹的對話,忽然就想調笑一下:“爸死瞭,你想做也做不成瞭。”
“你?壞哥哥。”
她起身欲打,被文龍攥住瞭胳膊:“人傢連心都給瞭你瞭,你還說這樣的話。”
看得文龍興起,一把摟抱瞭:“哥哥不但要你的心,更要你的身子,玲兒,我的小媳婦兒。”
說著就低下頭吻她的小嘴兒。
“哥……你揉揉人傢。”
陸玟玲拿著哥哥的手,放在自己的腿間。兄妹倆人的調情,已經讓她控制不住瞭。
“騷貨,都浪成這樣瞭。”
他摸著陸玟玲那濕濕地內褲。
“你不……”
陸玟玲反唇相譏:“怎麼都頂在人傢的屁股上?”
她伸手抓住瞭哥哥的雞巴,那裡早已一柱擎天。
“死玲兒,小騷貨兒,非要逗出人火來。”
文龍再也顧不到有人沒人,手扒拉開妹妹的內褲,摸在瞭那水漫金山軟軟地肉戶上。
陸玟玲被摸得忍不住,大腿夾起來,纏著哥哥的手:“哥……真舒服,你要瞭人傢吧。”
文龍不說話,借著午後的陽光將妹妹的裙子掀起來,褪下內褲,掰開瞭那鮮紅的屄兒欣賞。
小屄緊湊湊的,從那篷陰毛下成弧勢延伸到屁股溝裡,在兩條大腿擠夾下形成高高鼓鼓的肉縫,那沒經過多少陣仗的肉葉還隱藏在長長的陰唇內,象一瓣嬌嫩的葉芽。
“哥……使勁。”
她鼻聲膩膩的乞求著,小手不住地套擄著文龍的碩大雞巴:“大媽,大媽要學做倚門賣笑客。”
“就讓那老騷貨賣去吧,閑著也是閑著。”
他使勁扣進去,感覺妹妹的緊窄。
“啊……哥,你的雞巴怎麼硬。”
她媚笑著,眼神瘍瘍兒的逗人情欲。
“你不就喜歡硬?玲兒,你和媽一起賣。”
他低下頭,用嘴含住瞭那顆豆粒。
陸玟玲的雙腿左右搖擺著。
“受不瞭……嗯……”
“呵呵,小騷貨,和媽一樣浪的騷貨,今晚到媽的房間裡,一起賣給我。”
他站起來,扶起妹妹的身子想插進去,忽然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連同說話聲傳來,他慌忙整理瞭一下衣服,看瞭看院門。荒唐,在這裡竟然和妹妹做這事,要是被人撞見,豈不壞瞭大事?
“快走吧。”
看著妹妹用手整理著亂發說道,轉身離開瞭。
這一處青山地勢並不險要,可當年兩軍相遇還是發生瞭一場硬戰,沈部長環顧著四周,努力搜尋著戰爭的痕跡。
山坡上早已覆蓋著鬱鬱青青的松樹,這是近幾年植樹造林的最大收獲,左邊亂石崗上還留有一道不知什麼朝代遺留下來的古墻遺址,將軍記得當年自己的連隊就埋伏在這一帶,借亂石崗做掩體同敵人進行瞭殊死搏鬥,隻是後來自己負傷倒地,部隊在撤出戰鬥時,便留瞭下來。
“爸……您當年就是在這一帶打的仗?”
阮梅扶著將軍一路走來,高高的胸脯一起一伏。
將軍象是沉浸在當年的彌漫硝煙中,他仔細地辨認著古墻,搜尋那一處處被子彈鑿下的痕跡:“就是這裡。”
他對著阮梅用手指著,“當年我埋伏在這裡,扔出一顆手榴彈之後,就被子彈打中瞭。”
“傷的厲害嗎?”
雖然時隔多年,阮梅的臉上還是溢著擔心的表情。
“厲害。部隊在撤出戰鬥時,還以為我犧牲瞭。”
今天想來,他心裡頗為自豪。
“那你就留下來瞭?”
“是……啊……”
一陣山風吹來,漫山遍野的松林像波浪似的滾湧,發出海浪般地轟鳴。將軍站在那裡,似乎感到高大起來,仿佛當年自己在指揮千軍萬馬一樣,他俯視著山下的一切,極目遠望,“阮梅,要不是那次負傷,也就不會有咱們父女相見瞭。”
“嗯,”
阮梅依偎著父親幸福地笑著,“你和媽媽以後就再也沒見過面?”
她隻是聽母親說有這麼個父親,至於詳細情況,母親沒有跟她說。
“沒有。”
將軍長嘆一口氣,收回目光:“其實你母親是個苦命的人,她完全不必掛念著我,我那時還年輕,對你母親沒有什麼感情,甚至連相貌都記不起來瞭。”
“那我媽太冤瞭。”
阮梅目光有點迷離,替母親叫起屈來:“她這一輩子對你念念不忘,臨死的時候還念著你的名字。”
“可惜因為我,讓她嫁錯瞭男人,阮梅,你不怨恨我吧?”
他疼愛地撫摸著她的秀發,目光裡滿是慈愛。
“爸,我怎麼能怨恨你呢?愛你還來不及呢。”
她滿懷依戀地把頭靠在將軍的肩上。
“爸就是覺得耽誤瞭你一輩子,一輩子沒人疼。”
“我要爸疼。”
她說著親昵地仰臉看著將軍,那一雙大眼睛裡含滿瞭脈脈深情。
“爸疼你,疼你一輩子。”
溫柔地摟住瞭女兒:“跟爸爸去帝都吧,好好地找個男人。”
“不會瞭,爸,有你疼我就行瞭。”
她攥住瞭將軍的手,輕輕地放在自己的胸前。
“不一樣的,閨女,女人沒個男人就象缺瞭一半。”
阮梅心裡熱乎乎地,她感覺到一股柔情在胸中升騰:“我要你做那一半。”
說完長舒瞭一口氣。
“傻閨女,”
他低下頭,阮梅的胸扣由於上山熱得不行,不知什麼時候解開瞭一顆,將軍從上往下正好看到瞭裡面的風景,那是一個雪白暄軟的碩大物體,中間形成深深的乳溝,看起來沉甸甸的:“爸可不能給你那一半的責任。”
“我不要責任,”
阮梅執拗地說:“小時候,我整天挨打,後來後爹又糟蹋瞭我,我心裡就常常想,如果親爹在眼前那該多好。”
她撲閃著大眼睛,洋溢著希望的火焰。
將軍從女兒的胸口移開目光:“你是說,那男人糟蹋你後,從沒有提過讓你出嫁?”
提起那個男人,阮梅的臉上就現出一股恨意:“當時村裡有個人傢提親,被他罵瞭出去。”
“那他一直和你們一起睡?”
“嗯。”
“他不避諱你娘?”
一股醋意在胸腔蕩漾。
阮梅知道父親說的是什麼:“他從來不避諱做那事,娘有時實在看不下去,背過身去,他就會爬到娘的身上。”
“畜生!”
將軍惡狠狠地罵瞭一句。
“後來娘就習慣瞭,直到我懷瞭他的孩子。”
阮梅眼角流下一滴淚,慢慢順著臉頰往下滑,將軍用手輕輕地替她擦掉:“那時候,我就常常夢見你,雖然不很清晰,但醒來總是心裡甜蜜蜜的,就特別想見你。”
她回身抱住瞭他,將臉放在他寬厚的胸膛裡:“爸,你不知道,村裡和我最要好的小鳳就常常和我談起她爸,說起來一副甜蜜蜜的樣子,讓人特羨慕,我就想,我什麼時候也象她一樣有個疼愛自己的爸爸。她結婚後,有一次告訴我,她和爸爸做瞭……”
將軍靜靜地聽著:“做瞭什麼?”
“上床呀。”
阮梅說到這裡有點羞澀。
“你說什麼?那個小鳳和她爸爸上床?”
“那天她從地裡回來,就洗瞭洗身子,他男人去瞭鄰傢幫工,她一人在傢就隻穿瞭條大褲頭子,她爹趕集回來,順路來看看她,正好看到她那樣子,就和她好瞭。”
“那以前沒有跡象?”
將軍驚訝地望瞭她一眼。
“其實他們父女關系一直很好,小鳳說,在傢裡,她爹都幫她洗內褲,有時……有時她那個來瞭,肚子疼得厲害,她爹就給她換衛生紙。”
“阮梅……”
將軍不知怎麼的,將女兒緊緊地摟抱在懷裡:“那她,她不怨恨她爹?”
“她怨恨什麼?她說其實她早就期待著這一天。”
阮梅娓娓道來,臉上無限向往。
“後來她還告訴我,她和她爹做是最舒服的。爸……”
她柔弱地靠上來。
山風呼嘯著掠過林梢,夾帶著波滾浪湧,使將軍覺得腳下的土地都被卷起來瞭。
“我怕,怕給你更大的傷害。”
阮梅將頭拱進將軍的懷裡:“我從小就沒有父愛,總是期望著有一天能像小鳳那樣,爸……抱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