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
“是呀,剛剛摟在懷裡想親個嘴,就又有人敲門。”
“你都……”
“那還完整的瞭?”
“爸,你……真是神力。”
沈珊珊掩嘴一笑。
“爸爸可是牤牛,夜禦二女。”
對著女兒,神色中不免誇耀。
“流氓。”
沈珊珊笑罵瞭一句。
“雄風不減當年,要不要試試?”
他猥褻地說瞭一句,挑戰似地看著女兒。
“壞死瞭,對女兒也起壞心。”
被父親箍住瞭胳膊,沈珊珊一腳踩在父親的腳面上。
“啊呀……”
沈部長疼得抬起瞭腳,用手一邊摸著,一邊說:“是不是吃醋瞭?”
“才沒呢,哼!”
沈珊珊故意轉過臉不去看他:“活該!誰要你那麼壞。”
沈部長跟過去,摟抱瞭女兒的身子:“小丫頭片子,吃什麼幹醋,那時你還不在哪裡?要是早的話,說不定還被爸爸扔在瞭十萬大山上。”
“你,你……”
沈珊珊氣得直翻白眼:“哼!”
“別生氣瞭,小乖乖。”
攔腰抱住女兒的小蠻腰,愛戀地嗅著女兒身上的陣陣幽香,沈部長頓生柔情。
“誰稀罕生你的氣,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流氓。”
她惡狠狠罵著父親,對他發泄著不滿。
沈部長面對女兒的嬌蠻,作出委屈的樣子:“珊珊,你要是早生二十年,爸爸的魂兒還不被你勾瞭去,也省得那些女人遭罪。”
“呸,呸。虧得我沒早生,早生瞭也被你……”
她說到這裡,忽然頓住瞭,自己哪能就早生瞭呢?都是這個混帳爸爸引逗的。
沈部長在等待著女兒的下文,聽聽沒瞭聲音,知道女兒意識到什麼,箍住女兒的兩手,慢慢地蹭著:“是不是怕被我強奸瞭?可知道六七十年代的女人爭著獻身呢。”
“獻也不獻給你。”沈珊珊沒好氣地說。
“那獻給文龍吧。”
“切!”
女兒不屑地說:“文龍也比你強。”
“小妮子,我可知道文龍別看小小年紀,卻是個花花公子,采花高手,那根陽具足有20公分長呢,比爸爸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是不是我的女兒就看中瞭他的采花手段呀。”
他埋頭在女兒的脖頸上:“恐怕我的嬌女經不住他的蹂躪,到時候別跑來找爸爸。”
他看看女兒不說話:“爸爸可是不遜於他的。珊珊,老實說,你和龍兒有沒有過?”
“有過呀,女兒通過翁儷虹認識他的時候就獻給他瞭,省得有人惦記著。”
“真的假的?”
沈部長酸溜溜的:“嗬,是不是一廂情願呀?”
“你女兒沒那麼差吧?”
沈珊珊反問瞭一句。
“我知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女兒不會差瞭哪裡去。珊珊,爸爸可更是剛勇,爸爸平生最驕傲的就是兩件事,一個是馳騁於疆場,有萬夫不可抵擋之勇;另一件就是馳騁於女色之中,有夜禦五女之績。”
“要不你三宮六院地到處有行宮。”
臨到女兒酸酸地,說到這裡似乎有點哭音。
沈部長知道自己說漏瞭嘴,引起女兒無邊的嫉妒,正在後悔的時候,看到外面那片火紅忽然起瞭一陣波瀾,跟著窗外沙沙地傳來一陣風聲。起風瞭。
父女兩人動瞭動身子,沈部長趁機討好地對著女兒:“爸也是圖一時嘴裡痛快,那都是戰爭年代,自從有瞭這房,爸就沒瞭那心思。”
這分明在告訴女兒,他已經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女兒身上。
“那你是什麼時候有這個想法的。”
女兒並不追究父親以前的浪蕩行為,她還是在乎父親的現在。
“從你離婚的那天。”
他滿註著深情地說:“珊珊,爸爸就知道你會回來,爸爸就想隻要你不再出嫁,爸爸就養著你。”
沈珊珊感動地說:“爸,你為什麼不早一點告訴女兒?”
她開始摩挲爸爸的臉。
“你是我女兒,我敢嗎?珊珊,你要是真心喜歡文龍,爸爸不攔你。”
沈部長在女兒的摩挲下,頭滑下來,臉蹭著女兒的臉:“爸爸不敢耽誤你的青春。”
沈珊珊感覺到父親父親的慈愛在臉上流動,她悄悄地貼著爸爸的耳邊說:“爸,告訴你,我通過翁儷虹認識文龍之後,就沒和文龍接觸過。”
“真的?”
“傻子,我想住在這行宮裡。”女兒堅定地說。
“你不後悔?爸可是老瞭。”
“你不是夜禦五女嗎?女兒可是隻有一個身子。”沈珊珊嬌俏地說。
“可文龍畢竟年輕,我怕敵不過他。況且……”
沈部長說到這裡,止住瞭。
“說嘛。”沈珊珊嬌滴滴地說。
“那天文龍來,方便的時候,爸可是親眼看到他的傢夥比爸的粗大許多。”
他說著看著女兒的臉。
“你是為女兒選駙馬?大的並不一定合適。爸,你是人老雄風在,身老槍不老。”
“還是女兒理解爸爸,我是一條槍,馬上馬下,槍挑穆桂英;人壯膽氣豪,往來沖撞,雄風猶存。女兒,爸爸寶槍未老,你喜歡爸爸那桿槍嗎?”
“喜歡,爸。”
兩人臨窗而立,倒像一對相親相愛的情侶。
沈部長長舒瞭一口氣,四目相對,情意相接,沈部長低下頭含住瞭女兒的櫻唇,兩個就那樣站著接吻,好長時間,換瞭一下姿勢,沈珊珊嚶嚀一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前衣的胸口已解開瞭。
她下意識地慌忙用手去掩,無意中弄翻瞭窗臺上的一對筆筒,忽然臉刷地就紅瞭,沈部長眼怔怔看著女兒一朵紅霞漫上雙頰。
“壞爸爸,這裡怎麼也放這種東西。”
沈部長忽然就明白瞭:“怎麼,是不是也濕瞭?”
他明白瞭女兒臉紅的原因。
“你壞!”
女兒嬌嗔道:“真是的。”
“哈哈,果不其然,日進去筆水下流。爸還沒……”
“不來瞭,不來瞭……”
女兒羞著要跑,被沈部長一把抱住瞭。
“浪起來兩腳朝天。”
他放情地將手按在女兒的胸部:“真的流筆水瞭?”
“爸,你洗洗吧,讓女兒伺候你一回。”
沈珊珊夾瞭夾腿,她知道自己被父親挑逗得真的就像筆帽。
“不行,你還沒答應我。”
沈部長將瞭她一軍。
“那樣的事以後再說好嗎?”
女兒溫柔如水,正是將軍所要的:“女兒就是怕會影響瞭你的聲譽和威望。”
“啥聲譽威望。虛無縹緲的東西。珊珊,是不是想先檢驗一下爸爸的寶槍?”
“你壞死瞭。”
“那爸爸和你一起洗吧。”
“不。”
沈珊珊嬌膩膩的,被將軍一把抱起,虎威生生地進瞭浴室。
起風瞭,帝都的沙塵暴鋪天蓋地而來,霎時天昏地暗。
*** *** ***
劉局坐在辦公桌前,點上一支煙,眉頭緊皺起來。
石劍急匆匆地走進:“劉局,有什麼事?”
他歷來對劉局的辦事風格佩服,那宗案子雖說已無頭無緒,但暗裡他仍然在調查。
劉局眼睛狠狠盯著他,吐瞭一口煙圈,盯的石劍有些發毛,他從沒看過劉局這樣看過人。
“那件販毒的案子就不用查瞭。”
他搖晃著座下椅子,似乎很輕松:“二棍子的死雖然蹊蹺,但也許有一定的原因,黑吃黑也是常有的事,再說,上面已經有人打招呼,就到這裡瞭。明白嗎?”
他意味深長地眨瞭一下眼。
石劍這些年很明白公安系統裡的潛規則,每到這樣的案子,雖然到瞭死角,但一旦上面有人出面,必然會是一宗大案。可明知道是大案,也不會查瞭,劉局這樣,自己也這樣,誰會拿著自己的前途當兒戲呢?
“那就結案瞭?”
石劍明知故問地。
“就按監守自盜結案吧。”
劉局翹起的二郎腿放下去,這些年,他已經對政治事件很敏感,二棍子的死其實也很讓他慶幸瞭一回,上面既然有人打招呼,他何不來個順水推舟,省得自己精神緊張,弄得下屬也疲憊不堪。
石劍出來的時候,他輕松地哼著歌曲,原來的計劃都打亂瞭,已經做好瞭長期備戰的心得到瞭放松,他可以對未婚妻陳儷娜交差瞭,說真的,自己剛剛和她有一腿,誰願意就此中斷呢?想起兩人親熱的鏡頭,他的心癢癢瞭,又可以重溫舊夢瞭。
他摸起電話:“娜娜,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自由瞭?”
他轉著圈想象著和陳儷娜的約會。
“真的?爸爸可是說後天要我去海南,你有時間嗎?”
陳儷娜也是欣喜若狂,父親陳平因為一批生意要做,他決定帶女兒去簽協議。
“這……”
石劍知道這是個棘手的問題,按自己的願望,他當然願意陪心上人去海南一趟,可這個案子結瞭,並不代表就沒有其他的事瞭,那幾起搶劫案很讓人頭疼,不知道劉局能不能放幾天假。
“娜娜,這件事我得請示劉局,不過也別抱多大希望。”
陳儷娜有點失望,不過她也很理解男友的處境:“你要不去,那我就和爸爸去瞭。”
她說這話,心裡有點失落。
父親陳平很是疼愛她,甚至到瞭溺愛的地步,凡是她要求的事情,陳平二話不說,即使因此耽誤瞭生意,也不在乎。這次去海南簽約,是以副市長的名義去的,原本定瞭要秘書一起去的,不知什麼原因,陳平臨時改變瞭主意,他央求著女兒和他一起去。
“知道。”
石劍有著強烈的願望,那就是和女友一起遊覽海南。
“劍,你盡快定下來,我好要市府裡訂機票。”
“嗯。”
石劍放下電話,匆匆地往回趕,他知道這樣的事情在電話裡說不清楚,三言兩語劉局肯定不批。
*** *** ***
四海山下的醫院裡,護士們緊張地忙碌著,陸淳風已是第二次昏迷過去,蔡杏娟站在一邊表情冷漠地看著正在實行搶救的醫生護士。
“怎麼樣?”
主治醫生摘下口罩。
“打強心針吧。”
助理醫生建議。
“好,那就趕快實施。”
手推車推過來,人們忙亂地從中取出紗棉和各種器具,一支強心針進去,陸淳風臉部抽搐瞭一下。
“有效果瞭。”有人輕松地說。
蔡杏娟輕聲地問:“可以瞭嗎?”
主治醫生看瞭她一眼:“應該沒問題瞭。”
所有的人都註目著陸淳風的臉。
好一會兒,陸淳風眼皮動瞭一下,跟著舌頭舔瞭一下嘴唇。
“好瞭。”
主治醫生摘下手套,對著蔡杏娟說:“好好照顧,有什麼事趕緊交代。”
說完示意瞭一下,人們匆忙地離開病房。
“杏娟,有水嗎?”
陸淳風幹裂的嘴唇起瞭一層泡,剛剛打過針,精神有點好轉,他看著床邊的情婦,似乎神態自然。
蔡杏娟拿過水,陸淳風示意扶起來。
蔡杏娟遲疑瞭一下,蹲下身輕輕地搖動著,陸淳風慢慢地仰起身子。
“喝水吧。”
蔡杏娟端水的手有點顫抖,她知道淳風的時日已經不多瞭,這個曾經包養瞭自己,又疼愛瞭自己的男人,更給自己留下一兒一女的男人,就要離開這個世界,她的感情很復雜,眼眶不覺留下一滴淚。
陸淳風啜瞭一口,聲音非常微弱地說:“怎麼瞭?”
“淳風。”
蔡杏娟哽咽地說,自從和陸淳風有瞭那層關系,在沒人的時候,她都是這個稱呼。
陸淳風把手搭在情人的手上,嘴囁嚅著:“我知道,”
他看瞭看四周,四壁隻是白花花的:“玲兒走瞭嗎?”
“嗯,你好好休息吧。”
以往對淳風的怨恨,都化作一片雲煙,看著這個即將離去的人,蔡杏娟產生瞭多年未有的柔情。
“我放不下你,杏娟,”
他喘息著說,停下來歇息一會,緊緊地抓著情人的手:“好杏娟,我對不起你,以前我那樣對你,你不怨恨嗎?”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陸淳風在生命的最後一步,他到底還有一個惦記的人。
“淳風……”
蔡杏娟似乎心理清靜瞭許多,這一刻她對錢財好象沒有瞭那麼多的欲望。
“聽我說,杏娟,自從在護士值班室上瞭你,疼你,愛你,生下玲兒,後來你嫁給朱強,再後來又生下建新,我對你是有愧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