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杏娟就是這樣,在床上如狼似虎,在生意場上,也是如一頭母獅。
“淳風,你退瞭,我們怎麼辦,現在你當權,我才有得發展,你不在瞭,我……”
蔡杏娟嬌膩地沖陸淳風說。
“我就是找你談這個問題的,章志和被抓後,長港集團落入我手,我持有一成的股份,你那也是一成,再加上玲兒的一成,我們不就由一變成瞭三瞭嗎?再加上一些散股我們可以去做工作,就不相信能讓那小畜生占瞭總裁的位置。”
陸淳風說出瞭自己心中早已有瞭的打算,這也是後路。文龍一天強似一天,一天天威脅自己,這個不孝子,連父親的女人都要弄,真是個忘瞭倫理的東西。
“淳風,你是說你把股份讓給我,太好瞭,玲兒那兒好說話,淳風,還是你最疼我,老公,杏娟好想你,上次弄傷瞭你,現在好瞭吧?”
原來陸淳風掌控長港集團以後,在分股時本來沒考慮蔡杏娟的,雖然是情婦,畢竟嫁人瞭嘛,但偏偏蔡杏娟是個好強的性格,心計很深,雖然現在已經不是護士瞭,仍然再次穿上護士服配上絲襪高跟再次把陸淳風勾引上瞭床,更看在私生女玲兒的面子上,最後還是分給瞭蔡杏娟一成股份。
當然近來他們倆相歡的次數很少,一方面陸淳風已經不行瞭,另一方面,蔡杏娟的公司在臨海市,長期不在傢。
最近的一次歡愛是在蔡杏娟傢裡,那天蔡杏娟的老公出差在外,蔡杏娟有一筆生意做壞瞭,為瞭從陸淳風那兒得到支持,便買回來幾顆很強勁的春藥,結果那藥太厲害,肏著肏著,越來越大,最後他倆竟連在瞭一起。
為瞭不出事,蔡杏娟讓陸淳風抱著,掙紮著給他倒瞭一杯冷水,結果害得陸淳風一泄如註,差一點把精液流光瞭。最後幸好醫生及時趕到,才撿回來一條性命。
自那次後,陸淳風在性方面的要求,也越來越淡,在外面找女人,也隻是一種消遣和寄托,給瞭人錢,人傢自然對自己比親生父親還要好,陸淳風圖的也就是這一點。傢大業大,兒女們各懷鬼胎,再加上一個從骨子裡瞧不上自己的老婆,他能不在外面找女人嗎?
“杏娟呀,提起那事,我就想起一個問題,怎麼我們傢光出騷女人,小心肝兒老婆,你說呢?”
陸淳風還不忘調情。
“什麼老婆不老婆的,白素貞才是你老婆。”
蔡杏娟開始發嗲。
“乖媳婦,這次老公幫瞭你,你可怎麼謝我呀?”
“老公,你少來啦,我一謝你,你就泄個不停,嚇死人瞭。”
蔡杏娟想著與陸淳風的交歡的情景,欲火又升騰上來,忍不住把手指捅進瞭那還流著乳白色淫液的騷屄兒。畢竟她現在是有夫之婦,陸淳風又是有婦之夫,那種偷情之歡,是無法形容的,雖然陸淳風現在在床上已經滿足不瞭她,可是偷情的刺激還是給瞭她無窮的快感。
事實上,如果不是為瞭錢,蔡杏娟照樣幹偷情之事。人物質方面不缺瞭,精神方面就得尋找最大的發泄。與法律上的性夥伴老公朱強的性愛,乃正常之愛,日子久瞭,也就淡瞭。
與外面野男人,外國的,中國的,日子久瞭,也會生厭。而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有夫之婦與有婦之夫之間的偷情性愛,由於為俗世所不容,為正常人所不恥,但越是這樣,刺激性也就越大。
當年白素貞生文龍的時候,蔡杏娟還是個小護士,一眼就看中瞭那時候還是個警察高大魁梧的陸淳風,她喜歡有男人味的成熟男人,而且特別喜歡有婦之夫,那時候陸淳風也如饑似渴,一來二去就勾搭上瞭,想起來當年在護士值班室裡面偷情,隔壁就是白素貞的病房,和人傢丈夫偷偷肏屄,蔡杏娟就感覺格外刺激,淫水汩汩而出。
有錢瞭,有地位瞭,能買世上稀罕物,能呼風喚雨,能白變黑黑變白,能奴役人,世上豈有我蔡杏娟無法得到的東西,別人越是不敢幹的事情,我蔡杏娟偏偏就要幹,有什麼事情姑奶奶我不能做到,我一定要突破這一禁區,享受到那種無與倫比的快活。
“嗯,騷婊子。”
“老公,你壞,你壞,老公,你摸人傢哪裡?”
陸淳風莫明其妙:“小淫婦,你隻怕是又在野男人身上吧。”
身體上淫不瞭,但可以意淫,意淫進入一種境界,也可滿足人的那種欲望。陸淳風想與蔡杏娟隻怕是不能再肏弄瞭,但調情還是可以的。能擁有一個騷婊子一樣可以調情,又可以幫助自己實現打倒那畜生的目的,實在是妙不可言。
“小畜生,你是越來越放肆瞭。”
陸淳風一思及文龍就是一把火。這小子從小就與自己的脾氣格格不入,不斷給自己添麻煩,養瞭也白養。玲兒那個沒出息的閨女,偏偏像是她哥哥的跟屁蟲似的,不提也罷,倒是杏娟,從當年就跟瞭我,單親媽媽拉扯玲兒不容易,雖說後來嫁給朱強,可是仍然暗地裡做我的情婦,還能說不疼我。
“老公你怎麼越來越沒有情趣呀,人傢這是要老公給人傢電話服務。”
“哦,真是一個騷婊子呀。”
“還不是你肏出來的貨,淳風,人傢丈夫在傢呢,你偷偷摸到人傢的屁股瞭,偷偷插進來吧。”
蔡杏娟翻身躺下,四指前攏,狠狠地插進屄裡,來回瘋狂地抽送。
“小婊子媳婦兒,又玩上瞭新名堂啦。”
陸淳風也很興奮:“那我就幫你日,我日,我日死你這個騷婊子。”
“白素貞才是你的媳婦哩,你是不是老糊塗瞭,來點狠的,人傢希望你用鞭子抽淫婦。”
“好,我依你。”
陸淳風站起來,把手舉在空中,一邊跺腳,一邊惡狠狠地在房間裡大聲叫嚷:“騷婊子,打死你這個專會勾引有婦之夫的臭婊子。”
慢慢地,陸淳風臉色變得潮紅,逐漸進入瞭角色。
“打呀,打人傢的屁股,抽杏娟的乳房,哦哦哦好爽呀老公,老公,杏娟好爽呀。”
蔡杏娟在床上滾來滾去,把電話放在枕頭上,一手在屄裡急速地抽送,一手在屁眼裡來往抽插,呻吟不絕,如發情的母狗。
陸淳風的雞巴這時慢慢地挺瞭起來,在內褲裡活蹦亂跳地。沒到五分鐘,他便氣喘籲籲,喊叫聲和揮手的動作越來越弱。
“老公淳風,不要停,我還要,我還要。”
那邊的杏娟幾乎聽不到電話聲瞭。
“我打死你這吃不飽的臭婊子,打死你,打死你,肏你媽,肏你祖宗八代。”
陸淳風掙紮著買力地在房間裡狂舞。
“啊啊不要停瞭,老烏龜,千萬別停瞭,狗日的,你不要停,哦人傢來瞭,來瞭,啊……”
蔡杏娟忽然急劇地全身一個痙攣,隨之屁股一聳,再一聳,便一動不動瞭。淫水如豆腐渣一般地流出來,污穢半張床單。
這邊的陸淳風,眼前一黑,摔在瞭地上。
“不好瞭,老爺發脾氣瞭,在罵人哩,進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王嫂與保安小張聽見屋裡一陣黑天黑地的叫罵,躡手躡腳地在門邊聽瞭一會,起初還以為是在罵哪個不懂事的傭人,後來聽見“卟通”一聲,怕出什麼事,大著膽子,把門打開瞭。
“老爺,你醒醒,你醒醒天啊,快叫醫生,快叫夫人回來,我的天吶!”
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熟悉地駕駛著車子奔馳在四海市新建的高速公路上的文龍,望著車窗外的那一抹鮮紅的夕陽,不由得吟詠起瞭唐朝大傢李商隱的詩來。
玉容寂寞淚闌幹,梨花一枝春帶雨,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媽媽隻怕是白居易的後代,嗯,有這種可能,唉,玲兒呀,你咋就這麼不聽說,瘋出格瞭,看看,發高燒瞭吧,你不知道哥多擔心你。你愛哥哥,但也沒必要采用那種極端的方式呀。唉,回去怎麼向媽媽交待,她可是叫我好好保護你的。
嗯,媽,你真的有那方面的心思嗎?難道你就不怕世俗這兩個字。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亂倫,哦,不可能……同父異母的兄妹之間也就罷瞭,親生母子之間,這種行為是萬萬不允許的呀,媽,你好歹也是飽讀詩書的大律師啊。
陸玟玲橫躺在文龍身邊的座位上,枕著文龍的大腿,一頭染得黃黃黃的頭發,凌亂地散在一邊,嘴時偶爾呻吟幾聲:“嗯,哥,到瞭沒有,我胸口悶得慌,嗯。”
文龍愛憐的看著這個把肉體與精神都托附給瞭自己的妹妹,心間湧起一股愧疚。
從雪山上下來後,文龍急於找女人發泄剛才在妹妹身上沒有得到充分滿足的性欲……妹妹年紀小,屄兒淺,況且還是個處女,自己怎好不憐香惜玉呢,萬一肏壞瞭,不好辦。
於是趁妹妹躺在床上休息之機,在溫泉池邊又連續幹掉瞭兩個女人。那兩個女人的身體都很成熟,是胖子親自安排的,倒蠻對文龍的胃口,文龍終於得到瞭徹底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