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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5章 太太白素貞(4)

  “啊……”

  倪妮大聲地呻吟。

  文龍粗暴地撥開花瓣,中指“滋”地一聲捅入肉洞。手指慢慢摩擦肉洞邊緣,有技巧地挑逗。倪妮感覺身體在痙攣、在發燙,堅硬又有彈性的肌肉緊緊的把指頭夾住。文龍又素貞的攪動著,這時倪妮腦中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啊……肏我……肏我,求你瞭……”

  “小婊子,我肏女人,女人是要付我錢的,你付得起嗎?”

  文龍並起三個指頭,在倪妮的體內進進出出。倪妮嬌哼著,體內的愛液滾滾流泄……

  “求你瞭,我什麼都答應你,肏我。”

  倪妮的聲音有些像是哭泣。

  “那老子就肏你一回。”

  他猛地將把她的身體翻過來,讓她跪在沙發上,自己一把拉開褲子的拉鏈,把那條粗大的雞巴亮出來,然後一把撕開她的內褲,再向前一壓,雞巴對正陰門,隨之又一挺,雞巴硬生生地插進去瞭一大半。

  倪妮這時身子一陣劇烈地顫動,大男孩的雞巴真長啊,雖未盡根,卻已抵達她的花心最深處,倪妮不顧一切地扭動著,浪叫著,臉上充滿瞭興奮而喜悅的神情,達到瞭高潮。

  “啊……”

  巨大的肉棒想更深入地沖擊,但卻不能夠,倪妮的屄兒太淺瞭。二人結合處不斷流下粘稠的愛液,滴到沙發上。文龍怕弄臟瞭衣服,一手扯住倪妮的頭發,使她的上身保持向前傾的姿態。

  “啊……丟瞭,丟……我,啊……”

  倪妮一聲狂叫,嘶聲裂肺。她的身體不斷顫抖,花徑緊縮的力量也愈加強烈。

  “小婊子的屁股真是好,結實光溜,老子喜歡。”

  文龍見倪妮這麼快就到達高潮,邪氣上來,伸出一隻手,“啪啪啪”地打起倪妮的屁股來,一下比一下狠,倪妮叫聲更大瞭,頭不斷地搖來晃去,像要是死去一般。

  文龍猛地將雞巴拔瞭出來,將倪妮的身子轉過來,把雞巴送到她的嘴邊:“給老子吮出來。”

  倪妮乖乖地張開猩紅的嘴,咬住瞭那條大雞巴的龜頭。

  約有十來分鐘,文龍才感到有些要射的意思,他並沒有想堅持不泄的意思,臨到射精之前,他大喝一聲:“婊子,把支票撿起來。”

  倪妮吐出雞巴,文龍用手急速地套弄瞭一番,一股又一股的奶油般的淫精直噴而出,射在倪妮的臉及那張支票上。

  文龍泄瞭精,微微喘瞭一口氣,厲聲喝道:“小婊子,給老子將支票上的東西舔幹凈,當婊子,就隻配享受這樣的臟錢!”

  倪妮照做瞭!

  文龍將衣服整理好,然後對著癱軟如泥的倪妮的臉,“啪”地一巴掌:“臭婊子,老子有時間再同你玩,不準再找老頭子,下次你運氣好,老子再來肏你,你的電話老子曉得。”

  “砰”地一聲,文龍重重地將門帶上,揚長而去。

  屋內的倪妮恍如做瞭一場夢一般!既害怕又驚奇。

  文龍有睡午覺的習慣,從倪妮那兒回來後,他在健身房鍛煉瞭一番,使得身體徹底疲憊瞭,才回到房間,高枕而眠。

  文龍每次在女人身上,都會發泄個痛快,可這次在倪妮身上卻是一個例外。他怕母親追問,記得上次在父親的那個女人身上,他是獲得過淋漓盡致的宣泄的。

  可回來後,母親似乎不大高興,一副哀怨淒淒的樣子,雖然沒有過多的責備他,可母子連心,他感覺得到母親對於他的行為不大滿意。男人是需要女人,可那女人畢竟是父親的,說起來畢竟有點禁忌的成份。

  下午三點文龍才醒過來。從床上爬起來後,文龍掀開窗簾往外一看,好一場紛紛揚揚的大雪,南方難道下雪,可是近年天氣越來越反常,夏天格外熱,冬天格外冷,春天秋天反而不明顯瞭,四季熱脹冷縮仿佛成瞭兩季分明,地面上已有一尺多高的積雪,天上仍是搓綿散絮一般,四海市難得有如此好景象。

  文龍歡喜非常,忙叫老媽子王嫂端水來洗臉漱口,然後穿上那件黑色呢子大衣,拿瞭一把油紙傘,興沖沖地往疊翠園而去。

  淳貞山莊的後面有一個園子,園名是白素貞取的:疊翠園。園內有荷花池,有小橋流水,有數座用石頭堆成的假山,山邊置有葡萄架,可以想見,一到夏天,這裡必定綠意盎然。

  雪紛紛揚揚,如泣如訴,俏無聲音,小橋上白花花的一片……

  人跡板橋霜。

  白素貞高聳的雲髻上,頂著一頂花邊的寬沿草帽,身披一件綠色長長的風衣,站在橋邊,望著池中的衰敗的枯荷,眼中幾分淒切。

  進瞭園門,文龍四顧一看,真正的一副好景致,白色的假山,那荷花池內的殘枝枯葉,被白色的飛絮點綴,黑白分明,就如一張國畫……

  文龍從小對藝術類的東西有所偏愛,讀過文史類專業,後來因父親的要求,才又轉學經濟。

  忽然,文龍發現瞭一副更美麗的畫面……

  小橋邊,一個戴著寬沿草帽的清麗女子,正在默默地吟詠著些什麼……

  哦,是母親。

  落雪人獨立。

  “媽,你也在這裡,真美。”

  文龍快步走到母親身邊,偎依在母親身邊,撐開那把油紙傘。

  白素貞身高一米七,文龍要高出她一個頭。

  “莫道無情雪,人比黃花瘦。”

  白素貞嬌柔地回頭,沖兒子低吟。

  “人約黃昏後,美人映雪愁。”

  文龍笑吟吟地替母親彈瞭彈身上的飛絮,說道。

  美人與雪交相呼應,好一副美人賞雪圖。

  “美人?哎……媽都老瞭。”

  白素貞嬌羞地嗔瞭一句,眼睛裡藏著無限的心事。

  “寒風吹來急,雪裡懷春女。”

  文龍低聲在母親耳邊道:“媽,爹回來瞭,您還發什麼愁?”

  “身在曹營心在漢,回來瞭有什麼用。”

  白素貞沿著池邊的小徑,慢慢地挪動玉步。

  “一天到晚不想幹?”

  “你說什麼?小……畜生!”

  “媽,我替您報瞭仇,那個小婊子絕對不會再出現在老東西身邊瞭。”

  “你把她怎麼樣瞭,是不是又……”

  “嗯……像上次那樣。”

  文龍左手中指捅向右手手指形成的一個環:“隻不過沒讓她爽夠,我要讓她記住我。”

  白素貞忽然伸出手,重重地打瞭兒子一巴掌,然後摟住兒子,倒在他的懷裡,哭泣起來。

  “媽,您這是……”

  “你……你欺負媽。”

  文龍一時間竟呆住瞭,傻瓜一般地看著母親。母親那雙眼睛微紅,臉上的皮膚粉光融滑,在寒雪的映照下,楚楚動人,就如他的夢中情人形象一般。

  “嗯嗯嗯,媽的命好苦。”

  白素貞的肩頭一顫一顫。

  “媽,那小婊子值得你去哭嗎?”

  文龍扳住母親的肩頭,讓她的臉正對著自己。

  白素貞伸出一個指頭,輕輕地戳瞭戳文龍那彈性十足的俊臉道:“傻樣,就知道好吃,不該吃的你也吃。”

  “不吃白不吃,媽,兒子其實並沒把那女人放在心上。”

  “媽不許你在外亂搞女人……不許……嗯……”

  白素貞又戳瞭一下文龍的臉,這次她下手很重。

  文龍猛地似乎有些醒悟,一把將母親的臉抱住,情不自禁地輕輕地吻瞭一個說:“兒子記住瞭,媽,如果您不是我媽該有多好……”

  “死人,你想到哪兒去瞭?”

  白素貞舉起粉拳,輕輕地在文龍胸口上捶打。

  “媽,好香。”

  “你壞,你壞……”白素貞嬌妮地嗔道。

  “你看橋那邊,紅梅花兒開瞭。”

  白素貞順著兒子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哦,好漂亮……”

  是紅梅花兒開瞭……儂心開瞭,他心怎不開?……愛在心頭總難開?白素貞心頭滿是惆悵,臉色白裡透紅,偎依著兒子,剛走到橋的那一頭,一股寒香就撲鼻而來。

  原來園中植的十數株紅梅已經開放,如胭脂一般,映著雪色,分外妖嬈!

  “媽,此情此景,深有感觸吧。”

  文龍把手撫在母親的肩頭,輕輕地說。

  “龍兒,你沒帶手套呀,好冷,來,伸進媽的風衣裡,那樣暖些。”

  白素貞親昵地抓住兒子的手。

  “還是媽最疼兒子,嗯,媽,你這裡面好暖和。”

  “什麼裡面不裡面的,你壞,你壞。”

  “哦……媽說的裡面,是指……”

  文龍的臉不禁也紅瞭大半邊。

  “唉……龍兒,詩興來瞭嗎?媽倒是有瞭一首詠梅詞兒。”

  “說來聽聽。”

  文龍怕母親冷,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

  “唉……抗寒禦雪笑淒風,南國瑤珠別樣紅,遊子不解冰潔心,一脈相承欲不同。”

  “媽,好一個玉不同,桃花是遊子吧,這個比喻太好瞭。”

  “傻瓜,是那個欲。”

  “什麼玉?”

  “你壞,你壞。”

  白素貞又操起粉拳捶打兒子。

  “媽,你……”

  白素貞見兒子傻呆呆地,微微地嬌笑,說:“俯耳過來。”

  文龍忙將頭遞過去。

  “性……唉,性欲的欲。”

  “怎麼解釋呀……媽?”

  文龍還是不大清楚裡面的玄機:“有遊子,就有母親……怎能同欲?”

  “嗯,你壞,你壞,非得讓人傢說出來。”

  白素貞羞怯怯地把頭埋在兒子懷裡,一個勁地摩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