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哪裡就老瞭？正是女人最成熟最美麗最有魅力的好年齡呢！媽，您有別的心事？”

　　文龍的心裡莫名的一跳。

　　“龍兒，你雖然才十七歲，可是都快要當爸爸瞭，什麼黑鯊會，什麼邪教，什麼香格裡拉，什麼三亞帝都的，以後在外面別那麼拼命瞭嘛。”

　　白素貞伸出手摸著兒子青澀的胡茬……那是一小撮大男孩的胡茬，硬而黑，不知怎麼回事，白素貞在摸索的一瞬間，竟產生一種很奇怪的念頭像剃過的陰毛。

　　“好的，媽，我給您帶瞭一條鉆石項鏈。”

　　文龍高高的鼻梁顫瞭顫：“下面還是我來擦吧，您去休息吧。”

　　“還是你疼我多一些，龍兒啊，媽可全靠你瞭，你爸都很少回這個傢瞭。”

　　白素貞擦拭起兒子的屁股來。兒子的屁股白白的，股肉一塊一塊，輪廓分明，似有無窮的力量，讓白素貞心裡癢酥酥的。

　　“媽，這次我回來一定幫您把爸請回來。”

　　“哎，回來瞭，還不是老樣子。”

　　“媽，真的是苦瞭您瞭，兒子這次回來還給爸帶回來幾袋子藥材，您用來煲湯，保管有效果。”

　　白素貞沒有說話，靜靜地擦拭起兒子的下身來。

　　半晌，才幽幽地說：“再怎麼補，也比不上你這個……”

　　白素貞說完這話，臉更紅瞭，在燈光的掩映下，杏眼含春，柔滑似水，耳環晃瞭晃。

　　文龍怔怔地望瞭望母親，心裡一個勁地打鼓，不由得雞巴更硬瞭。

　　白素貞拿著絲綢手巾，由雞巴頭擦拭，緩緩下移，力量由小到大，直到兩個碩大的春蛋，忽然她笑瞭一下，說：“龍兒，你這東西，可能也是天下第一號！”

　　文龍的心弦又被撥動瞭一下，順著母親的話說：“兒是天下第一號，那母親的東西莫非也是……”

　　“放屁，你小子在外面越學越壞瞭，遲早我會幫你找個管得住你的管傢婆。”

　　白素貞全身不由自主地打瞭個哆嗦，但很快她就恢復瞭平靜，臉上的笑容也消失瞭。文龍望著母親的嬌柔模樣，忽然有種沖動，想抱一抱母親，可他卻猶豫不決。

　　“哥，你怎麼還沒洗完哩，我要撒尿嘛。”

　　浴室外響起瞭陸玟玲稚嫩的聲音。

　　“玲兒，好好做你的作業，我等一下要檢查的，小心你的皮。”

　　白素貞柔聲柔氣地喝斥道，她把玲兒當做親生女兒一樣疼愛，同樣也當做親生女兒一樣嚴格要求。

　　這時，文龍已從水桶中出來，穿好瞭衣服。

　　“哼，每次隻許您陪哥洗澡，大媽，你也太自私瞭。”玲兒對於白素貞一直稱呼大媽，對於這個大律師媽媽，她既是喜歡，也是敬畏的。

　　“還不快去！”

　　白素貞打開瞭浴室的門。

　　陸玟玲是傢中最小的，才滿十五歲，生得小巧玲瓏，一朵花一樣的臉上，兩隻大眼睛如清水一般，一笑兩個小酒窩。

　　“哥，我去做作業瞭，這是我替你新織的一條圍巾，你可要戴上。”

　　“好瞭，好瞭，我的小祖宗，去做作業吧。”

　　文龍也來到浴室門口。

　　“明天，陰到小雨……”

　　房間裡的大屏幕電視，正在播天氣預報。

　　“什麼鬼天氣。”

　　文龍避開妹妹火一般的眼光，嘟囔瞭一句。

　　“陰道小雨！”

　　陸玟玲嘻嘻地一笑，蹬蹬地上瞭樓梯。

　　白素貞嗔怒著說：“瘋蹄子，就你多嘴。”

　　“媽，明天是陰到小雨嘛。”文龍望著白素貞說。

　　“你以為……”

　　白素貞微微抬瞭抬手，向下身指瞭指：“她呀……指的是……”

　　文龍忽然明白瞭妹妹的意思，臉“唰”地就紅瞭。

　　站在兒子房中的穿衣鏡前，白素貞望著脖子上的那條亮晶晶的鉆石項鏈，心中的幸福感頓生，文龍站在母親的身邊，輕撫著母親的香肩，聞著母親頭發上散發出來的香氣，怡然自得，一副笑臉。

　　“媽，也隻有您才配得上這條項鏈。”

　　“嗯，就你小子嘴巴甜。”

　　白素貞微微笑瞭笑。

　　“媽，明天，我就去找那個女人算帳。”

　　“小心點，可別鬧出什麼事兒。”

　　“媽放心，我自有分寸。”

　　文龍伸手撫瞭撫母親的頭發。

　　白素貞一向是把頭發盤在頭上，形成雲髻，堆成皇妃模樣，具有典型的古典氣質。

　　“媽，您把頭發放下來，披在肩上，隻恐怕迷死一大批人。”

　　“媽老瞭，還迷什麼人，哎，連你爸都……”

　　室內的空調並沒有開，床頭的爐火旺盛。

　　“媽，坐在床上慢慢說罷。”

　　文龍扶母親坐在床邊。

　　文龍的臥室與書房都在三樓，淳貞別墅的式樣是古典的，這也是白素貞的意思。

　　其實，在這個大傢庭裡，老爺子陸淳風倒是個次要角色……陸淳風當年也隻是一個警察而已，能娶上白素貞，也是頗費瞭一些心機的。

　　陸淳風的一個死黨，與白傢有些聯系，陸淳風警察署的方位恰好與白傢離不瞭太遠，身為警長的他，從小就發誓一定要娶一個才貌雙全的女人，故爾工作好多年才結婚。

　　陸淳風軍隊復員之後當警察，可畢竟讀過幾年書，也曉得一些大傢的禮數，加之其軍人的天性，把小時候，貧苦人傢的一些壞習氣早壓制的服服貼貼，故爾當年的他看起來，倒也是有幾分吸引力，那個年代，軍人警察的地位本就很高，何況陸淳風還是警長呢。

　　通過死黨的一番周旋，陸淳風與白素貞的老父親白老大交上瞭朋友，老頭子有一次與陸淳風喝酒，酒興一上來，半迷糊之間，談及陸淳風的個人問題，一發狠，把隻有十九歲的女兒就當眾許配給瞭他。雖然過後他有些後悔，可潑出去的水，卻再也收不回來瞭。

　　床前的火爐子一個勁地發著光，文龍擁著母親白素貞，不知怎麼回事，忽生一種別樣的歸宿感。

　　多半年來，在學校裡忙忙碌碌，在商場裡起起伏伏，在江湖上打打殺殺，整日忙碌個不停，除瞭每天晚上和心愛的女人狂歡一番外，靈魂倒是一點兒也沒得到安歇。

　　文龍有時候也不曉得自己將來的歸宿到底為何，男人的一半是女人，淑貞姨媽雅嫻田歌都懷上瞭他的孩子，許茹卿鐘嫣兒母女駱冰倩宋薇兒母女溫素心黃曉芙母女還有陳蓓蓓唐思思韓冰白潔柳啱等等，愛他的女人和他愛的女人，都不約而同在他心間在他生命之中。

　　文龍的欲望很強，每天晚上在床上，至少要讓兩個女人累趴下，白日裡學校公司兩頭跑跨行作業，晚上當然得出來發泄，但日子過得卻似乎忙並快樂著不著痕跡。

　　“這次你爸的事情幸虧瞭你去帝都打點斡旋，你爸才能平安歸來。你這次回來，打算在傢裡住一段日子吧？”

　　白素貞發現兒子若有所思，柔聲道。

　　“先把老爺子弄回來，再搞定一單生意，就回公司去，大約也就個把星期吧。”

　　文龍胸中湧起一股暖流：哎，現在這世上，大概也隻有母親最關心我瞭。

　　“這麼快回去幹什麼，在傢裡多住一段日子，哎……你舅舅舅媽他們已好久沒來瞭，玲兒吧，雖在身邊，卻一天到晚野得像隻鳥似的，媽悶得慌呀。”

　　“玟玲她是有些不懂事，哎，還好她的成績倒是蠻好的，媽，你可得抓嚴一點。”

　　“女孩子傢傢的，就愛追星喲，成天不正經，不過……”

　　“不過什麼？媽。”

　　文龍的手在母親的懷裡，覺得很暖和。

　　“不過，你這個妹妹倒是挺喜歡你的，墻壁上貼滿瞭你的相片呢，她也是舍不得你走的。”

　　“嘻，這小女孩子……媽……”

　　“嗯……”

　　白素貞發現兒子的眼裡似乎有一種異樣的憧憬，不由得怔住瞭。

　　“媽……媽，你是不是也舍不得兒子走？”

　　“那當然。”

　　白素貞帶著一雙網格真絲手套的手，撫住兒子的胳膊：“天下有哪個做媽的，不心疼兒子呀。”

　　“媽……”

　　文龍這時覺得褲子下面一陣異動，原來那條碩大的雞巴慢慢地竟硬起來瞭。

　　“嗯……”

　　白素貞見兒子的臉有些緋紅，眼睛裡似乎藏著一股烈焰，不敢與其對視。

　　“媽……我想……”

　　白素貞低頭瞄瞭兒子的褲子一眼，不由得心裡也是一凜，兒子兩腿之間，竟在緩緩地顫動，似有怪物在裡面跳動。白素貞“突”的心一陣緊密密的跳動，很久沒有這種感覺瞭，就像當年與淳風初戀時偷吃禁果的那種感覺，我這是怎麼瞭……

　　“龍兒，你想什麼……”

　　問話之間，白素貞覺得自己實在是有些瘋狂，竟想兒子說出那些情侶之間，才有可能說的話。是故，一問完這話，白素貞的臉“騰”地紅瞭。

　　“媽，你不舍得兒子走，是不是就像舍不得情人走一樣？”

　　文龍半天才憋出來這樣一句話。

　　“嗯……你這個小畜生……”

　　白素貞嬌昵地看瞭兒子一眼，眼睛又不敢與其對視，兩隻放在兒子肩頭的手莫名地被兒子移到瞭兩腿之間，白素貞竟沒有去阻攔，她自己也感到非常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