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壞蛋，你想媽怎麼說？”

　　“我白素貞自覺自願當我兒子文龍的女人，自覺自願為他生兒育女，自覺自願為他奉獻一生。隻要他想，我隨時隨地都會奉上我的身體，供其享樂。念。”媽媽白素貞又白瞭他一眼，這次甚至還狠狠的掐瞭他胳膊一下。以她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念這羞人的誓言的，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她掐完他之後真的念瞭，而且一字一句吐字清楚。

　　“我白素貞……”雖然話音越來越低，她的小臉也越來越紅，可是畢竟全都照他所說的念完瞭。

　　他簡直感動得都快哭瞭，為瞭紀念這一美好時刻，他決定和白素貞再做一次。不過她實在是堅持不住瞭，最後他們相互緊緊擁抱著躺在病床上，將這些年彼此的心思一一傾訴給對方。

　　當白素貞聽他講述這些年他對她從敬畏到敬愛，再到最後升格成母子情感加上男女情欲的特殊感情，她也不由得和他重溫在他們一起度過的日子共喜共悲。

　　被他引起瞭話頭，白素貞也開始講述她對他那份她一直可以隱藏的感情。

　　當年她和陸淳風偷吃禁果，結婚後，除瞭必要的同房外，陸淳風的心思全都在當時身患絕癥的陸母身上。而且白素貞親眼見證陸淳風對於陸母的那份超越瞭母子的感情，從開始的強烈排斥到後來體諒他們逐漸接受。

　　可是白素貞是無論如何不能接受他們傢族這個永遠的亂倫怪圈，尤其是當生下他後，她甚至對尚在襁褓中的他那個紋龍畏之如虎。她索性當時找來瞭自己的妹妹白淑貞代為照顧他，直到不久後目睹自己的妹妹和自己的丈夫有瞭茍且的關系，她當時生氣痛心憤恨，後來妹妹淑貞遠嫁美國，她才算是稍稍平復下來，可是內心仍然對此耿耿於懷，直到妹夫不幸車禍去世，她順理成章的將正處在青春發育期的兒子文龍留在淑貞的身邊，安慰他姨媽的同時發生不倫的關系，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事情，想到自己的兒子壓在他姨媽胴體上面猛烈抽插撻伐，在那個他父親他姨父都曾經插入過的蜜穴甬道猛烈插入的場景，她才算是通過兒子出瞭這口氣，雖然心裡竟然有些莫名其妙的醋意和嫉妒。

　　（聽到這裡文龍不禁狠狠地種種的拍打著她的豐臀，直打得她一再告饒，並應允用她的身體和今後的歲月來彌補她當年的不良心機。）

　　因為有著母子與生俱來的血緣羈絆，就算對他再不聞不問，可是內心裡白素貞還是很思念他的。特別是當看見淑貞姨媽抱著他和陸淳風親親熱熱地圍坐在桌旁共享著傢常菜，貌似他們才是真正的一傢人，這種刺痛感與日俱增的附著在她的心中。

　　所以當年幼無知的文龍開始對女人產生莫名的興趣後，她趁著妹妹淑貞遠嫁美國之後，重新將寶貝兒子置於自己的母愛之下。當她第一次將他攬在懷中，第一次愛撫著他的頭，第一次因為他的調皮而管教他，那份母親天生的榮耀感和潛意識中害怕和他過於接近，反而使她單純的母子感情中夾雜瞭一些復雜的情感因素。這些因素在淑貞姨媽重新從美國回來，並正式成瞭他的女人後，在她的心底萌芽開花結果。

　　所以白素貞才會對他有那些扭曲自己性格的話，才會在危難時刻毫不掩飾自己內心最真的一面。這就是他的母親，隻是稍微特殊一點罷瞭。文龍沒想到父親陸淳風當年會和祖母有不倫關系，就像大舅媽劉嘉麗曾經與姥爺有過，而小舅媽鄔珺梅現在正與姥爺白老大有著不倫禁忌關系一樣。

　　得到兒子傾力滋潤的媽媽白素貞是越來越美瞭，而從醫院搬回傢中之後，他們間也愈加協調。隻是有一點還是讓文龍心中很不自在，現在的媽媽白素貞失去瞭從前大律師那般拒人千裡之外的冰冷感，取而代之的如花般的笑顏。特別是和父親陸淳風一傢三口在一起的時候，即使知道他們夫妻倆現在私下隻是名義上的夫妻關系而已，可父親陸淳風那正牌丈夫的帽子，卻令文龍總是感到心有戚戚焉。生怕他不知什麼時候哪根筋理順瞭，又將媽媽白素貞從他的身邊名正言順的奪瞭回去。

　　媽媽白素貞見文龍和她單獨在一起時是喜笑顏開，可是一傢三口聚在一起時反倒失去瞭活力。

　　她是何等的蕙質蘭心，有一次文龍見她和父親兩人鬼鬼祟祟的商量著什麼，隻是一見到他，兩人反而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可是這卻讓他更加的生疑。

　　一天夜裡，父親陸淳風難得的在傢吃晚飯。吃完晚飯後，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卻不讓文龍離開，隻是讓他站在一邊。沒法子，現在的文龍失去瞭和他叫板的本錢，所以隻能依照他所說的規規矩矩的垂手在旁候立。

　　不一會兒，隻見媽媽白素貞端著一個茶盤走進瞭客廳，茶盤上放著兩個蓋碗茶盅。她將茶盤送到文龍的面前，示意他端起一杯。文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還是照著她的意思做瞭。見他就這麼傻愣愣的站著，她沒奈何隻能在他耳邊小聲提示道：“還不快跪下給你爸敬茶。”

　　‘敬茶？什麼意思？’文龍都快被弄糊塗瞭，這主要賴他平時不加強學習，每日除瞭正常的學業書本外，課外書都很少看。

　　“爸爸，請用茶。”文龍按照給他祝壽的方式規規矩矩敬瞭茶上去，總算還沒傻到傢，沒把“祝您福如東海”之類的祝壽詞說出來。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父親陸淳風喝完瞭他敬的茶後，媽媽白素貞也“撲通”一聲跪在瞭他的身邊，她手裡也端著一杯茶：“請喝茶。”

　　文龍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那些色情武俠文中新人給長輩獻茶敬禮。看來色情小說也是文學，今後不能光看其中激情的章節，一定要好好強化學習思想，爭取與時俱進。

　　“等一下，這麼說……”他終於醒悟過來。

　　“龍兒，說你傻，總算還沒傻得不開竅。你母親這麼做是要中止我們的夫妻關系，雖然為瞭顧及我們兩傢的聲譽，尤其是顧及我的身份地位和前途，我們是無法公開宣佈離婚的。但她為瞭不讓你覺得不自在，主動提出以媳婦的身份在這個傢裡繼續生活下去。咳，當年若是她也能想得這麼開，我們又何必天人永隔呢？”看父親陸淳風的神情，他又在懷念因為被世俗傳統道德觀念束縛，最終導致鬱鬱寡歡因病而終的祖母瞭。

　　可父親畢竟是父親，出瞭名的花心老少。隻哀傷瞭一小會兒，他就很快又變得沒正形瞭：“我說，既然承認當媳婦，怎麼連聲好聽的都沒有？你可別稱呼我公公，我還有心有力有鞭可用，雖然在你這兒有點力不從心！”

　　白素貞瞪瞭他一眼，但是見文龍滿心期待的望著她，隻能委屈求全的輕聲道：“爸爸，請用茶。”

　　儀式完畢，白素貞先行回瞭房間，而文龍正想好好和她來個鴛鴦戲水，然後今晚就算是洞房花燭夜瞭。可是父親陸淳風這個人就是不願人傢好過，就在他邁腿開溜的那一刻，他很不識相的喊住瞭文龍，並說有些事要向他交代。

　　“你這小子，今天學校打電話來說你這次月考當天生病離校，這幾天不但沒有去考試，甚至連病假都沒請一個。”

　　文龍這才想起，這幾天事情一樁接一樁，他早就將這次的月考忘到九霄雲外去瞭：“對不起，爸爸，下次我再也不敢瞭。”他雙手揪著耳朵，一副嬉皮笑臉哀求的樣子。

　　父親陸淳風沒好氣地搖瞭搖頭：“我是管不瞭你瞭，過幾天我就把你送到美國讀書去。”

　　這下文龍真的急瞭，能看得出他的這番話並不是單純的恐嚇自己。若是讓他去美國，換瞭以前他是巴不得離開這個被管頭又管腳的傢。可是現在不一樣瞭，至少得讓媽媽白素貞陪他去。

　　“你放心吧，素貞會陪你一起去的。在那裡應該不會有人識破你們的母子關系，你們也可以盡情享受一段沒有約束的快樂時光。”父親陸淳風這麼開通的確出乎文龍意料之外，但他深知他的為人，就算是兩父子，他也不會做無利可圖的生意。

　　果不其然，沒等文龍要對他三呼萬歲，他就先開出瞭條件：“但是等你大學畢業後，你就必須立刻回國。先考個公務員，然後正式步入仕途，在我退休之前爭取給你提拔到廳級諸侯。”

　　“不要啊，我還想多過幾年逍遙日子呢。爸，反正你還年輕力壯，護士阿姨護士小姐都不在你的話下，你就幹脆接著幹下去吧。反正你還有晉升帝都的機會，大展宏圖的空間，而且我們傢就算躺著吃，十幾輩子都吃不完，你就別讓我也步入仕途瞭，我對當官沒有興趣的。”文龍幾乎痛哭流涕的哀求道。

　　“敗傢子，如果傢族裡每一位先人都像你這麼想的話，你現在哪有樓上正在等你的美女？你就算不為自己想，你也必須為你的後代想想。”通常父親陸淳風會講如此深刻的道理是很少見的，基本上他達成目的的手段不是威嚇就是利誘，“如果你不按我說的做的話，我現在就和你母親搬到帝都去住。”沒法子，文龍隻能舉手投降。幸好距離考大學還有兩年，距離大學畢業更是有著至少六年的時間，如果他想搞大龍貞集團順便搞臭自己的名譽，那豈不是就不能考公務員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