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門外傳來瞭鑰匙碰撞的聲音,他一把抱起驚恐的媽媽跑去瞭衛生間。
伴隨著鑰匙轉動的聲音,衛生間傳來這樣簡短的對話:“媽媽你剛才高潮瞭嗎?”
……
“快說!”
……
“嗯……”
心滿意足之下,一夜睡得香甜,文龍臨睡之前突然想到媽媽的說謊,難道是她去姥爺傢看見或者發現瞭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對瞭,難道是媽媽發現瞭姥爺與小舅媽鄔珺梅的不倫秘密嗎?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回過頭來再說說白穎明鄔珺梅與父親白老大的事情。
接父親白老大出院之後,把父親安置在他們的臥室中,床頭櫃上擺瞭各式各樣的藥物,父親的身體隻能靠時間來慢慢調理。父親的氣色越來越好,隻是白穎明在的時候,他有些不敢面對珺梅……
白天白穎明在單位上班,晚上正常下班回到傢裡,妻子鄔珺梅繼續休假在傢照顧父親。
這是爸爸回傢後,他第一天上班,閑來無事,白穎明想起瞭傢裡的情況,父親已經開始好轉,他不由得開始有些心猿意馬,傢裡會不會發生什麼呢?他趁著條件允許,打開瞭傢裡的監控視頻,這個時候已經是下午2點多,距離他下班到傢還有4個小時……
完成插入加密狗等一系列程序後,白穎明打開瞭傢裡的視頻,傢裡的一切都照舊,他先打開瞭客廳和他臥室的視頻,隻見這兩個地方都沒有珺梅的身影,父親肯定還在臥室躺著,那麼珺梅一定在父親的臥室裡,他掃描瞭一眼辦公室的環境,發現暫時還沒有人打擾,他懷著激動的心情打開瞭父親臥室的監控畫面……隻見父親白老大躺在床上,而珺梅正在喂父親吃東西,情況一切正常,看到這些他的內心不免得有些失望。隻是現在都兩點瞭,為什麼父親現在才吃東西?這一點,他沒有感覺到奇怪,由於父親現在的狀況,吃飯肯定不按照時間點來吃,隻要餓瞭就隨時吃東西,而且現在不單單吃流食瞭,而且能下地慢慢行走,隻是身體還是有些虛弱,沒有正常時候有力氣。
在醫院父親醒後的那段時間裡,白穎明相信珺梅和父親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因為白天他們根本沒有機會,不說大姐白素貞二姐白淑貞每天一早都會來探視,而且醫生護士隨時都會進病房查看,還有白潔白鳳韓冰柳啱等人時常前來探望,晚上的時候他都會去醫院和珺梅一起陪護。隻是可惜,那段時間珺梅和父親有沒有聊過什麼,他就不得而知瞭,這也是他目前為止特別想知道的。
“好瞭,珺梅,我吃飽瞭。”正在思考中的白穎明,被父親的話語打斷瞭,隻見父親吃瞭幾口後,就要求停止進食。
“爸,你吃的還是太少瞭,現在你正是恢復的時候,應該多吃一些。”珺梅放下瞭碗,拿起紙巾準備為父親擦拭嘴角,隻是紙巾馬上要碰到父親嘴角的時候,父親白老大用手擋住瞭珺梅,父親的臉上帶著一絲嬌羞和不自然。
“我自己來吧,我還沒那麼虛弱,其實吃飯什麼的,我現在完全可以自理的。”父親白老大拿過珺梅的紙巾,開始自己擦拭嘴角,看得出來,父親有些回絕珺梅的意思,醒來之後,父親似乎想通瞭什麼,對於珺梅的態度仿佛又回到瞭從前,沒有發生任何關系的時候。
“爸,你大病初愈,還是我照顧你一段時間的好,免得落下病根。”被父親回絕,珺梅似乎已經習慣瞭,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尷尬,隻是溫柔的看著父親。自從父親出事之後,珺梅一直擔心著父親的安危,父親醒來之後,珺梅對父親照顧的更是無微不至,沒有絲毫的回避和不耐煩,白穎明看得出來,珺梅對父親已經放下瞭任何的芥蒂,反而對父親的任何事情,都比以往更要主動時間似乎陷入瞭靜止,父親聽到珺梅的話後,沒有任何的反應,而是閉目開始休息,珺梅把父親用過的紙巾扔到瞭垃圾桶裡,之後坐在床邊看著父親閉目的樣子,臉上帶著溫柔和慈愛,就像是一個母親對於自己最親的孩子一般,這種比喻似乎不太恰當,但是珺梅眼中的慈愛卻是以往絕無僅有。
看著父親白老大閉目裝睡的樣子,珺梅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此刻她對於父親的那種冷淡,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滿,反而有著一絲安慰。時間慢慢的靜止著,似乎感覺珺梅一直沒有離開房間,正在閉眼休息的父親有些不知所措,似乎也有些緊張,他的呼吸開始漸漸的變快,雙手暗地裡緊握,不知該如何是好。
白穎明看著安靜的兩人,他已經察覺到瞭父親醒後在醫院裡兩個人是如何的相處。相信兩個人在白天的醫院中,應該沒有談過任何的私密話題,應該就是現在的這種狀態,進行著正常的語言溝通,父親醒後似乎也和珺梅保持著應該有的距離。父親昏迷的時候到底有沒有聽到珺梅對他的表白?這是他一直疑問的,珺梅或許也不知道吧,白穎明感覺父親貌似回避著珺梅,妻子珺梅似乎也感覺到瞭什麼,他相信父親在昏迷中應該也聽到瞭珺梅的表白,雖然可能沒有聽到全部……漸漸的,珺梅眼中閃過瞭一絲愧疚,仿佛剛剛他思考的時候,她腦海中也沒有停止思考。隻見珺梅眼中帶著愧疚和慈愛,伸出手輕輕的握住瞭父親的手,伸手握住的動作是那麼的輕柔和堅定,父親的手在被珺梅觸碰的時候,猛地一抖,但是卻沒有躲避,任由珺梅把手握住。
父親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但是卻沒有睜開眼睛,仿佛真的沉睡瞭一般。珺梅的另一手慢慢的伸向瞭父親的臉頰,之後,手開始輕柔的撫摸父親的頭發,眼中的情緒是復雜的,像是對自己孩子一樣的慈愛,又像是對待自己愛人的憐愛。
父親白老大輕輕顫抖瞭一下身子,另一手沒有被珺梅握住的手緊緊的抓著床單,似乎在忍耐著什麼,但是卻沒有任何阻止的動作,任由珺梅的“愛撫”。
“爸,在醫院的這段時間,我們一直沒有深入的溝通,我現在特別想問你一個問題,別裝睡瞭好麼?咱倆趁著現在好好談談。”珺梅收回瞭撫摸父親頭部的手,另一隻手還緊緊握著父親的手,心平氣和的和父親說道,同時也點破瞭父親裝睡的事情。
“有什麼事情?”父親白老大安靜瞭一會後,發現自己無法再裝下去,張口說道,隻是還是沒有睜開自己的眼睛。
“你醒來之前,有沒有感覺到什麼?有沒有聽到我對你說的話?”珺梅似乎不想在回避什麼,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似乎在和父親表白的那一刻,她就已經做好瞭什麼決定和準備,而且似乎這個問題她好久之前就準備問父親。
聽到珺梅這麼詢問,白穎明的心突然松瞭一口氣,看來他沒有推斷錯,珺梅和父親在醫院,沒有背著他進行過什麼深入的交流,借著回傢的機會,珺梅準備和父親進行“清醒”狀態下的“攤牌”。
“啊…什麼…你說是我醒來之前?哦…我…我什麼也…也沒感覺到啊,就一直像…怎麼說呢?就好像睡覺一樣…對…就好像睡覺一樣,一覺就醒瞭,什麼也沒有感覺到…真的,你對我說什麼瞭麼?”被珺梅突然一問,父親白老大突然睜開瞭閉著的雙眼,身體剛開始猛地一晃,在監控中的白穎明都能明顯感覺到父親的慌亂,緊接著父親都開始語無倫次的解釋著,磕磕巴巴,明顯是心虛的表現,而且話不由衷。
唉……父親還是太實在瞭,面對珺梅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去撒謊,被珺梅打瞭一個措手不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父親沒有說實話。
“真的沒有任何感覺也沒有聽到我的話?”看到父親的表情,珺梅臉上閃過瞭一絲瞭然的表情,同時眼中帶著狡黠繼續追問著父親。
“真…真的沒有……”父親白老大來回躲閃著目光,根本不敢與珺梅面對,目光遊離,這就是一個人說謊的表現。
再次得到父親不由衷的回答,珺梅似乎有點惱怒,她有些生氣的松開緊握父親的手,雙手並用搬過父親的頭部,讓父親的臉與自己的臉相對,同時珺梅身體前傾,把自己美麗的面容貼近父親的臉,甚至兩個人的鼻尖都要貼在瞭一起。父親被珺梅猛然的動作弄的一愣,沒有任何的反抗和拒絕,任由珺梅把頭搬過來,眼中帶著驚慌看著珺梅,有些不知所措。
“你看著我的眼睛,真的沒有聽到我的話麼?真的沒有感覺到任何事情?”珺梅的聲音就像是攝魂音一樣,在白穎明和父親白老大的耳邊環繞……
珺梅直直的看著父親,兩個人的臉貼的如此之近,白穎明相信父親此時一定能感覺到珺梅的呼吸,還有那撲鼻的香氣。父親的眼神還在躲閃,或許是他也察覺珺梅的眼睛中帶有一種特殊的魔力,隻要面對她的雙眼,你就會不受控制的把心理話全部對她全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