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龍說:“我出去瞭,明天你可不能再找我麻煩,今日事今日畢,過瞭今晚,我是不會認賬的瞭。”
白素貞哪裡還有心思和他理論,踢瞭他一腳:“快滾,明天再說瞭……”
文龍聽著話裡有蹊蹺,當然不肯答應,伸手摟住瞭媽媽的腰,嬉皮笑臉著說:“不行,你這麼說可就是不講規矩瞭,協議第十七條兒寫過的,平等對話,一諾千金,誰也不許翻舊賬……”話還沒說完,嘴已經被白素貞捂住,拉開門一把推瞭他出去。
她的心,一直都提在嗓子眼兒,生怕在廁所裡給駱冰倩撞破,等把兒子推出去瞭,一顆心才放回肚子裡,想:這樣如果被駱冰倩看到,雖然也不妥當,但是畢竟還可以找借口推脫,不過要是能瞞過駱冰倩不讓她發現那當然更好瞭。見文龍和自己糾纏不清,也不敢高聲訓斥他,隻得給瞭他一個表示和解的笑容出來,小聲的說:“知道瞭,快滾……被你駱阿姨看到瞭,我就要明目張膽打你瞭……”
文龍當然不肯給她這個機會,在媽媽臉上摸瞭一把,說:“一言為定。”
轉身就往自己房間裡跑。
待經過客房門口的時候,聽到媽媽在身後把廁所門關瞭,倒不急瞭,回頭去看廚房。見裡面人影晃動,駱冰倩那一個妖嬈的影子從廚房裡投射出來,恰巧是側著身子,胸前的峰巒起伏印在冰箱旁邊的墻上,更是惹人遐思。文龍咽瞭口唾沫,如同嗅到瞭狗不理包子的狗一般,雖然稱之為狗不理,不過天下哪裡有狗真不理的包子?何況駱冰倩對於他這條色狗來說,當然不是一個包子可以比擬的,那實在是珍肴美味,小別勝新婚,難免是要垂涎三尺而欲滴瞭。
心理面像是有條毛毛蟲在爬,癢得幾乎要翻身倒地瞭,尋思:這麼漂亮的屁股和奶子,以前想怎麼摸就怎麼摸,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現在我卻眼巴巴看著卻抓不到,這樣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他在那裡胡思亂想著,一時忘記瞭要回房間的事,隻聽見駱冰倩在裡面自言自語:“啊,在這裡瞭。”隨後光線一暗,人已經來到瞭門口。
文龍這才猛然警醒:哎呀,不好瞭,被駱阿姨看見,我可要糟糕!
可想要回自己房間,得先從客房過去,而駱冰倩的人卻已經到瞭門口,馬上就要出來!情急之下,一把推開客房的門鉆瞭進去,虛掩瞭房門,留瞭條縫隙向外張望,想:先躲躲再說,等她進瞭廁所,我再出來就是。媽媽似乎被嚇得不輕,想來是不會再去我房間查看瞭。哈哈,我怎麼沒想到,既然進來瞭,還出去幹什麼?文龍啊文龍,你是不是被你媽媽打糊塗瞭?本來就是要偷駱阿姨的,到現在才想起來!
門外面,駱冰倩已經到瞭廁所門口,把個極品屁股對著客房。文龍看那兩條長腿裸露在裙擺之下,豐腴雪白美不勝收,借著廚房的燈光,線條優美流暢的身子就像是張剪影一樣,該瘦的地方瘦,該肥的地方肥,一時之間真個風情萬種春色無邊。小色狼看得心曠神怡,口水就從嘴邊流瞭下來,一直滴到自己的腿上,他還沒有一絲察覺,正瞪大瞭雙眼,恨不得把頭從門縫裡擠出去。
聽到廁所裡面嘩啦啦沖馬桶的聲音,心裡偷笑:媽媽裝得倒是很像,明明沒有撒尿,還要在裡面做足瞭工夫。想到“撒尿”這個詞兒,心裡突然一陣蕩漾,那一晚的旖旎風光在腦海裡浮現,跟著卻又有一絲的惶然:我上瞭媽媽的床,這件事實在又是幸福又是詭異,現在媽媽是知道瞭,卻又看不出她的心思,不知道她到底是生氣還是惱怒?要是惹她不高興瞭,以後一旦想起那件事情,自然就會遷怒於我,難免拳打腳踢暴力相加!唉,今後她小鞋兒一雙又一雙地給我來穿,我的小日子可就不大好過瞭!
駱冰倩也在廁所裝模作樣瞭一回,出來的時候白素貞已經回瞭房間,她走到自己屋子門口,又朝那個房間看瞭一眼,戀戀不舍,好好的一個春宵,頃刻間化為烏有,實在是沮喪之極!
一進房門,門後面突然出來一個光溜溜的身體,一隻手護著腿間,一隻手高舉,手指上挑著一條內褲,二人轉的手帕一樣在半空飛快地轉著。再看那張臉,眼睛瞇成瞭一條線,嘴角兀自帶著淫笑,熱情兼下流,猥褻加挑逗,可不正是文龍!駱冰倩猝不及防,被嚇瞭一跳,差點兒失聲叫出來。一時間又驚又喜,不過這驚和喜當中,喜是占瞭百分之九十九的,剩下的那百分之一,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瞭。
假裝著驚訝,說:“咦?龍兒!你怎麼會在我房裡?”手卻已經在把房門關住瞭,既然是裝的,聲音自然也壓得低低的,不然給白素貞聽到,隻怕到嘴的鴨子又被趕跑,那可就悔之不及瞭。
文龍把手指一甩,那條內褲已經飛瞭出去,遙遙地掛在瞭書架的角上。把駱冰倩的腰一攬,將臉湊在她頰邊——隻差零點零零一毫米瞭!說:“駱鶯鶯,我是陸生,我們演西廂記吧!”
駱冰倩差點被他逗得笑出來,看這個小流氓痞子,實在是有趣之極,越看越是打心眼兒裡歡喜,要不是他年紀太小,兼之又是自己的晚輩,拐瞭他私奔的心都有瞭!努力憋住瞭笑,一本正經地說:“你這是幹什麼?半夜三更來調戲你阿姨嗎?哎呀,我怕死瞭怕死瞭,喂!你再摸我屁股,我可就要叫瞭……”原來那隻手,已經從腰挪到瞭她的屁股上面。
文龍看她眼帶笑意,雙頰微紅,似笑非笑地對著自己,哪裡有一分要叫的意思!頓時心花怒放,早已經翹起來的雞巴也跳瞭幾跳,一片歡欣鼓舞之態。大著膽子跟駱冰倩糾纏,說:“冷靜,阿姨千萬冷靜點兒,我不是在摸你的屁股,而是在抓。”隨即又在她屁股上面狠狠地地揉瞭幾下,解釋說:“你看,這樣才算是摸……”駱冰倩一掌把他的爪子打落在一邊,說:“你這個是摸啊,明明是搓才對……”
見駱冰倩不再放不開,而和自己調笑,文龍自然大喜,和他親近過的女人當中,除瞭姨媽白淑貞之外,多是一本正經拿腔作勢的。就算是宋薇兒,除瞭同他爭辯鬥嘴,也不肯跟他來打情罵俏。如今駱冰倩半真半假似怒還嗔地與自己玩笑戲謔,全然是個大方坦然的熟女做派,絲毫沒有扭捏作態,個中滋味兒,實在是樂不可支妙不可言。
張開五指,在駱冰倩胸前晃瞭一晃,說:“好久不見,小別勝新婚,搓完屁股,現在我可要搓你的乳房瞭!阿姨,你可要忍住瞭,我摸奶子的本事,天下第一,待會兒你要是舒服得叫出來,我們就完蛋瞭,給外面的人聽到,我一定會被浸豬籠遊街的。”
駱冰倩心裡一蕩,想到外面睡著自己的女兒同姐妹,比起以往的偷情,更刺激新鮮瞭許多,下面一緊,一股水兒似乎湧瞭出來。雖然是春情洋溢情難自禁,卻假意恐嚇他,說:“哼,小壞蛋,你不怕死是嗎?有膽子你倒在這裡摸一下試試?我一巴掌過去,保管要瞭你半條小命兒,再隨隨便便踩上幾腳,保證你死得比浸豬籠還慘!”嘴裡故作兇巴巴的,人卻沒有後退半步,媚眼如絲的看著小壞蛋,反而把豐滿欲溢洶湧如濤的胸脯挺瞭挺,離那隻魔爪更近瞭幾公分。
文龍五根手指亂舞,慢慢地往她乳房上按過去,心裡倒真有瞭幾分防備,想:“阿姨多半是不會真的揍我瞭,不過女人說的話,一定要打個折扣來相信才成,有的女人,更是要打過瞭折扣再打一次!唉呀呀我的乖乖,這對奶子,簡直快要趕上足球瞭,宋薇兒雪媚阿姨瞿老師可都比不上啊!好久沒摸瞭,就算她打死我,我也一定要摸完瞭再死,否則死不瞑目死而有憾瞭。”
沒等他手按到乳房上,駱冰倩已經先在他屁股上拍瞭一掌,說:“你這麼慢慢磨蹭,是害怕瞭嗎?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要是執迷不悟一意孤行,哼哼,下場一定會很慘很慘很慘的。”
話音未落,那隻手已經結結實實地抓住瞭乳房,沒有講半點兒的客氣,雖然是隔著件衣服,但那飽滿柔軟的感覺,還是電流一樣透過指尖傳到小色狼的身體裡面,本就已經翹起來的雞巴,收到瞭這樣強烈的信號,差一點走火把炮彈發射出去!雖然極力抑制終於勉強忍住,還是不由自主地搖擺瞭幾下,暗示瞭上面的手掌:淡定淡定,你又不是沒摸過駱阿姨的奶子,千萬不可亂瞭陣腳,你再這麼用力捏下去,我受不瞭啊受不瞭……
受不瞭的何止文龍的小弟弟,還有個熟透瞭的小妹妹呢!他這麼用力地抓緊乳房,掌心摩擦著乳頭,那癢癢麻麻的滋味兒早穿透到下邊,小妹妹躲在玉腿幽谷之間——那裡當然是水草豐盛,當然也是不缺水瞭!被這麼一刺激,難免酸水一股又一股地吐出來,潰堤洪泄得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