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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5章 許茹卿(70)

  泄身後的許茹卿全身泛著艷麗的紅暈,那白蛇般的滑膩玉體似乎更加柔若無骨,在他的兇猛撞擊下不自然地扭曲婉轉起來。此時他抽插許茹卿蜜穴的次數已達上千下,玩弄許茹卿的身體快將近一個多小時瞭。身下那羅漢床用的是上好的紅木材質,可現在那上面黏滿瞭他們的分泌物,像是上瞭層清漆般油光蹭亮。

  “嚶……吖!”許茹卿再一次達到高潮,她的私處已經全是水漬,床單上濕漉漉的一大片,小腹上也濺落著一滴滴晶瑩剔透的花露。

  文龍終於也忍不住瞭,用力分開許茹卿渾圓性感的大腿,壓向兩邊,使得許茹卿的下半身成為平行的“一”字形,這對經常練習柔體舞蹈的許茹卿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他把許茹卿騎在胯下,一邊快速用力地幹著許茹卿肥美滑膩的小肉穴。

  此刻的許茹卿完全沒有瞭平日的優雅動人,表情充滿瞭淫蕩靡穢,就像一頭母畜般全身都顯示著淫靡的氣息,任由一隻禽獸在她的身上隨意發泄,任憑被他騎在胯下恣意褻玩。平時他真是把許茹卿視若珍寶,隻會輕輕愛撫,哪舍得如此用力玩弄,但今時今日,他已經被欲望沖昏的大腦,他已經卸下瞭對許茹卿的最後一絲敬畏,隻是純粹地將她當做自己的女人享用。即便她曾經高高在上猶如女神般,但此刻隻是他胯下的一具尤物玩偶,可以任由他隨意蹂躪、發泄。

  戶外秋意襲人、疏影枯枝,屋內卻艷光四射、溫熱如春,兩個交纏在一起的肉體卻如同雙生兒般香氣四溢,揮汗如雨,,難分難舍,不眠不休。室內充滿瞭皮肉拍打相撞的“啪啪”聲,以及男女生殖器交接的分泌物氣味,營造出一副熱火朝天的畫面……

  這兩個身份有別、年齡懸殊的男女結合得如此自然,以致雙方彼此都舍不得松開片刻,恨不得將自己的身體揉入對方一般,無休止地放縱著情欲,在彼此的肉體上尋找歡樂,在這肉體的狂歡之中,一切感官都被放大瞭,但又像是被鎖在對方身上般,外界的訊息都被屏蔽瞭。

  所以當梅宅的大門咿呀一聲被打開時他們並沒有任何反應,當然也不會聽到高跟鞋踩在實木地板上的響聲,即使那踩地聲順著樓梯一步步地向上,屋內下體交接的兩人依舊如聾啞般毫無知覺。

  屋外那人在樓梯拐角處略微停瞭下,她顯然看見掛在扶手上的那條這讓她遲疑瞭好一陣子,才重新向上走去。

  腳步聲到瞭二樓走廊時,變得更加密集與急促起來,很顯然地板上那堆匆忙脫下的衣服已經說明瞭問題,而且她也很熟悉衣服的主人,在大男孩雜亂的衣褲中間,一條白色真絲丁字褲特別顯眼,以致她將其撿起抓在手中看瞭又看。

  那月白色的絲綢面料十分輕薄,幾乎就跟透明的差不多,可以想象她穿在女主人胯間的模樣,兩條細細的帶子交匯處繡著一朵精致的紅梅,那活靈活現的繡工栩栩如生,似乎就像要在雪地裡傲放般妖艷動人,還有一股清冷的幽香縈繞在附近,讓人浮想聯翩。

  隻不過在那朵梅花的背面,薄如蟬翼的細窄佈料上,卻明顯多瞭一塊液體痕跡,那形狀與氣味不難猜出,是源自女主人情欲的分泌物。

  一切都昭然若揭,那條丁字褲很快就被拽入手心,並且握得緊緊的,緊隨著一串急促的腳步聲,高跟鞋已經站在瞭書房門前,這時候她卻遲疑瞭一陣子,對自己接下來的行動舉棋不定,但她並沒有延遲太久時間,最終還是伸手擰開瞭房門。

  文龍這時已經達到最後沖刺,抓著許茹卿本已分成一字形的光滑纖長玉腿,更加用力地向下壓去,雙手死死地扣住還穿著11厘米細高跟大紅色綢帶涼鞋的瑩白腳踝作支撐點,用盡全身全部的力量向下夯著臀部,胯間那根大肉莖就像打樁機般有節奏地砸落,巨莖搗沖下來的巨大力量,使得身下的羅漢床晃動不已,有節奏地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

  許茹卿那光滑玉體此時變成瞭一個奇怪而又淫靡的模樣,她整個纖瘦細弱的身姿幾乎折疊瞭過來,那白膩挺翹的桃心美臀高高挺起,白膩大腿根部好像與上半身重疊,胯間的私處毫無掩飾地敞開,整個嫣紅鮮妍的花瓣蜜穴好像一隻粉嫩多汁的鮑魚,被那雙頎長白膩的玉腿夾著,坦蕩蕩地送到他的面前,任君采擷。

  他每幹一次許茹卿那淫水四濺的肥美肉穴,簡直是淫蕩靡穢到瞭極點。然而許茹卿的這種奇異的姿勢卻有一種莫名的異樣美,淫蕩而又誇張的身姿讓人完全無法想像許茹卿平日那優雅高貴的氣質,隻覺得對人有一種無比的誘惑,想要狠狠地褻玩她。

  每次他屁股落下時,都和許茹卿的桃心白臀緊密地貼在一起,毫無縫隙;當巨大的巨莖拔出後,瞬間又狠狠地朝蜜穴砸下去,每次都把下面那灘光滑細膩的白肉撞起一陣肉浪,許茹卿的紅唇不由得發出細細的嬌吟,而羅漢床也隨之呻吟不休。

  文龍像一個君王般高高在上地俯視著下方的美婦人,那白膩纖細的嬌軀因為混合著兩人的汗水和淫液而顯得分外晶瑩剔透、光滑細膩,就像一具皎潔透亮的白瓷凈瓶般,在薄暮夕陽的照射下寶光流轉。這個完全被他征服的女人面若桃花,媚眼如絲,那飽滿挺拔、柔軟潔白的雪乳,鮮紅尖挺如梅子般的乳頭,還有那毫無贅肉、光滑細膩的平坦小腹,每一寸每一分都向他敞開,讓他盡情地褻玩。在外人面前,許茹卿總是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清冷模樣,現在她卻像一個沉浸在肉欲中的蕩婦般,竭盡全力地迎合著他的陽具一次又一次的侵犯,或者樂在其中地享受他的大肉莖,他的身體。

  這個高貴優雅,知書達禮的極品女人,她既是高級知識分子,又是名門世傢的貴婦,又是蘇曼州衛視的當傢花旦著名主持人,而且還是他女朋友的母親,他們之間的距離就像鴻溝般遙遠。但此時此刻,這個他心中的女神卻被壓在身下任他操弄,誰也沒有想到,他就這樣騎在自己未來嶽母的身上,用自己的大肉莖抽插搗弄這那具花瓣蜜穴,恣意褻玩著那兩坨新剝雞頭肉般的白膩雪乳,最後還要將自己灼熱而又大量的精液射入她溫暖的花房深處。

  想到這一點,就讓他獲得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和成就感。

  此情此景下,一切環境、擺設和氣息都在刺激著他的欲望,文龍開始用盡全身的力量進行最後的搗幹,血脈噴張的大肉莖膨脹到一個難以置信的程度,每一次重重地砸落都刺穿花芯那團嫩肉,直直地突破插入花房深處裡,龜頭在每次插到底時都會觸碰到光滑溫熱的花房壁。

  他感到緊緊包裹自己巨莖的蜜穴一陣痙攣,那緊窄花徑裡肥美多汁的蜜肉像仿佛像貪婪嬰兒的小嘴般,緊緊纏繞吸吮著大肉莖,好像要榨幹他巨莖中的所有精液。從外面看許茹卿的小腹上不停地顯示著一條巨大陰莖狀凸起的痕跡,而且越來越明顯,就好像有一條燒紅的鐵棍從下身把許茹卿刺穿瞭一樣。

  胯下尤物美婦人的情況跟他也差不多,那濃密的睫毛一陣顫動,鮮紅光滑的薄唇開始發出一聲聲銷魂的嬌吟,但這時候他的精關即將要打開,憋忍已久的澎湃精液即將洶湧噴出,正所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噗通”一聲,書房那扇沉重的紅木大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打開。突如其來的聲響打破瞭這一切,那聲音之大以至於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朝書房門口看去,隻見房門大開處,鐘嫣兒身著旅行裝站在那兒,手中拽著一條輕薄的月白色絲綢丁字褲,上面尚帶著許茹卿下體私處的分泌物。

  “你們在幹什麼?”隨著這聲憤怒的斥責,鐘嫣兒臉上一幅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他們,既帶有幾分驚訝,又有很多疑惑,更多的卻是憤怒與傷心。

  “啊——”

  “吖——”

  文龍和許茹卿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驚叫,這聲音裡充滿瞭驚慌失措與尷尬,可期間居然還帶著幾分接近高潮時的愉悅。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鐘嫣兒此時會出現在這裡,她不是應該身處帝都瞭嗎,難道航班被取消瞭?這一切都出乎他們的預料,他們被欲望沖昏瞭腦袋,根本沒有做任何的防備。既沒有關閉大門,也沒有鎖上書房,反而在屋內隨意留下偷情的痕跡。

  隻要他們稍作防備,剛才這一幕就不會赤裸裸地上演。但就連平日裡心思慎密的許茹卿,也沒有註意到這些。可這個時候,誰又會去思考這些呢,他們支開所有的人的目的,不就是為瞭放縱自己的欲望嗎?如果縮手縮腳的,還不如去外面開發,不過此刻已不容他們懊悔細想,因為他們出現在她面前的樣子實在太淫亂、太下流、太不堪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