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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2章 許茹卿(67)

  良久,良久,不知過瞭幾分鐘,還是幾個世紀,終於氣喘籲籲的分開嘴,幾條淫靡的銀色絲線還掛在兩人唇間,慢慢朝下墜去。

  許茹卿雙眼迷離的看著面前日思夜想,睡裡夢裡忘不瞭,甚至幾次在自己做那最羞人的手指之事的時候也想到他,最奇怪的是每次隻要一想就浪水直流,快感如潮,高潮也來得特別早特別強烈,讓她在心裡深深鄙視自己的同時也有一絲困惑,這到底是怎麼瞭?自己究竟是中邪瞭嗎?這個大男孩年紀可以當自己兒子,又是自己女兒的男朋友,無論是年齡、背景還是倫理上,都不是自己可以發生親密肉體關系的對象,但事與願違,自己堅守多年的貞潔身子,偏偏就讓這霸道小子給竊取瞭。

  更可惡的是,這小子無論是在心理上,還是肉體上都讓自己得到瞭極大的快樂,他健美如天神的身體,狂野不羈的舌吻,他傲睨一切的那種神氣,都讓自己興奮讓自己刺激,就像是自己情欲的催化劑一樣,輕而易舉就能將原本毫無反應的穩定情欲化合物瞬間催化,發生強烈的化學反應,最後膨脹爆炸,把一切理智都炸毀。

  特別是大男孩胯下的那根玩意兒,無論是硬度和粗壯程度都是她從未見過的,與鐘鑫結婚二十多年,兩人雖然在性事上頗為默契,她也自認自己在高級知識分子中,屬於能夠享受生活的那一類,在夫妻生活中也努力引入更多情趣,但所有的沾沾自喜,在那個大男孩出現後都改變瞭。自從大男孩的那根異於常人的碩大陽具插入自己體內,她仿佛又回到瞭人生中的第一次,蜜穴花徑被那根大玩意兒徹底地擠開,由於對方過於粗長肥碩的緣故,她居然感受到初夜那種撕裂的痛感,那種貫穿全身的痛感夾雜著無可比擬的沖擊力,不斷地撩撥刺激著自己的感官,讓她羞愧難當卻欲罷不能。

  每次看到那根讓自己眼熱心跳的大肉莖,許茹卿心裡就小鹿直跳,失瞭方寸。因此,她感覺自己似乎起瞭一些不那麼能夠啟齒的私欲念頭,產生瞭一些以前完全無法想象的瘋狂想法,從開始時那一夜被暴力地強行推倒,到半推半就的與他偷情,直至今日羞澀地邀請他上門,讓他進入自己的傢庭,進入自己的傢門,進入自己的身體……這一切來得即突然又不可思議,但卻順理成章地走瞭下來,過渡得行雲流水,自然無比,讓自己都為之詫異。

  大男孩急促的呼吸聲將許茹卿從胡思亂想間拉回瞭些,這才感受到緊貼掛在自己胯部的某個部位已經高高鼓起一個大包,那又長又硬的棒狀物頂得她煩躁不安,難受異常,隱隱又帶有一絲渴望與解脫前的緊張感。

  “吖——”隨著一聲略帶驚慌的輕吟,原本已經貼在一起的那對男女此刻已經靠在瞭大廳的立柱上,而那個清麗優雅的美婦人此刻像個小女娃般被大男孩抱瞭起來,她那月白色青花綢緞旗袍的下擺被掀開,兩條又長又細的白膩玉腿掛在大男孩的胳膊上,腴白光潔的大腿細膩猶如上好瓷器,那玉藕般潔白無瑕的下體令人膜拜。

  “嗤——”一聲,原本遮掩在雙腿之間的那條月白色絲綢丁字褲已經被大男孩用手撕開,那片新剝雞頭般的白膩小丘完全露在瞭空氣中,在幾縷柔軟稀疏的恥毛映襯下,鮮紅柔嫩的花瓣蜜穴一鼓一鼓的,從花瓣蜜唇上粘著的透明液體來看,這個美婦人顯然已經動情瞭。

  文龍的內褲連著西褲已經被褪到瞭膝蓋以下,雙腿之間那根巨莖已經硬得像根鐵棒般,紫紅色的碩大龜頭如毒蛇般熱氣騰騰,迫不及待地湊到瞭那團嫣紅的花瓣之上,也不多做研磨和挑逗,屁股一聳就朝裡面推瞭進去。

  “嗞——”雖然極力想要掩飾,但許茹卿忍不住倒抽瞭一口涼氣,兩道上揚的黛眉微微蹙瞭起來,清晰地呈現出她身體的感受,蜜穴放空瞭一段時間後,重新被那碩大男根侵入,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上都有些難以適應。

  那根東西實在太大瞭,好像一根巨杵般將自己的蜜穴撕開,整個人好像裂成瞭兩瓣般無力可依,再加上被大男孩的雙手托在空中,僅僅背靠著那條光滑的柱子,整個身體好像根糖葫蘆般,插在底下大男孩那根大肉莖上,仍由他進出抽插取樂,這種全然落入他人掌握的感覺,是她這一生很少見到的,隻有這個大男孩能夠做到。

  她懼怕這種感覺,但又無法抗拒這個大男孩,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本能反應,一旦大男孩那根玩意兒捅進來後,自己就難以抑制地分泌潤滑液,以容納那要人命的巨莖體積,甚至連腔壁的構造都隨著那根的形狀為之調整,她並不拒絕這種改造,因為那讓她從中獲得愉悅,這種愉悅是其他人所不能給予的。

  但她心中卻有著另一層擔憂,即便在生理上已經接納瞭大男孩,並且對那條巨莖欲罷不能,可她並不願意就此屈服於肉欲本能,她擔心的是,有一天自己終將成為大男孩胯下的俘虜,不單單是肉體上的奴隸,就連個人意志和尊嚴都將交托給他,因為女人的陰道通往她的心,大男孩已經占據瞭自己的陰道,終有一天他會進入自己的心的。

  可那一天什麼時候來臨呢?許茹卿不敢想,也無法想象那種情景,她不是那種甘心藏在大男孩背後的女人,她不會那麼容易就放棄自己的那份驕傲。但在此時此刻,她並不想考慮太長遠、太沉重的問題。她現在隻想當一回女人,隻需追尋身體的真切感受,好好地享受占據自己身體的這個大男孩吧。

  許茹卿微微合上鳳目,她徹底地放開自己的體腔,無論是上方的檀口,還是下方的花徑,完全不設抵抗地讓大男孩的器官侵入,一對細長柔白的膀子和兩條又長又直的白膩玉腿,卻前所未有地將大男孩的軀體緊緊纏住,迎接那根碩大無朋的陽具的一陣陣突刺。

  日頭西移,梅宅的院子裡一片寂靜,幹枯枯的樹椏上掛著幾片昏黃的葉片,白墻青瓦間一片寂寥景象,除瞭修剪得極好的草坪與潔凈無塵的步道,仍可以看出有人精心打理的痕跡。用心去看的話,不難發現那幾株梅樹枯幹上卻有幾點青翠的嫩芽,那小巧的花苞就像是春的使者般,給這清淡寂寥得有些淒涼的秋色添瞭幾分暖意。

  而在梅宅二樓的書房內,卻又是另一番別樣的景致。黃昏的夕陽斜斜地透過紗窗,照在梅宅二樓那個寬敞的書房裡,一排排沉重的紅木書櫃上塞滿瞭大部頭的專著,鎏金封皮上的書名有英文、德文、法文等,都是一般人看不懂的法律典籍,玻璃櫃門後隨意擺著“全國十佳女公訴人”獎狀、和“五一巾幗獎章”等,書房主人淵博的學術背景一覽無遺。

  斜斜放著的相框內有張上瞭年月的老照片,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女子站在臺階上,背後是一棟有著希臘式圓柱的古典建築,那女子戴著博士帽的臻首微微側著,一雙明媚的鳳目和上揚的薄唇嘴角微帶笑意,白皙的瓜子臉蛋比現在看起來還要飽滿些,兩道黑墨般的黛眉卻一如既往地上挑,顯得英氣勃勃卻又不乏女性魅力,尤其是眉宇間的那股正氣令人肅然起敬。

  就在這書櫃對面的紅木書桌上,擺著一張外形古樸高雅的瑤琴,十根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纖指在絲弦上輕撥彈動,那雙玉手猶如白瓷般柔膩光滑,十根又長又細的手指如蜘蛛般聳動,她那尖尖的橢圓指甲塗成鮮亮的大紅色,映襯著那雪般的皓腕,湖水般的翡翠玉鐲,在烏黑的古琴上挑撥彈動,構成一幅無比妖艷,聲色俱全的圖畫。

  從古琴流淌出的曲音清幽孤高,如冷香般沁入肺腑,此時方才入秋,卻仿佛入冬般清冷寂寥,唯有一朵梅花在雪地裡傲然綻放。這琴聲就如同那操琴的女人一般,寂寥清高又帶有股孤芳自賞的味道,但此刻那雙芊芊玉手的女主人,除瞭撫弄手下的古琴之外,她的身體卻在同時做著另一種運動。

  透過皓腕往下看去,書桌後的羅漢床上坐著一個大男孩,確切的說隻能看到大男孩那兩條粗壯的長腿,另外卻有兩條修長如鶴般的白膩玉腿疊在上面,那如白瓷般光滑細膩的肌膚與下方佈滿濃密體毛的大腿,形成瞭極為鮮明的對比。雖然一片月白色真絲旗袍遮住瞭其餘的部分,但那細長的白膩玉腿輕微擺動與伸縮結構,和旗袍當中凸起的一小塊形狀,不難看出兩人此刻的下體正無比緊密地交合在一起。

  沿著剪裁貼身月白真絲旗袍而上,藏藍色的青花紋路在無比姣好的身姿上顯露無疑,隻不過越往上那旗袍卻越不齊整,不知什麼時候起已經褪下瞭一半,將整個光潔如玉的細瘦香肩暴露在空氣裡,本應遮掩住胸前春光的真絲文胸已經不知去向瞭,但那對新剝雞頭肉般的白膩雪乳卻被一雙大手掌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