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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1章 許茹卿(64)

  許茹卿唯一能做的,隻是一隻手握住手機放在耳邊,另一隻手緊緊地抓住他的大腿,她那玉石花瓣般長長的指甲深深地嵌入瞭他的大腿肉中,但他卻絲毫沒有在意這些,因為他的巨莖正在與她花徑中的蜜肉搏鬥著,這種姿勢不能做出劇烈的抽插,但卻強化瞭莖身每一寸的感官,許茹卿那原本就極為緊窄的花徑,此刻更像是裝瞭無數吸盤般,緊緊地吸附在他的莖身上,大量豐富而又敏感的肉褶刮擦著,就算隔著一層薄薄的橡膠也可以感受到。

  但電話那頭的鐘嫣兒,並沒有考慮到母親此刻的尷尬局面,她就像往常般充滿活力地與母親聊著,絲毫不知道一墻之隔的母親正分開雙腿坐在大男孩胯間,兩條裹著紫色絲襪的纖長玉腿被男孩高抬著分開,白膩濕滑的下身光溜溜地一絲不掛,那嫣紅的花瓣蜜穴已經撐開到瞭極限,男孩粗長壯碩的陽具正在裡面不知疲倦地進出著,巨莖上那凸起的青筋在粘滿白色分泌物的避孕套下依稀可見,隨著男孩性具緩慢卻有力地抽插,母親那嬌嫩的花瓣蜜穴已經充血腫脹,大量透明的花蜜源源不斷地從裡面溢出,一滴滴地滑落在下方的馬桶蓋上,並流淌至地面形成一灣清泉。

  一邊與他交合著,一邊跟女兒對話,而且女兒就在隔壁的情景,別提多詭異而又淫亂瞭,許茹卿從未置身於這樣的狀況,但這又極大地強化瞭感官上的刺激,所以她的身體已經無法抑制地被官能所接管,她隻覺得下體裡像被電流熨過一般,到處都是甜蜜暢美的感覺在流動,原本有些麻癢的小腹也平和瞭,一切都隨著男孩那根巨莖的脈動而運轉。

  她覺得自己的腦部有些缺氧,往日裡極為敏銳的思維居然變得遲鈍起來,而下體的感官卻無限地放大開去,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往哪兒流去般,她的意識有些模糊起來,以致講話的聲音都變得軟綿綿的,與女兒的對話也逐漸變得散碎,有時候隻能用“嗯”、“呃”之類的語氣助詞來應對。

  鐘嫣兒顯然還沒聽出母親那清冷語音中,莫名多出瞭幾絲柔媚,說著說著,她開口問道:“媽媽,文龍去哪瞭,你知道嗎?我打他電話都沒人接。”

  這句話讓許茹卿一下子不知怎麼回答是好,因為此刻她正坐在女兒男朋友的大腿上,光溜溜滑膩膩的下體裡含著年輕男人的陽具,而且還在不斷地吞吐包裹著那碩大的男根,這種背德的交合令她無比羞愧,但她又無法明言自己的處境,隻好含含糊糊地答道:“嗯……那個……我進來前,他還在廳子裡,可能出去抽煙瞭吧。”

  電話那頭的鐘嫣兒並沒有過多懷疑,她隻是“哦”一聲就轉到下一個話題上瞭,但電話這頭的許茹卿卻沒有那麼輕松,因為文龍在這個時間點上,突然猛地用力向上一頂,這一記又重又猛,碩大的龜頭將她花房整個刺穿,許茹卿隻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被頂出來瞭,她再也沒法忍住,從口中發出一聲略帶顫音的輕吟。

  “媽媽,你沒事吧?”鐘嫣兒這才發現母親的異常,她急切地問道。

  “沒,沒事,媽媽快好瞭,你先去找文龍吧。”許茹卿也顧不得男孩的作為瞭,她支支吾吾、斷斷續續地用言語掩蓋著。

  雖是如此,鐘嫣兒也沒有過多懷疑,她很乖巧地答應瞭。然後隔壁傳來一陣沖水聲,美女姐姐很快就收拾整理好瞭,她開門洗手後便走瞭出去。

  聽著鐘嫣兒的鞋跟敲地聲漸漸遠去,衛生間內的性事卻沒有停歇,反而愈演愈烈。

  許茹卿此時已經無力再說什麼瞭,她伸出柔白纖長的手掌捂住自己的檀口,收回快要失控的呻吟聲,水仙花瓣般的玉指顫顫巍巍地在手機上摸索瞭半天,才按下那個關機鍵。

  待到她做完這些時,已經無力將手機放回包包裡,因為她已經被下體傳來的潮水般的快感所淹沒,她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從手指到嘴唇到腳趾頭都無法動彈,她渾身如軟泥般癱倒在他的懷中,蜜穴腔壁到花房嫩肉都在劇烈地抽搐,並從中湧出大量的春水花蜜。

  “啪”一聲,小巧精致的三星手機滑落到地板上,被彈開的屏幕上顯出剛結束的對話,高分辨率的液晶屏幕裡少女笑顏如花,下面名字的備註裡寫著“寶寶嫣兒”,從昵稱看這個女孩子對於手機主人有著極為親密的關系。

  一滴透明的液體掉落在液晶屏上,這液體如淚水般清澈透明,帶著一股獨特的芳香,好像是剛從體內分泌出的般還帶著溫溫的水汽,很快將屏幕上那行名字給蓋住瞭。

  順著水滴的方向往上看去,一個窈窕多姿的美婦人坐在男孩的雙腿上,她挑染成咖色的齊肩長發整齊地束在象牙白發箍內,一對鳳目似睜似閉,兩片薄唇鮮紅勝血。

  她身上穿著的裸色羊毛呢大衣貴氣十足,隻不過大衣下擺卻被高高撩起,露出的下體光溜溜的一絲不掛,一條紫色蕾絲吊襪帶穿過光潔平坦的小腹,瓷白如玉的桃心雪臀與纖瘦合度的大腿根潔白無瑕。

  她那兩條又長又細的玉腿上裹著深紫色輕薄絲襪,新月般優美纖巧的玉足尖上掛著雙7厘米細高跟的裸色尖頭鞋,那尖尖的鞋尖與左腿彎上掛著的,她如玉藕般的小腿被男孩捧在臂彎,令她整個雙腿左右分開到極限,這種姿勢就像被大人把尿的女娃娃般,讓這個外表與氣質都無比高貴的美婦人,顯得十分淫靡色情。

  而在她雙腿胯間,幾縷稀疏的恥毛下方的白玉小丘中,那花瓣般的蜜唇已經紅腫不堪,但卻依舊含著一根又粗又大的男根,從黝黑的男根下方那兩顆碩大睪丸的松弛程度來看,男孩的射精已經結束。

  但他那根巨莖依舊保持著懾人的雄風,依然將女人那飽經蹂躪的花瓣蜜穴撐得嚴嚴實實的,卻攔不住大量白色分泌物與透明液體從交合處流出,並經由睪丸滴落下來。

  一滴又一滴的液體繼續在往下滴,已經在液晶屏上化作一灘水窪,屏幕上那個美女的笑容已經有些模糊,但那一行名字卻依舊那麼清晰,好像在諷刺著屋內發生的一切。

  夕陽西下,等文龍跑到碼頭時,鐘嫣兒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瞭,她捏起粉拳嗔怪地錘瞭他幾下,還威脅說要扔掉他的香煙,他一邊嬉笑地應付著她,一邊卻忍不住朝許茹卿望去。

  她的發絲還是那麼整潔不亂,身上那件裸色羊毛呢大衣將姣好窈窕的身段裹得嚴嚴實實的,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一個端莊優雅的名媛貴婦。

  除瞭那瓷白如玉的臉頰上,多瞭一絲尚未消褪的桃紅外,她的一切都與往常無異。而不久前,在那個陰暗的衛生間內發生的那場香艷十足的性事,所留下的痕跡已經被收拾得一幹二凈。隻有文龍才知道,她臂彎裡挎著的黑色小羊皮kelly包中,那條Hermes絲巾裡裹著的是什麼;也隻有他才看得出,她要保持那優雅步伐需要付出多大努力。

  因為那裸色羊毛呢大衣的裙擺內,她那具飽滿滑膩的花瓣蜜穴已經紅腫不堪,而兩條紫絲纖長玉腿根部的大腿內側,還殘餘著他碩大睪丸拍擊產生的片片紅痕。

  返程的快艇起航瞭,鐘嫣兒有些困倦地偎入他的懷抱。但許茹卿的玉容卻如平時一般恬淡無波,根本找不出前不久在他膝上嬌柔婉轉的嫵媚樣子,而她的雙眸更是無視他的存在般,久久凝視著黑藍色的湖水。

  文龍突然覺得一切並沒有自己設想得那麼美好。

  松埔墓園座落在遠離城區的鎮上,墓園所在地依山傍水,風景可謂十分秀麗,但畢竟屬於偏遠郊區,所以才會被政府辟為公墓。有點鈔票的四海人,都想著把親人安葬在城區內的風水寶地,此地顯然不會在他們選擇的范疇,隻有那些窮人才會把陰宅落在這裡,久而久之,這個墓園也就成瞭保障性的公墓。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墓地也跟商品房一般,講究個地段和環境,入葬的窮人比例高瞭,富人肯定避之不及,劣幣逐良幣的後果就是,降低瞭整個墓園的檔次和價值。好像窮酸氣也會傳染般,墓園的設施和建築逐漸變得老舊頹唐起來,政府的維護撥款一年比一年少,這裡逐漸成為被人遺忘的角落,除瞭每年的清明時節,平日裡連個鬼影都見不著。現在當然不是熱鬧的日子,清明節已經過去很久瞭,人流要等到明年才會回歸,所以墓園所在的小山一片死氣沉沉。

  松埔墓園的入口在半山腰處,用石柱構建成的大門上長滿瞭青苔,唯一的鐵欄桿上銹跡斑斑,一棟有些年月的兩層青磚小樓隱藏在樹叢中,那是墓園管理處的房子,不過此時整個墓園隻有一個看門人留守著,其他人都忙乎自己的事去瞭。這並不奇怪,光靠那點死工資很難養傢糊口,況且看守墓園也用不著那麼多人,這裡除瞭死人的骨灰外也沒什麼可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