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嫣兒側著身子看著他,她那頭順滑的長發披散在枕頭上,其中一縷正被她捏在手中,先前就是那玩意兒在他鼻端掃來掃去,令他打瞭一個大噴嚏,而發絲的主人臉上也是一副惡作劇得逞的表情。
稍稍滑落的被子外露出鎖骨以上的部位,可想得到鐘嫣兒瘦瘦的白皙上身此刻應該是完全赤裸著,雖然剛從睡夢中醒過來,但以他敏銳的目力,仍可看出那細長脖頸的側面有幾處色澤淡紅的吻痕,正如泛著粉色紅暈的清麗小臉,都是他昨晚的傑作。
“早安,寶貝姐姐。”文龍露出一個極富魅力的笑容,溫柔道。
“早安。”鐘嫣兒果然被他的笑容給迷住,她雙目投射出朦朦朧朧的神色,很自然地躺在他的臂彎裡,像一隻找到主人的寵物般露出惹人憐愛的表情。
“你什麼時候醒來的?”他湊上嘴唇,在她秀氣的額頭輕輕一吻。
“醒來有一會兒瞭,看你睡得那麼沉,嘴裡還說著夢話呢。”鐘嫣兒小臉微紅,兩根指頭捻動著發絲輕聲道。
“夢話?我講什麼瞭?”文龍霍然一驚,忙問道。
言者無意、聽者有心,鐘嫣兒看上去很平常的一句話,卻讓他緊張瞭起來,生怕自己在夢裡說瞭什麼不該說的話。
“你嘟嘟囔囔的,聽不清楚說什麼。”鐘嫣兒扁瞭扁小嘴道。
她的回答讓他舒瞭一口氣,但他還是不放心地再打量瞭她幾眼,一切都如同往常般,美女姐姐並不是個善於偽裝的女子,他基本可以肯定自己沒有露出馬腳。
“不過,你就算是睡覺也不安分,那個東西……”鐘嫣兒皺瞭皺鼻子道,好像提到瞭什麼不堪入目的東西般。
順著她的視線看去,蓋在他們身上的薄被中凸起高高的一塊,那位置正好在他的雙腿胯間,不用說那根玩意兒正處於晨勃狀態。
文龍並未因此感到尷尬,反而將身體朝鐘嫣兒那邊湊瞭湊,輕聲道:“嫣兒姐,你越來越不乖瞭,一大早就想我這根瞭嗎?”
他那根勃起的男根不偏不倚地抵在瞭一片光滑平坦的肌膚上,鐘嫣兒雖然已經不是處女瞭,但臉皮還是很薄的,被他又熱又硬的陽具頂著小腹,就像是碰到瞭一根燒紅的烙鐵般,條件反射地向後彈開,這才嗔道:“臭文龍,你就會欺負人,誰想你那個……又醜又壞,呸。”
她越說越不好意思,忙低頭避開他的眼神,但那害羞的模樣卻別有一番風味。
“嘿嘿,哪裡壞瞭,昨天晚上不是讓你很開心嗎?”文龍腆著臉皮道,口中卻繼續帶著葷腥。
“去去去,誰開心瞭,人傢那裡現在還好疼呢。”鐘嫣兒沒好氣地嗔道,同時捏起粉拳在他胸膛上捶瞭幾下。
雖然這幾下捶得並不重,但文龍卻故意妝出很受傷的樣子,口中還應景地發出假假的呻吟,沒想到美女姐姐還真以為把他捶疼瞭,有些擔憂地詢問他的情況,他順勢一把將其摟入懷中,張開大嘴就是一頓猛親,弄得她又是一陣嬌笑。
他們倆就像兩個小孩子般,在這張大床上翻來滾去,相互胳肢和抓癢癢肉,鐘嫣兒雖然瘦弱但是身形卻很靈活,像一條泥鰍般在他的懷抱裡鉆來鉆去,讓他費瞭好一番勁兒,才覷住一個機會,將其攔腰抱住,順勢按倒在床上。
他們玩瞭這一陣子,大傢都有些氣喘,鐘嫣兒的呼吸更是急促,不過她的神情卻有些奇怪,白皙晶瑩的小臉上帶著嫵媚的紅暈,一對大眼睛水汪汪地看著他。他這才發現自己那根氣勢磅礴的玩意兒,不知怎麼地正好頂在她雙腿之間,那碩大充血的龜頭已經觸及那柔軟溫熱的花瓣。
“寶貝姐姐……”他專註地看著鐘嫣兒的美目,輕聲叫喚著,同時朝她的雙唇吻下。
美女姐姐極為熱烈地回應著他,她伸出丁香小舌,羞澀但卻順從地與他糾纏在一起,相互舔舐戲弄著對方的唇舌,交換著彼此的唾液。他們這個吻又長又甜蜜,他一邊伸手撫摸逗弄著那對小乳鴿,一邊正想把胯下那根玩意再向前突進一步,沒想到卻被鐘嫣兒給用手擋住瞭。
“弟弟,不要行嗎……”鐘嫣兒側著頭移開他的嘴唇,她像隻小羊羔般懇求著他道:“這個時間不好吧,我怕媽媽已經起來瞭,那樣子我可丟人瞭。”
鐘嫣兒此刻楚楚可憐的樣子,就算鐵石心腸的人看瞭都會為之動容,文龍當然不會違背她的意願,隻好收回正要踏入戰場的兵器,讓他在自然狀態下慢慢消腫。
“弟弟,你真好,我好愛你哦。”他的行為很讓鐘嫣兒窩心,她開心地在他臉頰上重重吻瞭一下。
文龍正要伸手去抱她,沒想到她卻向旁邊一跳下瞭床,看著他疑惑不解的眼神,她輕笑道:“快起來吧,我要收拾床單瞭。”
他恍然大悟,那床潔白整齊的床單經過他們的折騰,現在變得皺巴巴的,上面沾滿瞭男女性愛的分泌物,還有大片令人驚心怵目的落紅。
他伸手掀起床單,將那塊落紅痕跡湊到嘴邊吻瞭一下,輕聲道:“這對我來說無比珍貴,我要保留著它,一輩子。”
他的眼神與動作讓鐘嫣兒無比感動,她雙目裡水光盈盈看上去快要哭出來般,他順勢將她摟入懷中,他們就這樣緊緊擁抱瞭好一陣子,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好啦,你快出去吧,媽媽隨時都可能起床的。”鐘嫣兒雖然對他無比眷念,但母親歷來端正嚴謹的形象在她心中已經根深蒂固瞭,所以還是催促著他趕緊穿衣離開。
待文龍穿戴整齊地走出屋外時,大廳裡一切都跟昨晚那般地冷清安靜,好像這個嘈雜的城市都被隔絕在圍墻之外。
此時已經接近十點瞭,但並沒有看到許茹卿已經起床的跡象,顯然昨晚上她也累得不輕,這倒是方便瞭他們。鐘嫣兒忙著將沾滿處女元紅的床單與被褥拿去清洗,他卻沒有急著走人,而是跑到廚房忙碌起來。
這棟別墅的廚房足夠寬敞,裡面的設備雖然很是齊全,但大多數都是上個世紀的產品瞭,雙開門的三洋冰箱裡食材還算齊全,但從標簽上的日期來看,這對母女平時在傢中烹飪的機會並不多。
文龍先把薏米、紅棗和紫米放入電飯煲,然後再打開兩罐Heinz牌的罐裝燉豆加熱,接著取出雞蛋、糖和面粉,將培根肉和蔥絲切碎,然後將油鍋燒開煎炸起來,不到十分鐘的功夫,幾塊煎得金黃燦爛的培根雞蛋餅就被端到瞭盤子裡。與此同時,加番茄汁的燉豆也香氣四溢地出鍋瞭,他再切瞭一盤新鮮的小黃瓜,一頓中西結合的早餐便成功出爐。
待他將三人份的早餐擺好後,二樓傳來高跟鞋底踩在實木階梯上的清脆響聲,他抬頭一看,許茹卿正從上面走瞭下來。
她穿瞭一條類似和服的睡袍,玄黑色絲綢面料光滑卻不顯反光,這是高級蠶絲織物的特性,領口和袖口各嵌著素白的邊條,一條寬寬的素白腰帶將她不堪一握的纖腰束得緊緊的,令她那窈窕頎長的身形更加苗條,由於睡袍的長度直到腳踝的緣故,隻能覷見兩截纖瘦白膩的足弓,蹬在五厘米高跟的黑色小羊皮拖鞋裡。
她顯然剛洗過澡,那挑染成栗色的柔順光滑發絲在頭頂簡單地結瞭個發髻,不著一絲脂粉的素顏清麗淡雅,配合著那高貴端莊的神情,完全就是一個世傢貴婦名媛,根本看不出她昨晚在他胯下婉轉嬌喘的跡象。隻不過,雖然不是刻意位置,但她此刻舉手抬足間,總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慵懶姿態,讓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充滿瞭女人味,令人不由得聯想到他們之間那些風流韻事。
“早啊,卿。”他微笑地打瞭個招呼。
“早……”許茹卿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她這才看到他的存在,對於他采取平輩的稱呼,她顯然有些不適應。
“你這麼早就過來瞭?”許茹卿邊說著,邊轉頭環顧四周,似乎在尋找女兒的身影。
文龍不置可否地答瞭一聲,伸手為她拉開一把餐椅,輕扶著她的香肩讓其坐下。
“我想你昨晚一定累瞭,所以特意為你做瞭一頓豐盛的早餐。”透過睡袍面料,他可以感受到下方柔滑玲瓏的肌膚,口中卻略帶曖昧地溫柔道。
“別亂說,小心被人聽到瞭。”
不出他所料,許茹卿玉臉頓時微見紅暈,她雖然口上反駁著,但卻沒有抗拒他放在她肩上的雙手。
文龍見獵心喜,正想有進一步的動作,卻聽到另一陣腳步聲從後門處傳來。循聲望去,原來是鐘嫣兒回來瞭,她換瞭一身粉紅色的運動服,長長的黑發在腦後綁成馬尾,一副青春活力十足的樣子。隻不過她走起路來,步伐卻不如往常一般輕盈,像是腳下踩著尖刀般,走一步便會觸到傷口,眉間稍稍地微微皺起,顯得有些不自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