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睡夢中,但許茹卿仍然牢牢抓著那個白色蛇紋手袋,她裸露在外的一雙玉臂就像一對燈管般,在黑暗中顯得尤為白皙透亮,原本遮掩這對白胳膊的煙灰色紗巾,此刻正靜靜地躺在她手中緊握著的白色蛇紋手袋裡,上面應該還黏著男女交合的產物吧。
車窗外閃過的路燈,在那張玉面上投下若隱若現的光斑,呈現出忽明忽暗的輪廓,平添一種獨特的美感。
雖然文龍握著鐘嫣兒的芊芊玉手,身邊這個女孩的玉臂長腿毫不扭捏地任他瀏覽,但他的心思卻時不時地溜到後座,溜到那具自己無比熟悉的肉體上。
幸好鐘嫣兒正沉浸在失而復得的幸福中,並沒有在意到他心神上的出軌,所以他就這樣三心二意地,將兩位佳人帶回瞭景山的幹休所。
這輛奧迪A5掛的是軍牌,他徑直就開瞭進去,門口的警衛好像認得車輛的主人般,還很恭敬地行瞭個軍禮,一切都是那麼順利,他就這樣進入瞭昨晚徘徊多時的目的地。
院子內樹木茂盛,車子穿行在花圃綠地間,周圍都是一棟棟三層的獨立小樓,樓與樓之間的距離保持得很遠,所以整個院子裡就隻有20棟這樣的小樓,簡直就跟一個住宅小區沒什麼區別,隻是綠化和樓間距不是普通的商品房和別墅可比。
在鐘嫣兒輕聲指點下,奧迪A5在一處僻靜的樹蔭下停住瞭,這棟建築看起來比君安大廈還要年代久遠,厚實莊重的青磚墻體砌成方方正正的格局,暗紅色的木屋頂上還嵌有已經褪色的五角星,明顯帶有上個世紀蘇聯建築的風格,座落在這個院子裡卻莫名地協調。
鐘嫣兒輕聲將母親喚醒,許茹卿這才緩緩地睜開瞭眼睛,她先是看瞭女兒一眼,然後又將目光投註到背後的文龍身上,那對鳳目依舊清澈如水,但卻少瞭幾分銳利,多瞭些迷惘。
許茹卿輕輕地搖瞭搖頭,好像回想起什麼似得,她抓住女兒伸出的胳膊,好像借著這股力氣才將身子從沙發上抬瞭起來,一條白藕般的纖長玉腿從真絲長裙下方撩出,很快又消失在長長的黑色真絲裙擺裡,隻是那雙11厘米細高跟的白色山茶花涼鞋在觸地的一剎那,忍不住微微顫抖瞭下。
但她很快就恢復瞭身體的平衡,輕輕擺手拒絕瞭他想要上前的意圖,然後挽起女兒的胳膊朝門口走去,這一過程中她始終沒有正眼看文龍,文龍知道她此刻的想法,她並不願意讓女兒瞧出他們之間的關系,所以很配合地退在瞭一旁,讓鐘嫣兒挽著母親走入屋內。
這棟別墅的內部裝修和它的外表保持瞭風格一致,暗色實木地板上鋪著民族花紋圖案的地毯,寬大的沙發雖然樣式古老但卻是上好的牛皮材質,一排宮廷式的水晶燈給室內打上昏黃的光線,照在身前那兩個美人兒身上,像是給兩尊白瓷塑像上瞭一層釉色般。
由於足下鞋跟的緣故,這對母女從背後看上去幾乎是一般高矮,高高盤起的發髻雍容華貴,柔順光滑的披肩發清新可人,兩人的身段都是屬於高挑苗條的類型,但母親的曲線明顯帶有熟年女性的柔膩,雖然那條黑色真絲禮服長裙將身體包裹得緊緊的,但舉手投足間帶出的那股風情卻是渾然天成,特別當她努力抬起踩著11厘米細高跟的白色山茶花涼鞋上臺階時,那具猶如桃心狀的完美盛臀就整個呈現在他面前,那飽滿又富有彈性的兩瓣臀肉完全將真絲面料繃住,文龍隻看瞭一眼就熱血賁張起來,胯間那根玩意兒忽地又高昂起頭來。
不知是她放開心結的緣故,還是先前兩人瘋狂造愛的後遺癥,她此刻的一舉一動都充滿瞭女人味兒,而且兩條踩著高跟鞋的長腿顫顫巍巍地,似乎身上還帶著被男人蹂躪後的餘韻,但這一切又十分自然毫不造作,她肢體的每一處晃動都能極大勾起男性本能,他神使鬼差中就要伸手在那隻飽滿的水蜜桃上抓一把。他心裡暗叫“乖乖不得瞭”,許茹卿現在的殺傷力實在太強大瞭,再看下去自己真不知道要做出什麼事情來,連忙將視線向旁邊移開。
不過這一看,文龍的眼睛再也移不開瞭,鐘嫣兒與乃母相同,都是下半身比例超長的那種,再加上她身上這條白色蕾絲短裙的腰身束得很高,所以從他的角度看上去,那細細的腰肢就想要折斷般,帶波浪紋的歐根紗裙擺被提上瞭好多,露出大半截又長又直的白皙玉腿,那兩條如錐般的長腿踩在7厘米細高跟水晶鞋內,上樓梯的步伐更加拉長瞭視覺上的效果,雖然她手上還要攙扶著母親,但那一點都沒影響到她優雅的步伐,就像一隻亭亭玉立的丹頂鶴般,令他原本已經頂起的褲襠再次繃緊瞭不少。
這屋子的樓梯是實木的,圓弧形的臺階像一道月光般鋪下,所以許茹卿母女倆走得比較慢,不過這對文龍來說並不是壞事,他可以悠哉悠哉地欣賞她們的動人身姿,他甚至希望這道樓梯再多幾個臺階。
隻不過,許茹卿雖然瘦削,但畢竟也是一個成熟女人的重量,樓梯最上面的幾級臺階相比起來陡瞭些,許茹卿又踩著11厘米的高跟鞋,再加上她雙腿明顯有些乏力,在邁上這個臺階的時候步伐小瞭點,細細的鞋跟沒踏到實處,在臺階上磕瞭一下,身子不由得晃瞭晃,而鐘嫣兒扶著母親就已經有些費勁瞭,這時候也是自身難保,眼看許茹卿一個身子就要向後傾去,美女姐姐口中發出一聲驚叫。
一陣香風襲來,文龍手中已經抱住瞭那具纖柔滑膩的玉體,他給鐘嫣兒個沒事的眼神,她兩隻小手輕拍胸口,顯然對他的反應迅速很是贊許,卻不知此刻他的下體正豎著一根旗桿,剛才許茹卿這一下子向後倒下,那具桃心狀的豐臀不偏不倚地頂在瞭他的胯間,雖然隔著薄薄的真絲面料,但那根巨莖抵在兩瓣滑膩飽滿的臀肉上,那種獨特的觸感令他更加硬瞭幾分。
文龍感覺懷中的玉人輕輕顫瞭一下,對於一個熟年婦人來說,她當然明白那代表著什麼。不過這時候,許茹卿首先想到的是,自己身邊的女兒有沒有察覺。她輕輕地抓瞭一把他的胳膊,他不等她出聲,順勢一把將其整個抱起,然後快步蹬上最後幾級階梯。
許茹卿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但一來自己身子的確乏力站不起來,二來看到女兒註意力並沒有放在自己身上,而是充滿贊賞地看瞭大男孩一眼,然後便快步走在前頭引路瞭,她也隻好舒瞭一口氣,有些無奈地合上瞭鳳目,任由自己躺在大男孩的臂彎中。
二樓有一條長長的走廊,文龍跟在鐘嫣兒身後,走入盡頭的一間臥室內。這是個寬敞舒適的主臥室,裡面的陳設卻異常地簡潔樸素,非常契合許茹卿的性格,一張老式的書桌上堆滿瞭各種書籍和資料,透過半掩著的門可以覷見衛浴間鏡臺上擺著的護膚品,天鵝絨窗簾拉得密不透風,室內有股淡淡的幽香。
他有些依依不舍地將許茹卿放置在屋中那張柔軟整潔的大床上,鐘嫣兒有些擔憂地摸瞭摸母親的額頭道:“媽媽,你還好吧,為什麼臉上這麼熱。”
文龍的目光順勢轉到許茹卿臉上,美女姐姐沒說錯,她母親那張光潔如玉的瓜子臉的確與往常大不相同,原本蒼白得毫無血色的肌膚上泛著一種瑰麗的紅雲,在燈光下確實有些像發燒的樣子。
“額,我沒事,可能晚上紅酒喝多瞭點吧。”許茹卿反應很快,這種明顯的借口隨手拈來卻面不改色。
沒等女兒繼續發問,她搶先開口道:“嫣兒,你能幫我倒點水嗎?”
鐘嫣兒不疑有他,點點頭便出門走瞭下去,文龍聽見高跟鞋跟踩著臺階的清脆聲響漸漸遠去,這才放下一直維持著的面具,目光掃在床上那峰巒起伏的曲線上,壓低聲音問道:“卿姨,你怎麼瞭?”
“還不是因為你,弄得我……”許茹卿略帶嗔怒地白瞭他一眼道,她話雖未說盡,但其間的意思卻很明顯。
文龍半是歡喜半是尷尬地抓瞭抓頭,不知該如何回答是好,目光久久離不開她裹在黑色真絲禮服長裙裡的玉體,雙手卻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去,握住那對露在真絲裙擺外的玉足,輕車熟路地解開白色山茶花細高跟涼鞋的絆帶,將那纖足從高跟涼鞋裡釋放瞭出來。
“啪嗒”兩聲響過,那雙優雅精致的白色山茶花細高跟涼鞋掉落在地,他一手一隻地掌握瞭那對水蓮花般的玉足,那柔軟滑膩觸感令他心中一蕩,按捺不住地輕輕在新月般足彎上捏瞭捏。
許茹卿的反應卻不如他預想般,她不知哪裡來的氣力,霍地一蹬,就將足弓從他掌中掙脫,然後迅速地向上縮瞭回去,一秒過後便消失在黑色真絲長裙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