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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9章 許茹卿(47)

  “征求你的意見?你有為我丈夫考慮過什麼嗎?你有在意過我們傢庭的成員嗎?你腦子裡除瞭玩弄女人之外,還有想過別的沒有?”許茹卿越說越激動,她把薄薄的下唇咬得緊緊的,那紅唇都快要咬出血一般。

  文龍啞口無言瞭,捫心自問,在鐘鑫的案子上他並沒有花多大的心思,一方面他認為與四海市的司法系統對抗是毫無意義的,另一方面他內心中其實並不希望鐘鑫盡快脫險,特別是在他占有瞭許茹卿的身體之後,這種願望愈發的強烈而不可抑制,他甚至隱隱約約期望,鐘鑫就那樣在監獄裡待著吧,這樣他就可以毫無忌憚的保持與許茹卿的關系。

  “即便如此,也不代表你就有權處置章小前,他的下場應該由我決定。”文龍兀自裝作強硬道。

  “是的,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你有這個權利。”許茹卿一直都保持著高傲的姿態,隻是這時稍稍緩和瞭下來,她微微搖瞭搖頭,嘆瞭口氣道:“文龍,你為我也好……為其他原因也好,的確做瞭很多事,我和嫣兒都很感激你。”

  “感激?我要的可不是這兩個字。”文龍再次感到惱火,許茹卿的一言一語好像都在刻意嘲諷他一般,很難想象,他們在經歷瞭那麼多後,彼此可以用這麼冷漠的態度來對話。

  “你還要什麼?我的身體你已經得到瞭,你的目的已經達成瞭,你就不能放我走嗎?”許茹卿把手中的紅酒杯放在瞭桌上,她戴著黑緞蕾絲露指長手套的柔白雙手捧在胸前,她的身體語言似乎在請求他,但她的眼神卻讓他心裡難受。

  “卿姨,你知道的,我想要絕不僅是你的身體?”文龍感覺自己的喉嚨在不斷地顫抖,但卻依舊堅定地上前一步,啞著嗓子道。

  “我愛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別說瞭,不要再說瞭……”許茹卿不等他把話說完,她便捂住耳朵,有些徹斯底理的尖叫著,好像不想聽到他的隻言片語般,一向清冷自持的她居然會如此激動,這是文龍從未見過的一個許茹卿,似乎她之前的所有矜持都被他的一句話給打消瞭。

  此刻文龍再也不能抑制,上前一步將許茹卿摟入懷中,許茹卿拼命的掙紮,用她尖尖的長指甲掐他,用她足下高跟涼鞋的細跟踩他,但這些都不能令他縮手,他的兩條胳膊像鐵環般將她鎖得緊緊的,一邊俯身吻在她雪白的脖頸上,一邊口中不斷的述說著對她的思念。

  “龍兒,不要再這樣子瞭,我們不能繼續犯錯瞭。”許茹卿竭力反抗著,但她口中的語氣卻不知不覺間弱瞭些。

  文龍察覺到懷中玉人的變化,雖然她的態度很是堅決,但她的身體反應卻不由自主的出賣瞭內心所想,他們倆的身體已經相互熟悉得過頭瞭,好像彼此身上都打著對方的烙印,一旦接觸就會印合一般。

  她的身子斜斜的靠在他的臂彎裡,他探下身子去尋找那兩瓣光潔絢麗的薄唇,許茹卿把牙關咬得緊緊的,任由他在外頭舔舐個沒完,不過這沒關系,他已經熟悉她唇瓣的每一道弧度,那潔白玉齒的每一顆形狀,他溫柔耐心並帶著些許霸道親吻著他們,用舌頭品嘗她芳香柔軟的唇瓣。

  回報比文龍設想中來得要快,許茹卿纖細柔滑的玉體在他懷中輕微的扭動著,她可能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不知不覺中那堅守的齒關已經失守,他趁機將自己的舌頭侵入之內,她想要重新閉合已經來不及,那條作惡的長舌已經鉆入那具狹窄的口腔,開始貪婪的攪拌滾動起來,不知疲倦的索取著許茹卿的香津玉液。

  當他的大手開始隔著真絲衣料,按在她尖挺豐隆的胸前時,許茹卿好像從迷夢中猛醒過來,她鼓起瞭身上最後一絲清明,用力推搡著他的胸膛,同時他感覺舌尖一陣刺疼,許茹卿咬瞭他一口。

  文龍抱著她的手臂不由得一松,許茹卿趁機掙脫他的懷抱,她拉起長禮服的裙擺,跌跌撞撞的朝門口跑去,腳下11厘米的細高跟涼鞋使她身姿窈窕,但卻不能讓她跑得更快,當她的雙手剛要伸向門把手時,一對強壯的胳膊抱在瞭她的腰間。

  一厘米,就差一厘米,許茹卿絕望的想著,隻要自己能擰開門把手,走出這個密閉的房間,外面的人群會阻止男孩的行動的,但一切都太晚瞭,男孩的牢牢的圈住自己的纖腰,任憑自己怎麼努力也無法夠著那個門把手。

  接下來,許茹卿感覺自己的雙腿瞬間離開瞭地面,失重的感覺讓她不由得尖叫出來,不過外面是聽不到瞭,這個閱讀室的隔音效果是最好的,隔音板和吸音泡沫保障會員能夠擁有不受幹擾的私人空間,不過對於此刻的許茹卿來說卻不是件好事,她有些暗暗懊悔,早知道就不帶男孩進入這個房間瞭。

  不過為時已晚,自己已經落入瞭男孩的手掌心,以他的個性是不會放過任何瞄準上的獵物,也許自己先前就應該避開他,可是他會放棄嗎?許茹卿心中實在沒有把握,男孩發起狂來可是不管不顧的,她真怕他會做出什麼過火的事情,在這點上他還是個孩子。

  隻不過,這個孩子卻有著遠超成年人的體魄,他的手臂好強壯,自己在他手中好像個女娃娃一般,他輕而易舉的就把自己拎回瞭屋內,這種被人主宰的感覺她一直沒習慣,但每次自己都無可奈何的落入對方掌中,這次也不例外,他的胳膊透過真絲佈料摩擦在自己的小腹上,一股股熱流從他手臂上傳來,她很清楚男孩對她的企圖。

  “不,不要吖,放開我。”許茹卿像一隻受驚的鳥兒般,在文龍的手臂中掙紮著,她的上半身完全被他掌控住,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凌空蹬踢那兩條長腿,黑色真絲禮服的裙擺被高高揚起,兩條脂白細膩的玉腿像鳥兒的翅膀般撲扇著,她腳玉足上蹬著的那雙11厘米的細高跟涼鞋尤為顯眼,這雙細高跟涼鞋通體都是檀黑色的,兩條細細的帶子從腳面交織而過,而在新月般潔白纖細的腳背上卻綴著一朵白色的綢質山茶花,就像這對玉足般充滿瞭優雅迷人的氣質。

  不知不覺間,許茹卿發現自己被放瞭下來,隻不過落下來的位置卻在門口對面那扇大落地窗前,整潔明亮的玻璃外是深邃迷人的夜空,腳下的君安大街穿梭的車流像一條水晶綴成的巨龍,外面的夜色很美,看著自己仿佛自己就要融入其中般。

  可是,哪兒有些不對勁,自己的雙手何時被擺成趴在玻璃上的姿勢,玻璃冰涼的觸感讓她腦袋冷靜瞭下,但身後卻有一大塊發燙的東西貼著,那棒狀物的形狀自己很是熟悉,好像一塊長長的通紅烙鐵般,不斷移動並灼燒著自己的屁股,那股熱量像是可以傳導,莫名其妙的就傳到瞭自己的腹部,她感覺自己的小腹下方隱隱有些發熱,有股不安分的東西在捉弄著她,她覺得那兒開始一陣陣的收縮,那種久違瞭的似麻似癢的感覺又回來瞭。

  “文龍,我有丈夫,我有女兒,你這樣子讓我怎麼面對他們。”許茹卿的求饒有些軟弱無力,而文龍給她的回答卻是更加直接,用雙手引導著她分開雙腿站在窗前。

  許茹卿感覺自己下身一涼,她知道自己的禮服裙擺已經被男孩撩起,隻著月白真絲內褲的下身赤裸裸的擺在空氣中,緊接著自己下身唯一的遮掩物也被男孩一把扯下,然後那根火熱堅硬的棒狀物伸入瞭自己的雙腿之間,男孩那根玩意兒已經貼到自己的私處。

  “龍兒,求求你,饒過我吧。”許茹卿迷迷糊糊中喃喃自語道,她明知於事無補卻依舊做著最後一次努力。

  “卿姨,我隻是愛你,我不會傷害你的。”男孩的聲音透露著真摯,但可以聽出他的意志是那麼的堅定。然後她發覺自己的雙手被按在瞭玻璃上,男孩的手貼著自己的手背,他手心傳來的熱度讓她感覺很舒服,但是這樣卻限制瞭自己的行動,許茹卿感覺自己完全被男孩主宰瞭。

  “不,你這樣做就是在傷害我。”許茹卿心中想要狂呼,但卻說不出口,因為那根在蜜壺口徘徊已久的玩意兒已經插瞭進來,那玩意兒的長度與體積自己早就見識過瞭,它每次都讓自己得到又愛又恨的極致感受。

  今次也不例外,她感覺那根巨大的肉莖緩緩的插入,自己私處的花瓣被擠得四分五裂,久違瞭有些日子的男根依舊是那麼粗、那麼硬,許茹卿感覺男孩已經占據瞭自己下身,男根把自己的花徑塞得滿滿瞭,那種充實的感覺讓她有一種特別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