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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章 囂張跋扈

  這些女郎們出現後,全場頓時掀起一陣熱潮,立馬就有很多男子圍到瞭泳池四周,他們脫下短褲掏出已經堅硬如鐵的陽具,開始往自己的棒狀物上套避孕套,那一個個或大或小的生殖器戴上透明的雨衣,形成瞭一副極為詭異但又無比刺激的畫面。

  接下來音箱中迸出一聲類似禮炮般的巨響,遊泳池中心的一個噴泉被打開,遄急的水流從中央向四面八方射出,那些氣墊床被水流推動著,相互碰撞並且朝遊泳池沿飄去,由於氣墊床的體積很大,所以她們大多數都被擠在瞭池沿,而那一具具外露的生殖器自然成為男人攻擊的目標。

  岸邊的男子們各自瞄住一個女郎,胯下的陽具就像長槍般對準自己的目標,雖然男子之間的競爭很是激烈,但隻要一個人將他的陽具插入之後,其他人就會另外選擇對象,直到這個人拔出為止。他們不可以用雙手觸碰女人,隻能挺著自己的陽具去完成性交動作,再加上氣墊床並不是固定的,她們會隨著水波飄動搖晃,所以男人們要完成抽插動作做挺不容易的,不少人使勁操瞭幾下,他面前的女郎便被推動得飄走,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問題,因為很快又有其他載著女郎的氣墊床飄過來,他們隻要繼續插入另一具新鮮的肉穴就好。

  這樣相比下來,生殖器較長的便占據瞭優勢,他們往往可以將自己的陽具留在女體中更長時間,不需要頻繁換來換去,有一個擁有上翹陽具的更為誇張,他的龜頭牢牢地勾住女人的腔壁不放,所以面前那張氣墊床久久不會被飄走,倒是把床上的女郎操弄得大聲呻吟。

  泳池中的噴泉不斷噴著水,推動著氣墊船女郎飄來飄去,在射燈的雪亮光線之下,那五顏六色的氣墊床就像一朵朵蓮葉般浮在水面,而氣墊船上那一具具茭白的肉體,擺出各式各樣的姿態,那些白嫩細長的胳膊與長腿,組合在一起就像朵朵白蓮花般,在清澈透亮的水面上飄來飄去,接受著一根根陽具的抽插,將皮肉拍動的聲響傳遍水面。

  舞臺上的歌手演唱的歌詞越來越下流和露骨,赤裸裸地表達著對欲望的崇拜,這時又上來個身材小巧玲瓏,皮膚白皙的女歌手,她塗著烏黑的煙熏妝,脖子上帶著一大串閃亮水晶墜飾,但是唱起歌來卻十分誘人,她的聲音就像是男女交歡的呻吟一般,時不時還帶著喘氣的呼吸聲,回蕩在遊泳池的上空,讓這一圈地帶都沉浸在狂歡中。

  狂歡持續進行中,時不時有男子忍不住刺激,在氣墊床女郎的肉穴中射精,他們將使用完的避孕套扔入池中,沒多久池面上就漂浮著許多白濁的液體,但身在其中的男女們絲毫不介意刺鼻的精液,依舊不知疲倦地玩著這個遊戲,一群男人射精完後,便喘著氣退下躺在草坪上休息,很快就有其他男人接瞭上去。

  一個頭發有些禿的男子剛套好安全套,正想要插入面前的女郎穴中,他還沒找準位置,“唆”一道破空聲傳來,他隻覺得自己臉上一涼,好像有什麼東西從面前掠過,定神一看,自己想要玩弄的那個女郎的胯間,那具已經被別人操得有些紅腫的白嫩肉穴上,插著一根又細又長的東西,從它尾部的羽毛來看這是一支箭,隻不過這支箭的箭頭並不鋒利,而是裝著一支紅色的橡膠吸盤,否則就憑這箭的動能來看,至少要將這女郎射瞭個對穿。

  雖然如此,但那隻箭的勢頭還是不減,那女郎被這麼一撞之下,身體不由得向前傾去,雖然她努力掙紮想要穩住身子,但仍然不由得被箭頭推動著,在氣墊床上晃瞭幾下,然後屁股上夾著那根箭,“噗通”一聲栽入水中,她在水中亂抓亂舞著胳膊,將附近的幾張氣墊床都弄得翻倒。一連串驚叫聲後,又有幾個女郎被連累得掉落水中,原本平靜的池水像下餃子般沸騰起來,這些女郎有的不會遊泳,她們吞瞭幾口帶著精液的池水,更是慌張得大呼小叫,把整個泳池弄得一片混亂。

  原本正在享樂的男人們見勢不妙,連忙下水將那幾個女郎撈瞭起來,雖然她們並沒溺水,但也弄得渾身狼狽,不少人從頭到臉都沾滿瞭白濁的精液,臉上的妝容被沖刷得一塌糊塗,再加上受瞭驚嚇的緣故,一個個萎靡不振,令人連交合的興致都沒瞭,組織者大覺掃興,隻好讓人將她們都送出泳池。

  “哪個混球,來這裡搗亂?”汪公子口中高聲罵著,他並沒有參加泳池狂歡,此時看到自己設計好的大戲,被人弄得一片混亂,心下大怒,立即帶著幾個手下,循著箭射過來的軌跡奔去。

  那一支支箭矢來自附近的一棟建築,隻見距離百步之外的酒店貴賓樓四樓的露臺之上,正有幾個年輕人站在那裡。其中一個瘦高身段,頭上戴著一頂棒球帽,留著一頭披肩長發的年輕人,手中拿著一張弓瞄準擺弄著,看來這箭就是從他那裡射過來的。

  汪公子帶瞭幾個下屬跑到貴賓樓下,氣勢洶洶地想找那小子算賬,當汪公子走到樓下時,腳步頓時僵在瞭原地,他看瞭幾眼那年輕人頭戴的棒球帽,借著露臺上的射燈,那白色帽身中有一個紅色的箭頭標志,這似乎讓他想起瞭什麼。

  汪公子的臉色頓時變得很是難看,他指著露臺上的年輕人,用公鴨嗓子喊道:“姓厲的,你也欺人太甚瞭,明知道今天我在這裡招待朋友,偏偏來搗亂。”帶棒球帽的年輕人顯然看到汪公子瞭,但他卻裝作視而不見的樣子,伸手在鼻端揮瞭揮,嗅瞭嗅鼻子道:“哪裡來的蒼蠅嗡嗡叫,還帶著股屎味,好臭好臭。”

  他的話語和動作,無不是在諷刺對方是蒼蠅,汪公子被氣得雙手直顫抖,他伸出一根手指點著露臺,尖聲道:“姓厲的,我們傢哪裡得罪你瞭,非要這樣子不可,撕破臉皮大傢可都不好看。”

  “哈哈,這是你自找的。告訴你,我最煩暴發戶和裝逼犯瞭,偏偏這兩樣你們都占瞭,什麼引導國內時尚生活方式,名流貴族匯聚的高檔會所,這麼大言不慚的吹牛皮,真是笑死人瞭。”棒球帽青年雙手抱胸冷笑著,但他口中說出的話卻不遜於利箭,或許比那些利箭更要傷人。

  汪公子被他一陣搶白,渾身顫抖地氣到瞭極點,他反駁的詞語到瞭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好像嘴巴被膠水黏住瞭一般。

  “對瞭,就算是撕破臉皮,我也比你好看得多,什麼公子,你也配。”棒球帽青年不依不饒地補充道。

  “厲小隆,你這瘋狗,你今天所說的每一句我都記住瞭,我回頭讓我媽跟厲總好好說說,讓他管教管教你這個瘋狗。”汪公子那張白凈的臉已經漲得通紅,他這才恢復瞭嘴唇的活動,大聲喝道。

  “哎喲喲,把薑總搬出來,好嚇人啊。”棒球帽青年連連冷笑道:“薑總想怎麼招待我傢老頭呢,是炒個夫妻肺片還是上個水煮活魚,她老人傢的手藝應該沒丟吧。你們傢不就是做川菜賺點錢嗎,裝什麼高大上。”汪公子看他越說越不堪,自己嘴巴上也沒能討得什麼好處,隻是一味的被動挨打,再在這裡站著隻有自取其辱,隻好跺跺腳,帶著幾分恨意轉身就走,那幾個手下也灰溜溜地跟在後面。

  “汪公子要回傢找媽媽去瞭,小心腳下被摔著哦。”棒球帽青年對著他們的背影,高聲送上冷嘲熱諷。

  “以後少在外頭招搖撞騙,我爸爸壓根不認識什麼開川菜館子的,要想見他,你們再混一百年吧。”棒球帽青年的嗓音回蕩在夜空中,但汪公子眾人隻裝作耳聾聽不到,頭也不回的加快腳步走開。

  他們氣勢洶洶地來,現在垂頭喪氣地走,別提有多丟人瞭。

  而在露臺之上,那個棒球帽青年依舊興致勃勃地拉弓射擊,他雙腿微分,沉肩挺背,拉弓射箭的動作極為標準,手中的擎著一張長長的黑色反曲弓,弓臂兩邊末端向外彎出兩道優美的弧線,反曲的弓臂可令弓身儲存更多的能量,所以即便隔著的距離比較遙遠,但從弓弦發射的力度卻一點都不弱,不過在可見度如此低的戶外能射中目標,說明這名棒球帽青年的眼力十分敏銳。

  他手中一箭一箭地射出去,卻並沒有想要傷人的意思,箭頭雖然是換成瞭橡皮塞子,但他瞄得極為準確,大都射中瞭那些男女們身上脂肪較多的部位,好像是存心惡作劇般將他們射得活蹦亂跳。

  他玩得正盡興的時候,旁邊一名隨從湊到耳邊說瞭幾句什麼,他拉著弓弦的手一顫,那支箭失去瞭準頭,射在瞭舞臺上的音響設備上,原本響徹全場的音樂聲頓時減弱瞭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