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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瞿霞瑜(22)

  迎著文龍的眼神,美少婦淒婉的勉強笑道:“你先回去吧,我……我自己能回去。”

  “我送你回去,今兒個這事,把你給嚇著瞭吧。”文龍的聲音很堅定,他再次拉住瞿霞瑜的手,十指相扣。

  瞿霞瑜死要面子想不承認,但之前醜態都被看光瞭,於是搖搖頭又點點頭。

  “之前謝謝你。”

  “唔?”瞿霞瑜拉攏著臻首,萌萌的發出小貓似的聲音表示不解。

  “謝謝你保護我。”

  瞿霞瑜揉著後腰不說話,她也想不明白,為什麼當時會不顧一切的護著文龍,自己明明怕的要死。

  “你現在的樣子……好可愛。”文龍眼神柔和,怕嚇到瞿霞瑜,便萬分輕柔的說道。語氣是讓人舒心的自然,毫不油膩、做作,這般理所當然的誇贊,隻因為他在陳述事實。

  而且誇贊的話,瞿霞瑜會很開心吧?

  文龍就想讓她開心。

  無疑,這種真誠的態度威力巨大,瞿霞瑜小心臟一縮,素手仿佛被針刺瞭一樣,連忙松開文龍的手,縮瞭回去,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本就有瞭一層薄薄粉暈的臉蛋兒漲得通紅。

  “呵呵,你現在臉花的就跟流浪的小花貓一樣。”很自然的為美少婦抹抹臉上的淚痕,旋而再次主動握住她的手,“走吧,你傢哪個方向?”

  總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樣,是想讓我對你產生依賴感嗎……

  瞿霞瑜朝他皺皺瓊鼻,沒有吭聲,旋即紅著臉趕路似得悶頭往前走。

  路燈下文龍的影子被瞿霞瑜踩著,一步一步,跳動驚惶的心也一點點落瞭下來。

  瞿霞瑜市裡的房子在老街。老街多是有雕龍刻鳳棟梁的明清院子,雨水歲月將堅硬挺拔的木梁都腐蝕成一片破敗的黑灰色。

  零零碎碎的燈光落下,照得人影也稀疏地要融入周圍的黑暗,她極少晚間過來這裡,心想要不是文龍跟著,她真不敢走這條安靜死寂得過分的巷子。

  忽然,瞿霞瑜覺得腦袋有些發暈,身子一倒,手扶住瞭巷子墻。

  “怎麼瞭?”文龍時刻註意著身前的姑娘,見狀不無擔憂的關切。

  “可能酒喝多瞭吧。”瞿霞瑜笑瞭笑,穩住身子,在一棟青墻白瓦描著窗花的院子口站住,拿出鑰匙打開門。

  “房子是我姨媽的,姨媽一傢人搬去瞭加國,這房子就留給我瞭。”瞿霞瑜打開院門,往裡邊走去,回頭眼神閃閃的看瞭眼文龍,也沒有跟站在門口的他道別,文龍猶豫瞭一下,也沒有主動要走,就跟瞭進去。

  院子裡廊道上的燈亮瞭,照的天井散發出水盈盈的光澤,瞿霞瑜的背影是優雅動人的。柔和的輪廓有一種和著這老房子的古雅美感,熟媚的嬌軀卻又散發著生動的氣韻,仿佛因為她走瞭進來,被年月壓迫得喘不過氣來的老房子,也得到瞭生機。

  瞿霞瑜的妝扮和往日裡一致的風情,合身裁剪的套裙總是有一份知性沉淀的氣質,白色的折疊蕾絲邊胸領子讓她額外鼓脹的酥胸不再顯得突兀,系在修長脖頸間的一抹花色絲巾,仿佛是凝聚著她美麗的一朵優美含蓄綻放的紫薇花。

  燈色有些朦朧,人在燈下朦朧,瞿霞瑜轉過身來,看到文龍瞅著自己的目光清澈溫暖,清麗圓潤的臉頰驀然蒸騰起一層紅霧,心中卻微微有些喜悅和安心,文龍這孩子本性終究是好的,雖然以前對自己很放肆,但終究沒有不顧自己的當時的意願強奸自己。

  但要是當時自己松口,現在就不會孤單一人吧?無助的時候,他也會如天神下凡般,像剛剛那樣突然出現保護自己……雖然身材單薄,但是卻格外能讓自己心安,而且年齡不大,可是也高大健壯,剛才打人很有氣勢的,而且那天雖然驚慌,但也清楚的知道他的尺寸……

  好大。

  想起那日,瞿霞瑜就鬼使神差的滿腦子旖旎,臉色愈發紅艷,踉蹌著推開門,又是一陣眩暈,想要搖搖頭清醒過來,人卻壓著門縫跌瞭進去,重重地倒在瞭地板上。

  文龍一驚,卻是在意料之中,以李剛被酒色掏幹瞭的身子骨,就算帶瞭瞿霞瑜回房間,他要沒有別的手段,隻是用強的話,基本沒戲。瞿霞瑜果然已經被他們下瞭迷藥,這藥性發作的慢,卻是讓瞿霞瑜支撐到瞭傢門口。

  瞿霞瑜身子豐潤,文龍也沒有辦法將她抱起來,隻得連抱帶拖地把她弄到瞭臥室裡。

  摸索著開瞭燈,房間似乎才被打掃過,很幹凈。老舊的紅檀木梳妝臺,有著四根蚊帳柱子頂著屋頂的紅漆木床,一個擺滿瞭古典詩詞和漢語類詞典的大書櫃,房間裡再沒有別的多餘傢具。

  掀開被子,文龍有些費力地把瞿霞瑜搬瞭上去,摘掉她那雙鑲嵌著碎水晶的黑色高跟鞋,身子豐滿的瞿霞瑜卻有一雙精致清秀的腳,防寒加厚的絲襪繃得緊緊的,露出如玉色般圓潤的腳背肌膚,幾粒白凈嬌小的腳趾頭像珍珠項鏈一般整齊排列著。

  這雙腳,文龍是親自體會過其中的妙處,此時一見,馬上記起那日銷魂,老二蹭的膨脹起來。

  阿彌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閉眸念咒稍稍定下色欲的文龍再次睜眼。

  嘖嘖……

  再看這雙美足,文龍還是忍不住遐想連連:清澈叮咚的溪水淌過圓滑的卵石,明媚絢麗的少女提著裙子,露出瑩白頎長的雙腿,江南水鄉女子秀氣的玲瓏玉足在桃花溪裡洗滌著,時而俏皮的勾著足尖,踢踏出片片水花,陽光又透過這些水珠,薄薄的斑點狀陰影像一層超薄的斑點絲襪,點綴著弧線美妙的足弓更加誘人……

  文龍一時間旖念橫生,對著雙珍足垂涎欲滴,暗嘆,若不是那從世外桃源流淌出來,沾著滿滿桃花香味的溪水,怎麼能夠雕琢出這樣一雙如白瓷般美麗的,渾然天成的珍寶。

  文龍忍著沒有讓自己的手握那豐盈的足踝,給瞿霞瑜蓋好被子,看她閉著眼睛沉睡的時候,眉目間的嫵媚有瞭一份溫婉的味道,微微蹙起的眉又帶著一份楚楚動人的淒憐,一個女人的不幸,還有甚於找到一個要將她送給其他男人的丈夫嗎?

  文龍嘆瞭一口氣,瞿霞瑜今晚拼死護著他的表現徹底征服瞭他,所以他不打算趁人之危。

  當然,也不打算馬上走,總得觀察一陣子看看下的藥有沒有副作用。於是他走到書櫃前,拿瞭一本書,忍著躁動,坐在書櫃旁不起眼角落裡的躺椅上翻瞭起來。

  文龍很快看瞭進去,一時入神,不自覺地就以為過瞭很長一段時間瞭,看到明朝馮惟敏的北雙調,蟾宮曲《四景閨詞》,從口袋裡摸瞭一張嶄新的百元票子,當作書簽塞瞭進去,然後才想起這不是自個的書,但也沒拿出來,以後他打算常來。

  正準備起身去看看瞿霞瑜,一種浪花般蕩漾著節奏的聲兒卻讓文龍僵住瞭身體,那烘漆紅木大床伴隨著咿呀吱呀的聲音晃蕩著,床上的人兒在被子裡輕輕地顫抖著,發出的輕吟如陰沉黑暗籠罩的大海壓抑著地啜泣。

  這聲音牽動著文龍的心臟,讓他心跳止不住的加速。

  在他的印象裡,老房子總是散發著腐朽的味道,自傢的老宅要不是好好打理還住瞭人,也是這般,這個房間裡卻到處充盈著撩人的味道,一絲絲地鉆入鼻子,讓人的呼吸吞吐的氣息都仿佛凝成瞭桃色的霧氣。

  瞿霞瑜的身子在戰栗著,細細地扭動著胴體,動靜不大,帶著一聲聲讓人心驚肉跳的婉轉哽咽,隨著氤氳的香氣,編織出一幕讓人欲望膨脹的香艷幻象。

  她的呻吟低低怯怯如泣如訴,讓人料不到這成熟到骨子裡的婦人,竟然發出少女般的輕涕,哀怨婉轉的聲如桃花溪裡的水,在起伏的卵石縫隙裡悄悄地跑著,她的身子在柔軟的錦被下,時快時慢地擺動著,隨著一聲聲如雨水滴答地顫聲囁嚅,她的聲如春日的暖風撫摸著風鈴,帶著絲絲細雨後的長短疾徐,悠悠搖擺著漸漸高瞭起來,回蕩在青瓦下鋪著木板的房頂上。

  “嗯……要洩瞭……死瞭……嗚嗚…去瞭……”瞿霞瑜的身子將被子挺瞭起來,像在土裡掙紮著破開泥塊的筍子,她的身子不停地抖動著,又像在水裡顛簸著的船兒,身子下的床發出支撐不住的聲音,那淙淙流動的水聲,伴隨著那種奏鳴曲裡高潮部分的跌宕樂聲,那在咽喉裡壓抑不住的哭腔,“呀……我這真的要是死瞭麼……來瞭,嗯嗯……來瞭——!”

  徒然,瞿霞瑜的腰肢如同一張弧線驚人的弓,往上挺著,小腹的位置最用力,當充滿魅惑的叫床聲到達頂峰時,被頂起的薄被最凸出的地方有瞭一點濕痕,隨後濕痕迅速擴大!

  又是令人頭皮發麻的潮吹!

  瞿霞瑜已經顧不得羞恥,大腦一片空白,一種至若雲端的超強快感下,迷離的水眸不負靈動,空洞的如靈魂離體。

  文龍的視線仿佛有實質,蘊含著強大的魔力,在他的註視下,瞿霞瑜洶湧的潮意實在是太過強烈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