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
“叫……”
“我是……啊……嗯……我是騷貨……我……啊……下賤……我喜歡……啊……嗯……被你……操……”胡淑儀大聲的叫喊瞭出來,這不同於剛才為瞭喚醒孫利勇而說出的話,現在的她,是真的充滿瞭被男人征服的感覺,這些話仿佛是被他火熱的陰莖從肚子裡所壓迫出來的一樣。隨著叫聲,胡淑儀開始不斷的挺動自己的豐臀,配合男人的抽弄,兩人的交合處淫汁飛舞,濕潤瞭他們的毛發也沾染瞭潔白的床單。
“哈哈……你果然是個婊子,他媽的,我以前還把你當個寶貝一樣的供著,結果你是這麼下賤的女人,喜歡男人幹你嗎?”
“啊……嗯……喜……喜歡”
“那我幹的你爽不爽?”
“哦……啊……爽……嗯……好爽……啊……用力……”
“母狗……”
“啊……是……哦……我是母狗……啊……嗯……我是你……哦……的用力……啊……母狗……幹我……操你……哦……的……小母狗……”
胡淑儀的配合讓孫利勇很滿意,心裡的暴虐感也減輕瞭一些,他抽出自己的肉棒,胡淑儀疑惑的看著他。
“既然是母狗,那就要有個母狗的樣子。”孫利勇大笑著用力在胡淑儀的豐臀上拍瞭拍。畢竟是成熟的婦人,胡淑儀嬌媚的抬起瞭身,先是不舍的看瞭看那還帶著兩人汁液泛著淫光的肉棒,她沖著男人一笑,伸手握住它,俯身先是用舌頭在上面輕柔的舔瞭舔,然後才努力的張開小嘴將它含瞭進去。
“喔……”胡淑儀的動作引得孫利勇舒爽的喘瞭口氣,忍不住的將手放在瞭女人的後腦上,下身微微的在女人溫暖的小嘴裡挺動。胡淑儀一邊吞吐服侍著帶給她久違歡樂的肉棒,一邊用另一隻小手騷弄摸捏男人兩顆碩大的蛋丸。就連和鞏強最為貼心的日子裡,她也沒有這樣盡心的服侍過他。一想到鞏強,胡淑儀的內心也升起一種怪異的感覺,畢竟她現在還沒有和鞏強正式離婚,在法律上,她還是鞏強的老婆,別人的妻子。
忽然探入心頭的想法像魔鬼一般拉扯著胡淑儀的心,讓她仿佛獲得瞭一種墮落般的快感。身為人妻卻討好的舔弄著丈夫之外男人的陽具,桑雨晨你也是這麼做的吧。在心頭默默向那位問瞭一句,胡淑儀吐出瞭口中的物事,轉過身,把一個肥美的大屁股高高的翹向男人的身前。完美的弧度暴露出婦人身下所有的秘密,騷水漣漣,淫光閃現,那兩瓣白丘中深色的溝壑刺痛著男人火熱的雙眼。
我親愛的老婆,你是否也如同眼前的女人一樣對著別的男人甚至還是個學生的大男孩翹起過你的屁股,像狗一樣讓他深深的進入你,玩弄你?孫利勇憤怒的低吼一聲,扶著堅挺的肉棍猛然由後闖入瞭那已經被他操弄的翻開的肉唇。胡淑儀整個身子都被這猛烈的進入搗的向前一挺,由內而外的酸軟讓她忍不住的將上半身完全的貼合到瞭床單上,卻把屁股翹的更高,她費力的扭過頭,深情的註視著耕耘著她的男人,他是那麼的有力,那麼的霸道。剛猛的動作完全的徹底的征服著她的一切。
這一晚,春風幾度,孫利勇和胡淑儀沒有顧忌的做著,直到兩人都筋疲力竭,在孫利勇不知道第幾次在胡淑儀的身體裡灑下自己滾燙的熱液之後,他們再也支持不住的一起倒下,相擁而眠。睡夢中,孫利勇低低的叫著妻子的名字,胡淑儀沒有生氣,隻是緊緊的將他的頭攬到自己溫暖的胸脯上,像是一位母親在撫慰自己迷途的孩子。
頭好痛,張亮終於醒瞭過來,眼前一片黑暗,不知道自己昏迷瞭多久。手腳都被牢牢的捆住,嘴裡塞瞭條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玩意,已經被自己的口水弄成濕濕的一團讓他難受極瞭。冷靜,張亮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雖然不知道現在這樣是個什麼情況,但他卻知道襲擊他的人是誰。
是文龍,他以和自己談談鄭露萍的事情約見瞭自己,然後襲擊瞭他。張亮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文龍會襲擊他,不過或許是因為知道妻子鄭露萍與文龍的不倫關系,對於妻子鄭露萍的愧疚讓他放松瞭警惕。何況張亮本來也不是文龍的對手,在文龍和自己說話的時候,文龍隻是抬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他脖頸上砍瞭一掌,自己就被打暈瞭,而自己隻來得及閉眼前看到文龍嘴角那抹邪惡的笑容。
“張叔叔,你不是喜歡聽露萍阿姨講她和我的關系嗎?這次我就讓你親眼看著我和露萍阿姨發生關系!”文龍邪惡的聲音漸漸消失在張亮暈厥過去的那一瞬間。
唉!看來文龍一定發現瞭什麼,要不然不會這麼對待自己的,張亮默默的想著,同時祈禱他不要傷害鄭露萍。
不知道又過瞭多久,開門的聲音讓張亮睜開瞭閉著的雙眼,接著是一縷刺目的白光。張亮略微瞇著眼適應瞭一下這突然的光亮,眼前多瞭一個縫隙,從這個縫隙中他能清楚的看到房中多瞭兩個人,這一瞬間,張亮的眼睛猛然睜大,因為這兩個人他都認識。
“露萍阿姨,我想死你瞭,張叔叔回來瞭怎麼都不告訴我。”
“我,嗯!工作上有些忙,沒時間。”
女人略帶猶豫的聲音制止瞭張亮正在拼命蠕動想要提醒她的身體,他知道妻子鄭露萍與文龍有不倫關系,而且自己還是心知肚明,甚至是默許的。張亮原本堅定的想要救護妻子的信念動搖瞭,他不知道自己深愛的妻子背後還隱藏著什麼,不過看來現在離真相已經不遠瞭。因為在他略一猶豫的瞬間,那個小壞蛋大男孩動瞭,文龍就這樣當著他的面摟住瞭鄭露萍風韻動人的身子,接著就傳來瞭讓張亮心碎卻又感覺刺激的接吻的聲音。
張亮覺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什麼東西用力的錘打瞭一下,讓他無所適從,隻能茫然的看著眼前讓他難以置信的一幕。妻子鄭露萍並沒有他想象中的掙紮和呼救,能看出她一開始也有些猶豫,但很快便伸出雙手擁抱住瞭大男孩,細密而情熱的唇舌交纏,美婦低低的喘息不斷的刺激著張亮,他的手握緊又無力的松開。
我該出去阻止他們,可為什麼我的身體卻動不瞭,不是因為繩索,是身體的麻木。因為我不知道如何去阻止這一幕,這本來我就心知肚明甚至默許渴望的一幕。
男女的交纏仍在繼續,張亮甚至清晰的看到文龍在親吻的閑暇還向自己投來簡短的一瞥,雖然時間很短,但張亮依然能夠敏銳的抓住其中所蘊含的東西。
是諷刺,是嘲笑,是憤怒,還有張亮最不願意面對的憐憫。他在可憐我什麼,可憐我不知道以什麼樣的身份出去嗎?是啊,什麼樣的身份,我是鄭露萍的丈夫,可是此時此刻,我仿佛隻是一個卑鄙的第三者,而文龍好像是鄭露萍的丈夫一樣,是這個傢的男主人一樣,而自己好像成瞭無恥破壞別人傢庭,妨礙人傢夫妻親熱的第三者。
呵呵,自己反倒成瞭一個見不得光的野男人。張亮在心裡無聲的笑瞭,他笑的是自己。但雖然如此,張亮依然覺得內心痛不可遏,畢竟,對於妻子鄭露萍,他是真心疼愛的,除瞭不能在生理上滿足之外,而且恰恰因為生理上不能滿足妻子,所以他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默許甚至鼓動妻子鄭露萍出軌,心甘情願的給自己戴綠帽子。
文龍一邊繼續品味著美婦小嘴裡的美好,一邊伸手在她豐滿的身軀上遊走。他不知道張亮現在是什麼滋味,但他卻充滿瞭復仇般的愉悅。對,是復仇,為瞭看破鄭露萍張亮夫妻合謀出軌使他有種被捉弄的感覺,也為瞭張亮心甘情願被戴綠帽子的變態心理,居然拿他來當替身。他用力的揉捏著美婦豐隆高翹的臀肉,迫使她發出一聲聲痛苦卻又明顯帶著愉悅的呻吟,而這呻吟聲對於張亮來說無疑像是一條條的皮鞭在不斷的抽打著他的心房。
“騷貨,就是欠操。”鄭露萍羞辱的被文龍按倒在瞭床上,從張亮的方向,他隻能看到妻子那一雙被文龍高高捧起的黑絲美腿。
文龍用手細細的在美婦的大腿內側摩挲,感受著高級絲襪所帶來的美好觸感,同時時不時的刺激一下成熟美婦被掀起的裙擺下聳立凸起的肥美下陰。鄭露萍成熟美好的身體在他的玩弄下輕輕的顫抖著,偶爾會突然傳來一兩聲高亢的淫叫。
張亮麻木的註視著文龍在妻子腿間熟練的動作,鄭露萍熟悉的叫聲讓他很清楚她已經動情瞭,也分泌好瞭潤滑的汁液,現在隻是迫切的需要一個強壯的男人去填充她。丈夫張亮出差回來,自己昨晚才做過對丈夫的補償,可惜張亮痼疾依舊,隻能靠手和嘴讓她稍微滿足一點。
果然,鄭露萍不堪文龍的挑逗,一雙美腿時而蜷起,時而伸展,文龍看她那個騷樣,輕啐一聲,突然用力的撕開瞭絲襪的襠部。鄭露萍用腿使勁的夾住男孩藏在她胯下的頭顱,現在的她覺得是那麼的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