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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許茹卿(43)

  白淑貞手中拿起那件浴袍看瞭看,玉臉上露出一絲迷惑,她抬起頭打量瞭一番室內,眼神中似乎有所懷疑,文龍慌忙把眼睛從櫥門縫那邊移開,把自己與許茹卿重新置入黑暗中,這下隻能聽到白淑貞的玉足踩在羊毛地毯內的沙沙聲。從腳步聲中可以聽出她在室內走瞭一圈,鼻間突然飄來一股濃鬱的香氣,他心知姨媽白淑貞與自己近在咫尺,隻有一門之隔,慌忙用手按住許茹卿的檀口,生怕她的呼吸聲瞞不過外面,不知是自己的謹慎起到瞭作用,還是姨媽白淑貞並沒打算認真搜索屋子,很快那股香氣就移開瞭,然後他聽到衣帽間門被拉動的聲響,主臥室門被拉開又關上,白淑貞就這樣走瞭出去。

  文龍松開捂著許茹卿嘴巴的手掌,有些後怕的在胸口拍瞭拍,剛才真是太危險瞭,幸好姨媽白淑貞的疑心不是那麼重,要是她心血來潮拉開衣櫥門的話,他與許茹卿性器結合在一起的景象就會暴露在陽光下,那時候不知白淑貞會多麼的震驚,那樣子的話對這兩個女人的傷害不知有多大,她們之間親密無間的姐妹關系估計也無法維持下去瞭。

  他重新回到那個觀察口,果然室內已經空無一人,地毯上的浴巾與浴袍都不見蹤跡,想來是被姨媽白淑貞順手帶走瞭。

  不知何時,許茹卿再次湊到他耳邊,她語氣有些怪怪地道:“文龍,真沒想到,你姨媽這麼風騷。”

  這回許茹卿話中的醋意已經昭然若揭。她那略帶諷刺的話更是讓他心生不滿,他沉聲道:“不準你這麼說我姨媽。”

  “呵呵,難道我說錯瞭嗎?”

  許茹卿在黑暗中冷笑連連。“你姨媽這麼一個大美人,卻跟自己親外甥,不幹不凈的亂搞。”

  “你胡說,我姨媽怎麼不幹不凈瞭。”

  文龍大怒之下,出言反駁道。

  “你們姨甥亂倫,還不是不幹不凈?”

  許茹卿冷冷地道著,她的每一句話都好像刀子般,刺得他的心裡一陣陣地流血。

  “卿姨,你還好意思說我,我姨媽好歹是個寡婦,你還不是婚內出軌,瞞著丈夫跟我偷情,你比我姨媽好得瞭多少?”

  文龍見她把事情給扯明瞭,也就毫不容情地出言諷刺道。

  “你,你,你……是你強迫我的,你這個混蛋。”

  許茹卿語無倫次的說著,向來口舌便給的她,居然會出現口齒不清的情況,顯然被他這句話頂到瞭軟肋。

  “你什麼你,就算第一次是我強迫你瞭,之後的那幾次呢,你不還是乖乖的分開大腿讓我插入,而且每次都被我弄得達到瞭高潮,你敢說你跟我做愛的時候沒有感到很舒服嗎?”

  文龍話剛落音,手腕上便傳來一陣錐心的刺疼,原來許茹卿被他說得氣不過,抓住他的手掌便在上面狠狠咬瞭一口,這一口咬得他手腕上多瞭兩排深深的齒痕,上面沁出鮮血的痕跡,他不由得松開瞭抱住她的雙手,她不知從哪裡來瞭一股力氣,從他懷中掙脫站起,推開衣櫥門就往外跑。

  文龍怎肯就此放過她,撇開手上的疼痛不顧,忙起身追瞭上去。隻見許茹卿赤裸著白生生的玉體,兩條白藕般的長腿踩在暗金色蛇皮魚嘴鞋內,踩著11厘米細高跟的玉足有些步履艱難,先前在他們的性愛中已經耗損瞭大量的體力,所以她走在羊毛地毯上有些搖搖晃晃的,朝敞開著的衣帽間門口走瞭幾步,腳下就不由得一絆,穿著細高跟鞋的左腳踩歪瞭,整個人摔倒在柔軟的地毯上。

  沒等她掙紮的站起來,他已經像一頭餓狼般撲瞭上去,雙手抓住她包裹在11厘米細高跟魚嘴鞋內的玉足,許茹卿雙足一陣亂蹬,那細細的鞋跟把他的雙手刺瞭好幾下,借著他略微退縮的空隙,她又繼續向前爬瞭幾步。此時她一頭順滑的青絲完全滑落瞭下來,通體如一具白玉雕成般的小提琴般在羊毛地毯上怕凍著,她那對玉足上還套著11厘米細高跟金色蛇皮魚嘴鞋,所以爬行起來的速度並不快,雖然她並不是存心的,但那兩坨桃心狀的雪臀卻不由得隨著身體晃動在他面前,那具嫣紅充血的花瓣蜜穴在腴白飽滿的胯間尤為顯眼,上面粘著的透明分泌物讓他欲念更熾。

  許茹卿晃晃悠悠的還沒爬動多少距離,就發覺腳踝一緊,被一隻如鐵腕般的手給擒住瞭,就這樣再也無法多進一步瞭,任憑她再怎麼發力掙紮蹬踢也無濟於事。

  然後男孩的手抓在瞭自己的腰間,隻覺得一股大力將自己從地毯上提瞭起來,等四肢重新落到柔軟的羊毛地毯上時,面前已經看不到敞開的門外主臥室的大床,而是背向著大門,面朝著一面落地穿衣鏡。

  鏡中的美婦人青絲惺忪、玉臉含春,雪白細長的四肢趴在羊毛地毯上,像一隻渾身晶瑩透亮柔若無骨的大白羊,而背後那個高大壯碩的男孩渾身都是毛發,胯間粗大頎長的陽具已經呈現淫猥的紫紅色,上面還裹滿瞭源自自己體內的透明黏液,他就像一隻充滿瞭力量與情欲的公獸般,用那種擇人欲噬的眼神看著自己,一步步地向自己逼近。

  “不要,我不能被他控制。”

  心裡突然閃過這個念頭,雖然下身還帶著巨莖侵入造成的擦傷,許茹卿還是再次鼓起力氣朝前爬瞭幾下,她胸前的兩對白膩雪乳隨之晃來晃去,那模樣另自己羞恥難當,但她已經沒有閑暇思考瞭,隨即一雙有力的大手按住瞭肩頭,自己再怎麼做動作都無法掙脫。

  男孩身上濃烈的雄性氣息襲來,許茹卿感覺到他身上的毛發紮得自己渾身別扭,她絕望地發現自己已經被擺成瞭一個適合交媾的姿勢,那是哺乳動物常見的最原始姿勢,然後下體突然感到一陣火熱,一根堅挺如鐵的棒狀物頂在瞭自己的花瓣蜜穴口。

  “不要……”

  許茹卿口中發出一聲悲鳴,但為時已晚,緊接著那根粗大的棒狀物就這麼捅瞭進來,那又粗又長的男根好像要把自己的肚子頂個對穿似得,粗野蠻橫地刺穿自己豐膩肥厚的花心,頂入自己的濕潤光滑的花房內,幸好先前的性交已經讓蜜穴花徑內分泌瞭足夠的潤滑液,否則這一下子可刺得不輕,許茹卿隻覺得自己的心臟砰砰直跳,好像男孩的陽具是刺在自己的心臟上,而不是刺在自己的子宮內。

  “卿,不準你說我姨媽的壞話,你快向我道歉。”

  男孩的話語稚嫩又帶著幾分霸道,他口中喃喃自語著,胯下卻毫不容情的抽插穿刺,那根異於常人的碩大陽具在自己體內橫沖直撞,許茹卿可以聽見那兩顆大卵袋拍打著在自己大腿內側的“啪啪”聲,那聲音是如此的淫靡不堪,讓許茹卿羞愧不已。

  “不,我才不會道歉,你姨媽勾引自己的外甥,道德敗壞,恬不知恥。”

  許茹卿搖晃著臻首,承受著背後傳來的一陣陣強橫霸道的抽插,但她卻死死的咬住下唇,口中兀自強硬的回擊著背後的男孩。

  許茹卿口中雖然是這麼說,但她心中泛起的卻是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不知是何時起,自己在瞭解到男孩與他姨媽之間的不倫情事後,最大的反應並不是震驚與不屑,而是對自己閨蜜的隱約不滿。

  她也不知道自己不滿的是什麼,是怪白淑貞隱瞞著自己與外甥交媾嗎?還是怪男孩色欲攻心做出背德之事?又還是男孩貪花好色對不起自己的女兒?她隻是莫名其妙的感覺有些不忿,不忿的是自己原本是個身傢清白的人妻,卻被這男子以強橫霸道的手段所占有;更不忿的是,男子對她的行徑來看,體現的更多是欲望與占有,這兩種心態夾雜之下,讓許茹卿忍不住屢屢出口傷人,全無往日裡冷靜自持的樣子。

  “不準說我姨媽,誰也不準……”

  文龍口中默默念叨著,胯下卻發瘋似得飛快出入於許茹卿的蜜穴花徑,他的動作全無之前那般溫柔憐惜,好像是想用自己的性器官證明主張一般,橫行霸道地在許茹卿的花徑腔道內抽插著,原本嬌弱不堪的許茹卿怎麼受得住他這邊蹂躪,她按在地毯上的細長雙臂越發的塌瞭下去,直至不得已用手肘支撐著。

  他隻覺得許茹卿的花徑內越來越熱,胯下的巨莖就像一根燒得滾燙的火棍般進進出去,攪動著那裡面一團團肉褶翻滾蠕動,他的進入是勢不可擋的,帶著粗魯蠻橫狠勁,口中喘著沉重的粗息,如牛一般的身體兇猛地撞擊著她,許茹卿已經毫無抵抗之力瞭,她完全是靠他雙手的力量勉強跪著,那白花花的身子被他撞得花枝亂顫,就像一具完美無瑕的瓷器般在羊毛地毯上晃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