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媽媽沒事的,剛才隻是有隻大老鼠溜過,嚇瞭我一跳。”
許茹卿忙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用其他話掩飾過去。
鐘嫣兒心思單純,並沒有追問過多,她隻是心中稍稍有些疑竇,自己母親向來冷靜過人,怎麼會因為一隻老鼠驚叫失聲呢。
她怎麼也不會猜到,剛才讓母親發出嬌吟的不是老鼠,而是自己男友的大肉莖。文龍好像被許茹卿稱呼自己為“大老鼠”的那句話給刺激到,胯下那根巨莖不但又膨脹瞭幾分,而且開始有節奏的在她體腔內抽送起來。
許茹卿此刻真是苦不堪言,她一邊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與女兒對話,一邊要強忍著體內那根作怪的巨莖的抽動,她極力輕咬著下唇,隻能簡單的“嗯嗯唔唔”的回答著女兒,雖然一時間還不會露餡,但下體傳來的快感卻不可收拾。
如果隻看許茹卿白天鵝般的脖頸以上,那張玉容上卻如同往常般親切和藹,和電話那頭的女兒細聲說著話兒,完全就是一個優雅高貴的美婦人,但視線往下看去,她那對雪白豐膩的玉乳卻被男孩抓在掌中,那鮮紅欲滴的乳尖在男孩粗糙的手指搓揉下傲然挺立著,再往下些看去,那雪白平坦的小腹下方,一撮柔順的恥毛遮掩下的花瓣蜜穴已經輕微腫脹,但那被擠得翻過來的鮮紅肉瓣中還杵著一根又粗又長的陽具,而且那根壯碩的男根還在不斷進出抽插著,帶動出來的紫紅色莖身上粘滿瞭透明的花蜜和白色分泌物。這兩種極具反差的情景結合在一起,讓人覺得十分荒謬,但又有股異樣的刺激。
雖然極力的克制自己情緒,但文龍巨莖越來越放肆的抽插,卻讓許茹卿敏感的身體無法克制地響應起來,隨著他一記稍重的貫底插入,許茹卿差點從口中迸出一聲輕吟,還好被她強行壓制住瞭,沒有在女兒面前露陷。
文龍的胡鬧惹惱瞭許茹卿,她一邊聽著電話,一邊努力側過身來,兩道黛眉高高挑起,玉臉上頗帶怒色,鳳目含威的瞪瞭他一眼,她伸出一隻瑩白如玉的手掌,對他做瞭個手勢,好像是要讓他停止下體的動作一般。
可此時的文龍怎會甘心停下,玉人躺在懷中仍由自己把玩著,與此同時,她正跟自己的女兒通過手機說著話,這種極為刺激的情景激發瞭他的邪念,他變本加厲的伸出雙手抓住許茹卿的雪乳,指尖在那兩粒鮮艷的紅豆上揉動著,下身更是越來愈重的插入許茹卿花徑,每一下都深深嵌入花心中去。
“卿姨,大老鼠要吃掉你呢。”
文龍語帶調笑的湊至她耳邊,對著那珠圓玉潤的耳根輕聲道。
許茹卿此刻已經無暇顧及他話中的調戲之意,從下體內傳來的陣陣快感像潮水般的湧來,那根可惡的大肉莖毫無忌憚的沖擊著自己的花心,每一下都是那麼的深、那麼的重,像是要直直的插進自己的小肚子,將自己的花房捅破一般。
但那感覺實在太舒暢瞭,自己的身子已經不是第一次接受男孩這根陽具,但每一次他都可以讓自己帶來極大的歡愉,自己就像中毒的人一般,無比厭惡著身體上的反應,但卻無法抗拒感官上的本能,每一次都淪陷於男孩天賦異稟的男根之下。
他感覺自己的大腿上一陣刺疼,許茹卿的纖手已經抓在上面,五指尖尖的長指甲深深嵌入皮肉中,但這疼痛也無法阻止他的行動,他隻是一下又一下的繼續向她體內頂動著,越來越深,越來越重。
“吖……”
許茹卿無可自制的從檀口中發出一聲嬌吟,那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愉悅與快意,但心頭尚存的一絲清明讓她在脫口而出之前,還是按下瞭結束通話的按鈕。
回報她的是一陣疾風暴雨般的抽插,他一隻手托起她的右腿,將一根如白藕般纖細的長腿高舉在空中,然後下身像裝瞭馬達般飛快抽動著,每一下都深深的沖入她的花心,大龜頭毫不容情的侵入她的花房,揉弄著濕熱滑膩的花房壁。
不用再顧及與女兒的通話,許茹卿此刻已經放下瞭所有的矜持,她身不由己的隨著他的抽動而渾身白肉巨顫,自己的一隻纖長玉腿更是落入男孩手中,被他舉到一個無比羞恥的角度,而他的那根大玩意更是無休止的在體內抽送不停。
許茹卿隻覺得自己花徑內一陣陣顫栗,雪白的小腹好像要融化般,被那粗長的男根搗成一灘爛泥,渾身像是被電流熨過一般,花房內痙攣抽動不已,花心中好像要尿尿一般,一股股的春水花蜜從嫩肉中湧出,不住澆灌在男孩的巨莖頭上。
“文龍,你這個渾蛋……吖!”
許茹卿從口中發出如泣如訴的嬌吟,她把自己的雙唇咬得死死的,鳳目中一片水汪汪的像是要溢出來一般,抓著他大腿的五指更是用力的抓瞭下去,好像這樣可以讓她激動的情緒舒緩一些。
文龍隻覺得她那緊窄的蜜穴一陣陣地痙攣,花徑腔壁上的肉褶一圈圈的翻轉過來,像無數張小嘴般吸允著他的巨莖,一股股強大的吸力想要把他的巨莖拗斷一般,上下反復地收縮伸展瞭十幾遍,然後一股股溫熱的暖流從她花心中噴出,激射在他腫脹到極點的龜頭上,懷中的玉人顯然是已經到瞭。
他俯首向前找到她的薄唇,含住那對薄唇的與她接吻著。他的溫柔顯然打動瞭許茹卿,她背過頭來迎合著他的嘴唇,兩條已經相互熟悉的舌頭糾纏到瞭一起,這一吻沒有過多的欲望,隻是相互傾述安慰著對方,她被他抬起的玉腿無力地垂下,整個人柔弱無力的躺在他懷中,戰栗不已的雪白肉體漸漸平息下來。
“卿姨,你快樂嗎?”
文龍撩起許茹卿有些濕漉的秀發,讓她那張猶帶紅暈的玉臉露在眼前,他輕聲的問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許茹卿喃喃自語道,她的話裡充滿瞭不自信,但輕松的語調卻透露瞭她的真意。
剛才的交歡,好像耗盡瞭許茹卿全部的氣力,她香嫩滑膩的玉體斜躺在床上,以一個極其優美的姿態背對著他,從背後望去她就像一柄通體雪白的玉石琵琶般完美無瑕。
文龍並沒有用語言逼迫她回答,他隻是輕輕撫摸著她如玉石般光滑的後背,用嘴唇輕吻著她天鵝般頎長白膩的脖頸,許茹卿很享受他的親吻與愛撫,他們肉貼著肉靜靜躺著,此刻已經不需要過多的語言。
可惜沒過多久,一陣門鈴聲打破瞭室內的平靜,許茹卿示意他去開門,然後她從床上掙紮的爬瞭起來,光著身子就朝浴室走去,她纖細頎長的雪白玉體上一絲不掛,在燈光下有一股朦朦朧朧的光華,走到浴室門口時,好像腳下有些一軟,差點要滑倒在地,他忙上前攙扶她,但她卻謝絕瞭他的幫手,自行走入瞭浴室。
文龍用浴袍遮掩住身體,走過去開門一看,果然是客房服務員。付過小費後,他接過幹洗好的衣服並關上門,此時浴室門卻關著,裡面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許茹卿想來是在洗澡瞭,等她出來後,他們也到瞭該回傢的時候。想到這樣奇妙又充滿愉悅的一天即將結束,他心裡頭卻莫名升起瞭些許惆悵。
浴室裡的水聲很快就結束瞭,許茹卿一邊用白毛巾擦拭著濕發,一邊緩步從浴室裡走瞭出來,她曼妙的曲線已經被包裹在白色珊瑚絨浴袍內,幾縷沾著水滴的青絲在鬢角甩動,沐浴後的雪白玉臉更富光澤,但先前情動的紅雲卻已然消褪,表情也重新恢復清冷。
“你還不穿衣服,我們該回去瞭。”許茹卿淡淡道。
文龍並沒有搭話,依然赤條條的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後,神態悠閑的看著許茹卿,雙腿之間那根粗長的大玩意依舊昂首挺胸著,好像在示意著什麼似得。
許茹卿見他沒反應,她隻是微微搖搖頭,毫不理會他胯間那猙獰的男根,徑自從洗衣袋裡拿出自己的衣物,就在床邊穿瞭起來,好像當他並不存在般。
對已有肉體關系的男女來說,許茹卿在他面前已經沒有那麼矜持瞭,但她穿衣的姿勢還是優雅動人。
她先是把白色無肩帶蕾絲文胸搭在胸前,然後背過雙手從後面扣上搭扣,她瘦長纖細的白胳膊即便是反過來,看上去也是那麼的優美動人,十根水仙花瓣般的白膩纖指一陣舞動,很快就把那條蕾絲文胸給穿好瞭。
然後她伸指捻起扔在沙發上的白色的蕾絲三角內褲,彎下一段雪白頎長光滑柔膩的身子,同時抬起一條纖長白膩的玉腿,將那水蓮花般的玉足伸入內褲中,接著是另外一隻玉足,當雙足都套入內褲後,她用兩根水仙花瓣般的玉指拉著內褲邊緣,向上拉伸直至那輕薄的蕾絲面料遮住雙腿間那片桃花源地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