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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5章 二歪子騷話

  “嘿嘿,我就是要把你們弄得神魂顛倒,離瞭我不行。誰讓你們喜歡我,喜歡我操的。”

  “啊呀,輕點扣。”說這話,一激動,扣到深處。“虧得傢裡就兩個女人,要是……”白鳳說到這裡看瞭他一眼沒說下去。

  “要是什麼……”文龍順著她的話說。

  “嘻嘻……”她笑著彎下腰,“摸摸這裡。”那裡硬硬的,是女人的子宮口,白鳳的陰道淺,每次幹到狠處就頂到那裡,麻酥酥地蹭著馬口。

  文龍伸進手去,盡量往裡扣,扣的白鳳渾身一顫,“要死瞭,要死瞭。”她突然大口喘著氣,顯然已經興奮到極點。

  “肏我吧。”

  他抱著她軟綿綿的身子。拖到床上。

  “弟,你為什麼偏喜歡和自己親人……”她捂住小肚子,似乎剛才的興奮讓她感到瞭痙攣。

  “和惠姨她們已經找不到感覺瞭。”

  “那要是……”把她靠在詩詩的一邊,仰躺著,摸著她的豐熟的陰阜,白鳳不由自主地張開腿。屄口裂開瞭,兩片紮煞著的象花瓣似的肉葉上面,一顆豆粒大的陰蒂。手指劃開周圍的包皮,翻下去,捏住瞭揉搓。白鳳受不瞭地又張開口,“啊”瞭一聲,跟著大腿合上又打開,他快速地揉弄著。

  表姐的兩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脖子,含住瞭彼此的口唇親嘴。

  “弟,要是大姑媽也在,你會要瞭她嗎?”

  一時間,空氣靜寂著,沒想到表姐會說出這樣的話,提到瞭白素貞,兩人彼此盯視著,都在探知對方的心思,然後猛地又對上嘴,狂吻。

  “啊……弟,弟。”

  “姐,表姐,親表姐。”

  文龍身子糾纏著,壓上去,一手揉搓著表姐的奶子,把僵硬的雞巴狠狠地頂在表姐的腿間。

  大口喘著氣,和表姐再一次盯視,“媽媽她要是在這兒,我會一樣肏她。”

  “啊呀,你這個亂倫狂!”再一次狂亂地摟抱著親嘴、摸奶,雞巴尋找著那個潮濕瞭的洞穴,一下子擠進去,粗暴地狂抽猛插。

  表姐和他的身子像兩條離開水的魚在床上蹦跳著、顛簸著,隻是雞巴始終插在表姐的下體裡。“弟……弟……”白鳳的鼻孔翕動著,胸前的大奶子像波浪似的晃動著,抓住瞭在她的胸前猛擠。

  文龍貼近她,看著她發情的神態和遏制不住的欲望,騎跨在身上的雞巴始終追著她,不管她翹起的身子多高,始終像一個騎馬的獵手不離開馬的鞍子,當她跌下來時,再乘著下勢深深地操進去,直操的表姐咬唇扭頭拼命地抑制。

  “白鳳,我就要亂倫,我肏你,肏潔表姐,你不是說如果媽媽在嗎,如果她要在這兒,我連她一塊肏瞭。我肏你們的屄,要你們懷孕生孩子。”手胡亂地摸在傍邊詩詩的身上,扣進那夾在詩詩腿縫裡的陰戶內,詩詩原本搭在一起的大腿,輕輕地挪開,留出一條縫隙。

  “弟,你肏吧,肏死我吧。”她摟著他的屁股往下按,想要他埋進去,埋進她的屄內。

  “我肏你,肏我表姐。白鳳,表弟給你下種、給你交配。”

  “嗚……嗚……”白鳳忍受不住那種激情,身子上拱著猛烈地和他交歡。小床鋪“吱嘎吱嘎”地響著,連床頭都搖晃起來,“你肏詩詩吧,肏詩詩吧。”

  “肏你,肏你媽。”文龍罵著,身子在她身子上顛簸著,的確早就已經肏過瞭表姐白潔白鳳的媽媽,大舅媽劉嘉麗。

  “啊……啊……弟,”白鳳兩腿伸直瞭,又圈起來,嘴裡發出嚇人“呼哧呼哧”聲,“我受不瞭瞭,受不瞭瞭。”壓抑的聲音終於爆發出來,兩腿蹬在席子上漸漸伸直瞭。一股淫液從那裡直噴而出,打在他的馬口上。

  看著表姐象昏死過去,翻身下馬,一手插入詩詩的大腿,扛起來,屁股坐到她的另一條大腿上,貼近她的根部,看著詩詩錯開的屄縫,龜頭在那裡一挑,狠命地掘瞭進去,詩詩的身子一顫,承受瞭,嘴裡“呀呀”叫個不停,一邊回手抓住他的雞巴,在根部翻擄著。

  表姐那裡高潮剛過,他這裡又和詩詩開戰,雞巴在詩詩鮮紅的陰道裡長驅直入,粘達達的混合著先前泄進去的精液。詩詩那裡一片肥美,兩片極品鮑魚就象軟體蛤肉一樣,在他的沖擊下裂開瞭又合上。

  他才十六歲,可不知為什麼,在禁忌的女人身上,有渾身使不完的精力,以前和惠姨幾乎沒有瞭興趣,可現在先在河裡奸女淫妹,又在傢裡淫妹奸女。他真的就如表姐所說,是個亂倫狂嗎?

  詩詩的頭發散亂著,毛蓬蓬的屄毛在大腿間一片狼藉,就象雨後的衰草一樣雜亂無章,雞巴穿梭在兩片陰唇間,如一條水蛇在草叢和泥間出入。

  “噗嗤噗嗤”聲回蕩著整個屋子,器官的碰撞聲和肉體的夯砸聲充溢著淫靡的氣氛。

  “詩詩,詩詩。”他叫著詩詩,犁進去,在自己肥沃的土地裡耕耘,抓住詩詩的兩個奶子撕扯。

  詩詩也是乜斜著眼,手伸進他的襠下,搓捏他的卵子。

  兩人都狂熱地把目光盯著對方的器官欣賞交合的姿勢時,雞巴每每出入帶出嫩嫩的紅肉,又爆裂地插進去,在大腿根處形成一個圓窩,跟著發出“嘰”的一聲,詩詩捏著他卵子的手就掐著他的根部,一股更強的欲望迅速襲擊著他,突然意識到那股狂潮的聚臨,抱住詩詩的身子又是一陣狂轟濫炸,在詩詩的顫栗中猛地拔出來,迅速騎上身邊的表姐,對準那裡直刺而入。

  “弟,我危險期!”白鳳恐懼地兩手托著他的腰部,阻止他強烈的進攻。

  要的就是親表姐的危險期,分開表姐的手,深深地插進去,狂動瞭幾下,又是一泄如註。白鳳皺著眉想爬起來,卻被他壓在身下。

  “弟,死壞,會懷上的。”

  甜膩膩地親瞭表姐一口,“就是要你懷上,懷上表弟的種。”

  白鳳剛剛抬起的身子,沉重地跌下去,“懷上瞭怎麼辦?”一副無奈的口氣。

  “懷上瞭就生唄,我又不是沒撫養的能力?詩詩那個也要生下來,修一年學生下來讓惠姨撫養,不耽誤詩詩繼續上學。”

  “你?一個還沒安頓好,再作騰一個。”

  “詩詩是學生,見不得人;你怕什麼?”

  “我不怕,就懷上親表弟的種?”

  “親表弟的種怎麼啦?親表弟不是你愛的?”文龍反問著表姐,知道表姐害怕那世俗的觀念。

  白鳳不說話瞭,半晌期期艾艾的,“我就怕以後會出事。”

  “傻表姐,這是我們三人的事,我們不說誰知道。再說,他那裡又不會懷疑。”

  “那……”

  文龍堵住瞭她的嘴,“孩子生出來叫我舅。”

  “你?作死。還要叫你什麼?”表姐羞紅瞭臉。

  “呵呵……”文龍愜意地笑瞭,笑意中回身抱著詩詩親瞭一口。

  初中麥忙假先開學,詩詩先回去瞭,文龍再幫兩天忙。河邊已經排滿瞭乘涼的人,小心地在人縫裡插著腳,文龍一邊和人打著招呼,一邊尋找著表姐白鳳。人們都是一傢一傢地圍坐在一起,或躺或坐,互談著傢常,更有幾個年長的在那裡說著古今一些軼聞趣事,引逗得大人孩子圍坐在一起。

  空氣裡流動著歡樂的氣氛,河沿上飛蕩著流螢,偶爾的流風吹過,帶來一絲涼爽和快意。

  “弟,在這裡。”月光下,白鳳在黑暗中看到文龍的身影,揮動著蒲扇招呼他。

  那是一塊比較寬廣的場地,周圍幾棵大樹把本就不太明亮的河沿又遮瞭一些光線,幾棵柳樹倒垂下的細絲,低低地遮擋著人們。

  “坐下吧,”白鳳往邊上挪瞭挪,騰出一塊地方。

  “來親戚瞭?”農村人總是好奇。

  “我大姑傢的弟弟。農活忙,來幫幫工。”

  “是啊,不容易。”人們說這話是一片嘆息。

  弄清瞭來龍去脈女人們就是七嘴八舌地東聊西聊,文龍坐在那裡手搖著蒲扇看著遠處黑黢黢的一片麥垛。

  “你傢不是還來瞭一個閨女嗎?”

  “那是我外甥女。”表姐用蒲扇拍死瞭一個叮在大腿上的蚊子。

  “蓋蓋吧。”拉過窩在席子一端的的薄薄地床單蓋在兩人的腿上。農村裡所謂的床單並不像人們用的一樣,那是從冬季被子上拆下來棉佈做的被面,俗稱棉單。夏天裡人們乘涼的時候蓋在身上,一來遮擋露水,二來遮擋蚊子。

  扯瞭扯蓋在下半身,聽著男人女人開著不葷不素的玩笑,在這樣的夏日裡,自然有一種放飛心情的感覺。

  “還是二歪子講個故事吧。”有人不甘寂寞,就想讓村子裡有名的“破爛故事”來幾個黃段子,提提精神。

  “他那故事沒人聽。”有女人出來打岔。

  “呵,我這故事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聽的。”二歪子有點拿欠。

  “死相,一副不正經,都是老掉牙的東西,怕人耳朵裡生出老繭來瞭。”

  “來瞭不是,你不想聽,我還不願講呢。”二歪子挪瞭挪屁股下的小凳子,由於凳子破舊,一條腿有點松,差點歪倒。逗得人們大笑,笑聲中引來遠處的人們的目光。

  “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東西,還拿起綱來瞭。”他的本傢長輩戲罵著。

  “好,好,”他借坡下驢,“看我大爺的老面,就來他一段。”其實這二歪子就是嘴癢,無論在哪裡,都會講起他那幾個連開頭和結尾都有點發黃的典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