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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 詩詩吃醋

  “弟在呢,沒事。”表姐白鳳一邊答應著,一邊就想離開。

  文龍看看遮擋在窗外的那塊雨佈,心裡慶幸著剛才怕潲雨而蒙上去,現在卻起瞭作用。

  白鳳的鎮定自若讓他從中領略瞭快感,彎腰抓住瞭表姐那裡,感覺到兩片大大的陰唇。

  “別――”白鳳到底還是害怕,往後撤著屁股。

  手追著表姐,腰彎的程度更大。隻是表姐後撤的幅度更大,讓他的手離開她那裡,卻薅住瞭她濃密的陰毛。

  “疼,弟――”白鳳停下來,不再動。

  “給弟摸摸。”文龍乞求。

  “他在那。”白鳳已經半蹲下,害怕被表姐夫看見。

  文龍往前跟瞭跟,扣進她的屄門:“看不見的,姐。”

  “晚上吧。”白鳳作瞭讓步。

  “親表姐,我已經等的要發瘋瞭。”文龍回頭看看牛棚,那犢子正快速往它母親那碩大的屄裡挺進。一把摟過白鳳,再也顧不得屋裡那個病漢。

  農村裡墻的高度遮擋不瞭一人高,這樣兩個人一邊要顧及屋裡頭,一邊又要看著墻外的行人,心裡嚇的繃繃直跳,但還是抵擋不住彼此的誘惑。

  碩長飽滿的陰唇內兩葉薄薄肉片,摸起來滑膩,一根手指試著插入表姐的屄門。看到白鳳還是拘束地不敢動作,便拿住她的手,拉向他的那裡。

  將褲子頂得帳篷似地,白鳳向後縮著,但還是遲遲疑疑地觸摸起來。

  “大嗎?”文龍甜膩膩的跟白鳳說,將頭靠緊瞭,含住瞭她的嘴。

  “嗚――”一股清新的麥香,這種姿勢兩人不能做進一步的親近,幹脆從下面托著表姐的屁股往前拉,然後頭貼著頭接吻。白鳳小心翼翼地觸摸他的前頭,繼而莖身,直到握住瞭。

  “給你的,喜歡嗎?”

  白鳳羞得垂下頭,文龍跟著尋吻她的嘴唇,探進去,含住瞭她的舌尖。手摳著她的陰門,挑弄她的陰道。

  “和牛似地,不要臉。”白鳳終於說話瞭。

  “牛都能做?我們為什麼不能?”文龍含著她薄薄的嘴唇咂膩。

  “牛是畜生。”白鳳沒有反抗他的親嘴。

  “畜生都知道和自己最親的、最愛的做,我們人卻越是親近越疏遠。”

  “那你是說不分姐弟、瞭?”表姐驚訝地說。

  “分,為什麼不分?性這東西越是喜歡的、越是心愛的做起來越有味道。越是禁忌的、越是禁止的越是刺激。”

  “你就是為瞭尋求刺激?”表姐的語氣裡顯得有點不高興。

  “不,表姐,表弟喜歡你,喜歡瞭就想喜歡到底。鳳表姐,為什麼彼此喜歡的姐弟不能做人間最快樂的事,而卻要和自己並不太喜歡的女人男人抱在一起?”

  悄悄地說著,表姐的手越來越大膽,直接攥住瞭文龍的那裡,熟練地翻擼起來。

  “因為我們是表姐弟,我父親和你媽媽可是一母同胞啊。”說瞭半天表姐又回到瞭那個觀念。

  “對呀,你父親我媽媽是一個屄裡出來的,那我們姐弟就應當再對在一起。”

  “你說得那麼難聽。”表姐白鳳已經把手伸進他的內褲裡,小手捏住他的龜頭,感覺他的硬度。

  “那要你說一個屄裡,啊呀,真難聽,出來的就得對在一起,那從那裡面出來的東西更應該對回去。”

  沒想到白鳳會說出這句話,一時間心裡象過電一樣,從大腦直麻酥到全身。

  “那小牛不是就那樣嗎?”

  接觸到這個話題,兩人都有點不願接受,畢竟和母子之間是千年來亙古不變的人倫大忌,在這個時候、這種情況和表姐褻瀆母子關系,還是覺出有點過分。

  就在兩人默默動作著,不說話的時候,詩詩推開瞭大門。

  “爸――舅媽――”

  文龍驚悚地住瞭手,回頭站起來擋住瞭表姐。白鳳羞得不敢答應,偷偷地在那裡整理著被他拉掉的褲子。

  詩詩已經意識到瞭什麼,有過男女之事的她,對這些根本就不陌生,恨恨地瞪瞭他一眼,扭頭跑瞭出去。

  “弟――她?”白鳳站起來的時候,嚇得一臉驕黃,可心裡還是暗暗慶幸著詩詩的懵懂無知。

  “別怕,沒事。”文龍摟瞭摟她,輕輕地親瞭一下她的嘴,以示安慰。

  “你還――”白鳳趕緊躲開去,眼裡又怨又恨。

  “傻姐姐。”文龍老練地罵瞭表姐一句,心裡又親又愛。

  “褲子還開著呢。”表姐提醒他,見他沒有動作,疼愛地偷偷幫他拉上,“你去找著她吧。”眼睛囑咐著他,別跟她生氣。

  文龍下面騰地一下又勃起瞭,按住表姐的手,想讓她再次握住那裡。

  “快走吧,別讓詩詩出什麼事。”表姐的擔心也不無道理,文龍趕緊撂下那顆躍躍欲試的心,囑咐瞭表姐幾句,匆匆地離開瞭。

  雨後的河水顯得有點混濁,光光的浮橋上有幾個女人在洗腳,河水打著旋在這裡經過,女人們將腳伸到河裡,嘻嘻哈哈地傳來打情罵俏的嬉鬧聲。夜已經席卷瞭整個河邊,隻是在近處還能看清周邊的實物,偶有一兩聲蟬鳴讓人感覺夏日裡的煩躁。

  文龍在河這邊來回走瞭幾圈,也沒見詩詩的身影,心裡就有點急躁,這小姑娘究竟在哪裡?該不會就因為這事想不開吧,好在河水並不深,上下遊都有人在洗澡,心理的擔心就減弱瞭。

  奔著河邊那幾叢蘆葦走過去,撥開稀稀落落的葦叢,一顆高高的樹下面,靜靜地坐著一個人,盡管有點模糊,但一眼就認出詩詩,悄悄地走過去。

  “生氣瞭?”

  隱約地聽到這時的詩詩抽噎起來。

  “還真哭瞭?傻丫頭。”文龍企圖摟住她的肩頭。

  “不用你管。”詩詩倔強地說,肩膀搖晃著掙脫他。

  “噢,有人管瞭?”他笑著說,有意貼近她的耳邊,“告訴爸爸,是不是有心上人瞭?”

  “討厭!你才有心上人呢。”詩詩說著站起來就想走。

  文龍緊緊地拉著她的手,“吃醋瞭?我和你舅媽真沒有什麼?”說這話心虛虛的。

  “沒有什麼?你以為我沒看到?”她轉過身來,看著他說,眼裡滿是不屑的神情。

  “那你告訴我,你看到瞭什麼?”他知道這時候的詩詩肯定很敏感。

  “你,你們兩人互相――不要臉!互相扣那地方。”

  真的瞞不瞭她瞭,詩詩已經是大孩子瞭,況且又經歷瞭那麼多的男女之事。

  “你,都看見瞭?”他沒法對著她撒謊。

  “誰稀罕看,你去好瞭。”她賭氣地說。

  文龍強硬地扳住瞭她的肩膀,看著她的眼睛,詩詩還是用力往外掙。緊緊地抱在懷裡,一下子堵住她的嘴。“嗚――”詩詩來不及掙脫,就被親瞭個結實。

  詩詩開始還有點推拒,但在他的強行攻擊下,隻一會兒就投降瞭,舌頭漸漸有瞭回應,嘴裡抑制不住地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兩隻小手在他背後不停地亂摸。

  嘴變換著幾個角度,由親嘴變成瞭啃噬,然後又調情似的看著對方再咂著彼此的嘴唇。到底還是小孩子,隻是稍用瞭點技巧,就雨過天晴瞭。

  “詩詩,還生氣嗎?”小嘴高高地掘著,不說話。

  貼過去,含住瞭,嘴唇套著嘴唇往上拉。

  “壞爸爸,拉的人傢都疼瞭。”她用拳頭捶著他。

  “爸爸喜歡,喜歡你這小壞蛋。”他哄著她。

  “你才不喜歡我,你喜歡舅媽。”她心裡還是沒有放下這個結。

  “嗯,爸爸是喜歡舅媽。”文龍不得不承認。

  詩詩聽瞭一下子扭過身,不理他。

  文龍扳過她,看著她不高興的樣子,“聽我說好嗎?”詩詩露出很大的白眼不滿地看瞭他一眼。

  “可我更喜歡你。”

  “那你還跟她――”女人就是小心眼。

  “小傻瓜,我跟她那樣可還沒有到和你的程度。”看著她的面龐,用手觸摸她的小嘴。

  “什麼程度?你又不理人傢?”

  “還不理你?每天都跟你上床、做愛,還要怎麼理你?”他故意說出那些字眼讓她聽。

  “你?”詩詩畢竟太純情,她大概感覺到那些語言的刺耳,眉毛翻瞭一下,“人傢才沒願意。”女人的天性,做瞭也說沒做。

  “好,好,你不願意!是我抱著你上床的,爸爸強奸瞭你還不行嗎?”

  “啊呀,你個壞東西,不理你瞭。”徹底地轉過身去。

  “嘿嘿,小祖宗,你到底要爸爸怎麼說?”文龍站在旁邊不知所措,原本以為詩詩很好哄,可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詩詩,爸爸真的喜歡你。”他試著去扳她的肩膀,詩詩隻輕微地反抗瞭一下,就不動瞭,他知道轉機的時機已經來瞭。

  “你表舅已經那樣瞭,你舅媽也很可憐的。”文龍利用瞭詩詩的善良,“她跟我是表姐弟,從小就喜歡我的。”詩詩兩隻小手蜷在他的胸前,低下頭不說話。

  “再說我和你舅媽真的還沒有什麼,我們就是彼此摸瞭一下,你都看見瞭,再說這也是彼此喜歡的,你不是也喜歡舅媽嗎?”

  “喜歡就那樣?”詩詩有點賭氣地說。

  “男人喜歡女人,還能怎樣?喜歡很瞭,就想把她的一切都喜歡著,都占有著。詩詩,爸爸不也喜歡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