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的腿錯開的時候,手就直接插進去,扣挖著詩詩的深處。
“爸――”睡眼惺松的詩詩開始擺動起身子,“我爸是不是剛才也起來瞭?”
摸著詩詩經歷瞭一夜抽插的那有點寬松的陰道,“你怎麼知道?”
“我聽到他開門。”詩詩往上竄瞭竄身子。
“你爸和文龍爸爸一起尿尿。”他別有深意地說,手使勁往裡扣,“你爸智力退化成孩子,那裡也退化成蠶蟲瞭,連毛都褪盡瞭,光禿禿的。嘻嘻,不像你這裡,和爸爸一樣茂盛瞭。”
“爸――”詩詩嬌膩地說,仰起頭,接住瞭,探進去,兩個一陣密吻。
“是不是想瞭?”他挑逗地問,就勢捏住瞭她的小奶子,詩詩攀住他身子靠瞭靠。兩個小奶子熱熱地擠夾在他的寬厚的胸膛上。
“爸爸肏你吧。”文龍擺平她的身子,滑進去,“以前你媽媽都是和我這樣。”捏住她的肉片,身子疊在一起。
爬起來,分開她的腿,讓她的大腿夾著,直插入她的肉戶裡。
詩詩意外地拱著身子迎合。
水聲嘖嘖地灌滿瞭接合處,他托起詩詩的兩腿大起大落地和詩詩交媾。
風刮得門窗“啪噠啪噠”地響,回身將詩詩拖至燈光下,紫脹的龜頭發出透明的光穿插於詩詩柔軟的蚌唇內,她的兩葉小陰唇像一片葉子包裹於莖上,抽拉出來時,透明的陰莖上塗滿瞭白白的淫液。就這樣聽著詩詩斷斷續續的呻吟,一記一記地在閨女的肉體裡穿梭,那情景還有什麼能比得瞭的?大男孩隱藏的欲望此時都張揚出來,性這東西越禁忌越快樂,越暴露越能體味出其中的快感。
詩詩一聲一聲悠長的哼哼刺激著他的欲望,隔壁岑叔的存在讓他無時無刻地不感到潛在的危險。
猛然風刮得門窗更劇烈地搖晃起來,趴在詩詩的腿間,回頭看瞭看“咕咚咕咚”的破舊的窗扇,就那樣搖曳在欲望膨脹的快感中。
“爸――別弄進去。”詩詩感覺到他快要噴射的時候,仰身乞求他。
他按住閨女的身子快速地動作著,那種乞求反而激起他心底的暴虐。
“詩詩――給爸爸吧。”他大吼著告訴詩詩,將她的大腿劈到最大程度,逼口鮮紅而嬌嫩。
“別――”詩詩蜷起身子試圖脫離陰道,他拽住她的腿更緊地拉上自己。
快感急速地膨脹著,齊集於交合點。
“啊――啊――”一陣陣鼓脹讓尿道口有點疼痛,噴射瞭幾次的精液已經有點枯竭,可詩詩那緊窄的屄門套擄著內心深處的欲望,再次到瞭臨界點,詩詩哀怨中夾雜著乞求的眼光相反讓他更想射進去。
他拼命地爬下去,讓雞巴更深地插入,感覺那硬硬的子宮口,詩詩翕動著鉗夾他的龜頭,像小嘴一樣吞裹著,詩詩真的有一種令男人銷魂的功能,那就是傳說中的縮陰,吸盤似的箍在龜棱下,忍不住瞭,噴射,再噴射。
再也沒有這麼疲累和全身抽空的感覺瞭,手無力地搭在詩詩身上,連眼皮也感覺抬不起來。
東方如魚肚白地出現瞭黎明的現象,噴射得精盡力疲的他再也睡不著,看著那魚肚白的東方想像著詩詩細嫩的肚皮,心裡有一股沾沾自喜的感覺。作為男人,一生一世不可能隻有一個女人,可他在惠姨之外又占有瞭她的親閨女,在岑叔惠姨的傢裡,在岑叔惠姨的大床上將岑叔惠姨的親生閨女壓在自己的肚皮下。他無恥嗎?可在無恥之外對詩詩有著無限的憐惜,他可以當著她母親薛惠珍的面,扒下她的內褲,在無人的地方,他可以像對待自己的女人那樣,玩弄詩詩的一切,包括她的身子、她的奶子和讓男人銷魂的洞穴,他甚至在詩詩的百般乞求和阻止中,將孕育生命的精華射進她的肚子裡,潛意識裡想讓詩詩懷上他的骨肉。隻是詩詩現在還小,還在上初中,他還不希望她過早懷孕耽誤學業。
摟住詩詩睡瞭個回籠覺,再次聽到岑叔聲音的時候,回身摸瞭一把,詩詩早已起床瞭。
今天是詩詩去參加歌詠比賽的日子,今天也是表姐夫孔偉出院的日子,文龍先開車把詩詩送去雅黛初中部,鼓勵她加油,然後又趕往醫院。醫院裡已經住滿瞭人,惠姨一臉疲倦地打著呵欠,看來她昨夜又是一宿沒睡。表姐白鳳更是一臉的憔悴,看著白鳳裡裡外外地忙乎,心裡自然心疼。表姐夫孔偉今天顯然精神很好,他坐在床沿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跟表姐夫閑聊。
舅媽劉嘉麗終於還是來瞭,對孔偉表示慰問,還給瞭一摞錢,抬手不打送禮人,白鳳雖然不待見媽媽,可是人傢來看望女婿,自己也不能過為己甚,那摞錢說啥也不要,這個時候當場退給劉嘉麗的話,她的臉上肯定很難看,劉嘉麗可憐巴巴的看著文龍。
“舅媽既然給瞭,多少是她的心意,再說現在舅媽好歹是我們酒店的經理,這錢不要白不要,姐,你就收著吧!還有我的一份,惠姨的一份,和舅媽的都合在一起交給你,回傢還要給姐夫買些排骨牛奶河蝦什麼的好好補鈣補養呢!”文龍說著掏出兩摞錢來,與劉嘉麗那摞錢合在一起,一把抓住白鳳的芊芊玉手,放在手中,白鳳推脫不要,被他一手摟住柳腰,一手按住瞭,裝腔作勢說道,“聽話,拿著,這是我們的一片心意,自己一傢人,哪有給錢不要的道理?這不是打我們的臉嗎?”看白鳳還不依不饒的樣子,那隻摟腰的色手偷偷滑到她臀溝揉摸扣動幾下,白鳳冷若冰霜的眼神頓時變得嬌媚欲滴,溫柔似水瞭,含羞帶怨的瞪瞭他一眼,乖乖的將錢收下瞭。
薛惠珍也趁機幫腔:“拿著拿著,就是就是,自己一傢人,給錢就拿著,回傢還得給我表弟補養,還得照顧老人不是。以後用錢的地方多著呢!”
舅媽劉嘉麗沒有再說話,而是感激的看瞭文龍一眼,這回總算是沒有被這個潑辣的小女兒當場打臉,當然瞭,薛惠珍沒有註意到文龍和白鳳的私下動作,劉嘉麗卻看見瞭,她自然不能點破,既然心意達到瞭,隨即告辭而去,文龍隨即跟瞭出來。
“謝謝你,龍兒,今天好歹算是保住瞭舅媽的老臉。”舅媽劉嘉麗說道,“其實,舅媽也習慣瞭,在老傢就是常被鳳兒辱罵打臉的,她的脾氣性格隨我年輕時候。”
“你們娘倆還是以前的舊怨,慢慢就好瞭,我也經常勸大姐二姐,到底是親生母女,哪裡就有這麼大的仇恨啊?”文龍挽著舅媽的胳膊安慰道。
“鳳兒其實是個好孩子,心裡也苦,你能疼疼她也好!”舅媽劉嘉麗開門見山說道。
“舅媽……”文龍看著舅媽劉嘉麗。
“我看見瞭,你的手在你鳳表姐的屁股溝子裡……啊……”劉嘉麗說到這裡,她自己的屁股溝子也被文龍的手指摳住瞭,美目頓時嬌媚欲滴起來,媚眼如絲的嬌嗔道,“小壞蛋,當著你姐夫和舅媽的面,就偷偷欺負你姐,你鳳表姐好吃嗎?”
“惠姨都沒發現,還是被你這個老狐貍精給發現瞭。”文龍瞅著四下裡沒人,將劉嘉麗拉到醫院走廊拐角,一手隔著褲襪扣動她的臀溝,“我和鳳表姐還沒吃上,本來差點就吃上瞭,她又反悔瞭,隻是給我口瞭一次。”
“那妮子就是那樣,有性格,不是什麼人隨隨便便就能吃上的。”舅媽劉嘉麗嬌喘籲籲說道,“我生的閨女我知道,你這個小壞蛋,肏過舅媽的屄,又想肏表姐的屄,我們母女上輩子欠你的……”
“你們母女仨上輩子欠我的,潔姐已經讓我肏過瞭!”文龍看著舅媽劉嘉麗驚訝卻又理解的表情,手指在她裙底使勁扣動幾下,“找機會讓你和潔姐一起大被同眠,你們母女就可以和好瞭!”
舅媽劉嘉麗聽到這句話,嬌軀輕顫,竟然小小高潮瞭一把,輕聲嬌嗔道,“大壞蛋,剛才當著你姐夫的面,偷摸你姐的臀溝,很爽很刺激吧?”
“是啊!我還想當著姐夫的面,肏我姐一次呢!我更想當著舅舅的面,肏舅媽你一次呢!”文龍壞笑著咬著舅媽劉嘉麗白嫩的耳垂問道,“舅媽,你什麼時候回傢看舅舅,別忘瞭叫我陪你一起去哦!”
“我才不回傢呢!”沒想到舅媽劉嘉麗一聽到舅舅,立馬翻臉,“我看見他和那個啞狐貍精,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什麼雅狐貍精?高雅的狐貍精?”文龍如同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哼!小壞蛋,大壞蛋!不理你瞭!”舅媽劉嘉麗推開他的摟抱,氣呼呼的走瞭。
文龍糊裡糊塗的回到病房,白鳳問他:“送走瞭?她跟你說什麼瞭?”
“送走瞭,你們娘倆別見面就嗆著。好歹人傢來看姐夫,就是一份心意,不能局瞭舅媽的面子。”文龍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