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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章 送月餅

  中秋國慶雙節臨近,小長假也就越來越近瞭,可是,詩詩卻要參加市裡組織的迎國慶歌詠比賽學校代表隊的排練,聽輔導老師說晚幾天還要集中封閉排練,今天本來是雙休,聽媽媽打電話說爸爸終於醒過來瞭,詩詩趕忙找輔導老師請瞭假,來到醫院看望爸爸。

  媽媽薛惠珍、姑媽岑思瑾,還有文龍,都圍著病床,詩詩一眼就看見爸爸岑思剛坐在病床上手舞足蹈的樣子,好像有點怪異的樣子。

  岑思剛一眼瞅見詩詩瞭,結結巴巴叫瞭一聲:“姐……姐……”

  詩詩瞪大瞭眼睛,不知道如何回答,徑直走向爸爸病床。

  “媽……媽……姐……姐……來來來來……來瞭……”岑思剛哆哆嗦嗦扭頭對著薛惠珍說。

  “對對對,是詩詩來瞭!來看你瞭!”薛惠珍隻好附和道,臉上無奈的苦笑。

  岑思瑾粉面上也是無奈的苦笑,可是,好歹人是醒過來瞭,暫時沒有生命危險瞭。

  “爸,你叫我什麼呢?你叫媽什麼呢?”詩詩詫異的問道,爸爸岑思剛的表情好像是個頑皮的孩子似的,不過是個四十多歲的孩子,感覺特別的怪異。

  “爸……爸……在……那……兒……呢……”岑思剛哆哆嗦嗦指著站在床尾的文龍,結結巴巴叫道,“爸……爸……姐……姐……來來來……來瞭……”

  文龍隻能無奈的看瞭看薛惠珍,看瞭看岑思瑾,又看瞭看詩詩。

  “文龍哥,我爸這是怎麼瞭?”詩詩慌忙走到文龍身邊,親密的挽著愛郎的胳膊,輕輕的搖晃著問道。

  “詩詩,你爸能活過來就是奇跡瞭。”薛惠珍無奈的說道,“醫生說瞭,這是腦梗中風的後遺癥,智力隻相當於五六歲小孩的智力瞭,以後可能都這樣瞭,你就當多瞭一個弟弟吧!”

  “詩詩,接受這個現實吧!好歹你爸爸活過來就是萬幸瞭,還多虧瞭文龍的氣功治療。”岑思瑾美目閃爍看著侄女詩詩和文龍親密的樣子,自己還一度懷疑弟媳婦薛惠珍和這個大男孩有什麼曖昧關系,如今看來侄女詩詩和文龍還是青梅竹馬的感情,柔聲說道,“詩詩,文龍,你爸叫你們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你爸還是你爸,以後你們要照顧好你爸,照顧好你媽!”以後弟弟的下半輩子,畢竟還是要依賴弟媳婦薛惠珍,要依賴文龍詩詩他們倆,岑思瑾知道自己對詩詩文龍好一些,就是對弟弟岑思剛好一些。

  “姑媽,你放心,我們會照顧好你和爸的!”詩詩挽著文龍走到媽媽薛惠珍身邊,她挽著文龍的左胳膊,媽媽正好站在文龍的右邊,其實,詩詩早就知道媽媽和文龍哥的關系,她並不嫉妒媽媽,更多是感謝媽媽幫助她爭取到瞭文龍哥的愛,雖然她和文龍哥還沒有真正歡好過,可是,文龍哥那次給她治療臉傷的時候,親吻撫摸甚至口交讓她達到瞭第一次的高潮,她就說過自己從今往後就是文龍哥的女人瞭。

  “惠姨,你放心吧!我和詩詩會照顧好你和岑叔的!”文龍柔聲說道,右手自然而然的輕輕愛撫惠姨的柔肩,惠姨自然而然的輕輕依偎在文龍的身旁,以手掩面潸然淚下。

  岑思瑾看著文龍一副左擁右抱溫香暖玉抱滿懷的樣子,心裡暗道,看來弟媳婦和這個大男孩可能真的有曖昧關系,看看那個眼神,看看那個語氣,哎,也難怪,弟弟這些年都中風癱瘓,弟媳婦正是女人如狼似虎的年齡,算瞭,隻要他能幫著照顧弟弟就行,丈母娘便宜未來女婿,總好過便宜外面的男人,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也就隻能裝作不知道,睜一眼閉一眼吧!

  “嘿嘿嘿,媽……媽……爸……爸……姐……姐……姨……姨……”岑思剛結結巴巴的傻笑道。

  “唉,思剛……”岑思瑾聽弟弟叫她姨姨,真是哭笑不得。

  “姐……姐……你……也……叫……”岑思剛結結巴巴的傻呵呵對著詩詩說道。

  “啊?”詩詩看著媽媽薛惠珍。

  “叫吧!以後要哄你的弟弟開心!”媽媽薛惠珍說道。

  “媽媽,弟弟,姑媽!”詩詩隻好叫瞭一遍。

  “叫……爸爸……”岑思剛智力退化到孩子,脾氣也像孩子一樣,不依不饒堅持道,“叫……爸爸!”

  詩詩哭笑不得的看著媽媽,又看瞭看姑媽岑思瑾,不知道如何是好。

  “叫吧!既然思剛把文龍當爸爸,而且以後這個傢也要文龍這個男子漢撐起來,沒外人的時候,你就順著思剛的意思,也叫文龍爸爸吧!權當哄你弟弟開心吧!”岑思瑾無奈的說道。

  “爸……爸……”詩詩隻好羞羞的看著文龍哥哥叫瞭一聲。

  “哎,岑叔,我們會照顧好你的!”文龍笑著說道,雙手一左一右卻分別在惠姨和詩詩的屁股上面偷偷揉捏一把,詩詩的小屁股圓圓的翹翹的彈力十足,惠姨的大屁股豐腴滾圓肉感十足。

  母女倆不由自主的粉面緋紅,羞赧嬌嗔的瞪瞭他一眼,生怕被岑思瑾發現什麼。

  經過悉心的治療和護理,岑思剛也就隻能恢復到這個地步瞭,隻好接回傢裡,岑思瑾給弟媳婦薛惠珍又留下一大筆錢,千叮嚀萬囑咐,才告辭而去,返回魔都,畢竟公務上有一大堆事情等著她去處理,弟弟的生活照料還是要交給和依賴弟媳婦和侄女。

  而中秋國慶雙節臨近,四海市組織的迎國慶歌詠比賽的準備工作也在如火如荼的展開,詩詩參加瞭學校代表隊的排練,越是隨著雙節的臨近,排練工作越是緊張,後來幹脆就住校排練瞭。本來她和文龍哥哥有瞭曖昧關系,時常濕吻撫摸如膠似漆,雖然沒有真正歡好,可是她喜歡給文龍哥哥口交,這一次搞的文龍欲火高漲,要不是詩詩正好來瞭大姨媽,弄不好他真會把她就地正法開苞破處嘍!短暫的分開反而可以讓兩人冷靜一下,詩詩畢竟還年幼,不像章瑩瑩到底發育成熟瞭,文龍也不忍心真把她開苞。而且文龍向來懶得參加這種活動,從小到大就受不瞭那種約束,這幾天下課之餘,除瞭回去陪姨媽白淑貞和溫雅嫻,就是幫著惠姨照顧岑叔。

  岑叔已經可以自己下床走動,隻是有中風後遺癥,像小兒麻痹癥後遺癥似的,走路手腳扭動,很慢很累,走不遠。岑叔仍然叫文龍爸爸,好像認為文龍天生就是這個傢庭的成員,而薛惠珍自從丈夫岑思剛醒過來回傢之後,她就沒有再和文龍交歡偷情過,畢竟丈夫現在醒過來瞭,而且能說話瞭,和以前兇神惡煞的丈夫完全換瞭一個人,變成瞭一個好像還在牙牙學語蹣跚學步的孩子,腦子裡更是把她當做媽媽,把文龍當做爸爸,她一時半會還無法適應在丈夫面前做媽的感覺,岑思剛吵著鬧著要跟爸爸一起睡,搞得文龍真是哭笑不得,這幾天晚上睡覺之前,薛惠珍總會輕輕的親思剛的額頭一下,她管這叫做晚安吻,以前和丈夫也很恩愛,後來是丈夫的嗜酒嗜賭打罵傷害瞭她的心,如今丈夫變成瞭智力隻相當於幾歲的孩子,反而激發瞭她的母愛。

  這些夜晚惠姨暫時不肯再讓文龍亂來,文龍在思念詩詩中度過,盡管惠姨很體貼,但性欲方面總覺得有些空虛、有些無聊。沒有瞭詩詩的夜晚,似乎傢裡特別空虛,人也感覺到特別寂寞,盡管惠姨的體貼很到位,但文龍還是感覺出一絲煩躁。

  明天就要中秋節瞭,薛惠珍在屋裡包著月餅,岑思剛睡醒後就蹣跚著出來給他“媽媽”在一邊幫忙聊天,這些事情惠姨從來都不要求文龍。

  “媽,過節,姐姐不回來嗎?”岑思剛一邊看著烤月餅,一邊問媽媽。

  “怎麼?你也想姐姐瞭?”薛惠珍笑瞇瞇地抬起頭,丈夫岑思剛智力退化到孩子,反而也知道關心女兒關心傢人瞭。

  岑思剛撲閃著大眼睛,“媽,我幫你包吧。”

  “還是媽來吧,包壞瞭,待會香腸餡就漏瞭。”

  岑思剛就蹲在一邊,等著薛惠珍包好一烤箱月餅。

  “那姐不回來,月餅可吃不上瞭。”岑叔看來對女兒詩詩還是有感情的,畢竟親生父女情深,比起文龍這個扮演爸爸的,心理上更易貼近。而文龍雖說也想念詩詩,某種意義上隻是性欲的煎熬。

  “明天讓你文龍爸爸去送吧。”薛惠珍抬頭看瞭看門外,意味深長地。

  “已經在學校排練好幾天瞭。”

  第二天天未明,惠姨就忙碌起來,烤好一箱熱氣騰騰的月餅,老院子裡飄散著月餅的清香,文龍開車帶著惠姨備好的一包月餅,滿懷著希冀,早早地往學校趕去。

  一路上幻想著和詩詩見面的種種場合,下面一陣陣激動。

  初中部在高中部的旁邊,很大,青磚紅瓦的高樓校舍掩映在茂密的綠樹中間,看起來讓人感覺一絲安定,可此時的文龍卻安定不下來。

  文龍在這裡讀過三年,是個自來熟,門衛的老金頭早就認識他這個無法無天的孫猴子,樂呵呵接過他遞過來的蘇煙,詢問瞭幾句,就指瞭指後面的學生宿舍,然後說,“喲!混大發瞭,越野車,開進去吧!別人不讓進,還能不讓你進嗎?調皮搗蛋瞭三年,大爺我可忘不瞭你!開進去吧,她們可能排練著呢。”

  文龍謝瞭一聲,就來到女生宿舍邊,停好車,輕車熟路的去瞭操場。從門衛金大爺那裡知道這一節課剛剛開始,心裡雖然急於想見詩詩,但也沒有辦法,隻好趴在操場邊的欄桿上往裡看,文龍看見一列長長的隊伍在伸胳膊,彎腰,一名不認識的老師在一邊喊著什麼。

  四處搜尋著,終於看到瞭詩詩的影子。

  寬大的衣服穿在詩詩身上,顯得很單薄,清一色的服裝幾乎埋沒瞭女性的所有體征,但詩詩短短的秀發還是讓文龍感到親切。

  “每人做二十個俯臥撐。”這一次他聽到瞭那教師的喊聲。

  於是所有的男女生都趴在地上。

  文龍看到詩詩先是半跪著,然後伸直瞭腿,一下一下吃力地做著,她做的並不好,總是胸脯先著地,然後是上半身先起身。果然那老師走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