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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回:雷霆雨露弘晝狎戲,芬芳花蕊寶琴獻貞

  卻說那寶琴承瞭主人弘晝之命,在自己閨房之內、繡塌之側,含羞忍辱,褪盡小衫,裸得天體玉胴來供主人淫弄奸玩。她小小年紀、慧秀嬌孌、亦是侯門千金,本該在父母寵愛、姊妹呵護、天真爛漫、深閨童稚之時,卻為際遇身份所脅,終究是主人性奴;便是弘晝偶爾賞見她踏雪尋梅之情之景,動瞭心意,便是她承奸受辱之日,於那心頭自然是難免一份羞恥苦痛。隻是這寶琴到底尚在似懂非懂之歲,那李紈、寶釵等又是教一半不教一半,她脫衣獻身,求奸求辱之時,那羞恥惶恐也就罷瞭,心裡便有個別樣的小孩兒癡念:原來她向來亦瞧著自己童體玲瓏,肌膚勝雪,嬌嫩酥滑,自以為是個極幹凈的女孩兒,頗以此為傲;不想那肚臍之下,玉溝之上光潔處,卻隔年長出稀稀拉拉幾根嬌柔毛發來……她又不懂,雖瞧著也是古怪可愛,又未免想著“那是羞恥污濁”常有難堪;今兒不得不在此生唯一可以享用自己身體的男人前頭裸瞭出來,越覺著那幾根恥毛有些不妥,和自己天然童體不般配,一時小孩子心性慌亂才哭瞭出來。

  隻是她哭瞭一會子,卻依舊有一份天性冰雪,偷眼見弘晝神情,分明卻是暗笑自己,心裡頭也不由暗暗思忖:莫非女兒傢下頭本來便該如此?主子並不介懷?甚至喜歡?卻不是自己閨閣幼稚、無知胡思?

  那邊,弘晝已是摟瞭這光溜溜的小幼娘兒入懷,一面已經是淫聲調玩,亦是安慰她道:“傻丫頭,女兒傢長大瞭,那下頭都會有毛的。憑是冰清玉潔還是水性楊花,都難免這女兒傢成年之事。你那玟妹妹琦妹妹是還小,所以沒有……你寶姐姐那裡難道沒有?別胡思亂想,你主子偏愛你這身子,難得在既有幼體冰潔之稚嫩,又有女兒懷春之風流,有幾根小毛兒,正好說明你成年瞭,可以給你主子奸玩瞭,來,給你主子摸摸玩玩,越發撩的本王歡喜瞭。”

  那寶琴明知自己這等模樣是女兒傢恥辱之事,隻是她年幼,又沒甚麼資格見弘晝,日日夜夜耳濡目染都是“主子是天上人”,此刻聽弘晝誇贊自己,雖是羞辱,卻也是忍不住心頭一陣溫甜,吭哧瞭一句,卻是羞苦的到底發不出聲音來,隻是又化作一陣小女兒傢餘淚抽噎罷瞭。

  哪知弘晝卻聽著瞭,手上已是箍著寶琴嬌媚的裸體開始撫弄,手上從她兩片嬌俏的小股開始摸玩起來,在她彈翹雪臀上丈量撫玩,又劃過她腰肢,又慢慢到她腋下,順著她的皮肉尋她的肋骨來摸玩,口中卻笑著戲她:“還哭?適才說什麼呢?回話都聽不真,卻不是考較你主子耳朵?你紈嫂子是這麼教你來著?……再羞,回本王話,也該說清楚些。”

  寶琴被摸玩小屁股,自然羞臊,但是自己已然赤裸,奶頭兒、穴縫兒都裸著,雪臀上被弘晝粗壯男子之手撫弄淫玩,倒覺得陣陣從未嘗過的古怪滋味陣陣熏入肺腑,一時覺著被侵犯玷污,屁股上的肉肉鉆心的酸楚;一時又覺得這是自己真正被徹底奸淫凌辱之前的愛撫安慰,是主人疼憐,恨不得主子再摸弄會子;隻是弘晝卻離瞭她雪臀玉股,又來玩她腋下,她又是恥辱,又是難禁那份瘙癢,幾乎要笑出聲來,到底是咬著牙齒壓抑瞭哭淚笑聲,隻能紅著臉蛋,低眉順眼的回話:“是……琴兒沒用,剛才聲音輕瞭,琴兒是說……既然主子說喜歡,便是琴兒萬幸,就請主子不要顧念琴兒年幼,隻管受用就是瞭,主子……隻管折辱琴兒,糟蹋琴兒,奸玩琴兒……琴兒便是今兒被主子奸死瞭,也是……高興的……”

  弘晝本來要調戲她,聽她口風,分明是李紈等教來一片嬌孌馴服恭敬知名之詞,卻到底是小女兒傢害怕,說到“奸死瞭”時,小臉上一片潮紅裡已是泛出蒼白來。本是好笑,再一想,也不知怎麼的,眼前似有倩影流離,好似可卿,神形淒婉,又如黛玉……他心頭一機靈,更是憐愛,兩隻手在她嬌嫩的仿佛要滴出水來的身子上上下下遊走,但覺觸手之間,不說女兒傢處處嬌羞可人玲瓏婉轉,便是指尖俱是一片柔軟酥滑,那肌膚倒跟塗瞭一層牛奶一般。從她臂膀、肋條、小腹、肚臍上一路愛撫,口中隻道:“傻丫頭,這是你那紈嫂子用禮教你,講的是性奴侍奉主人之心念,但歸到根上,卻哪裡就死人瞭?你長的這麼俊,本王哪裡舍得要你死,你如今是小丫頭,取的是個幼嫩,便是給本王嘗嘗折青奸蕊的好滋味,今兒是你頭一遭,自然是惶恐羞恥的……這也是性奴本份,別怕,這和你們大傢子成親出閣自然不同……宮裡頭八、九歲的女孩子給主子奸身子也是常事,何況你都十四瞭……好好羞恥著伺候,用你那點子天然本性給本王盡興,賞用你身子舒服瞭,你也有一等舒服得趣的,本王且要日夜受用幾年呢。等你長成大姑娘,便和你姐姐一樣,身子越發窈窕,正當好年華,那時再和你姐姐一起炕上伺候本王,卻不是又一番滋味?伺候得好,那時封你小主,等再過幾年,便是園子裡如今的得意人年歲大瞭,你卻又成瞭小少婦……嘖嘖……你這個小尤物,如今小肚皮這麼一點點都這般酥骨,等到風月熟瞭,不定怎麼銷魂呢……你年紀小,卻不是可以給本王多受用幾年,不是更是有福氣瞭?本王自然疼惜,別動不動就要死啊要活啊的……也是自己嚇自己。”

  寶琴聽得似懂非懂,但覺亦是聽聞弘晝口內溫柔,和李紈、寶釵常常嚇唬自己的“主人天威”截然不同,竟是一片撫慰、描繪“長久安好歲月”給自己,雖然越發羞的渾身滾燙,丹田裡一陣陣熱流酸汁向四肢骨骼蔓延,隻是那驚懼怕死的心思到底減瞭,倒好似被個頗具威權之長輩疼愛告解瞭,感動之餘,也不知怎麼回話,嬌喘滿吟,也是癡癡吐一個“嗯”字,就扭糖似的越發滾在弘晝身上,那光溜溜的玉股,觸及弘晝褲下早已堅硬如鐵的龍根,也是溫存的。

  弘晝也被自己的說的一番景象鼓舞興致起來,見這懷中小佳人稚嫩如小星,婉轉似新月,也不掙紮,也不躲閃,就跟個小娃娃佈偶似的倒在自己懷裡,一副任憑自己采摘受用的乖巧模樣神態,也是歡喜。一隻手從她的肋條之下,撫摸上去,已經毫不憐惜的摸上她那鼓漲的小奶頭,開始搓揉;那精巧乳房嬌小若蓮卻也混圓,奶頭兒俏如豆蔻便是酥滑,乳暈更隻是一層似有似無的粉紅色肌理,說不盡那等青澀純潔,倒好似新剝出來的荔枝帶著水珠一般,隻是觸手上去撫摸揉玩、捏弄淫逗,不僅可意受用那等少女乳肉跟今兒早晨嘗的羊奶包子一般綿軟嫩滑,卻更摸得到內裡有一塊略為堅硬渾厚的乳核。弘晝知道這是未成年女兒傢特色玩趣,也是這一對小乳將來更添風月規模之源頭,此刻本意未得、年華初成,就要獻給自己肆意淫玩;便隻管按下去,彈起來,撥一撥,又滴溜溜的翹回去,將個奶兒撥弄的一派妙趣,但覺四周乳房美肉,雖不比成年女兒傢,但是緊蓬勃生長之味頗濃,簡直好似就這麼被自己摸一會子的時分,都可以大瞭一小圈似的。他逗玩得興起,卻又指尖漸漸覺著異樣,此刻赤身裸體,奶兒乖乖挺著,平生頭一遭被主人辱玩,憑她寶琴小小年紀幼蕊未成,也是動情,眼見那兩顆滑溜溜的紅豆,竟是略略翹瞭起來,那乳頭紋理裡,似有粉色充血之幾乎要透出幼女肌膚之生氣來……他得意之餘,又覺得自己真是所見不謬,如此旖旎風流,這寶琴將來必不輸釵雲,是個雪乳好女兒。一時胡亂興起,眼見那乳肉實在嫩得好似雞蛋羹,拍一拍便是乳波蕩漾,但求好玩,要試她乳肉嫩到什麼地步,便用指甲在她那一顆小豆蔻的四周,刻進乳肉去,在乳暈裡掐出四個月牙來,倒好似在那小奶兒上雕琢一般。

  此舉未免疼痛些個,又添一分凌辱褻瀆、糟蹋奸玩之意,寶琴初春少女,頭一回給男人玩奶兒便要受這等淫辱,那弘晝指甲刻到肉裡,她吃那疼痛羞臊,未免一聲“啊……嗯……疼……”的呻吟嗚咽,連氣息都亂瞭;說是痛楚,卻連著幾下,越來越帶瞭媚音,待到兩顆粉豆四周,被刻上八彎月牙紅印,這稚嫩少女,已是小嘴都閉不攏瞭,一條粉舌吞吐,口中都有香涎從那鼓鼓的口角散瞭下來,隨著急促的喘息,胸前兩座奶包更是起伏連綿、自如鏡湖落石泛漣漪,雲散天臺見青丘瞭。她美目迷離,更是水汪汪的淚滿烏瞳,連睫毛上都沾滿瞭恥淚,此刻除瞭痛楚羞恥,更有一等女兒傢遭奸羞慟之滿懷春意。隻她到底是個小女孩子,未知風月,玉潔冰清,心裡頭也是一陣淒苦“我這奶兒,今兒便是給男人玩瞭去瞭,昔日裡看書教導,女兒傢見身如破身,沾衣裸袖便是失節,我奶兒都被主子這麼玩瞭……便是再不得幹凈瞭。”卻也未免有些疑惑:“隻是不知怎生卻是這等滋味?園子裡常說女兒傢給男人‘玩身子’,原來還真跟小孩子玩玩意兒似的……就這麼撥弄逗玩要緊皮肉處一番,我就覺得這般羞恥欲死瞭。主子這麼弄我奶頭兒,好疼,卻又不疼,好酸,卻又不酸……隻是覺得難過好羞……但覺得不得再見人瞭……還不如死瞭倒好。卻不知主子就這麼用我身子,可就得意快活瞭?”卻又忍不住偷瞧瞧弘晝,真不知弘晝在她奶頭上掐著指印,可算受用。

  難為弘晝這久歷風月頗知情懷,倒好似從這小妮子一汪淚目裡,瞧出來她的癡心疑惑,即是愉悅自己,也是安慰於她,卻喘息著胡言亂語隻管戲道:“這便是……嗯嗯……你姐姐說的。女兒傢的身子,任意主子施為瞭。琴兒你小小年紀,奶兒本來是不得給男人玩的。隻是既做瞭性奴,才有這等風流好事,瞧你這小胸脯兒,將來隻怕都不比你湘雲姐姐小呢;這會子,你主子就想在你小奶兒上刻個記號……可惜刻不長遠,否則將來長大瞭再瞧,才是趣兒呢。不過也就罷瞭,難為你……嗯嗯……此刻幼稚閨嫩,既給你主子掐過瞭,便是個印記,這麼點子,便要給你主子嘗頭一遭的鮮兒呢……這對奶兒,隻有你主子可以用得瞭。”

  這弘晝滿口胡謅,也不過是淫語荒唐,本來這等年紀的小妮子,弘晝褻玩她身子,說些話來辱她,也隻是聽她一片童音嬌軟,嗚咽喘息,乃至啼哭飲泣,便也是風月意足瞭。哪知這寶琴羞臊歸羞臊,到底是寶釵傢風、李紈教養,天性裡有偏有一股子渾厚果敢,居然到瞭身子被辱到這種地步,依舊可以憋紅瞭小臉蛋,流著淚,能整理出話兒來回:“是……嗚嗚……謝主子疼惜。琴兒的身子,自然隻有主子用得。琴兒此刻稚嫩,嗚嗚……啊……到底……不風流,怕委屈瞭主子;嗚嗚……隻是琴兒這裡……卻是個……極幹凈的奶兒……連琴兒自己,都不曾這麼……這麼著。能給主子……刻個印兒,卻是……嗚嗚……盡興的。隻怕自己恥辱苦痛不夠,倒不成個性奴本分瞭……嗚嗚……主子若喜歡……嗚嗚……隻管刻深些,刻破出血來留個疤痕,將來便也能瞧呢……琴兒卻是……嗚嗚……不怕疼的。”

  弘晝哈哈大笑,倒忍不住幹脆俯下身來,在那兩顆豆蔻四周,被自己用指甲刻出的血印處一一用口舌舔吻,仿佛是在吸吮她的滑嫩乳肉到自己口腔裡過一遍口液,不僅將這個小妮子吻奶兒吻的顫抖酥軟,更有那童稚肌膚、天然吹彈,那被指甲掐下去的乳暈邊角,立刻又恢復成一片滑膩白凈,口中安慰道:“都說瞭別老想著摧殘自個兒……好寶琴,好乖乖,好寶寶,這麼妙的奶兒,若弄傷瞭,本王卻舍不得呢,哪裡就刻個疤痕出來?……”他一邊說著,另一隻手卻順著小妮子的肚臍眼一路往下,婆娑著她光潔多脂依舊嬰兒一般的小腹皮,在她那一顆嬌小扁圓的肚臍眼裡挖弄瞭一會子,直將個寶琴婆娑的媚聲連綿,倒是憋著笑,童音求饒:“主子別挖肚臍眼裡……琴兒怕癢……受不得”。

  弘晝便也饒瞭她,再順著少女腹皮往下走,終於觸及瞭那片桃源小丘,玲瓏花貝,卻偏偏揉上瞭她那幾根稀疏的小陰毛。他也是捉狹,將她那幾根陰毛用手指捻起來,一並搓揉一番,將七、把根稀疏的毛兒“莎啦啦”得滾捏成一根小辮子,笑道:“難為你這小蹄子會說話。適才說不怕疼,卻又怕癢?……適才又說自己這幾根毛兒難堪?卻還羞不?到底是怎樣?可給你主子玩兒?”

  那寶琴本來怕癢,但是此刻少女下體花苞貝肉、小腹下那鼓鼓光潔的陰阜肌膚,最是羞人的那處終於被男子侵犯撫摸瞭,但覺弘晝的手指離自己平生最酸澀苦痛又是羞憤妖嬈的所在隻有一指甲遠,那幾根恥毛被拎起來,觸動體內癢疼,那桃源縫裡幾乎能感覺到一股股熱流奔來湧去,倒好似有些尿意,更是小身子揉成一團,幾乎要在弘晝的身子上磨蹭遮羞解癢瞭,心裡頭,除瞭羞惱恥辱,竟也是有些釋然:“原來玩身子便是這麼玩兒……難怪姐姐說,隻有想著身子不是自己是,隻是主子的玩意兒,主子想怎麼樣就這麼樣,才是正理……一味想定瞭主子要怎麼玩兒,倒是不盡然瞭。主子就這麼賞用我身子,在我……奶頭兒上掐瞭,又親開瞭,在我肚臍上撓癢癢,這會子……又……又卷我那裡的毛兒來搓……這麼想著,卻不是更我們學裡撥弄那些佈老虎、玉玲瓏、泥娃娃一般的頑意兒是一個理。就是喜歡,才要弄來弄去的……隻怕……隻怕……主子也該喜歡我身子的。”

  她到底幼稚,想到這層,恥辱之外也有些歡喜,想著自己是“主子的一個娃娃”,雖然低賤淫辱,但是五內裡又有一股子說不盡的舒坦酸澀,幹脆忍著羞,口中滿口呢呶,倒跟夢話似的回話:“給主子玩,自然給主子玩的……不……琴兒說錯瞭……琴兒哪裡有給不給,琴兒隻有求著主子玩的……是……是……是……琴兒……琴兒便是主子的頑意兒,主子想怎麼玩便怎麼玩,主子要怎麼弄便怎麼弄。每一下都是羞得,每一下都是辱的……那毛兒好不好,不是琴兒說瞭算,是主子說瞭算……主子喜歡,便是琴兒特地長瞭,給主子玩的;主子不喜歡,嗚嗚……拔瞭去,再給主子玩兒……下頭眼兒……”

  那弘晝卻聽得骨頭都要酥瞭,心頭也可憐這寶琴小小年紀,雖不知風月滋味,到底是自小禮儀教養,也必知道自己滿口皆是恥辱到瞭極致,不該出自小女孩之口的性奴之音。隻是她正是所謂入園年許、教養得宜,又是此刻被自己辱玩,竟是口內一片奶聲奶氣的童音連綿,聲音固然幼稚,但那回話詞句,卻恰如風月榻上,神女雲雨一般,說不盡刻入魂魄之媚意。如此,更激的這弘晝下體剛硬,目光通紅,幾乎要喪失理智。本來他也沒有此念,不過是搓弄她身子,此刻聽她也是順口胡言亂語說起,當真應瞭那句“隨意盡興,想怎麼著,便怎麼著”。那寶琴下體幾根稀疏恥毛,哪裡有什麼污濁,更顯得她童體清純、玉女含春,映襯著她幾乎緊閉不開合的兩條肥白蠶寶寶似的貝肉,如詩如畫,但是此刻聽寶琴說“主子不喜歡,拔瞭去”,竟也不知道觸動弘晝哪根虐玩這妮子,要聽她恥叫哀求的心腸,竟是虎吼一聲“好!可是我的小寶寶說的!”竟是邪笑著,捏著那七八根恥毛被他捻起來的一條小細毛線,狠命向上一拔,那恥毛本來細弱,哪裡禁受得起,竟是一股兒被連根從陰阜上的毛孔裡拔瞭去。

  “啊呀!!!嗚嗚……”寶琴本來被他摸的已是渾身都酥瞭,此刻猛地一陣刺痛從她最嬌弱的肉兒這裡傳到肺腑,頓時一聲童音慘呼,小肉身子激靈靈一陣亂抖,泛起多少奶波俏浪。可憐她幾根初生幼毛,竟都就被拔瞭去,那毛根處雪也似肌膚上,立時滲出點點血珠來。她幼小慌亂,卻到底不敢掙紮抗拒,臉上本來一片迷離情動,又是立刻泛上多少被凌辱的女兒羞慚苦痛……那淚珠更如斷線一般墜下,痛叫一聲,本來是要嚎啕大哭,無奈身份所限,被凌辱亦是本分,隻得勉強收拾情懷,怯生生咬著下唇,憋回去滿腹愁腸哀苦,怯生生,迷離著一對剪水秋瞳,淚汪汪的瞧著弘晝,一臉兒告饒。

  弘晝不過是一時興起,倒也無意折磨她,此刻見她這等神色,不由又悔又喜,悔的是倒嚇著瞭這小妮子,聽著小妮子口風,滿腔都是李紈教的“女兒傢性奴本分,該等著被奸污至死”的惶恐念頭,此刻未免又激出懼怕來;喜的是瞧她一臉苦痛,卻又不敢違抗,死命忍耐,隻敢用眼神求饒,身子卻隻能任憑自己接著肆意辱玩,想來也是默念著“身子不是自己的”那一等情色,真是滿滿淫意童趣。弘晝倒好似觸動自己心頭一片柔軟,忍不住一口吻上她哭著抽噎的嘴唇,手上換瞭溫柔幾許,就在她陰阜下體被拔瞭毛兒的疼痛處,直到到她那一條緊緊閉合的桃源小縫上揉動,去她痛疼、撫她性靈……口舌上隻管吸吮她丁香小舌、玉潤波唇,嘖嘖連聲,又是含糊道:“我的好寶寶琴兒……弄疼瞭?卻不是一時下手重瞭?別怕,你還小,若是怕疼怕恥,該求饒便求饒就是瞭……隻是你既在園子裡為奴,固然有時舒坦,有時卻也免不得疼痛恥辱,有時得些什麼,有時還要失些什麼才好……嘖嘖……別怕……是寶寶長得實在可人意兒,你主子才喜歡這麼玩你。那毛兒還會長出來的,是你自己說不喜歡,我便替你拔瞭……若想哭,隻管哭……嘖嘖……別怕,別怕……你主子心裡可疼你瞭,真是小女孩兒,連下頭的皮肉都這麼滑……別怕……本王可歡喜著呢。”

  弘晝滿口吞吐,雖寶琴年幼,亦倒好似在吻玩成年女子一般,用意濃情纏綿,又跟撫慰孩子一般,連聲安慰她“別怕”,越發溫柔體貼,將她溫潤的小舌頭,從口腔裡拖出來,吸幹她舌尖上的唾液,又放回去,又拖出來,再吸幹……幾個反復,此等滋味,便是那飽嘗雲雨滋味的淫行婦人亦受不得,何況寶琴幼小孱弱、初知風月。另一頭,他手上已經沿著那滲出血珠的毛孔漸漸溫柔塗抹瞭向下,在摸弄寶琴兩條美悠悠的大陰唇瞭,這一回雖是依舊淫辱,卻不肯用強,隻是撥開她唇皮,又彈回去,在她嬌小卻肥美的陰唇上頭那顆小肉疙瘩處,揉一揉,又到她丹田下撫一撫,仿佛要將她的下體揉化瞭似的。

  卻不知那寶琴陰毛本來也隻有嬌嫩幾根,被他戲弄拔瞭,初一下自然是疼的,其實也不過如此。她素日裡所受教導,皆是“自己是性奴,主子是天人,自己身體、性靈、貞潔、美肉,都隻可用羞恥、糟蹋、凌辱、疼痛乃至性命,換取主子片刻歡愉”,想想也是畏懼的……哪成想隻不過是被弘晝信手弄疼瞭,這主子又是溫柔纏吻,又是親昵愛撫,雖說是越發揉玩侵犯自己貞潔美穴、童體桃源,卻又明明有一等用安慰撫摸要怯自己疼痛之愛意……一時疼憐愛惜,倒跟自己故去的父親待自己體貼一般。她父母早故,隻有胞兄,卻到底男女有別,和寶釵雖親昵要好,到底是堂姊妹隔瞭一層,此刻得這份親昵撫慰,卻是來自自己天天想著時刻要“奸死”自己的主子弘晝,早已經柔腸千斷、幼心百回、童體嬌顫、春懷纏綿……算的是魂飛天外,此刻隻願化在弘晝懷裡,哪裡還有什麼痛處?她並不知弘晝乃是可卿自縊天香樓後,一腔愁腸,之後頭一回奸淫處子,有多少柔情悔意、愧疚憐惜,用在自己身上解釋情懷……隻以為是主子悅自己嬌嫩胴體、新梅顏色,才有這份垂憐恩德、親近之意。聽著弘晝滿口“別怕”

  “別怕”,小女孩傢情動,卻越發哭的猛瞭。

  弘晝聽她哭的越發淒惶,卻也略愣瞭愣,才要發作,哪知懷內小嬌娘竟好似忽然又有瞭氣力一般,竟然掙紮起來……弘晝還以為她要跪下哀告或是躲閃。竟忽然覺得一雙精巧玲瓏的小手摩挲到自己腰間,將自己腰帶都解瞭……他才展顏一笑,知道這寶琴自然也是學來的風流,竟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古怪念頭要來伺候自己。果然,寶琴抽抽噎噎,嬌音軟啼,卻顫顫巍巍在那自己腰腹間,將自己長褂解瞭,竟然也不怕羞,摸索著自己小褲下包著那條已經剛硬如鐵,斜斜矗在那裡的龍根巨物,又是寬瞭自己的小褲腰帶,將自己那條小褲也褪瞭下去。弘晝那條冒著熱氣、龜頭蓬勃、虯涇猙獰、烏黑紅亮、粗壯高聳的話兒,便被她一路解懷,釋瞭出來,冒著頭兒豎在那裡。

  弘晝俯首瞧她顏色,自然是這小小幼女,此生頭一回瞧見男人下體之物,明明是個羞臊驚訝、惶恐不堪的,卻咬著唇皮忍著羞恥,依舊將兩隻溫潤的小手攀瞭上來,好不容易箍著握著,才算扶正自己那條龍根,卻到底也不懂得該怎麼套弄婆娑,安撫侍奉。弘晝本來淫弄她半日,早已經情動意搖,淫心滿腹,此刻眼見這小妮子閨閣幼稚、不識風月,倒也好笑,反而安心瞧她要如何作為。本以為她呆上一呆,也該學著套弄,哪知這寶琴竟也是個別樣癡懷的,卻也不敢抬頭瞧自己眼色,歪著小腦袋,居然似乎切瞭切齒,下瞭什麼決心似的,小屁股一扭,翻身起來居然坐到瞭自己大腿上,兩條大腿一分,竟然是要跨坐上來,手兒扶著自己那條陽根,就這麼熱辣辣的向自己那條桃源小徑、微開半合的粉嫩縫隙上“撞”瞭上去。

  弘晝但覺那熱辣辣的龜頭上,猛地撞上瞭兩條軟軟酥酥,一片光潔裡帶著濕潤並些些婉轉飽滿的小肉,竟是好似沾染到瞭些許女兒傢黏黏的香液……饒是他久歷風月,都幾乎就要忍不住,想要腰間一挺,入得內去,尋那世上第一香,處子貞處紅瞭。但是到底覺得好玩又好笑,好歹忍著滿腔折辱之意,縮瞭縮腰躲閃瞭,也是有心調戲著寶琴,竟是偏偏問道:“傻丫頭……你這是做什麼……?”

  寶琴本來已經是魂飛天外,忍著羞恥驚懼……要親手扶著弘晝陽根來插入自己下體蜜穴,處子最貞潔一條幽涇,聽弘晝問,才愣愣的抬起頭,隻道自己做錯瞭,又是委屈,又是羞恥,又是苦痛,到底是小女兒心思,頓時又哭起來,好半日抽噎,竟然回道:“琴兒是……是……是服侍主子……來奸瞭琴兒……”

  弘晝“噗嗤”一笑,捏瞭捏她小奶頭,調笑道:“這又是誰教你的規矩。適才你主子摸你,怎麼敢掙開瞭……又怎麼敢僭越,就要扶著你主子來奸你……不是才說瞭麼,你主子要怎麼用你身子?要何時奸你?哪裡輪得到你做主?”

  弘晝不過是調戲,哪知寶琴竟是委屈的低頭垂淚,半日才道:“主子?……難道主子……又不肯奸我瞭?”

  弘晝奇道:“怎麼說個‘又’字,又是從何說起?”

  哪知寶琴竟也大膽,抬起頭來,居然在弘晝胸膛上用小嘴吻瞭一口,才道:“主子……您年前……就賞玩過玟妹妹、琦妹妹身子……還要她們侍奉過主子就寢,但是……她們卻和紈嫂子說,主子恩憐,隻是賞玩她們,未曾……要瞭她們哪裡。那日,惜春妹妹去顧恩殿裡侍奉,說主子賞用的還算……得意,也叫惜春妹妹陪瞭一夜,玩瞭……好些花樣,惜春妹妹卻說……她也依舊是個處子。我問過姐姐……姐姐說,閨女出閣,禮數上是十五歲年幼,十六、七歲最妥。不為旁的,隻為到瞭十六、七歲,女兒傢身子漸成,可禁受雲雨摧殘瞭……但是性奴侍主,幾歲上都該被奸的……論不得年歲。瞧主子情形……想來也是喜歡惜春妹妹、玟妹妹、琦妹妹的,卻隻是受用,到底不曾賞奸……若不是她們長得不好,便是主子存瞭憐惜心……”

  弘晝一愣,她這幾句話自然是寶釵處學來,卻也將自己心思分析的妥當,才要想說什麼,卻聽寶琴依舊道:“我也和惜春妹妹她們說起,雖是主子恩德,但是我們卻擔待不起的。主子……我比惜春妹妹還大一歲……而且……而且……我覺著……自己身子也比惜春妹妹結實些個……主子……主子您待我們這等恩德,其實我們做女兒傢的,說給主子做性奴,又值得什麼?主子您龍驤虎步,有的是女孩子該侍奉主子……隻有……隻有……貞操……算是份心意,奉獻主子……主子……您今兒不要光玩琴兒好不好?您奸瞭琴兒好不好?琴兒懂一些的……琴兒也定忍得住……您……奸瞭琴兒的身子,弄臟琴兒的裡頭,要瞭琴兒的初紅,破瞭琴兒的……膜兒……可好?我姐姐說的……能用貞操侍奉主子才算的是虔心……主子待琴兒這麼好,琴兒真的隻願給主子身子……還有……還有……主子適才也說瞭,取得就是個幼嫩……再過幾年,琴兒一般兒侍奉,但是若那時候再失身……主子在琴兒身上,不就嘗不到紈嫂子說的‘幼蕊青芽’的滋味瞭……琴兒怕……怕自己奶兒會越來越大,下頭毛兒也會長出來……嗚嗚……卻不是不夠盡瞭主子您的興瞭……”弘晝不想她居然有這份癡心,一時更是失笑。

  欲知這寶琴一片癡心如何得償,弘晝又如何應對采香,且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不求黃金馬

  無關白玉匣

  豈憂狂飆落

  莫懼雲雨狎

  雷霆已寥寞

  晨露初芳華

  幼徑一點虹

  童音若霓霞

  何方是故園

  此間有人傢

  豆蔻三兩歲

  來年弄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