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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回:雪股香徑紛紛羞弄,青絲粉紗寸寸斷腸

  卻說弘晝一路雖是惜憐,卻著實受用惜春這等半懂不懂之間,嬌嫩得仿佛要滴下水來一般,自呈玲瓏幼軀、自薦侍奉枕席、自污貞潔純凈所帶來之寸寸紛紛羞、點點些些怒、種種樣樣恥之別樣愜意。便一路逗引狎戲,將個惜春裸瞭身子攬在懷中,淫玩褻弄其分寸要害,連那一汪嫩波未漾的小奶兒都捏弄舔玩乃至廝磨拉扯,乃至又命她自個兒忍辱含羞,撩開最後一絲遮羞佈兒,將少女那條羞縫兒都自裸出來給自己觀賞捏玩瞭。

  便是如此,弘晝亦偏偏隻裝作勉強失望,言語上更說自己不喜,似是毫無興趣。倒將個惜春激辱得百種無奈千般失措,隻憑那一股子怨恥之氣,倒將弘晝之陽根自綢褲內解放出來,主動在自己那少女幽林密徑之外沿戳弄劃動。

  隻可憐這惜春到底年幼稚潔,到瞭此刻此時,將弘晝那陽具頂端圓滾滾亮閃閃的頭兒在自己蜜縫皮肉上頭磨瞭三五十下,實在亦是再不知該如何舉動才算是奸污自己極致,又能博得主人快意。縱然可掩飾滿心羞恥,亦實在是內心有些疑惑,真不知男子這等雄壯魁梧之器物是否真能碾入自己那一條小小之細嫩肉縫之中,當真塞進去,主子便會快活瞭麼?更是越來越無信心氣力,更是愈來愈惶恐,那早先積累之自卑不足之心越發勝瞭,忽然著實支持不住,到底是侯門嬌小千金之習性,終於嗚咽一聲,伏在弘晝身上放聲大哭起來。

  論風月滋味上頭,弘晝其實已被惜春這一路可憐之幼稚舉動挑動瞭心頭十分欲火,瞧著惜春的身子,早已有瞭玷污幼女、暴凌佳人之念頭。自然滿心隻望就此將這小小處子未經人事之光潔小穴縫兒擠開,就用自己那條陽根去品嘗其少女本來尚未備好示人之最初之溫暖濕潤、緊湊包裹,乃至將這小女孩子兒初紅狂采、著意蹂躪,聽聽她悲痛恥辱之哀告哭喊,賞賞她初失童貞之欲死表情。論惜春於自己之身份,自然自己是逞欲得意為先,亦顧不得惜春受的受不得。隻是論起情趣滋味來,弘晝倒亦頗為享受這惜春這等初稚無知、無奈淒婉之模樣兒。若是一味暴凌且不說忍心不忍心,倒更願瞧瞧這小娘兒在渾渾噩噩中初嘗枕席雲雨滋味的青澀姿態。此刻見她終於煎熬不過,失瞭分寸,倒跟自己膝下幼妹嬌娃一般,到伏在自己身上哭泣起來,一時自己胸膛上都被沾濕瞭點點幼稚兒女淚,倒是好笑,略略柔瞭聲音道:“哭甚麼……蹭兩下就怕成這樣,適才還說嘴甚麼疼也能忍死也能忍的……?”

  惜春嗚咽著抬頭,此時但覺那如同虛幻之少女矜持尊嚴都已經隨著自己適才之連連自賤自辱拋到雲外瞭,聽弘晝聲音改瞭柔聲,更是仿佛要化到弘晝身上,抽噎道:“不是。惜兒實在是不知道……不知道該怎麼伺候主子才能中主子的意……惜兒果然年紀太小也長得不夠好,想來再怎麼能盡主子摧殘之興,身子不夠,也不懂事,總不能讓主子盡情快活的……嗚嗚……隻是大嫂子說我們小,不能學風月枕席細節,怕毀瞭主子采青折嫩之快意……嗚嗚……”

  弘晝拍拍她腦袋,又插弄插弄她一頭青絲發香,隻道:“不教你們是對的,你們小小年紀,一個個學得狐媚子樣兒,本王玩起來哪裡得趣,就是你這般半懂不懂才好……”惜春聽他說的愈發和藹,才略略止瞭哭音,卻聽弘晝又道:“你今兒這身衣衫穿的妥帖,脫的也嫵媚,內褲兒裹的亦有風韻,年紀小本來自然不足,隻是用的心思對瞭,也是可以合意一二的。自要取你這份恭順為奴、盡心侍主的心。”說著,挺瞭挺胯部,將自己陽具又在惜春那已經略略開始合上的內褲襠部雪白潔凈柔軟處頂瞭一頂,隻道:“這裡便是要穿成這般,才能說得透你是個小小的稚嫩女孩子,便是這般稚嫩,也要給本王受用身子,才是所謂采青折蕊之意……這內褲兒又綿軟又可愛,本來就是小女孩子傢穿的,是妥當的……”惜春聞言不由破涕為笑,臉上紅暈陣陣,此刻被弘晝又推又拉,又褻又和,又辱又贊,那小心眼裡已經一片迷迷糊糊,但覺肺腑深處自有一份癡怨,沒來由又覺著自己那嬌嫩的下體深處,仿佛自有一等渴求,自然更是由得自己一片奴心,嚶嚀呻吟輕聲道:“主子,惜兒能得主子這句,便是這會子死瞭,或者給主子罰瞭去做姑子,也是不枉瞭……不,這輩子要給主子玩身子的,不能做姑子瞭,罰我下輩子去做姑子也罷瞭。即得一句主子喜歡妥當,就歡喜瞭,就請主……不要憐惜,求主子……辱我……奸我……恩恩……作踐瞭我才好……”說著,自己也學著弘晝之動作,拱挺瞭下下自己之幼小嫩臀,將自己那包裹在內褲裡露出一半之一條恥縫,在弘晝的龜頭上蹭瞭又蹭。

  弘晝一笑,又捏瞭捏她的幾乎粉砌一般的小顆兒奶頭道:“你雖沒學過,但是既然來伺候,便是要自己想著怎麼才能讓你主子舒坦得意。隻要主子又奸又辱的哪裡就夠瞭?主子不辱你也不奸你,要你自己想法子來作踐自己糟蹋自己取悅你主子,怎麼做要自己想,若做的好便賞你,若做不好再凌辱罰你也是取樂……”說著,就瞧著她,由這幼小少女隨意想來如何伺候取悅自己。

  惜春嗚咽“恩”瞭一聲,一雙已經醉迷朦朧的幼瞳骨溜溜轉著,忽然靈光一現,想起弘晝適才贊自己內褲之話來。隻奶聲奶氣道:“是,那就讓惜兒設法就是瞭……惜兒年幼無貌,身上肉兒不夠主子快意,難得主子贊一聲我……那裡……穿的內褲兒妥當……就請主子試著這麼著辱來,可受用……”說著,也不知哪裡來的主意,一隻手戰戰抖抖扶上瞭弘晝滾燙陰莖,弘晝本來就是廝弄瞭半日興致盎然,被她軟綿綿的小手一捧一扶,但覺陰莖上皆是一片香滑軟綿,想著這雙手兒之主人純真無邪,侯門千金,幾乎就要噴出精來。本以為惜春隻是用小手來套弄一番取悅自己,才要笑著責她不過如此哪裡夠淫樂幾句。哪知惜春卻不知用手掌套弄,卻用自己另一隻手,又將自己褲襠處的內褲佈料撥開,這會卻是死命拉扯,在自己那恥縫處將內褲襠部佈料整個拉扯開一個空處,竟是將弘晝那條陽根硬生生套瞭進去,裝瞭半截到自己那私密襠部。

  弘晝見她如此幼稚古怪,才要笑斥她兩句。哪知那內褲的佈料手上一松,彈瞭下來,頓時,自己的陽具被惜春那條雪棉內褲一並裹上瞭惜春的幼嫩恥處。但覺自己的陽具下半圈,清晰得感受著兩條軟綿綿暖洋洋的少女微微鼓起的貝肉形狀,惜春年幼,自然絲毫無毛,如同兩條光滑的臥蠶一般軟軟香香擦磨依偎著自己的陽具,而上半圈卻被那內褲佈料緊緊扣著,絲絲棉質溫軟貼合,仿佛別有一番少女私處之迷醉之香氣在內褲與自己陽具貼合處摩擦出來。低頭看時,那惜春襠部內褲窄小,自己的陽具從那兜襠處一下子捅進,卻裝盛不下,那龜頭又從少女小腹處內褲邊沿又沖瞭出來,貼著少女的陰戶向上,怒沖沖對著那光潔的腹部肌理,小小肚臍。

  此等“和幼小女孩穿一條內褲”一般又古怪又舒服的滋味,自己倒不曾嘗過,若論緊實,自然不如奸淫女孩子品其幽徑洞深之妙,但是下頭是鮮嫩貝肉,上頭是暖棉褲襠,貼著緊致,處處都仿佛是在印證自己陽具所辱少女之純真無瑕,卻偏偏用這一等古怪淫靡之姿態。倒好似自己和惜春穿瞭一條內褲一般。一時居然舒爽得連連嘖嘖,果然是有那一等嘗所未嘗之快意。竟然好似自己同時在凌辱玷污膝上少女、少女之恥處、少女之貼肉小褲連同著少女那一份純真無知,自最潔最純直至最淫最恥一般。但覺陽具上獲得瞭一等別樣滿足,此刻興致起瞭,一把自腰眼捧著惜春的後背,口中喘息呼哧道:“還……勉強……呼呼……受用……小寶貝兒還不自己快快動起來……”

  惜春再愚,聽他口吻話頭,也知自己一路胡鬧,歪打正著卻已是主人合瞭心意。她本來是已起瞭扯著弘晝陽具要去強行擠開自己少女私處的念頭,隻是明知這等自奸自污舉動在外頭自然是百般風月,在弘晝這等日日夜夜眠花宿柳之尊貴人這裡,卻不過是尋常,自然弘晝要自己“自己想法子來作踐自己糟蹋自己取悅你主子”,又贊自己今兒這等外頭大襖子裡頭隻有一條小內褲之模樣兒可愛,一時胡亂起瞭心,才有這等將弘晝陽根套進自己內褲襠部來之舉動,亦算磨陰自辱,哪知果然對瞭弘晝一時心意趣味。

  此刻主人既然有命自己動起來。可憐自己腰腹四肢已被辱得無有氣力,卻也隻得借著弘晝兩條已經撫弄上自己後背之臂膀的氣力,將自己腰板努力挺直,兩條嬌弱的小手臂大瞭膽子環狀圈上瞭弘晝的脖子。這一挺之下,弘晝但覺龜頭上磨蹭的陰戶外肌膚仿佛也崩緊瞭許多,又是大樂。惜春卻已經是借著氣力,努力將自己整個身子,上下開始聳動,隻為自己的小小貝恥之肉,能夠將弘晝之陽物在內褲包緊之下,上下用力抽插起來。

  惜春本來年幼無知,也不知究竟如何取悅主人才好,但是此刻自己之下體,雖然多是恐懼緊張,亦有被男人玷污凌辱之傷恥,但是兩條小小貝肉,夾著那滾燙巨大之陽物,感受著溫度並硬度,一時心下不免憂懼:原來男子這裡是這等光景,這阿物兒如此剛強巨碩,模樣兒又如此嚇人,漫說是我年紀小,便是園中姐姐們,可憐如何禁受得起,竟要日夜由得這東西凌辱奸玩。一時卻也覺著這等磨蹭實在有一種別樣之愉悅,自自己丹田裡泛濫開來。仿佛能磨一磨托一托這條巨物,自己亦能獲得一種從未有過之歡愉,此刻自己抽得兩下,聽弘晝口鼻之中全是舒爽之呼吸,再連眼睛都閉上瞭,仿佛頗為受用,再不遲疑,忍瞭恥辱,嚶嚀喘息,氣息越來越濃,小臉兒緋紅,連耳根子都紅透瞭,身子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努力用著自己腰肢並臀部的力量,上下磨蹭,將弘晝那條陽根,下至自己會陰處,上至自己那方小肚臍眼,玩命似的在自己整條最恥之中心縫線上,“噗嗤噗嗤”抽插瞭七八十下子。漸漸的,連自己的眼前都是一片迷蒙,仿佛連弘晝的顏面都瞧不真瞭,口中從最初的嗚咽喘息,漸漸添瞭聲音,漸漸越來越是響亮,也辨不是得是求告或是哀泣:“主子,主子……這麼著,辱惜兒可好?嗚嗚……惜兒既年幼不配主子來奸,不配主子辱,惜兒又不懂事,便是這般自己作踐自己,是不成年的性奴兒的心意……也不知可應瞭主子的心意?嗚嗚……,不過惜兒不怕……嗚嗚……主子是在辱惜兒下頭,亦在辱惜兒全部……惜兒我……嗚嗚……自此是個臟女孩子瞭……嗚嗚……就今兒……嗚嗚……給主子……從幹凈弄成臟臟的……再不配伺候主子瞭……就是今兒……這年紀就給主子……才好……嗚嗚……下頭……下頭……給主子弄,這麼弄……可好?”

  弘晝聽她嬌音如囈,癡綿綿哀戚戚更是追魂攝魄,但覺自己下體一陣陣拱動,仿佛陽精難守,呼吸兩口,自己的臀部也加些氣力,配合她的動作,使得下頭磨陰之舉越發激烈,口中也是喘息呼哧,責罵一般道:“什麼下頭……你那麼小,就是小洞洞……小肉肉……小奶奶……”此刻魂飛天外正在追索玷污這小小女孩的最佳意境,已經亦不知自己是在說些什麼。

  惜春激靈靈一陣顫抖,竟是仿佛能從弘晝斷斷續續的呵斥中聽聞到什麼,應和著弘晝之言辭忙道:“是。主子。惜兒學著呢……主子就請好好辱一辱惜兒的……嗚嗚……小洞洞……洞洞太小,惜兒有罪不配……給主子插洞洞。先請主子辱一會子……嗚嗚……那裡的小肉肉……都給主子玩一玩……嗚嗚……還有小奶奶……也是給主子辱一會子……嗚嗚……”

  弘晝越聽越不得,此刻本來自然不同直接奸玩女孩子肉穴那等天然快感,但是這小娘兒聲音一番童稚,這等模樣又實在磨人,幾十下拱動,居然仿佛就要登頂。他猛得一把抱住惜春的身子,將自己的龜頭在惜春小腹的內褲邊緣一出一進之際,停留在惜春的內褲內,一聲悶哼,死死扯住惜春不讓她再有動作,竟將一股股濃稠的精漿,全部噴射在惜春的襠部。頓時,自己的陽根、惜春的內褲、連同惜春的小腹、惜春的陰戶,全都被精液沾染成一片滑膩粘稠不堪。

  弘晝連連喘息,但覺此番登頂,不同尋常,自己的陽具都被自己陽精所沾,尚未漸漸綿軟下來,卻也嫌棄臟兮兮的,但是越是這般,越是感受著惜春的內褲裡頭、黏綢綢都是自己的精水,那條雪白綿軟的內褲一下子仿佛臟恥淫污的不成瞭樣子,那惜春年幼,尚未生得恥毛,可憐那小小蜜縫處,本來是滑膩軟綿,隻是磨蹭瞭半日才稍稍透析處幾道粘汁來,哪成想此刻,隻怕是臟污得不成樣子,自己的精液倒如同塗蜜澆汁一般,將那條縫隙都隻怕灌得都是白漿瞭。竟然有一種從未有過的玷污貞潔、折蕊摧花之快樂。心中竟然難免有那一句:這小娘兒千金嬌小,平日裡下頭不定怎麼洗護的幹凈,如今被我弄成這麼臟……的征服得意。

  惜春其實從未想過男子興致極致瞭是何等模樣,此刻自己下體猛地被一股滾燙的汁液澆灌,倒被燙得一陣暈眩,但覺一股粘稠腥味,將自己激靈靈澆瞭一個冷戰,心中如同和弘晝一般一樣,竟然起瞭那等心思:我的那處兒何等幹凈……小洞洞……竟被主人弄臟成這般……

  僅此一刻,那自小培養得就之侯門千金之嬌貴貞潔、作養身心之矯矜自守猛得自五內裡迸發而出,一時都將自己身為性奴,隻有侍奉主人一道都壓制瞭下去,猛的心中驚怒恐懼占瞭上風,心中隻一個念頭:主子竟這等辱我……這等弄臟我……竟然一時恐懼羞恥全起,也不知哪裡來的氣力,嗚咽一聲恥叫,將弘晝身子略略一推,自己借力向後一縮,將弘晝那條陽具從自己內褲裡褪瞭出來。

  這一褪之下,兩般情緒俱起,一等是忽然恐懼畏懼,園中處處點點性奴指點規矩都在耳邊響起,也不知主人是喜是厭,自己居然敢退,豈非是大違奴德。一等卻是原來弘晝陽具雖退出,那內褲上已經沾滿瞭精漿,此刻一下彈回自己的蜜縫處,反而弄得更加是一片狼藉,頗為狼狽羞恥。但是到底是害怕弘晝不喜,一時已經顧不得旁的,連自己下體那等不適亦不顧,抬頭畏懼得看著弘晝。怯生生道個:“主子……”卻連請罪都不知該如何請法。

  弘晝見她退縮,其實更喜,自己才泄瞭精,又嫌棄自己陽根上沾染瞭難過,此刻最喜歡看著這小娘兒這等貞潔嫌臟卻又不得不盡心自忘,服侍取悅自己之表情。看著她一張俏臉滿是惶恐,口中張合著。有心繼續褻辱她,隻一便喘息一邊道:“先別管自己那裡……先替本王清理幹凈瞭再說……”說著,直挺挺將自己那漸漸變軟的陽根伸到惜春面前。

  惜春本來要請罪,聽弘晝說來,心中暗暗慶幸主子不曾怪罪自己無禮,此刻自己下體是何等粘稠難過,那內褲眼見裡頭全是主人精漿,雖然自己亦不太懂,總知道這是臟人羞人之物,實在是想清理一番,至少都想先脫瞭內褲,好略略好過些,但是主人都說瞭先別管自己,要替主人清理。哪裡還敢求告。隻是即說是清理,一時不由得直愣愣瞧著眼前之物,但見那條陽根似乎尚未完全疲軟,依舊是怒馬楊龍呼吸騰騰熱氣沖著自己,模樣兒說不盡唬人醜陋,卻偏偏有一等奇特吸引人之感覺。而龜頭陽根上沾滿瞭白濁之汁液。便左看右看,想尋個佈料去替弘晝清理。

  弘晝見她左瞧右瞧,本來想命她用口舌小唇來清理,忽又見她發胎上那朵常戴的紗花樣兒精致細巧,更是綴著少女傢才有的一頭烏黑亮麗的青絲長發,口鼻裡卻能聞到一股子發香,此刻雲鬢散亂、汗珠密佈,卻別有一番情致,心想:今兒奸這小女孩子,卻處處都是新鮮,就是要玩個特別才好。便唬道:“尋什麼佈料,什麼幹巾濕綢能有你的小女孩頭發舒服幹凈,用你的,恩,頭發來替本王清理。”

  惜春一呆,她並不知弘晝平日裡如何奸玩女子,亦不知此等舉動實在古怪淫靡,倒和自己適才用弘晝之陽具來套著內褲磨陰自己下體一般兒是異常享受,隻是自己到底也未曾想過自己的頭發去擦弄弘晝那陽具,雖然其實自己這會子的模樣兒,論起來已經被是弘晝摧殘奸辱的不成模樣,但是她一向愛惜自己頭發,竟一時有些不舍。

  惜春才一遲疑,弘晝仿佛逗她一般,低頭在她耳邊已是道:“遲疑什麼……今兒是你說,自己年幼至純,要讓你主子嘗嘗玷污摧殘之樂,適才污你下身污的好,此刻用你頭發一般也是這道理……你越小,便越幹凈,越幹凈,給本王弄得臟臟的,便是越快活,也算你一番心意沒白花……”

  惜春暈暈乎乎,卻自覺禁受不得弘晝這等軟語,忙幾乎在弘晝膝上叩個頭,低頭道:“主子教誨的是……惜兒弄臟自己,便是愉悅主子……再說瞭,主子哪裡都不臟……惜兒身上憑是哪裡,能得主子一幸,都是惜兒運氣……主子能瞧得上惜兒頭發,是惜兒福分……”。說著,再也不遲疑,將自己頭上那盤發髻一解,自己滿頭少女青絲胎發便垂瞭下來,但覺一股清醒發香,撲面而來,自己一咬牙,用掌心捧著自己一股發絲,緩緩裹上瞭弘晝的陽根,輾轉一磨,將那陽根上盡有之汁液,都擦拭上瞭自己的發端。頓時,那烏黑之秀發上,點滴滴都沾滿瞭白色的液體。黑白交融,分外觸目驚心,自己都不敢去看。

  惜春見擦拭得幾下,尚不徹底幹凈,又要去解自己頭頂那朵紗花,好將自己整面頭發都垂放下來。哪知弘晝一把扯住自己小手,道:“別解……這朵小花,也要弄臟才好……”

  惜春卻不知自己的那一盤烏發,少女體香發香混在一處,又是格外滑膩絲柔,握著弘晝的龜頭擦拭套弄一番,弘晝適才泄身,卻其實又是激動起來,口中恩瞭一聲,她冰雪聰明,這會學乖瞭,居然暈恥一羞道:“惜兒懂得……這朵小花便是惜兒,給主人弄,自然要弄臟瞭才好……”此刻也不容易,隻得蹲下來,如同一隻小獸一般,伏在弘晝身上,用頭頂去磨蹭弘晝的陽具。將自己頭上秀發,連同那朵紗花,在自己掌心裡撫握著,一並在弘晝的陽具上擦來弄去,將些些污處都擦弄到自己卷卷青絲粉紗之上。那朵紗花本是粉色,此刻磨蹭之下,斑斑點點不堪入目,卻亦顧不得瞭。

  弘晝仰面後仰,享受著懷中小女的侍奉,氣息漸漸又濃烈起來。論起來本是適才射精泄欲,又並非當真奸污女孩子陰戶,本不當如此。隻是眼前之景之情,實在太過激蕩淫靡,便是一如他有過種種受用之經歷,也實在受用得氣息若龍若虎,眼中一片血紅。

  想想一炷香前,眼前膝下跪著的少女當真是我見猶憐,冰清玉潔,一條小棉內褲外頭,裹著一身碧絨大衣裳,混身上下皆是無瑕的女兒肌理,端得論起來一層是小女兒傢尚未長成的至純至潔新玉蕊嫩,一層上是處子芳香雪雕冰泣。那條小棉內褲,裹定著絲毫無毛的幼小女兒傢陰戶,雖是污處,其實反而絲絲訴說著小女孩子的一塵不染,渾身上下便是用“玉潔冰清”四字,都嫌辱沒瞭這幼小女兒傢。哪知片刻之後,竟這等不堪,用內褲和處子陰戶貝肉,夾著自己陽根插弄磨蹭,古怪淫靡得緊,被自己雄風精漿灌滿瞭一褲子,此刻想那處何等黏著污穢,雖不層頂開那小巧蜜處當真破瞭她身子,但是想必也被那等濁物灌溉流淌。而更是別樣刺激誘惑的是,此刻在摩挲擦弄自己陽具,說是給自己“清理”的,卻是惜春主動握著的自己一頭烏黑絲滑之盤發,這等發絲千根清香萬種羞恥,明明是女孩子身上最象征明媚溫柔清純潔凈之處,此刻,卻偏偏用那一等無雙觸感,在自己陽具上纏繞滑動,哪裡是在清理,分明是在以一等稚嫩自辱動作,再造自己巔峰。本來已經覺得適才內褲裹定之奸交已是非同尋常,此刻但覺這一等胎發纏繞之交更是異常無雙。那縷縷青絲劃過自己陽具馬眼龜頭筋脈,當真是每一下都發為千萬,處處將少女至純至潔,卻辱污得至淫至羞。

  而瞪紅瞭雙目,再看身下,除瞭少女寸寸肌膚分分哀羞之外,這女兒傢身上每一處都是白膩異常,此刻伏在自己膝蓋上,背沖著自己,越發明顯是那一方小女兒傢的小屁股,裹在那已經濕潤透瞭的棉內褲下,此刻瞧著,倒是一方可愛的雞心之形。而惜春又在努力握發卷滾,努力伺候自己陽根。未免身形一拱一湧,那方可愛動人此刻又沾濕淫靡的小屁股,也是向前一拱一拱。而自那臀溝直至會陰處的棉貼佈料邊緣,自己適才射處的滾滾精液已經湧出陣陣白濁。和那少女雪白的小股皮上肌理一映襯,當真是有那一等“污她寸寸肌理,奸她分分幼純”之美艷淫靡。

  而另一層上,除瞭小屁股上的內褲,這少女身上論到底,其實還有另一小處“佈料”,卻是惜春常戴的發上紗花,此刻三五十下蹭磨,那朵千層紗堆的小粉花,已經不成模樣,凌亂沾染。粉紗裹著少女最是烏黑透亮到閃光之發絲,卻處處點點,片片層層,都沾染上瞭弘晝龜頭陽根上適才射出遺留的精漿。那朵粉紗小花,眼見是污濁難堪瞭。

  弘晝又是受用片刻,實在禁受不得眼前這等奇異風月場景,虎目血紅,雙手自身後一把抓上瞭惜春的兩朵小股臀瓣,十指幾乎要在她雪膩的股瓣上抓處血痕來,用力向自己身上一推,口中喝命道:“呼呼……用力些個……再讓本王射出來便……呼呼……賞你……”

  惜春雖未曾當真被奸破身子,但是此刻混身上下皆是刻骨銘心消魂吸髓之恥辱,一面自己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兒,伏跪在弘晝膝上,赤裸著身子,用雙手握住自己那向來愛惜清潔的頭發和頭發上拿朵紗花,在拱動身體,套弄摩挲主人的陽具,實在是不堪到至極。當真隻怕園中姐姐妹妹,能有幾人有過這等淫靡行徑,何況自己年幼,可憐小小年紀,似懂非懂之間,玉潔冰清之體,要被辱到這等地步。好在伏在弘晝身上,弘晝瞧不見自己臉眼,其實已經哭得滿面是淚,少女雪白的貝齒咬得“格勒嘞”亂響。她也知自己是自找的,今兒苦心來見弘晝,此刻眼見弘晝歡喜,倒要算自己得逞,但是到底少女純心,辱到這種份上也是萬念俱焚。雖然勉強死命在依著弘晝吩咐動作,但是心頭已是一片灰燼,小巧的奶兒頭一次酸麻漲起也就罷瞭,胯下那蜜穴之處滾滾燙燙臟得不堪也就罷瞭,最是傷心竟也想不到,是自己這一頭青絲的玷污,心中仿佛有一等聲音“等將來主子忘記瞭,我必絞瞭這頭發,再也不要瞭”。

  她胡思亂想之間,忽聽弘晝又在吩咐自己用力些個,聽到“賞你”一句,此刻再也忍耐不住滿心委屈苦楚,一邊“哇”的一聲哭瞭出聲來,一邊也隻得依著弘晝吩咐,手上握著自己發卷,越發死死抓來更多發絲,加瞭氣力,一股股,一滾滾,一段段,在弘晝陽具上廝磨,此刻也不知道是怕到瞭極致,還是恥到瞭極致,口中哇哇的添瞭許多幼女嚎哭之音,卻已是胡言亂語,卻也道出幾分真心無奈來:“是嗚嗚主子……是,惜兒在力瞭……嗚嗚……惜兒怕怕的,惜兒不會啊……嗚嗚……哇哇……哇哇……惜兒還小,惜兒盡力瞭……嗚嗚……這身子不是已經都給主子奸玩辱透瞭麼……”

  弘晝也是又將登頂,聽她哭得此刻如同嬰兒一般,說的話也沒規矩起來,反而更添虐淫快意,抓弄她小屁股的手更是用力,此刻哪裡還是惜春自己侍奉,簡直是用兩條臂膀繃著惜春整個身體再一下下往自己小腹陽根上抬撞,幾根手指也顧不得,從那條小內褲襠部的佈料邊伸進去,在沾滿自己精液的裡頭一片污濁裡摸索,從那少女兩片恥肉扒弄開來,在那嬌小的女兒傢那一朵如今全是汁液滑的水汪汪的蜜穴外延摳弄起來,口中罵道:“怎麼辱透瞭?這裡還沒插弄,小膜兒也在,哪裡就透瞭?你得身子……呼呼……還有得給本王……呼呼……奸幾年呢……今兒不過是奸你穴兒外頭,奸你內褲……呼呼……奸你頭發……再用力,用力……”

  惜春下體被侵犯,但覺半是痛,半是恥,然她被辱瞭半日,雖然年紀還小,但是到底有那一等少女春懷,此刻最是要緊處又被玩弄,那一等恥辱也就罷瞭,到底自五內裡有一股滿滿春意,竟是稍稍填蓋瞭心頭苦痛,神智卻越來越不清醒,手上握著的發端卻也但覺一片濕滑不堪,也實在沒有氣力,最後幾分力氣還要夾緊發端愛撫弘晝陽具,口中哭音漸低,嬌哼漸盛,她到底年幼天真,守不住襟懷,哭泣呢喃,已經全是今兒盤算的一片真心來:“嗚嗚……是……主子說的是……惜兒錯瞭,身子還沒給辱透呢,小膜兒還在……嗚嗚……但是惜兒真沒氣力瞭……嗚嗚,求主子快活瞭,求主子快活瞭吧……嗚嗚……哇哇……主子啊……惜兒真的盡力瞭啊……嗚嗚……主子,惜兒很好玩的,惜兒也能忍的恥辱苦痛,求主子盡情折弄惜兒……嗚嗚……還有我姐姐……還有我二姐姐,三姐姐……嗚嗚……還我我長姐姐……嗚嗚……主子……嗚嗚……你不要隻喜歡情妃姐姐好不好……嗚嗚……她想害我們……嗚嗚……害瞭我們主子就玩不到瞭我們瞭……嗚嗚……惜兒很好玩的,惜兒當的給主子好好玩幾年……嗚嗚……情妃她……她自己才不幹凈呢……嗚嗚……惜兒很幹凈的……頭一回給主子玩,嗚嗚……以後也隻給主子玩……嗚嗚……”

  弘晝本來聽她到底一片童心,裝瞭半日小大人,又是獻圖,又是自謙,卻到底是滿腔的城府守不住,說出心頭最擔憂之事來,本要想一想,隻是此刻發絲段段,紗花縷縷,都將將從自己馬眼上撩動,一時也想不得旁的,死死一用力,身子死死一繃緊,手上更加用力,竟一時沒有控制處氣力,將惜春下體摳到皮肉都幾乎要傷破瞭。惜春一聲慘呼,弘晝也是伴著一聲狂叫,又是一股股燙精,盡數從那處噴湧而出,非但惜春一頭青絲烏發難以幸免,給滾滾白漿沾染得黏成一團,亦從她滑膩的額頭上一路流淌下去幾條滾滾污痕,那俏皮的眼簾,白嫩的臉蛋,精致的鼻子上都滾滿瞭汁液。實在瞧著,憑是誰,也難免可嘆佳人被污,幼蕊摧殘,此情羞恥難盡言。

  終於二人一個是連番泄身爽快透瞭,一個是連番自辱氣力沒瞭,都不顧滿體污濁,雙雙癱倒在那軟榻之上。可嘆花無重開,雨難三潤,此刻月上中天,冬鴉悲啼,誰還能記得臥房裡尚有個香菱在那裡苦等。

  欲知後事如何,請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初褪羅衫新兒洗

  嫩椏未蟾玉人肌

  花棉不護童子貞

  青絲沾染粉紗依

  點點珠淚且且咽

  遲遲忍得聲聲淒

  小春初綻三五歲

  摧殘幾多巫山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