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滿看著吳明此時的表現,也是無奈著搖搖頭,嘴裡暗暗瞭一聲——這都是怎麼一回事啊。
在眾人的期待下,五分鐘的時間,很快就過去瞭。
對於那主持比賽的女白領來說,這五分鐘的時間,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一種無情的煎熬。
看著手腕上的手表,匆匆的走過瞭五分鐘的時間,看著這樣的情況,女白領嘴裡重重的呼吸瞭一口氣息,用著這樣的方式,平息著她的心情。
很難讓人想象,在這樣重大的比賽中。
主持比賽的人,是心情最緊張的,參加比賽的兩個人,反而心情是最輕松著。
感受著這樣的情況,主持比賽的那個女白領,目光哀怨著看瞭一眼站在身邊的曹夢,和躺在躺椅上的吳明。
特別是那吳明。
竟然在這樣的比賽中,把她休息的座椅,給霸占瞭過去,還大大咧咧的躺在上面。
躺就躺吧,一邊躺著,嘴裡一邊還流著口水。
那形象,還真是沒法說瞭。
女白領,目光盯著吳明,嘴裡喊瞭一聲。
“好瞭,開始拋硬幣,選擇先後瞭。”
女白領此時的喊聲,就像是受瞭一個男人欺負的一個小女子,嬌怒的聲音一般。
女白領說著話,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瞭一枚硬幣,打算讓曹夢和吳明來選擇著。
當女白領從口袋裡拿出硬幣的時候,一邊的曹夢還好,走到瞭她的身邊,可是那躺在躺椅上的吳明。
則是當著她的面,在躺椅上翻瞭一個身。
屁股對著她。
女白領看著眼前的情況,嘴裡恨得牙癢癢著。
女白領正要發作,吳明卻不知怎麼的,在她的躺椅上,伸瞭一個懶腰。
嘴裡打著哈欠,從躺椅上站瞭起來。
吳明目光嬉皮笑臉的看著那女白領,嘴裡暗暗對那女白領說道。
“美女!怎麼對我忽然間有感情瞭啊?眼神裡,這麼恨我啊。”吳明雙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裡,嘴裡笑呵呵得看著那女白領。
目光顯得賊溜溜的。
從女白領的胸,一直掃到女白領的臀。
最後直接往女白領兩腿之間的部位掃著。
那樣子看上去,似乎吳明的目光是有透視功能的一般。
一眼之間,就把女白領身上的衣服,全部看穿瞭。
女白領感受著這樣的情況,心裡微微害羞著,雙腿在吳明的目光註視下,竟然配合著夾瞭一下。
女白領這樣的動作做出來後,似乎表明吳明剛才對於她的目光註視行為,真的把她大腿裡面的景色看到瞭一般。
女白領這樣的動作做出來後,心裡也在暗暗罵著自己——我這是怎麼瞭。
女白領心裡暗暗怨著,對於眼前的吳明,更是有一種氣不過的感覺。
女白領努力呼吸瞭幾口,把自己的心情平靜瞭下來。
然後拿著自己手中的硬幣,朝身邊的曹夢,特別是眼前的吳明,用力示意瞭一下。
女白領示意過後,嘴裡對著吳明和曹夢說道——自己挑一面。
在女白領的示意下,曹夢顯得不客氣著,選擇瞭字面。
吳明沒有辦法,別人選擇瞭字面,他隻好選擇花面瞭。
選完瞭面,吳明雙手抱胸,等在一邊。
目光依然帶著濃濃的色意,盯著眼前的女白領身上瞧著。
看著她拿著手中的硬幣,臉上害羞的拋瞭起來。
然後雙手一夾,把那拋在空中的硬幣夾住瞭。
女白領這些動作,其實事先已經練習瞭好幾十遍,算是熟練的很。
但是不知怎麼的,在吳明的面前,特別是在吳明目光的註視下。
她這樣的動作,做起來是那樣的生疏,就像是第一次做一般。
雙手夾住掉落下來硬幣的時刻,她可是花瞭好大精力,才夾住的。
女白領雙手夾住掉落下來硬幣時,心裡還一個勁的喊著——萬幸,萬幸啊。
女白領雙手夾住著硬幣,目光第一時間就看到瞭吳明的身上。
似乎之間,選擇硬幣方向面的,在她眼前,就吳明一個男人一般。
女人就是很怪的動物,男人越欺負她,有的時候,這個女人就會越喜歡這個男人。
而且這樣的行為,是在女人潛意識裡面形成的。
女人會不知不覺按照著這樣的行為模式,去喜歡,去愛一個男人。
不管不顧著。
此時的這個女白領,就不知不覺著,對吳明這個男人,產生瞭情愫。
很濃的情愫。
不過女白領對於這樣的事情,她心裡其實是不知道的。
隻是潛意識裡的行為,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就像此時,女白領在夾住瞭那枚硬幣後,第一個選擇,就是把自己手中的硬幣,放到吳明的面前。
想讓吳明第一個看到。
女白領打開瞭手中的硬幣,比吳明還急切的看瞭一眼,手中硬幣的正面位置。
看到自己手中硬幣是花面朝上的,看著這樣的情況。
女白領的心中,比吳明還要高興著。
因為花面朝上的話,就說明吳明選對瞭。
女白領看著手中的硬幣朝向後,高興瞭一陣,高興過後,她自己也感覺怪著。
女白領心裡暗暗想著——我這是怎麼瞭?竟然會替這個男人,感覺那麼高興。
女白領略微怪異的表現,吳明也多少感覺到瞭一些。
感覺著這些,吳明嘴裡微微一笑,目光朝著那女白領的臉上看瞭過去。
總廠下來的女白領,不管從姿色還是從身材上,都是一等一的美女。
最主要的是,總廠下來的女人,在氣質上,比起分廠的女人,要高出瞭一大籌。
這個情況,是分廠女人無法比擬的,畢竟總廠的女人和分廠的女人生活的環境不同。
分廠的環境,就像是小城鎮的感覺,而總廠的環境,就像是大縣城裡面。
小城鎮的女人,怎麼能和大縣城出來的女人,比氣質呢。
根本是無法比的一件事情。
真一定要比,那就是分廠女人,自取其辱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