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翻江寨的路上,水仙才聽兩個水賊說瞭巨兇幫的事。
這巨兇幫,兩年前才現身江湖,但是短短一年就收服瞭大大小小幾十個幫派、寨子,一躍成為黑道大幫。老幫主莫大奈心狠手辣,帶著幾個兒子徒弟打出這片基業。現在莫大奈已經退位享福瞭,將幫主之位交給長子莫狂龍。
這黑道巨雄人老心卻花,已經娶瞭八房妻妾,還不滿足,今年是莫大奈六十大壽,要各幫各派進獻美女供他享樂。
「往常進獻的美女,莫老幫主都一一玩過,滿意的便收為妾室,稍差一些的就賞賜給兒子、徒弟和頭領,要是犯瞭過錯的,就會被他丟給幫眾肆意凌辱,唉,真是個老惡魔。」兩個水賊對水仙怡說。這兩人被水仙一嚇唬,現在已經對她服服帖帖絲毫不敢違抗。
水仙怡越聽越怒,心想,若是在三年前,這老賊多半已被師父紫幽蘭砍瞭腦袋。可惜百花谷封谷三年,世上竟出瞭這麼多敗類。既然如此,那就由我來鏟除這個黑道魁首吧。
小船駛入水寨,水仙細細一看,發現這裡守衛森嚴,不是一群烏合之眾,其中還有幾個水賊顯然是高手,如此要帶一群女子逃出來可是難上加難。
走到寨門,兩個水賊互相換瞭個眼色,低頭哈腰對水仙說道:「女、女俠,到瞭這裡,你可不能隨心所欲瞭,你在這兒不是女俠,是、是女奴……」
水仙秀眉一挑,問:「要怎麼樣?」
「按照規矩,得、得脫光瞭進寨……」
「什、什麼?……」水仙沒有想到這一出。雖然她平常在百花谷裡是裸慣瞭的,可是現在卻是在一個賊窩裡,要光天化日之下脫光瞭讓一大群陌生人看,她的臉還是羞到通紅。
可如果不這麼辦,自己脫身不難,被抓來的其他女子卻是救不瞭瞭。別無他法,水仙隻有紅著臉,輕解羅裳。
雪白光潔的頸部、肩膀直到胸部都一一露出,兩團滾圓的肉包高高翹起,看的兩個水賊眼睛都直瞭。她眉頭輕蹙,瞪瞭兩人一眼,嚇的他們低下頭不敢多看。
所有的衣裙都褪到瞭腳下,水仙已是赤條條一絲不掛。這時候她覺的,還是不穿衣服舒服,這些天被衣服包著,肌膚好像都喘不過氣來瞭。她舒展瞭一下雪白如玉的美體,心情都好瞭起來。
水仙怡光著身子,走進營寨。立即有大群的水賊圍上來,大呼小叫,驚嘆她的美貌,垂涎欲滴。若不是因為這是獻給莫大奈的女人,他們恐怕全都撲上來瞭。
被無數火辣辣的眼光註視在身上,水仙羞愧難當,可是偏生她的身子產生瞭一種難以言喻的奇妙感覺,心跳加速,肌膚泛紅。她低著頭不看周圍,可是,周圍的水賊們的淫言穢語不斷進入她的耳朵。
「哇,這妞看上去年紀輕輕,胸竟然這般大!好圓、好翹!」「哈,這小妞竟然是個白虎,下面一點毛都沒有!」「這麼美的妞,他們哪裡弄來的?莫非是哪個妓院的粉頭吧?」「怎麼會?你看她下邊還是粉嫩的顏色,多半還是個雛兒。」……
雖然這兩年不知吞瞭多少次男根,被灌瞭多少精液,水仙的陰唇仍然是粉粉嫩嫩的,猶如處女。當然師姐們也是一樣。
聽著聽著,她的私處竟然不由自主的開始濕潤起來!水仙連忙雙手遮住下體,加快行走速度。
水賊們起哄瞭:「美妞兒,別急著跑啊,讓大爺我好好看看啊!」「美女,幹嘛遮著下面啊?難不成是出水啦?來來來,哥哥幫你舔幹凈!」「舔啥呀,直接讓大爺我的寶貝來撓一撓她的小洞吧,哈哈哈!」幾個猥瑣的水賊朝著水仙脫下褲子,竟旁若無人的露出筆挺的老二朝她晃悠。
水仙大急,可偏偏她下面的水越流越多,一雙手差點就要遮不住瞭。壓抑多日的欲望在這些下賤賊人的挑逗下卻像火一樣燒瞭起來,她的身子忍不住開始輕輕顫抖。
她不曾註意到,在那些匪徒的後面,一個看上去不像普通水賊那樣粗野的錦衣男人正在默不作聲註視著她。
好不容易走到一間大屋,水仙還未進去,就隱約聽到裡面傳來哭聲。
看來這裡就是關被抓女子們的地方瞭。
水仙急急走進屋裡,發現裡面有十幾個女子在。她們個個姿色出眾,相貌各有千秋,但相同的是,她們全部都一絲不掛!
原來,她們都是一來就被脫光瞭衣服,既讓水賊們飽瞭眼福,又可以防止她們逃跑。可憐一群黃花閨女,何曾受過如此羞辱,她們中很多人眼中都淚光漣漣。
這個房間雖然還算適意,裡面傢具齊全,但窗戶完全封死,分明是個牢房。十幾個女人就光著身子被關在這一個牢房裡,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滿面潮紅的水仙走進屋裡,如釋重負,撲通一聲靠墻坐到地上,雙腿一張,咿咿呀呀輕哼起來,一股股的浪水就從檀口嘩嘩流出。她竟是被一群匪徒視奸到瞭高潮!
周圍的女子們紛紛露出鄙夷的神色,想不到這個比她們年輕,又比她們漂亮的小美女,竟然是個恬不知恥的浪貨!在這種羞恥又可怕的情況下,竟然還會自己高潮瞭!
隻有一個年紀比水仙還略小的少女,看到水仙癱軟在地,氣喘微微的樣子,有些於心不忍,於是好心將她扶起,又幫她擦拭身子。
當少女用佈擦過水仙的下體,水仙的身子又是一陣輕顫,連忙說道:「啊,不用瞭,我自己來便好。謝謝你,你叫什麼名字?」水仙感激的問。
那少女一笑,清純可人:「大傢都叫我小茶。姐姐你呢?」
「我……」水仙想瞭想,說:「就叫我水仙好瞭。」
除瞭小茶,其他女人都有些嫌棄水仙,不和她說話。
「這個女人有古怪,下邊敏感成這樣,而且並非天生的白虎,是後來剃光的。而且看她的身材、動作,多半會武功,肯定不是尋常女人。哼,休想瞞得過我。」
錦衣男子踱著步子思索。這男人不是翻江寨的人,而是巨兇幫總舵派來的督監。他下令道:「把那兩個抓到她的嗦囉叫來,我要仔細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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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名額已經湊齊,第二天,這十幾個女子就被裝上四輛馬車,運往巨兇幫總舵。但是,她們仍然不允許穿衣服,一個個光著身子上瞭馬車。
那些女子自知前途淒慘,一個個哭哭啼啼的,隻有水仙怡神色安然,也不多說話,小心觀察。
透過馬車的窗戶,水仙看到,車隊的首領是個魁梧威風的漢子,騎著一匹高頭大馬。小茶告訴她,這就是要上總舵祝壽的翻江寨寨主,「翻江蛟」張山石。
這張山石的名字,水仙前兩年下山時曾聽說過,他當初也是個武林豪傑,後來遭人陷害,落草為寇,想不到竟是在這裡。
水仙又看到一個人,好奇道:「咦,為什麼有個人和寨主並排走在一起?」那人正是錦衣男子,看起來他的地位似乎可以和張山石平起平坐。
小茶看到他,有些害怕,小聲說道:「這人來頭可不小,他可是巨兇幫老幫主莫大奈的女婿,名叫龐光,他的老婆是莫大奈的小女兒莫玉狐。他這人兇巴巴的好嚇人,不過好像不近女色,倒是挺特別……」
「哦……」水仙點點頭,若有所思。
女子們早飯都沒有吃,已經餓的肚子咕咕叫瞭。晌午時分,車隊到瞭一個集鎮,押隊的匪徒們打發女子們下車吃飯。
「什麼?這、這市集上來來去去都是人,我們衣服都沒有,怎麼下車啊……」
女子們都慌瞭起來。
水賊頭目冷笑道:「你們這些騷貨,不過是群女奴,還把自己當貴客不成?告訴你們,就光著身子下去吃飯,不然就餓死在車裡吧!」
女子們當然不知,匪徒們這樣做,正是為瞭一點一點消磨她們的羞恥心,否則到瞭百美宴上如何表演的起來呢?可是,將身體毫無遮掩的暴露在街頭,這些女子無論如何現在都丟不起這個臉。
就在這時,水仙盈盈站起,在眾女目瞪口呆中不慌不忙的走下瞭車去。
路上的行人忽然看到一個絕美的赤裸女子從馬車上走下,施施然走到飯桌旁坐下,全都看傻瞭眼。隻是周圍都是兇神惡煞的匪徒,他們不敢靠近,隻敢遠遠的看著。
鎮上的女人們則一個個妒火中燒,紛紛罵道:「哪裡來的婊子,不穿衣服就跑出來瞭,丟人現眼,呸!」
有瞭水仙帶頭,加上實在餓的厲害,美女們心思開始浮動。這時,一個出身青樓的艷麗女子咬咬牙,也低著頭走下瞭車。然後,還有些稚氣未脫的小茶也急急跑下去,坐在水仙旁邊。眾女子面面相覷,更加動搖。
這時,這批女子中,最端莊清高的一個女子,整天都是冷冰冰的表情,特立獨行,她也寒著一張美臉走下瞭車,也去那張桌坐下,正好湊足瞭四個人。女子們都有些吃驚瞭,她們原以為這個冷美人是她們中最寧死不屈的一個,想不到竟然也下車瞭。於是,她們都一個個紅著臉,手臂或遮要害,或遮臉,走下車去。
寨主張山石也是沒想到竟然如此順利,盯著水仙美麗的身體,問道:「這就是那第一百個美女?果真美的緊哪!」他的手下諂笑道:「老大何不把這小美人收瞭?另找個女人代替不就好瞭。」
這時,旁邊的龐光冷著臉咳嗽瞭兩聲,嚇的這些小嗦囉連忙閉嘴。
張山石也有些尷尬,強笑道:「龐爺,這百美大宴,不知到時候兄弟們能否沾些光呢?」龐光說道:「張大寨主無須擔心,你這兩年勞苦功高,到時候隻怕不止分到一個美女呢。」
桌上四女互相瞧瞭瞧,氣氛有些古怪。那青樓來的艷女先開口,笑瞭笑說:「我叫美人蕉,也不諱言,做的是青樓賣身的營生,美人蕉是我藝名。我對水仙姑娘的豁達從容好生佩服,便是我等青樓裡的女子,也沒幾個比的上的。」
水仙笑道:「姐姐過獎瞭,我不過是不懂事罷瞭,還要多多向姐姐求教呢。」
美人蕉又指著旁邊的冷艷女子說道:「這位妹妹可是名門閨秀,叫做木棉,心高氣冷,平常都不太看的起我這樣的艷俗女人,不知為何今天會和我們坐一起。」
木棉輕咬貝齒,冷然道:「別誤會,我還是看不起你們。隻不過是不想一個人坐一桌罷瞭。」
水仙卻大大方方握住木棉的手,笑道:「木棉姐姐莫要難過,姐姐的心態,我懂的,幾年前我們都是和姐姐一樣的呢!」
接下來幾日,匪徒們用各種方法折辱美女們,把她們一個接一個光溜溜的縛在馬車頂上遊街,便溺的時候都不準去溺所,隻能公開解決。他們甚至在美女們洗浴的時候叫來一大群人圍觀,每個人隻需要出一文錢。
女子們一個個羞的死去活來,還是水仙神態自如,領頭做完這些羞人的事情,讓女子們不那麼難堪。
難受的反而是那些水賊,他們白天看著一個個裸體的美女,卻隻能看不能碰,心裡火燒火燎,隻能晚上拼命擼管子,幾天下來一個個腳步發虛。
這天半夜,張山石正在睡覺。忽然,窗外閃現一個人影。
張山石混跡江湖多年,機警無比,立即伸手取刀。誰料一轉眼,一隻纖纖玉手就按住瞭他的手腕,另一隻手捂在他嘴上。
「張寨主莫要聲張,我沒有惡意。」
就著一些月光,張山石依稀看清瞭自己身上的美人。
張山石冷笑道:「哼哼,一個全身一絲不掛的美女,半夜偷偷溜進我房裡,沒有惡意,那是有什麼意啊?」
身上的美人媚笑道:「水仙每天被你們這般羞辱,早就情不自禁,一直忍耐到現在。我敬張寨主是個英雄,所以,今夜前來請寨主相助……」
張山石說道:「哼,女俠你竟然可以穿過門衛來到我房中,一瞬間就將我制住,武功不低,張某栽在你手中,算是背運,要殺要剮隻能悉聽尊便,何必如此戲弄我?」
水仙粉紅的小舌頭舔瞭舔些許幹燥的嘴唇,柔聲道:「寨主膽色過人,水仙便是看中你這點。寨主若是不信,來摸摸水仙的小寶貝便知。」說著,她牽起張山石那隻手,輕輕按在自己下體上。張山石隻覺水仙的私處火熱發燙,已是滴答淌水。
「喲,想不到,你竟然是這樣一個小淫女!」張山石笑道,手上稍稍用力,在那濕漉漉的玉壺處捏瞭兩把。
「啊……張寨主莫要如此說……水仙這也是不的已。水仙這身子,被一夥淫賊調教瞭兩年,變的……變的淫亂不堪,求張寨主成全……」
說著,水仙火熱的胴體撲倒在張山石寬大的胸膛上。此種誘惑,誰人能擋?張山石不疑有它,一翻身,便將水仙嬌小的身軀壓在瞭身下。張山石多日來盯著水仙美麗的裸體看瞭無數次,早已是垂涎三尺,今天美人竟然主動投懷送抱,他也不再思考後果瞭!
張山石一張滿面胡渣的大嘴,在水仙上半身狂吻,胡渣撓的她渾身發癢,身體不斷扭動,卻被張山石緊緊按住,啪呲一下,大棒已然入戶。
「噫!……」出谷多日,水仙第一次被肉棒貫穿,爽的直翻白眼,張口就叫。
幸虧張山石眼疾手快,一隻大手將水仙小嘴捂住,不讓她叫出聲來。
水仙的玉戶已是濕潤非常,插入十分順暢,但張山石仍然感覺裡面緊窄的如同處女,將他的肉棒緊緊包裹,舒服無比。他不禁笑道:「不是說被淫賊調教瞭兩年,為何姑娘那裡還是這樣吃緊?」
水仙稍稍定瞭定神,喘息道:「張爺不知,水仙的武功,有緊穴之能,再怎麼被弄,還是如此緊窄……啊啊……張爺你使勁操好瞭,水仙的穴操不壞的……啊啊啊……」張山石性欲勃發,毫不憐惜的猛幹起來。水仙又要叫出聲來,張山石幹脆將自己的內褲團成一團,一把塞進水仙的小嘴。水仙被熏的差點暈過去,可是那臭味卻讓她更加欲火翻騰,身體快感如潮,在張山石狂攻之下爆發出一波又一波高潮。
張山石雖然落草為匪,但是總拉不下臉來,像其他水賊一樣強奸民女。如今他壓抑瞭數年的欲念終於能夠在水仙怡身上釋放,不由興發如狂,不知疲倦。
又幹瞭一會兒,張山石發現,雖然水仙現在喊不出聲瞭,可是那張床吱吱嘎嘎的聲音也太響瞭,於是一腳將被子踢到地上,摟著水仙跳下床,將那嬌小的身子壓在被子上,繼續又大幹起來。
若是尋常女子,被這樣連番猛操,不死也要丟掉半條命瞭。但水仙早就在谷裡被淫賊們蹂躪慣瞭,還是被王烈那樣的如椽巨棒開的苞,雖然被張山石大肆撻伐,也不覺痛楚。而且,更令水仙感到異樣的是,她一直以來都是被谷裡那幾個淫賊玩弄,即便花樣再多,也覺的稍稍有些膩味。而現在,她是在谷外,師姐妹們都不在身邊,獨自一人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強暴。而且,在谷裡,那些淫賊再欺負她們,也畢竟是她們的階下囚,隻要姐妹們不允許,他們就不敢越雷池一步。但是在外面可不同瞭,這些男人可不會聽你說什麼,想怎麼幹就怎麼幹。這種新鮮感讓她有一種再次被開苞的感覺,性欲更加高漲!
未來,我會被更多男人幹吧?
水仙從嘴裡掏出男人的內褲,抱住張山石喘息著問:「張爺,告訴我,到瞭巨兇幫,我會怎麼樣?會被那些幫眾輪著操嗎?」
張山石聽到此話,想起瞭自己被奸污至死的發妻,心中惱怒,咬牙切齒道:「沒錯!隻要莫大奈高興,他想怎麼操你就怎麼操你,想讓誰操你就讓誰操你!」
水仙的身子繼續聳動著,卻伸出手,撫摸張山石粗糙的臉,柔聲道:「若是可以選擇,我一定選擇讓張爺操。我好像,已經愛上瞭張爺……」
張山石一聲不吭,挺動肉棒繼續猛插起來……
東方都快發白瞭。張山石和水仙怡摟在一起躺著,漸漸平息。這一夜,張山石足足射瞭四次,水仙也高潮瞭六回,把身下的被子都濕透瞭。
張山石輕輕撫摸著水仙光滑的肉體,喃喃的說:「美,太美瞭,我老張這輩子,從沒像今晚這麼舒服過。」
水仙抱著張山石,說:「水仙也覺的好快活。以後隻要張爺要,水仙可以經常來讓張爺操,每晚都來……」
張山石卻皺皺眉說:「不,你不能來。」
「為、為什麼?」
張山石苦笑道:「因為動靜太大瞭。雖然我堵住你的嘴,又從床上搬到地上,可是,啪啪啪的聲音還是響瞭點。要知道,我隔壁住的可是巨兇幫的督監龐光,讓他發覺就麻煩瞭。」
「那水仙以後都不能得到張爺愛撫瞭麼?」
「不,我們可以換個地方。聽著,明晚二更,你到郊外的……」
天亮前,水仙擦幹身子,如幽靈般閃出張山石的房間,外邊的哨衛一個都沒發現。
接下來又是恥辱的一天。水仙被水賊們背朝下綁在一匹馬上,雙腿大張,讓人盡情觀賞她沒有毛的光潔玉戶。
張山石故意不去看她,低著頭默默前行。
而到瞭這天夜裡,張山石悄悄離開住所,來到郊外的無人樹林中。
月光下,水仙潔白無瑕的身體,正坐在樹梢,輕輕擺動修長的雙腿,仿佛山間的精靈。
兩個人立即又滾到瞭一起,兩具赤裸的身體在草地上肆意翻滾。而且,這一次水仙可以暢快的放聲大叫瞭。
殊不知,就在遠處一棵大樹後面,龐光正一聲不吭,冷冷的註視著這一對淫亂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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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他們到達瞭巨兇幫。
巨兇幫是一個巨大的寨子,建在一個湖灣之中,依山傍水,背靠懸崖,壁壘森嚴,而且寨兵多達數千人,精壯更勝翻江寨。就是出動大軍來攻,也未必打的下來。水仙從小在百花谷裡長大,從未見過這麼大的場面,暗暗心驚。其他女子更是嚇的一個個面色發白。
女子們被帶入一個裝飾華麗的大院子,這裡有更多的被擄女子。她們終於可以穿上衣物,但是並不是普通的衣服,而是兩條紗巾,一條裹住胸,一條圍住下體,還是半透明的,穿瞭和沒穿沒什麼區別,反而變的更加誘人。
每個寨送來的十八名美女編成瞭一組,一共五組,分別穿紅、青、白、藍、黃五色的紗巾。翻江寨這一批是最後來的一組,穿米黃色的紗巾,遠看去和皮膚顏色幾乎沒什麼分別,更像是裸著的。
每組都有個班頭領隊,一路上表現最好的水仙自然成為瞭班頭,每次演練都排在隊伍之首。
一個濃妝艷抹的半老徐娘,風韻猶存,前來調教這些無知女子。聽先來的女子一說,才知這個女人是莫大奈的二姨太,本就是青樓舞女出身。
「你們這些小丫頭,別把自己看的很清高的樣子,告訴你們,我最瞭解女人瞭,經過男人一挑撥,指不定會變成多浪呢!你們不要假裝矜持瞭,越這樣越痛苦,還不如敞開身心,盡情放縱,就會體驗到無窮的快樂!」
水仙小臉稍稍一紅,心想她說的不就是我嗎?
說著,二姨太面不改色,就將身上衣物輕輕扯落。在場的人都驚訝,這女人四十多歲瞭,身上還是沒有一點贅肉,肌膚豐滿細膩,一對巨乳更是尺寸驚人。成熟的風韻叫男人把持不住,怪不的年輕的時候就被莫大奈納入房中。
然後二姨太便在臺上扭動身子,示范起舞來。那舞太過直露,時而翹臀,時而扭腰,時而甩胸,嘴裡還不斷發出「嗬嗬」的吟叫聲,十分淫浪。想到自己到時候也要跳這種舞,女子們無不面紅耳赤。
二姨太舞完一曲,擦瞭擦身上的汗,忽然嚴厲說道:「若是你們不聽話,或者故意懈怠,下場便是這樣!」
說著,她推開一扇小門,裡面傳來連連的哀叫聲,可是發出叫聲的人嘴好像被堵住瞭,叫聲變成嗚嗚的悶呼。女子們往裡看去,隻見一個身材絕佳的女人,五花大綁著,披頭散發,雙腿大開,被一群黑漆漆的大漢圍住輪奸,全身上下每個小口都被肉棒插入,野蠻的聳動著。一對大胸也被兩個男人用嘴含著啃咬,乳峰上滿是牙印。女人身上全是白花花的精液,已經不知被奸瞭多久,處於半失神狀態。插入陰戶的肉棒每次拔出,都會湧出大量汁液,不知被多少人灌過瞭。
女子們看到這個女人淒慘無比的樣子,都嚇的不寒而栗,掩面不敢再看。水仙卻忽然覺的,這個女人好似有點眼熟,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不過她現在沒有機會再走近,隻有以後另想辦法搭救這個可憐的女人。
二姨太關上小門,對著仍然驚魂未定的女子們說:「所以,你們要想不吃苦頭,那就好好用功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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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兇幫老幫主莫大奈六十大壽開始瞭!這個魁梧的老人大大咧咧坐在金椅子上,須發皆白,但身體仍然十分壯實,絲毫不見衰老之象。
坐在他左首第一位的是他的大兒子,現在的巨兇幫幫主莫狂龍。莫狂龍現年三十幾歲,相貌、體格一如其父,正是最強盛的年紀,不過現在氣色略衰,那是不久之前,和玉龍山莊莊主呂天定大戰一場,兩敗俱傷的原因。
再往下依次是二兒子莫暴虎、三兒子莫貪狼,以及小女兒莫玉狐。幾個兒子都是五大三粗的,可是這個小女兒,卻長得小巧玲瓏,一身緊身紅衣,顯露出傲人的曲線,一雙靈動的雙眼,不安分的在客人們臉上瞟來瞟去。
坐在莫大奈右側的,是他的八個妻妾。不過因為二姨太要主持舞蹈不在坐。其他七個妻妾中,年紀最大的和二姨太年紀相仿,稍稍有些發福,面目慈祥,想來就是大姨太瞭。但是,她沒有坐在座首,隻是坐在第二位。
坐在首位的卻是一個十分年輕的女人,約莫二十歲左右,表情十分冷漠,對熱鬧喧天的周圍毫無反應。但是她的容貌卻令所有人感到驚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二姨太已經十分誘人,可是跟她一比光彩全無。
莫非她是莫大奈新納的八姨太?
大姨太往下的女人,三十幾歲,亦是十分貌美。而且她的美貌帶著威嚴,雙目如電。下人們看到她都不敢喘氣,低頭哈腰。
再往下的幾個姨太一個比一個年輕,末座的那個幾乎和水仙怡一樣大,比莫玉狐年紀還小,還是個粉嫩的小姑娘。
八個妻妾不但都是出色的美女,更有一個共同點:她們的胸都極為高聳,仿佛每個人胸前都頂著兩隻西瓜一般。每當看到她們,人們就暗暗想,怪不的莫老怪的幫會叫巨兇幫,果然都是巨胸,巨兇!
客座上都是各個山寨的寨主,還有江湖道上的朋友,一個大廳坐瞭近百人,場面熱鬧非凡。
「諸位請安靜。」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揮手,讓眾人安靜下來。他是巨兇幫總管,也是莫大奈的弟弟莫豪如。「接下來,請看本幫特別為老幫主獻上的樂舞——百美宴!」
九十名美女從五條通道魚貫而入,在大廳中央排成一朵五瓣五色花。站在中間的,便是五名班頭,其中著淺黃色紗巾的年輕美人,立即吸引瞭大部分目光。
那當然就是水仙怡瞭。
花朵展開,九十名佳麗舞瞭起來。九十個近乎全裸的美女翩翩起舞,每一張臉都是如此動人,每一個動作都是如此誘人,那些山賊惡徒們一個個看的目眩神迷,口水直流。
可是,不是說百美宴麼?還有十個人呢?
九十名舞女越扭越激烈、越舞越奔放,到最後每個人的身體都躺在地上不斷聳動,口中咿咿呀呀似唱似吟,這動作簡直就像是正在被男人按在地上大幹一樣,看的在場的男人們幾乎就要射瞭!
正在這高潮時刻,所有人動作一停,仿佛變成瞭九十尊石像,橫臥在地上。
這時,七個輕紗籠體的美人蓮步走入大廳來,賓客們都一陣驚呼。
這就是七個花魁瞭。之前練舞的時候,九十名美女是單獨練習的,沒有見過另外十個美女。這是她們第一次見到七位花魁。水仙有心要瞧一瞧,這內定的七位花魁究竟是什麼絕色。果然,她們的容貌、身材、動作,要比九十個美女更上層樓,光是一顰一笑,就足以讓人傾倒。
尤其是站在首位領舞的紅紗美人,身材極其惹火不說,每一個動作,都銷魂奪魄,不一會兒賓客們都忘記瞭其他美人,眼中隻剩下這一個美人。
因為她是萬春樓頭牌,艷動大江南北的夭夭!另外六位,正是她的萬春樓姐妹雙雙、姍姍、絲絲、嫵嫵、綠綠、琪琪。
水仙著急瞭起來。這七女一出,尤其是夭夭,將其他人都遮蓋瞭,本來吸引大片目光的自己也被忽視瞭。而且她看出,這夭夭的舞蹈絕不一般,似乎是一種詭異的武功,將眾人迷的神魂顛倒。她的容貌,並不比夭夭差,隻是因為這舞蹈的原因才落於下風。不行,要讓莫大奈註意到自己,必須鋌而走險。
人們正沉迷在夭夭的舞蹈中,忽然,水仙從地上躍起,在空中劃出一道曼妙的弧線。
夭夭她們一愣,迷情幻魔舞的效果立即被破瞭一半。
水仙忽然一把扯掉瞭身上僅有的薄紗,往天上一拋,狂熱的舞瞭起來。她盡情的扭動身軀,展示著身體的柔軟和矯健,做出各種人們意想不到的動作。
這舞是在百花谷的時候,陰陽師讓她們練的,叫做「霹靂舞」。跳著跳著,她又躍到門前一根旗桿處,繞著那旗桿舞瞭起來,好像人和旗桿纏在瞭一起。這也是陰陽師教的,名叫「竹管舞」。
眾人看的目瞪口呆,貼在旗桿上的水仙如此妖嬈嫵媚,人們似乎覺的,她好像是在玩弄一根巨大的男根一樣,男人們的老二也一根根翹的和那旗桿一樣瞭。
舞蹈結束瞭,水仙背靠旗桿,雙手往後抱住旗桿,雙腿跪地叉開,看上去好像是一個被捆綁在旗桿上的美女,動人心魄。
莫大奈忽然站瞭起來,問:「小丫頭,你叫什麼名字?」
水仙媚然答道:「小女名喚水仙子。」
莫大奈伸出手,指著水仙道:「好,我要收你做第九房。」
九姨太水仙誕生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