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谷中,湖香小築內,準媽媽白妃櫻正和即將生產的梅挽香睡前夜話。這大半個月來,一直是姐姐梅吟雪在這裡照顧妹妹,今天難得換瞭白妃櫻前來看護,兩個懷孕的女人紅著臉悄悄交流著當母親的經驗。
陰陽師和何清漣已經出谷二十多天瞭,梅挽香隨時可能臨盆,如果他們真趕不回來,白妃櫻也隻有依靠醫術盡力一試。不過,梅挽香倒是十分鎮定,還能說說笑笑的。白妃櫻心裡雖然憂心忡忡,但是也強作笑顏。
夜已深瞭,妃櫻伺候挽香睡下。梅挽香雖然略顯憔悴,臉色有些蒼白,但依然美的如同一枝白梅。妃櫻輕輕捋瞭捋她額前的秀發,說:「挽香,辛苦你瞭。」
挽香甜甜一笑,說:「我不要緊的。是姐姐她最累瞭,這些日子一直沒日沒夜的陪我,今天還要……」
今天白妃櫻替換梅吟雪,其實是因為梅吟雪忙於照顧妹妹,已經一個月沒跟那些淫賊們親熱瞭。那些淫賊已經忍耐不住,強烈要求她出來陪他們一晚。吟雪拗不過他們的糾纏,好不容易才答應瞭今天換白妃櫻照顧妹妹。
白妃櫻點頭說:「唉,那些貪得無厭的淫賊,一個月沒碰大師姐瞭,今天被他們弄去,還不得被這些傢夥奸的死去活來……」說著臉一紅,似有些擔憂,卻又有些期待的樣子。
梅挽香笑道:「看來,妃櫻也盼望著被這群饑渴的男人大玩一場呢!」
「去!」妃櫻纖指戳戳挽香的臉,「我這些日子可是每天都在挨肏,不像你休養瞭這麼許久,等你生下孩子調養好瞭,保不準會跟他們怎麼浪呢!」
兩個女兒傢嘻嘻笑著。白妃櫻又幫梅挽香蓋瞭一回被子,走到窗前,掀開窗簾一角,往夜色中看去。隻見遠方梅吟雪的房間仍然燈火通明,心想隻怕大師姐今晚是別想有覺睡瞭。想著想著,不覺自己私處竟然濕瞭起來……
不出所料,梅吟雪今天一踏入自己的房間,就被那群淫賊嘻嘻哈哈綁瞭起來,縛在床頭。以前紫幽蘭和陰陽師在的時候,他們多少有些收斂,如今兩人都不在,他們越發肆無忌憚瞭。
然後,急不可耐的男人們就兩個兩個輪流前後同奸起吟雪來。他們故意不用吟雪的嘴,隻插她下身兩口,聽她發出啊啊的哀叫聲。
但是男人還是太多,於是水仙怡和丘海棠就先幫著沒輪上的解解急,用手和嘴巴先讓他們舒服一下。因為他們約好的,今天要把第一炮都射進梅吟雪的肚子。
海棠一邊幫馬剛搓著硬挺的肉棒,一邊斜眼瞄向床頭被吊著雙手,用各種姿勢挨肏的大師姐,心中暗暗羨慕不已。
我也好想……被這些人這麼起勁的輪奸一次啊……好羞人……可是我沒有大師姐那麼吸引人,也沒有仙怡那麼敢玩……
「不要幹的這麼狠啊……我明天還要去照顧挽香……哦啊啊啊……好舒服……」另一邊的梅吟雪似拒還迎,雖然喊著不要,卻讓那些淫賊更加興起,反而肏的更猛更狠瞭,啪啪啪的響聲中,各種汁液在空中飛濺,灑的滿地都是……
天亮瞭。男人們都橫七豎八躺在梅吟雪房裡,臉上都帶著滿足的笑容睡著瞭。
海棠和水仙也是躺在精液和淫水裡,昨夜男人們幹完梅吟雪一炮之後就開始分頭作戰,海棠和水仙沒少挨插。
但是最慘的當然還是梅吟雪。隻見她趴在床上,高高的撅著屁股,就這麼睡瞭過去,陰唇和菊門都紅通通的,留下淫賊們昨夜反復幹瞭好幾輪的痕跡,看著都覺得疼。身上還裹滿精液,床上床下都被濕透瞭。
白妃櫻悄悄走進房間,嘆瞭口氣,把海棠和水仙兩個小丫頭拍醒,讓她們先去洗漱清掃,自己抱起動彈不得的梅吟雪,去溫泉浴池清洗瞭。
「呀,痛!」梅吟雪抽搐瞭一下。
「師姐,你也真是的。」白妃櫻小心的幫她清洗著下體,「任由那些傢夥胡來。王烈也真是的,那麼大的棒子,也往後庭插,師姐竟然撐的住。」
吟雪苦笑道:「妃櫻,我們當初不是說好的,隻要自願,讓他們怎麼玩都可以,唉,我也是認命啦。」
海棠和水仙也來到溫泉,和師姐們一起洗漱。
水仙怡說道:「師姐,師爹和何姐姐都出去快一個月瞭,他們該不會是出瞭事吧?」
梅吟雪道:「這個多半不會,陰陽師和何姐姐武功都是一流的,就算請不到神醫,也應該會回來,或許是有什麼事耽擱瞭一下吧。」
水仙怡又說:「挽香姐姐眼看就要臨盆,我們總不能這麼幹等著,讓我出門去接應他們吧。」
「這……」梅吟雪沉思道,「去接應他們一下也是好的,以防萬一。隻不過,你再一走,我們谷裡就沒幾個姐妹瞭……」
水仙怡是這幾年應付淫賊們的主力。因為淫賊多,他們要上紫幽蘭、梅吟雪她們,還得湊一下時間,總有沒輪上的,水仙怡便全都接下來,來者不拒。而且她什麼花樣都敢玩,淫賊們想到什麼新點子,總是讓她先來試。於是,這兩年,水仙怡成瞭師姐們中被幹的次數最多的一個,僅次於師父紫幽蘭,連淫賊們最愛的梅吟雪都比她稍少一些。水仙怡也成為谷中除瞭紫幽蘭之外,唯一一個被怎麼羞辱都不會臉紅的大膽女淫娃。
如今水仙怡一出谷,梅吟雪要照顧妹妹,白妃櫻和丘海棠壓力大增。而白妃櫻又是姐妹中承受力最弱的一個,又已經懷孕,所以梅吟雪用擔憂的眼光看向海棠。
海棠臉一紅,說:「師姐……沒關系的。其實剛才,水仙已經和我先討論過瞭,我支持她去。我是姐妹中最小的一個,也最幫不上什麼忙。不過我下瞭一個決心,我要努力進步,變的……變的和仙怡一樣會玩……為師姐們分憂……我決定瞭,之後的幾天,就讓那些傢夥把各種花樣都在海棠身上用一遍,把海棠的浪勁完全激發出來,讓他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我、我一定能做到的。」
吟雪握住海棠的手,感動的說:「海棠,你都是為瞭我們啊……」
海棠紅著臉說:「能和師姐、大傢生活在一起,海棠很快樂……吃點小苦又算什麼,說不定,海棠還會樂在其中呢……」
吟雪嘻嘻刮瞭一下她秀氣的鼻子:「看來,我們姐妹都是浪到不可救藥啦!」
水仙怡整理好形狀,再次出山瞭,心情大好。
至於出去以後可能會帶來的後果,她倒是沒有多想。不,應該說這時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就在水仙怡出谷第二天,陰陽師他們四個人就趕回瞭谷裡。他們竟是走岔瞭路,沒有碰上。
等待玉杏嫣的,又是一場別樣的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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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怡打聽到玉杏嫣的下落,原來是嫁到瞭玉龍山莊。不過她又聽到江湖上一個風聞,說是最近玉龍山莊莊主,玉杏嫣的丈夫呂天定得瞭什麼病,一直不露面。
有人說他重傷不起,有人說他是瘋瞭,還有人說他其實已經死瞭,隻是被隱瞞著。
玉龍山莊身為武林正道巨頭,這些消息引起瞭不小的騷動。
水仙心想,陰陽師和何清漣遲遲不歸,會不會就和這事有關系呢?於是她著急起來,立即趕往玉龍山莊。
但是,水仙怡並不知道此時的江湖有多險惡,她四處打聽玉龍山莊的事,很快就引起瞭註意。何況,像她這麼美的一個年輕女娃兒,不吸引眼球怎麼可能呢?
「你是說,你兩年前見過這個女的?」一個滿臉兇相的男人問一個哆哆嗦嗦的中年人。
「是、是的。我以前有兩個朋友,叫張萬、李明,當時我們一起看到的那個小姑娘,因為太漂亮瞭,我們還一起意淫過呢嘿嘿。可是突然她就消失無蹤瞭,我那兩個朋友也同時失蹤瞭,我一直在懷疑,會不會是他們兩個蠢貨忍不住對那女俠下手,結果被幹掉瞭……」
「行瞭。」兇惡的男人往那人手裡塞瞭一錠銀子,把他打發走瞭。
旁邊另一個不說話的男人點頭說:「是瞭,這個妞十有八九是百花谷的人。那個什麼張萬、李明,恐怕是被她抓回去瞭。」
這兩人,冷峻的那個,是「狂蝶」方曉的死黨,「毒蜂」袁蒙。當年,「狂蝶」方曉因為幫助杜星、杜遠兄弟,被梅挽香誤殺,袁蒙一直在找尋百花谷報仇。另一個兇狠的漢子,是「血狐」朱明的弟弟朱亮,因為朱明被紫幽蘭斬殺,他也極力想要報仇。兩人遇到之後一拍即合,可是找尋數年,也沒發現百花谷的蹤跡。
他們不但要為親友報仇,還要百花谷的那些女人們付出肉體上的沉重代價!
兩人一合計,準備跟蹤水仙怡。
水仙急急趕瞭兩天路,到瞭第三天,有些難以忍耐瞭。這些年來,她在谷裡,小穴空的時候少,被塞滿的時候多,幾乎每天都是在身體的酥軟滿足中入睡。這次離開百花谷兩天,她越發覺的空虛難忍,輾轉難眠。
「哎哎,好難受……隻有趕緊找到師爹和何姐姐,趕回百花谷瞭。」水仙躺在床上又翻瞭個身,手從褥褲中取出,上面沾滿濕漉漉的汁液。「唉,又出水瞭,這樣下去,明日如何趕路呢?」水仙隻有在褥褲中肉縫口墊上幾層棉佈,吸收時不時分泌出的淫汁,雙腿夾緊,在床上輕輕呻吟著,面頰嬌紅欲滴。
「或許……我可以在外面找幾個野男人先解決一下……噫,我怎麼會有這麼下流的想法,好羞人啊……」她迷迷糊糊的想著,終於睡瞭過去。
半夜,袁蒙和朱亮還趴在客棧窗外。他們本打算動手,可是卻遲疑瞭。
朱亮疑惑的說:「我聽說,百花谷的女人,一個個都高冷的很,好像不是她們爹媽操出來的一樣。可是這個女人為什麼睡著瞭嘴裡還咿咿哦哦的叫,就跟叫床似的,騷勁十足。」
袁蒙琢磨瞭一會兒,忽然皺眉道:「不好!這裡面有詐。百花谷的女人對付淫賊毫不留情,我看這小丫頭多半是發現瞭我們在跟蹤,想用這種法子誘我們出來,然後痛下殺手。」
朱亮「恍然大悟」,說:「原來如此,這些母狗果然狠毒!罷瞭,現在也隻有耐住性子,靜觀其變瞭。」說著,他咽瞭口口水,按下硬瞭很久的老二,不甘心的退走瞭。
一夜春夢,第二天水仙一早紅著臉醒過來,從褥褲中取出濕漉漉的棉佈,換瞭兩塊新的,繼續趕路。
「可算到瞭玉龍山莊。」水仙望著山莊大門,松瞭口氣。
「來者何人?」突然,一群玉龍山莊弟子持著刀槍沖出,將她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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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香蕊正在山莊武庫清點兵器。這幾天,她和丹鳳宮主一見如故,兩人親如姐妹。玉杏嫣不在,金香蕊相當於山莊半個女主人,忙裡忙外。她丈夫呂珪也代替老管傢呂德,忙的不可開交。
忽然,一雙手從背後摟住瞭金香蕊的腰肢。
金香蕊雙手一錯,就把那兩隻賊手扭住。
「唉喲嫂子你輕些!」呂瑁叫瞭起來。
金香蕊松開他的手,嗤笑道:「就知道是你這個小王八蛋,我才留瞭勁,不讓啊,早把你手擰斷瞭。」
呂瑁嬉笑道:「嫂子回來好幾天瞭,都不和瑁弟弟親近,都不知道瑁弟多著急。」
金香蕊哼瞭一聲,說:「你這小壞蛋那點齷齪心思,我還用的著想嗎?沒見我正忙著嗎?」
呂瑁嬉皮笑臉又貼上瞭金香蕊,說:「嫂子清點兵器,可要小弟幫忙啊?」
金香蕊推瞭他幾次還是粘著不放,一雙手不老實的在她健美的身上動來動去,弄的她尷尬不已:「不要你幫忙,我已經點完瞭,山莊兵器一件未缺。」
「是嗎?可是明明有一把兵器,嫂子還沒點啊。」
金香蕊有些疑惑:「哪裡還有兵器?」
呂瑁奸笑道拉住金香蕊手腕,往下邊一探:「就是這把神兵啦!」
金香蕊又好氣又好笑:「去去,你那把還叫神兵,比你哥的差遠。」
「唉喲,嫂子的要求變高瞭嘛,是不是這些日子,又被我哥送出去嘗瞭不少神兵利器啊?嘻嘻!」
「你、你胡說些什麼?」金香蕊一邊制止他,一邊卻忍不住微微嬌喘起來,原來呂瑁那小壞蛋,手指竟探入她裙中,輕輕摩擦她的臀縫。
「別、別這樣,大白天的……外面人來人往,快停手……」金香蕊氣喘越來越急,她的雙腿開始發顫,害怕瞭。
「哈哈,這兵器庫是山莊最隱秘的所在,哪有人來人往啊?」呂瑁膽大包天,毫不遲疑,將武林中人人敬畏、英武美麗的俠女嫂子一把按倒在桌上。
金香蕊嬌叫一聲,不再抵抗……
但是外面真的有人!而且,是代理山莊的武林第一女英雄,丹鳳宮主!
丹鳳宮主正要到兵器庫找金香蕊,忽然發現裡面有異常。她小心往裡一看,發現竟是小叔子呂瑁在輕薄嫂嫂金香蕊。丹鳳宮主疾惡如仇,大怒之下就要出手,忽然卻停住瞭。
因為金香蕊不但沒有氣憤,反而很歡愉的樣子!更令她震驚的是金香蕊正在說的話。
「……嘿嘿,嫂子,我的手法是不是又進步啦?」呂瑁一根手指在金香蕊菊門中靈活的搗來搗去。
「哦……哦……」金香蕊氣喘籲籲,「不要這樣玩瞭……快一點,丹鳳宮主還在等我回去議事……讓她等久瞭可不好……哦……哦……」
「好,那弟弟我可要攻進來啦!」呂瑁得意一笑,扒下金香蕊的裙子,露出那一對健碩圓潤光亮的香臀。呂瑁揉著那彈性十足的屁股,愛不釋手,扒開兩個肉球,露出那紅艷艷的精致小菊門。呂瑁兩眼放光,挺槍便入。
「啊哦!」金香蕊叫瞭半聲,連忙捂住自己的嘴。
啪嗒啪嗒的聲音在兵器庫裡想起,不知道的人說不定以為裡面在打仗呢!
「呼呼,已經有一年沒幹過嫂子瞭,嫂子的身體還是這般美。」呂瑁貼在金香蕊耳根後說:「這回好瞭,嫂子終於回來瞭,以後我每天都來幹嫂子,好不好?」
「討厭……」金香蕊紅著臉,媚態橫生,哪裡還有平常叱吒江湖的豪氣?「你這麼放肆,也不想想你哥。」
「嘻嘻嘻,我哥的脾氣,我還不瞭解嗎?他呀,巴不得和我一起幹的嫂子嗷嗷叫呢!」
「嗚嗚……你們一傢男人……都是一樣的貨色……我金香蕊當年在江湖上……何等威風……竟然嫁到瞭你們傢……真是瞎眼……嗚嗚嗚……」
「嘿嘿,嫂子不要這麼說嘛,你不是很樂在其中嗎?還是說說看,上次我們分別後,嫂子又被哪些人給奸污過啊?」
「什麼奸污?那明明是我自願……」金香蕊一著急說漏瞭嘴,羞的半死,一張俏臉紅的要滴出血來。
「……半年前我有事獨自回到山莊,走的那天早上,你小子偷偷摸進我臥房,說要臨別歡送,插的嫂子路都不好走,褥褲都沒穿就上瞭馬車……本以為要這樣下面空著回去,不料,趕車的陳伯,他竟然跟我說,他知道我的秘密……可丟人瞭……於是為瞭讓陳伯保密,隻有掀起裙子,露出還濕漉漉的下面,讓陳伯幹瞭一路回去……回到傢以為可以休息一下,卻遇到呂珪和三個江湖好友在聚會飲酒。呂珪那廝,一看到我就醉倒瞭,哼,分明是裝的……他的三個朋友,有兩個是曾經幹過我的……一看到呂珪醉倒,馬上就把我摟住瞭,死活不放……我、我隻有再掀起裙子,露出還濕漉漉的下面,說我剛剛被幹過,可是那三個傢夥竟然毫不憐惜,聯合起來又將我輪奸瞭一遍……你姐夫,就那麼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偷看……」
金香蕊紅著臉,將這半年來出軌的艷事一一說來,聽的呂瑁性欲大增,越幹越猛,金香蕊也忍不住翹起屁股,一下下迎合起來……
丹鳳宮主驚呆瞭,她無法理解正在發生的事情和他們所說的話。當她聽到呂珪有一次故意將金香蕊灌醉,然後送她到本城太守那裡讓太守玩瞭一夜的時候,終於忍不住狼狽而逃。
而在背後,金香蕊已經達到瞭高潮,不顧有沒有人聽見,大聲浪叫著。
丹鳳宮主雙頰酡紅,回到房裡,卻發現,癡癡呆呆的呂天定正在玩她的佩劍,拔出來又插進去,拔出來又插進去,鋒利的劍刃幾乎擦到他英俊的臉。
丹鳳宮主急忙奪下劍說:「這個不能隨便玩,會受傷的!」
呂天定呆呆的說:「那我們玩什麼好呢,姐姐?」
丹鳳現在心裡紛亂,哪裡有心思玩?忽然,呂天定眼睛一亮,猛的撲瞭過來,抱住丹鳳的大胸又開始舔。丹鳳哭笑不得,這個癡呆呂天定,從第一天好像就迷上瞭她的胸,老是抱上來舔吸。她趕也趕過,罵也罵過,打也打過,可是這樣一個癡呆兒,完全不知悔改。
呂天定用臉蹭著丹鳳宮主飽滿的大胸,閉著眼睛,仿佛嬰兒一般,竟甜美的睡去瞭。丹鳳宮主看著他純真的樣子,憐意大起,不忍將他甩開,隻有由著他抱著,枕在她胸上打起盹來。
「唉,我姬丹鳳一世英名,這事若是被別人知道瞭,以後不知怎麼在武林行走瞭。」她輕輕撫摸著呂天定的頭,嘆著氣說。呂天定一片純真,並無歹意,自是不會覺的受辱。隻有胸上傳來的陣陣酥麻,依然讓她產生陣陣羞澀。
丹鳳宮主剛把睡熟的呂天定安頓到床上,就聽到下人來報,說有一名年輕女子來訪。
這年輕女子當然就是水仙怡,丹鳳宮主熱情接待瞭她。水仙怡聽說何清漣已經帶著玉神醫回谷瞭,松瞭一大口氣,連忙告辭要回去。
但是丹鳳宮主卻有些起疑,當她問到百花谷情況如何時,水仙怡回答說幾個姐妹中瞭毒,可是之前何清漣他們明明說是得瞭怪病啊。為何兩人說的不一樣呢?
丹鳳宮主的兩個侍女,妙手玲瓏去武林大會送信瞭,隻有玉足琉璃跟在身邊。
丹鳳宮主送走水仙,想瞭一會兒,叫來琉璃:「琉璃,我有一件事讓你去辦,你這樣這樣……」
丹鳳宮主自恃武藝高超,完全沒意識到,她現在已是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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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怡急於回谷,施展開輕功,行走如飛。若非前面有一條大河擋路,朱亮和袁蒙就要被甩掉瞭。
水仙來時走的是上遊,有橋可過,現在回去不想再繞遠,於是從下遊叫瞭條小船渡過去。兩個船夫都是彪悍的壯漢,看到水仙怡,眼睛都直瞭,怕是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美貌的少女。偏偏這美少女不單清純如水,眉眼間還流露出一種風流嫵媚,叫人欲罷不能。
水仙正在歸途的興奮之中,哪裡去管兩個糙漢的心思?何況這樣看她的人,一路上見的多瞭,也不覺有什麼兩樣。
水仙坐在船頭,看著河中自己的倒影,不禁感嘆起來,三年前她下山之時,還是懵懵懂懂的無知少女,身量尚未長足,如今三年轉眼而過,水中的倒影,已是如此妖嬈嬌媚,胸圍也是大瞭兩圈,自己看著都心動。
忽然,她感覺有異,抬頭一看,小船竟改變瞭方向,直往下遊行去。
「船傢!我們這是要去哪兒?」水仙驚叫道。
兩個船夫哈哈大笑道:「小妮子,別想回傢啦,我們帶你去個好地方。」說著就要過來抓人。
「原來是水匪!」水仙冷笑一聲。這兩年來她雖然沉迷性事,但是武功進境卻一點不比其他姐妹慢,內力的增進反而更快,這大概是百花心法的奇妙之處吧。如今她已是一流高手,哪裡把兩個水匪放在心上?
那兩個倒黴漢子還沒看清楚怎麼回事,已經被踩在甲板上動彈不的。
「女、女俠饒命啊!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求女俠饒瞭我們吧!」水仙腳上稍稍一用力,兩人殺豬般大叫起來。
「說,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想要抓我?莫非……是見我漂亮,想要劫個色?」
兩個水匪立即招供說:「我們哪兒敢啊?不是我們要這麼幹,這是上頭的命令。我們是這裡翻江寨的小卒,做些水上的沒本生意。現在我們老大投靠瞭巨兇幫,忍氣吞聲幫他們辦事。這不是,巨兇幫幫主莫大奈生辰將到,要搞個『百美宴』,需要一百個美女,所以投靠巨兇幫的各個山寨門派都出動到處搜羅美女。」
「百美宴?竟然要抓這麼多女人讓他們玩弄,簡直荒淫無恥!」水仙大怒。
「是啊是啊,我們也是看不過去的,隻是不得已才被逼做這缺德事。本來這事就完瞭,已經抓到瞭99個美女,可巧第100個碰到瞭女俠你。」
不料水仙卻問:「這99個美女,姿色如何?」
兩個水匪一愣,說:「這、這,我們翻江寨抓瞭十幾個,都挺標致的,不過比起女俠你,就是庸脂俗粉瞭。女俠你貌如天仙,要是去瞭百美宴,雖然當不瞭花魁,當個班頭那是毫無問題的。」
水仙不聽則可,一聽更怒瞭:「什麼花魁,竟然比我漂亮?」女人最聽不的的就是別人比自己漂亮,這兩個水匪哪裡懂,被踢瞭兩腳,疼的哇哇叫。
「女、女俠不要激動!我們不是說女俠沒他們漂亮,隻是、隻是百美宴的七大花魁已經是內定的瞭,女俠你再美也沒有辦法不是?」
「什麼?內定瞭?」水仙想瞭好一會兒,忽然打定瞭主意。
「起來,帶我去你們水寨。妹妹我就去做這第一百個美人,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