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行進中的馬車,正往地府門總壇緩緩而行。車廂裡邊十分寬大,可容近十人,高可讓一人站立。馬車內,白玉芙蓉何清漣被吊起,雙手被反剪到背後,緊緊捆住吊在馬車頂上,雙乳被數道繩子勒的高高突起,雙腿盤曲分開,從腳踝開始被捆的結實,勒到背後與雙手相連,捆成四馬攢蹄的樣子,兩道繩子分別繞過大腿根部,勒住陰部兩側,將濕漉漉的私處大大分開。繩子捆的很緊,何清漣臂上、腿上雪白的美肉塊塊突出,淒美絕倫!
曾經的師姐羅剎女一手持著一根軟鞭,對何清漣一邊抽,一邊罵道:「小賤人!同樣在總壇被擒,為何我就要被教眾齊上,奸的死去活來,你卻可以被閻君和鬼王專寵?到底是用什麼淫蕩的手段迷住瞭教主?」
旁邊牛頭、馬面哈哈笑道:「羅剎女不要這般無情麼!來的路上我們兄弟不是把你伺候的爽歪歪嗷嗷直叫美嗎?」
羅剎女的臉一陣赤紅,瞪著何清漣的目光怒火更盛:「哼,這次再度被擒,終於可以看到幹你的男人比我更多瞭!我倒要看看你這天生媚體能挨得住多少人奸!」
「師、師姐……」何清漣哀哀哭訴,「你到底要我怎樣才肯罷休?」
羅剎女咬牙切齒道:「交出盤龍伏鳳心法秘笈。」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秘笈去哪兒瞭……就算知道,也不能落入邪道之手……呀啊啊!!……」一聲脆響,何清漣胸口又添一道鞭痕,鼓起的美乳一陣亂搖。
「是嗎?看來你很想享受被輪奸的滋味。哼,等回到總壇,讓全教上下七千教眾逐個將你奸過去,看你還能硬到幾時……」
何清漣何曾料到善良溫柔的師姐變的如此猙獰可怕?現在她又是以這種極其恥辱的方式被綁吊著,隻要她不交出盤龍伏鳳心法秘笈,折磨就不會中止,反而會越來越殘暴。她面色煞白,渾身戰栗,幾乎暈死過去。
被綁在車廂一角的呂珪,眼看著何清漣被赤裸裸的綁吊著羞辱欺凌,雙目如熾但是卻並沒有怒火,反而興奮異常,身下面早就被頂出瞭一個小帳篷,許久不衰,帳篷頂端竟然有一片濕痕透瞭出來。
羅剎女美目一轉,正看到呂珪的貪婪模樣。她頓時有瞭新的主意,扭動比何清漣更修長的曼妙腰肢走到呂珪面前,輕輕一笑,玉指一撥,呂珪那話兒便從褲縫裡彈跳出來,猶如一根木棒。
羅剎女的一雙手在呂珪的肉棒上輕輕撫摸起來,笑道:「呂少俠眼看朋友……哦不,你們都已經通奸過瞭,怎麼能還算朋友……應該說是情人,被扒光瞭抽打,還被這麼多男人視奸,如此之慘,怎麼卻不見慍怒,反而這話兒還如此亢奮?莫非呂少俠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呂珪的陽物本就脹到不行,隻是得不到釋放。現在羅剎女柔軟如綿的手輕輕撫瞭幾下,那話兒便忍耐不住,突然一翹,白色的汁液噴發出來,灑瞭羅剎女臉上、衣服上都是。肉棒這才舒爽的慢慢伏倒。
呂珪尷尬道:「對、對不住。這場面太過刺激,小弟從未見識過,所以有些情不自禁。」
羅剎女咯咯一笑,幹脆將身上紫色緊身衣一褪。隻見她外衣裡面一點內衣也無,露出雪白健美的胴體,渾圓的大腿和雙乳,泛出迷人的光澤,更有一陣清香撲面而來,叫男人意亂神迷。
想不到,羅剎女扶起呂珪剛剛軟下的肉棒,輕張紅唇,竟將其含入口中,盡情舔食起來。舔到興起處,看也不看,反手一鞭子,抽在何清漣的粉臀上,何清漣慘叫一聲,立即留下一條血痕。
呂珪身為階下囚,想不到竟能享受如此香艷的服務,加上看著何清漣被凌虐的淒慘模樣,欲火大熾,肉棒很快就在羅剎女嘴裡再度硬起。
羅剎女吐出肉棒,笑嘻嘻的說:「呂少俠是不是還想奸一奸這又淫又賤的何女俠呢?」
呂珪喃喃不知所措:「我、我……」其意不言自明。
羅剎女哈哈一笑,解開他腿上的繩索,將他推到何清漣面前,伸手掰開何清漣的小嘴,將呂珪的肉棒塞瞭進去。
「嗚嗚……」清漣恥辱的搖著頭,但是這反而更刺激到呂珪的肉棒,在她口中脹的更大。「何、何姑娘,真是抱歉,我、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瞭……」呂珪激動的說著,情不自禁的在清漣嘴裡抽動起來。
何清漣不但受到敵人的凌虐,還被自己的朋友當眾口交,恥辱難當,眼角不由流下兩行清淚。但是呂珪卻異常興奮,挺動越來越快。
正當呂珪身體一哆嗦,就要在何清漣口中再度噴發之時,羅剎女突然手如閃電般捏住呂珪肉根處,將它拔瞭出來。
呂珪不但沒有迎來快感噴發,反而感到一陣劇痛,殺豬般大叫起來。羅剎女毫不放松,手指死死掐住穴位,呂珪的陽具不一會兒便由紅變紫,青筋爆起。
眾人都驚呆瞭,被羅剎女的陰毒手段嚇的心底發寒。羅剎女朝何清漣說:「師妹,你就算不惜自己的身子,也要為朋友想一想。如果你再不招供,我就把呂少俠這命根子擰下來。」
「妖婦!你、你敢!我可是……啊啊啊啊!!!」呂珪隻喊瞭半句,羅剎女手指一使勁,他就隻有慘叫瞭。他哪裡知道,女人一發狠,便是天王老子也敢掐死。
何清漣驚慌道:「師姐,你放開他!我、我真的不知道秘笈被誰偷走瞭!」
羅剎女的笑容越發猙獰:「好,那就隻好看你的朋友當太監瞭。」
正在千鈞一發之際!突然咔嚓一聲響,馬車廂的一邊車壁被什麼東西切瞭下來!外面跟著馬車的地府門鬼卒們驚叫連連:「敵襲!敵襲!」
當他們定下眼神,發現來的隻有兩條人影,而且,兩個竟然都是姿容絕色的大美女!
夭夭和金香蕊騎馬趕到瞭。金香蕊遠遠就聽見丈夫的慘叫聲從馬車裡傳來,按捺不住,搶先飛躍到車前,一刀就將車廂切開,真不愧「金刀玉女」之名。
金香蕊搶入馬車,看到丈夫被一個赤裸的艷女所執,大怒道:「放開我夫君!」雙手舞著兩把金刀殺向羅剎女。
「師妹,想不到你還有其他朋友。」羅剎女不慌不忙,也不穿衣服,光著身子便躍出車外,芬芳四溢的和金香蕊大戰起來。
夭夭隨後趕到。隻見她身姿曼妙,在鬼卒中穿來插去,竟無一個人能抓到她。
隻有守在馬車兩邊的牛頭、馬面兩個高手將她截住。夭夭往馬車裡一看,見到何清漣的慘樣,縱然她是見多識廣的妓女,也是不忍直視,怒戰惡徒。
金香蕊刀法不俗,武功不在丈夫呂珪之下,雙刀揮舞處光芒四射,英姿颯爽。
然而香莫離武功更高,不管在地府門中、江湖上都罕有敵手。隻因她現在全身一絲不掛,兩手空空,才暫時未能制服手持雙刀的金香蕊。
夭夭的武功雖不似金香蕊那般威武霸氣,走的是陰柔一路,但是變幻莫測,更強過金香蕊,不用兵器,隻用兩條水袖,就將牛頭、馬面兩人逼的連連後退。突然,一道灰影從天而降,直擊夭夭背後數大要穴。夭夭聽風辨位,身姿如飄花般旋轉起來,水袖一揚擋住瞭夜叉的偷襲。但是這回,她一次對付三大高手,頓時吃力起來。
夭夭心中暗暗叫苦,她本待小心觀察一番,再設法救人,誰知金香蕊性情如此急,將她的計劃完全打亂。如今她們隻有兩人,對方卻有幾十人,還有數名高手,硬拼下去殊為不利。現在唯有指望呂珪能助她們一臂之力,三人共戰強敵。
夭夭虛晃一招,出手如電,從一個鬼卒手中奪過一把劍,一甩手丟向呂珪。
誰知,呂珪不知道是嚇呆瞭還是高興傻瞭,竟站在原地傻看著她們不動。倒是羅剎女猛然一個後翻,健美的裸體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曲線,將飛劍一把抄在手中。
夭夭料不到呂珪如此遲鈍,也沒想到羅剎女反應如此之快,轉瞬之間,局勢急轉直下!羅剎女有劍在手,金香蕊更加危險,隻抵擋瞭十幾招便被羅剎女一腿掃倒。
夭夭見大勢已去,忽然向牛頭、馬面撲去,牛頭馬面立即揮刀斬下,隻聽呲啦一聲響,卻是砍碎瞭一件外衣。夭夭使瞭一招金蟬脫殼,脫去瞭外衣,趁機沖出重圍逃走瞭。
「哦呵呵呵!」羅剎女大笑道:「一個是拼死救夫的妻子,一個是為朋友兩肋插刀的妓女,真是有趣哈哈哈。」她捏捏氣的通紅的金香蕊的臉,說:「不過婊子就是婊子,最後還是拋下朋友跑瞭。」
金香蕊一張俏臉怒目而視:「哼,雖然夭夭是個妓女,卻知道什麼是情義二字,哪裡像你,被別人奸還給別人當走狗,簡直就是母狗一條。」
羅剎女臉色急變,一個巴掌抽在金香蕊臉上,雪白的面頰上頓時映出五個手印。
呂珪驚慌道:「別、別傷害她!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羅剎女瞪瞭金香蕊一眼,扭動裸體走到呂珪面前,笑道:「呂公子,我問你,你是不是很喜歡看別人玩你的女人呢?」
呂珪面脹的通紅,說:「這、這……沒有的事。」
「是嗎?我們馬上就知道瞭。」羅剎女冷笑道,「現在我給你一個選擇,這兩個美人兒,你可以選擇保住一個,而另一個就要被我的弟兄們操爛。你選吧!」
被縛的三人臉色齊齊劇變,而地府門的惡徒們則哄笑大喜起來。
呂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這裡的兩個女子,一個是他的結發妻子,一個雖然剛認識卻已有肌膚之親。再加上紅顏知己和情人夭夭,擁有這樣三個絕色美人,是令任何一個男人傾羨無比的事,可是現在他卻陷入瞭困境。
呂珪苦著眉頭想瞭好一會兒,終於開口道:「我、我……我選清漣姑娘。」
「什麼?」羅剎女吃瞭一驚。「為什麼?這個小婊子隻是你剛認識的!」
呂珪低著頭,紅著臉說:「因為、因為……我確有淫妻之癖。我一直想看到香蕊她、她被很多男人一個接一個排隊大幹……」
金香蕊滿臉通紅,低頭說:「呂珪!你、你、你怎麼能這麼想……」
呂珪膽怯的看瞭金香蕊一眼,低頭說:「對、對不起,老婆,我、我對不住你,我不是個好男人、好丈夫,但是我真的好想看到你被別的男人幹到浪叫,幹到高潮不斷……這樣我會感到好幸福。我以前給你安排的幾個男人,不是也和你玩的很歡嗎?」
金香蕊羞到入地無門,叫道:「夫君,這裡大庭廣眾的,你怎能……」
周圍的地府門眾們狂笑不止,羅剎女也哈哈大笑,說:「原來呂公子真的喜歡戴綠帽,既然如此,大傢還等什麼?就遂瞭呂公子的心願,好好服侍他的老婆吧!」
何清漣急的大喊:「呂公子,怎可如此?住手!你們沖著我來吧!」
呂珪沒有吭聲,羅剎女挑釁的看瞭何清漣一眼,何清漣明白過來,此刻隻有她招供出盤龍伏鳳心法的下落,才能救的瞭金香蕊和夭夭。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秘笈到哪裡去瞭啊!
呲呲幾聲響,金香蕊一身女俠勁裝被撕個精光。一對彈性十足的翹乳首先蹦出,一雙修長矯健的大腿,顯示出多年練武的成果,無不叫人蠢蠢欲動。當眾凌辱開始瞭。
夜叉蹲在金香蕊身下,尖銳的手指在陰蒂處細細揉捏。金香蕊的身子顫瞭幾下,見自己已經赤裸裸一絲不掛,任人褻玩私處,聞名江湖的英武烈女形象毀於一旦,兩眼一紅,眼淚撲撲流出。
但是,夜叉玩弄瞭許久,金香蕊的私處仍然幹澀未開,不由惱火起來,伸出一個手指探入檀口之中摩弄。可是金香蕊隻感到痛苦,蜜穴還是僵硬冰涼。
見夜叉遲遲不能挑逗起金香蕊,羅剎女想瞭想,眼珠一轉,走到金香蕊背後,也伸出一個手指,卻慢慢進入瞭細窄的菊門。
金香蕊像觸瞭電一般,身子一震亂顫。羅剎女笑道:「哎呀,金女俠的菊門好生奇妙,竟然一下一下收縮,把我的手指往裡吸呢!」
「哦哦,不要動我的後面……那裡不能碰啊……啊啊不要動,不要在裡面攪動,啊啊啊救命,放過我,放過我的菊花,啊啊……」
金香蕊嬌軀亂顫,兩眼直向上翻,幹澀的蜜穴裡迅速濕潤起來,溢出瞭代表發情的汁液。
「哈哈這招還真靈!要是不知情的人強上金女俠,還真以為是個貞潔烈女呢。想不到金女俠喜歡玩菊花,稍稍一弄淫蕩的本性便暴露瞭。」夜叉和羅剎女同時加快瞭手指抽插的速度,不一會兒,金香蕊的蜜穴便水流如註。
「啊啊……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我後面癢起來瞭,前面也會癢起來的……哦哦……越來越癢瞭……我、我要堅持不住瞭!……」
金香蕊迷亂的叫著,神智漸失。夜叉見時機已到,挺起忍瞭很久的肉棒,向上一挺,插進瞭金香蕊蓬門已開的小穴。金香蕊哀呼一聲,全身癱軟下來,隻能任由夜叉肆虐。
一開始,夜叉的插幹隻是讓金香蕊不覺得痛苦而已,但隨著後庭的快感越來越強烈,蜜穴似乎也響應起來,分泌的汁液更多,肉壁也蠕動起來,終於化為劇烈的快感,全身像得瞭瘧疾一樣不停顫抖。
羅剎女大感興趣,又伸出一個手指,兩指同時探入金香蕊的美菊,一邊攪動,一邊還勾住菊門兩邊往外輕扯,激的金香蕊一聲一聲大叫。
「啊……啊……啊……哦……哦……哦……我我……我把持不住瞭……啊……相公救我……後面爽到不行……前面也越來越癢……用力插……哦哦哦……」
夜叉臉脹的通紅:「唉喲,這個小淫娃,騷逼越夾越緊瞭!」夜叉用枯枝一樣的雙手叉住金香蕊的纖腰,發力猛幹,不一會兒兩人下體交合處已是汁液亂濺。旁邊圍著的地府門眾看著一男一女合奸美麗的女俠,看的興奮無比,個個肉棒怒挺。
「啊啊啊,金女俠幹起來真爽!比總壇牢裡那些女奴棒多瞭!我要忍不住瞭啊啊啊!!」夜叉氣喘如牛,一陣嚎叫,發瞭瘋一般急速抽插,聲音好像敲鼓一般。
突然夜叉猛然一挺,金香蕊也大叫一聲,死死摟住瞭夜叉。
夜叉稍稍調息一下,從金香蕊體內拔出濕漉漉的肉棒。羅剎女卻稍稍有些失望,這場奸污並沒有讓金香蕊很痛苦。於是她揮手道:「牛頭、馬面,這騷貨就交給你們瞭。」
牛頭和馬面興奮的脫下褲子。他們胯下的巨物令一邊觀戰的呂珪都驚呼瞭一聲。牛頭的肉棒雖然隻有尋常長度,但是異常粗大,簡直和何清漣的小臂一般粗瞭。
而馬面的肉棒不是特別粗,卻是奇長,足有常人兩倍!不管兩根肉棒哪一根,都不是普通女子所能承受的。
牛頭和馬面使個眼色,一前一後抱起金香蕊。金香蕊面色慘白,這兩個人任何一個都令人恐懼,現在他們卻要一起夾攻!世間有女子能承受這樣可怕的蹂躪嗎?
金香蕊立即明白瞭,他們就是要讓自己痛苦,越痛苦何清漣就越容易就范。隻是這樣一來……
「哦!啊!」金香蕊大叫一聲,牛頭的粗大肉棒已經挺進瞭檀口。女俠的小穴雖然剛剛被夜叉幹過,濕漉漉的十分潤滑,但是吞下這根巨棒也是盡力。然而就在這時,馬面的長肉棒從她後庭也頂瞭進來,而且不斷往裡推進,好像沒有盡頭似的。本來金香蕊的菊門就極為敏感,被這長長的一根棍子一塞,頓時爆發出強烈刺激。「哦啊啊啊啊!!」金香蕊忍不住尖叫起來。
「哇靠,好穴、好穴!」牛頭大叫道,「金女俠的小逼和處女一樣緊,夾的我的大棒好生舒服!」
馬面也嬉笑道:「不過金女俠的菊門才叫極品,不但緊,而且綿柔,竟然能將我的長槍完全納入,也真是世上罕見瞭!」兩個惡魔不顧金香蕊連連大叫,就大肆撻伐起來。
「哦……啊!……你們住手……我不行……啊啊!……太粗……太長瞭……啊啊啊……放過我……我要死瞭……」金香蕊急促的大叫,牛頭的巨棒好像要將她緊窄的小穴撕裂開,劇痛攻心,可是後庭被一條長龍亂搗,金香蕊的菊門從未被這麼長的東西插入過,迸發出強烈的快感,兩種鉆心的感覺猛烈刺激著她的肉體,淒厲的慘叫聲在痛苦之中卻同時帶著無法掩飾的舒爽。
「老婆,你要堅持……堅持過去瞭,就會覺的舒服瞭……」呂珪顫巍巍的爬到三人身邊,抱住金香蕊的一隻痙攣的香足,輕輕舔瞭起來。「老婆,你能聽到我的話嗎?你不知道,你現在有多美……你被男人蹂躪的樣子,就像是受難的女神一樣……我一點都不嫌棄你,我更愛你瞭……」
羅剎女看到這個男人當王八當的這麼下賤,一時都有些發愣瞭。
周圍的男人也被這一幕刺激到不行,有幾個定力差的已經擼到射瞭。
就在這時,他們聽到瞭一陣輕柔的呻吟,和金香蕊的大叫不同,是從背面傳來的。男人們紛紛回頭,然後就愣住瞭。
在他們身後不遠處,一個女人幾乎完全裸露,隻有胸口和私處遮著兩條若隱若現的絲綢。她的肌膚柔滑光亮,被陽光一照,反射出妖艷的油光。本來這個樣子已經夠誘惑瞭,而這個女人此時還在跳舞,如同水蛇一般扭動著絕美的身軀,嘴裡還輕輕發出迷離的呻吟。每個動作、每個聲音都叫人血脈噴張,有勾魂奪魄的誘惑力。
羅剎女看出這是夭夭,她竟然去而復返。羅剎女立即發現,夭夭跳的舞很不尋常,手下的男人們已經一個個神魂顛倒,不受控制的歪歪斜斜向她走去。夭夭一邊舞,一邊向後挪步,那些幫眾就這樣跟著她一點點走遠瞭。
「這是……迷情幻魔舞!」羅剎女大吃一驚,但是任她怎麼叫喊,那些人都充耳不聞。
迷情幻魔舞是一種極為高深的秘術,隻有女子可以修煉,一旦發動,任何男子都無法抵擋誘惑,隻能任由舞者擺佈。江湖中已有多年未曾見到這門神功瞭。
一旁的夜叉功力較高,抵抗力強些,也有些心神動搖,急忙拿起暗器。突然,他身體一僵,穴道被制瞭。
「什麼?」羅剎女扭頭一看,制住夜叉的,是正在冷笑的呂珪!
牛頭、馬面也僵住不動,被金香蕊一腳一個踢開。
「你、你們……」羅剎女臉色大變。
呂珪笑道:「沒錯,我是故意算計你們的。現在這裡就剩你瞭,想戰還是想走,隨你選。」
羅剎女面如寒霜,怒道:「我若全力一搏,你們未必能全身而退。」
呂珪說:「你說的對,但是你一動手,我們立即把這些人都殺死,到時候你回去怎麼交差?」
「你……」羅剎女氣的渾身顫抖,身上香氣也越發濃烈。她沒想到剛才還那麼下賤的呂珪竟然如此狡猾,寧可用自己的老婆當誘餌。「好,你夠狠!今天算平局,我們雙方各自放人。」
呂珪解下何清漣,與金香蕊一起大搖大擺的走瞭。
剛離開羅剎女的視線,金香蕊就全身一軟,站立不住。她的體力已在被輪暴時消耗殆盡,勉強支撐到現在,終於不支。呂珪連忙抱住她,柔聲道:「老婆,今天真是辛苦你瞭,回頭讓相公我好好補償你。」說著,叭的親瞭她一口。
金香蕊下體還在不斷流著精液,紅著臉虛弱的說:「你這傢夥,壞死瞭……」
這時夭夭也從遠處跑來,一邊穿上外衣。眼尖的話,可以看到她雪白的肌膚上有幾個臟兮兮的手印。
「夭夭,那些鬼卒呢?」何清漣急切的問。
夭夭嘻嘻笑道:「哈哈,那些人都神志不清,被我引到河裡,現在都在水裡發春夢呢。」
夭夭面帶一絲得意。原來,她的迷情幻魔舞雖然厲害,但也沒練到隨心所欲的地步,她隻有等那些惡徒看頭領們對金香蕊施暴,看的情欲勃發之時使出,才一舉奏效。而呂珪正是知道夭夭有這麼一門秘技,所以才鋌而走險,故意演瞭一出香艷的苦肉計。
何清漣這才明白過來,對呂珪不禁刮目相看。這個男人難怪能俘獲眾多美女的身心,絕非表面上那般輕浮無能。她又對夭夭感激不盡,邀請她同行。
但是夭夭卻搖搖頭笑道:「你們走吧,我要回萬春樓。」
「可是……地府門已經知道瞭你,不怕他們前去報復嗎?」
夭夭哈哈笑道:「清漣妹子有所不知,這萬春樓不是地府門輕易敢惹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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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陰陽師是不怕的。經過這幾年修煉,他的武功雖然比紫幽蘭還差一截,但在江湖上已是頂尖,罕有敵手。何況,身邊還有人形師相助。當初他還沒進百花谷之前,人形師的武功和他相當,如今雖然進境不如他,卻也是一流高手。這樣的兩大高手聯手,江湖中沒有幾個人能制住他們。
丹鳳宮主竟然冒冒失失一人來對付他們兩個,陰陽師和人形師都暗笑不止。偏偏丹鳳公主的容貌身材又是如此絕頂,他們兩個淫賊已經想著待會兒如何享用她的美肉瞭。
但是不一會兒,陰陽師的臉色變瞭。
丹鳳宮主的武功,強到出乎意料!單是那一身內力,怕是有百年修為,竟然能同時和陰陽師、人形師對掌而不落下風。可她明明隻是個年輕的女子!這強勁的內力從何而來?
丹鳳宮主也是有些吃驚,想不到這兩個淫賊武功如此之高,放到江湖上完全應該是令人膽寒的大魔頭,可是她卻不曾聽說江湖上有這樣兩個人物。一開始她輕率的和兩人硬拼兩掌,差點吃虧,趕緊認真起來,施展開本門武功絕學。
丹鳳宮主猶如一隻飛翔的火鳳凰,招式華麗而且絕妙,神鬼莫測,戰到三四十回合,陰陽師和人形師已經節節敗退!
怪不得,丹鳳宮全是女子,卻能在地府門、巨兇幫、萬惡教的圍攻中屹立不倒。
陰陽師和人形師仿佛被烈火灼燒,氣都喘不過來,汗流浹背,隻能苦苦支撐。
「還不快招供,你們究竟是誰,來這裡有何企圖?」丹鳳宮主露出勝利的笑容,美的驚心動魄,讓陰陽師和人形師突然間有瞭投降膜拜的沖動,幸虧兩人閱女無數,所以還勉強抵擋的住。
但是兩人的落敗,已經是時間問題。陰陽師自從被紫幽蘭抓住之後,第一次心神慌亂:難道自己「一世淫名」,今天就要折在此處?
就在生死關頭,忽然有人喊道:「丹鳳姐姐停手!」
丹鳳宮主聽這聲叫喚好生耳熟,扭頭看時,頓時喜上眉梢。「呀!是清漣!」
來者正是白玉芙蓉何清漣,她身旁還有一位英俊的男子、一名俏麗的女子,正是呂珪、金香蕊夫婦。他們脫險之後日夜兼程,兩天後終於回到瞭玉龍山莊,恰好遇上瞭這場廝殺。
何清漣與玉杏嫣、丹鳳宮主同為「救世三仙」,早就認識,相交莫逆。丹鳳宮主許久未曾見何清漣,今日乍逢怎能不喜?
丹鳳宮主丟開兩淫賊,緊緊抱住清漣:「清漣,你這些日子到哪裡去瞭?我聽說你被黑道追殺,四處找尋,都找不到你的下落。」
清漣也激動欲泣,她說:「丹鳳姐姐,我沒事,這些日子……我很好。幸虧有朋友相助,才躲過地府門追殺。」
「哪些朋友?」
何清漣臉蛋稍稍一紅,指指陰陽師他們:「就是他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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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師和人形師撿回兩條命,直到走進玉龍山莊還是驚魂未定。丹鳳宮主對他們的來歷很是懷疑,但是有何清漣維護,她也就不把他們倆當做敵人。陰陽師反應很快,馬上分辨說他們正是受何清漣所托,在暗中照看玉龍山莊的,結果因為不認識丹鳳宮主,亂打瞭一場。
玉龍山莊中皆大歡喜,呂傢父子兄弟團聚自是不提,這邊救世三仙子久別重逢,話兒說都說不完。隻是,何清漣卻一直憂心忡忡,又不好將這段日子的經歷和盤托出,說話總是支支吾吾的。
丹鳳宮主再三追問,何清漣隻好將之前對玉杏嫣說過的謊話又說瞭一遍。
玉杏嫣說道:「啊,怪不的清漣一直杳無音信,原來躲進瞭百花谷!此前百花谷的紫幽蘭谷主曾來我莊上,請我去醫病。」
何清漣不好說出,那個「紫幽蘭」就是自己假扮的,隻好敷衍說,因為她和玉杏嫣關系交好,所以也來幫忙相請。
陰陽師和人形師一邊在旁邊附和,幫忙扯些慌,心思卻都放在美麗性感的丹鳳宮主身上。現在化敵為友,他們忍不住開始動心思,怎麼把丹鳳宮主慢慢也變成床第之交。這似乎很有難度,但是越有難度,他們就越有興趣,能將丹鳳宮主這樣高貴神聖的女人變成浪叫的嬌娃,是淫賊們的畢生心願。或許,可以先從她的兩個侍女入手,這兩個侍女,也是千嬌百媚的絕色,不亞於百花谷諸女。
忽聽玉杏嫣輕嘆一聲,凝眉道:「唉……本來即便清漣不來,為瞭救人杏嫣也義不容辭。可是如今……夫君這般模樣,老管傢身體欠佳,山莊無人,我實在沒有心思出診……」
想到這事,眾人都犯起愁來。忽然,丹鳳宮主哈哈一笑,說:「我倒有個主意。杏嫣,你可放心去醫病,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就由我來坐鎮玉龍山莊,你可放心?」
玉杏嫣說:「若是丹鳳姐姐在,杏嫣自是一百個放心。隻是……丹鳳姐姐不是要去參加武林大會麼?」
丹鳳宮主笑道:「這個無妨,玲瓏,你修書一封,通告參加武林大會的諸位,大會延期一月舉行。杏嫣妹妹速去為百花谷治療,回來繼續照顧天定,說不定到時候天定恢復正常,我們可以一起去參加武林大會瞭。」
丹鳳宮主的開朗將籠罩山莊上下的凝重氣氛一掃而空,人們又重新活躍起來,陰陽師暗暗佩服,這丹鳳宮主果然是天生的領袖,武林百年難得的一朵奇葩。
於是,陸續回到山莊的外派弟子被迅速組織起來,各種工作在丹鳳公主指揮下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而玉杏嫣則跟著何清漣、陰陽師、人形師一起前往百花谷。
隻是事情的變化大大超出瞭預料,玉杏嫣來到百花谷後,肯定不會久留,而且盤龍伏鳳心法秘笈也沒有弄到,陰陽師不得不重新考慮,該如何應對這個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