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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桃之夭夭

  因為出場人物多瞭,未免頭暈,列出出場名單:一花尊:蘭花 紫幽蘭

  三花主:花王牡丹 丹鳳宮之主花後月季 (未出場)花相芍藥 (未出場)

  十二花仙:梅花 梅吟雪 梅挽香杏花 玉杏嫣櫻花 白妃櫻桃花 夭夭桂花 (未出場)菊花 金香蕊蓮花 何清漣百合花 杜鵑花 (未出場)茉莉花 香莫離(羅剎女)水仙花 水仙怡海棠花 丘海棠

  玉龍山莊莊主呂天定退出武林盟主競爭的消息,迅速在江湖上傳開。但玉龍山莊並未透露呂天定癡呆的內幕,外人隻知道他與狂龍一戰受傷的消息,紛紛嘆息。

  玉龍山莊女主人玉杏嫣,忽然任命管傢呂德之子,年紀輕輕的呂瑁為代理管傢,幫助她打理莊中事務。莊裡的人雖然感覺意外,但是玉夫人的命令,他們當然毫無異議。

  這一天,在空無一人的水霧氤氳的洗衣房裡,傳出奇怪的聲音。那是一個男子呼哧呼哧的低聲氣喘,和一個年輕女子咿咿呀呀的輕聲浪叫。

  透過濃密的熱氣,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兩具雪白的肉體正糾纏在一起,蠕動不休。若是此時真有人看見他們,保管會大吃一驚!

  那光著身子的男人,正是近來莊裡的大紅人——呂瑁。而他壓在身下肆意大幹的,竟然是莊主夫人玉杏嫣的貼身侍女玉蘭!

  呂瑁插的玉蘭嬌喘不止,邊幹邊問道:「玉蘭妹妹,小弟我幹的你爽不爽啊?」玉蘭晃著頭嬌叫道:「我的哥哥,親哥哥,你把妹妹我弄的無法自拔瞭,哦喲哦喲,不然我會這麼聽你的話,喲呀,爽死我瞭。」

  呂瑁大笑道:「好妹妹,告訴我,最近夫人那裡有什麼動靜啊?」

  玉蘭繼續搖頭晃腦的享受著呂瑁的抽插,回答說:「你這廝,就整天惦記著夫人,哦呀,夫人她,馬上就要下令,讓外出辦事的弟子全部回莊瞭。你不久,就可以見到你哥瞭,哦呀哦呀……」

  因為最近莊裡情況不妙,玉杏嫣將所有弟子召回,以防萬一,這已在呂瑁意料之中。想到馬上就可以見到那嬌美熱情的嫂子金香蕊,他心裡真是又高興又緊張。

  「那夫人最近夜裡睡覺有什麼異常嗎?」他又問。

  玉蘭一邊哼哼,一邊說:「夫人她,好像有些失眠,每天上床都翻來覆去很久才能睡著……我偷偷看她,好幾次忍不住把手伸進自己褥褲中……」

  「哈哈,我的騷美人果然忍不住瞭嗎?」呂瑁大為高興,對著玉蘭一番猛攻,將她送上高潮……

  第二天下午,莊裡的人都在午休。莊外的樹林裡,卻在上演著一出肉戲。

  兩個身材絕佳的美男子,正各自將身下的兩個美人幹的直叫喚。

  人形師胯下的,竟是昨晚被呂瑁幹到神魂顛倒的玉蘭。陰陽師正大力幹著的,竟是玉杏嫣的另一個侍女木蘭!

  一邊啪啪的幹著,陰陽師一邊問:「莊裡這幾天情形如何?」

  木蘭比一邊哇哇叫的玉蘭要穩重,她一邊喘息,一邊回答道:「夫、夫人任命呂瑁那小淫賊當瞭管事之後,呂瑁每天晚上就借口去她屋裡匯報工作,然後就賴著不走瞭……到天亮前才偷偷溜回傢。夫人她,白天忙的分身乏術,晚上還要被小賊沒完沒瞭的欺負,差點撐不住瞭。不過好在,這幾天呂管傢終於能動瞭,慢慢開始重新管事,呂瑁就不敢晚上再去夫人屋裡瞭,夫人最近也輕松瞭許多。隻是……我看夫人最近好像越來越饑渴瞭,莊主又毫無起色,看著好可憐……」

  想到玉杏嫣那嬌柔無助的樣子,人形師下身更加脹大瞭。他對身下的玉蘭問:「呂瑁暫時不敢碰玉杏嫣,所以就重新跟你幹上瞭嗎?」

  玉蘭臉蛋一紅,說:「討、討厭,問玉兒這麼羞人的事情……那個呂瑁,實在貪得無厭,隻要沒有人的地方,他就對玉兒動手動腳。玉兒當初是太單純,才會被他破瞭身子……可是現在呂瑁一求我,我就無法拒絕,哎呀真是羞人……」

  人形師冷笑道:「那小玉兒覺的是呂瑁幹你爽,還是我幹你爽呢?」

  「好、好討厭啦!……當、當然是前輩你厲害瞭……呂瑁那小賊,欺負夫人的時候還要吃藥,比、比前輩差遠啦!」

  陰陽師也問:「那呂瑁他哥呂珪怎麼樣?」

  玉蘭卻沒有吱聲,紅著臉看向木蘭。木蘭的臉也紅瞭,小聲道:「呂珪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樹林裡,啪啪啪的聲音繼續不斷響起,好像那兩個男人永遠不會疲倦。

  ***    ***    ***    ***

  又過瞭一天。這天早上,玉龍山莊有人來訪!

  本來玉杏嫣已經下令,這段時間山莊不接待客人。但是這個人,卻不得不接待!

  因為這是武林盟主的競選者之一,名震天下的丹鳳宮主!

  丹鳳宮主雖然是個女子,而且年紀輕輕,卻已經做下多件震驚武林的大事。就說去年,萬惡教、巨兇幫、地府門趁丹鳳宮主一次下山的時候,聚集十多名一流殺手聯合伏擊,卻被丹鳳宮主一人擊敗,當場斬殺瞭地府門的魑、魅、魍、魎四鬼,巨兇幫的夜梟、禿鷲二護法,還有萬惡教的酒、色、財、氣四使,轟動整個江湖!

  丹鳳宮主的武功實在是深不可測!很多人確信,即使是玉龍山莊莊主呂天定的一手無敵於江湖的傲天劍法,恐怕也不是丹鳳宮主的對手。

  但是丹鳳宮主來歷十分神秘,江湖中人連她是哪裡來的、真實姓名叫什麼都不知道,當然更不知道她的武功是何人所授。不過,有不靠譜的傳聞說,她可能是某個皇傢的公主出身。

  不僅武功絕頂,丹鳳宮主的美貌,也是驚世駭俗!

  當丹鳳宮主走進玉龍山莊的時候,每個人的眼睛都在發光。

  不要說丹鳳宮主本人,就是她身後跟著的兩位女侍從,氣質、容貌便無一不是極品,玉龍山莊也隻有女主人玉杏嫣能夠與她們相比。

  左邊那位女子,一身勁裝,包裹出絕佳的輪廓,身材高挑,兩條腿十分修長,男人們僅僅隻是看著她的腿,就會把魂兒勾去。右邊那個女子,則穿著輕衣羅裳,飄飄如仙,尤其那一雙玉手,形狀如此完美,叫人忍不住想被她摸上一下。

  但是,這兩位絕世佳人,與丹鳳宮主一比,隻能甘當襯托。

  丹鳳宮主皓面朱唇,星目瓊鼻,烏黑如瀑佈的長發、玉柱般光滑的粉頸,無一處不極美,合在一起更是絕配。她身穿一件大紅緊身長袍,胸前一對尺寸驚人的山峰高高挺起,再往下是矯健的腹部和腰身,隱隱都能看出馬甲線!為瞭便於行動,她的長袍腰下由四片下擺組成,長到腳踝。走動間,下擺的四個開衩微微掀起,時而可以看見她被紅衣映照的雪白發亮的大腿。而她的氣勢,更是不論走到哪裡,都立即壓住全場。明明她表情淡然,但是誰都可以感覺出她身上散發出的驚人氣質!

  就如同一隻神聖的火鳳凰。

  這樣的容顏,這樣大膽的衣著,這樣奪人的氣勢,映在人們眼中,就仿佛是一團烈焰,要讓他們的眼睛和心都燃燒起來瞭!

  玉杏嫣本來就面容憔悴,看到丹鳳宮主,更加覺的自慚形穢起來,連忙向她行禮。

  丹鳳宮主卻扶住玉杏嫣,用清脆卻溫柔的聲音說道:「杏嫣妹妹不要這般多禮。我們正要前往天華山參加武林大會,卻聽說呂莊主的事情,所以順道前來看望。」

  「這……」玉杏嫣低頭不知如何作答。

  「杏嫣妹妹但說無妨,丹鳳自有分寸。何況我和呂莊主也是好友,自然會幫他的。」

  玉杏嫣眼睛一酸,說道:「丹鳳姐姐,實不相瞞,夫君他……之前受瞭很重的內傷,這幾天傷勢未愈便急於練功,終於走火入魔,想不到,竟然燒壞瞭腦子,變成瞭癡呆,我、我雖然治的他的傷,卻治不瞭他的心……」

  聽說呂天定瘋瞭,丹鳳宮主也是頗為震驚,隻能好生安慰玉杏嫣,然後去內室探視呂天定。

  玉杏嫣帶丹鳳宮主入內,同時讓呂瑁招待丹鳳宮兩位女俠在外休息等候。

  呂瑁剛才盯著丹鳳宮主的眼睛都快出血瞭,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招呼兩位女俠。這二女也是絕世佳人,叫呂瑁也是心癢難惹,一邊給她們倒茶獻殷勤,一邊偷偷裝作不小心,手中一滑,將一杯茶倒向那輕衫女子。他故意唉喲一聲,一伸手就去抓茶杯,其實是想在她身上揩油。

  那女子稍稍一皺眉,玉手閃電般劃瞭個圈,那一杯茶水,竟然一滴不漏,全都被彈瞭回去,倒落回茶杯中!同時,呂瑁的手也被這一招彈瞭回去。等他回過神來,那杯茶已經穩穩的落在瞭桌上,一滴都沒有灑。

  呂瑁的武功在江湖上也算的是名高手瞭,誰想到這突然一擊完全失效,甚至沒看出那女子是怎麼手一揮做到的!這個看起來柔弱的女子,武功已經如此之高,真不知她們的主人丹鳳宮主厲害到什麼程度,呂瑁被駭的呆瞭。

  丹鳳宮主走到內室,看到一代奇俠呂天定,像個木頭人一樣呆呆的坐在床上,情形比想象的還要嚴重。

  宮主和玉杏嫣小聲探討著,都是束手無策。這時候,呂天定的頭卻是轉瞭過來,看到丹鳳宮主,他眼中露出奇異的神情,死死盯住瞭她。

  「咦?呂莊主他,好像有些反應瞭?」丹鳳宮主和玉杏嫣一時都有些驚喜,走近瞭一些。

  忽然,呂天定猛的跳瞭起來,摟住丹鳳宮主,狂吻她高聳的大胸。丹鳳宮主和玉杏嫣都被他突然的下流舉動驚呆瞭,面紅耳赤,連忙把瘋狂的呂天定扯開。

  「丹鳳姐姐……太失禮瞭,這實在是……」玉杏嫣慚愧難當,點瞭丈夫兩處穴道,才讓他安靜下來。

  丹鳳卻安慰她說:「不要緊的,呂莊主他……神志不清,這並非他的本意。」

  丹鳳宮主和玉杏嫣又交談瞭一番,別無他法,隻有等武林大會召開,向江湖中的一些奇人異士尋找救治之法。她又勸瞭玉杏嫣一會兒,便告辭離開山莊瞭。

  莊外,陰陽師和人形師還在發呆。

  「好個美人!真是極品中的極品!我自問閱女無數,都想象不出,要是幹這丹鳳宮主,會有多爽快!」人形師嘆道。

  「我現在隻想一件事,就是趕快把盤龍伏鳳心法練到最高層,然後降服這個絕世尤物!」陰陽師也有些激動。

  忽然,他們同時感到後頸一涼,猛然回頭。

  丹鳳宮主赫然傲立在他們面前。

  「怪不的我一直覺得遠處有人在悄悄窺視,原來是兩個淫賊!」丹鳳宮主斜眼看著他們,冷冷的說。

  看到心中所想的美人就在眼前,兩大高手卻完全沒覺的高興,反而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    ***    ***    ***

  何清漣趕到瞭埋藏秘笈之處。

  這裡不是什麼荒郊野外無人之處,而是一座大城市。

  她十分小心,將頭臉都遮住。因為這裡離地府門的總壇不遠,當初她逃出來的時候,就是把秘笈藏在這喧鬧繁華的城市裡,才讓地府門的人無從查找。

  清漣來到一處破屋,這裡隻有斷瓦殘垣,四周都看不到人。她走到斷墻根,翻開幾塊磚,挖掉一層土,取出一個褐色的佈袋。這時她才松瞭一口氣,打開佈袋查看秘笈是否完好。

  突然,清漣臉色劇變。口袋裡雖然有一本書,卻不是盤龍伏鳳心法秘笈!她拿出來一翻,竟然是一本春宮圖冊!不知被哪個色鬼給掉瞭包?

  何清漣又氣又急,丟下那本不堪入目的淫書,四下搜索卻無任何痕跡。她心裡發涼,盤龍伏鳳心法事關重大,落入邪派手中,將是何等可怕?

  突然,四周呼呼響起風聲,幾個黑衣人包圍瞭破屋。清漣仔細一看,原來是地府門頭領中的牛頭、馬面,帶著好幾個在教中數的上號的鬼卒高手。

  「何女俠,你果然把秘笈藏在這裡!趕快交出來,我們可以活著把你交給閻君。」牛頭氣勢洶洶的說。

  清漣心中一動。她原以為秘笈是這些人拿走的,想不到地府門竟然也一無所知。他們隻是守在這一帶等她出現。

  何清漣的武功,當然不懼怕他們幾個,但是她無心糾纏,突然出劍,幾招逼退牛頭、馬面,一翻身出瞭斷墻,往外疾奔。她專走小巷,東繞西拐,一會兒就把追兵甩掉瞭。

  突然間,一道黑色人影截住去路,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陣熟悉的清香。

  「師姐!」清漣一震,被香莫離數劍逼退。

  香莫離堵住巷口,面色如冰:「師妹,我就知道你會來這裡。小時候,師父帶我們在這裡住過一段時日,兩個月前你逃出地府門,特意拐到這裡來瞭一趟,我猜想你就是把秘笈藏在這城裡瞭。」

  「難怪地府門會在這裡設下埋伏等我,原來是師姐你告訴他們的!」

  「不錯!今天你插翅難逃。」

  「師姐!你明明記得以前的事,為什麼還要幫他們抓我?」何清漣急切的說,「我們現在無人發現,可以一起離開,地府門就抓不到我們瞭!」

  「我是記得以前的事,可是我有什麼辦法呢?你知道我喝瞭孟婆湯,閻君下的任何命令我都無法違抗。就算他命令我在大街上脫光,讓全城的人看,我也隻有招辦。不像你,丟下我就可以一走瞭之。」說著,香莫離露出忌毒的目光。

  淚水在清漣眼中打轉,她說:「師姐,我一直都在想辦法救你啊!」

  香莫離一聲冷哼:「救我?你要救我很簡單,把盤龍伏鳳心法交出來,我去帶給孟婆,讓她給我解藥。」

  清漣急的眼淚就要掉出來瞭:「師姐,秘笈真的不在我這裡啊!」

  香莫離咬牙道:「我就知道,你是早已把我這個師姐拋棄瞭,竟然還恬不知恥騙我說要救我!賤人!我恨不的一劍將你刺死,不,我要活捉你回去,看你被那些骯臟的教徒、囚犯輪奸!」

  香莫離的劍如疾風驟雨般攻瞭過來。何清漣不得已揮劍與她相鬥。雖然何清漣的劍法略高於師姐,但是她卻下不瞭狠手,相反香莫離卻是毫不留情,痛下殺手。

  後面追兵也趕到瞭。牛頭、馬面立即趕上,加入圍攻。面對三個高手,何清漣也頗為吃力,一番激戰之後,咬牙全力攻擊牛頭和馬面,將他們逼退數步,包圍圈打開瞭一個口子。清漣朝那空隙就沖瞭出去。

  但是她分神的瞬間,香莫離在背後出劍,刺中她小腿。「師姐!」清漣哀叫一聲,忍著刺骨之痛,躍上房頂,施展輕功全力逃走。一路上灑下一串血跡。

  香莫離下令道:「哼哼,她已經中瞭我的毒,跟著血跡追,看她能逃多遠。」她身為羅剎女,在這裡地位最高,牛頭、馬面等人立即遵命。

  而在遠處一座高塔之上,還有一人在觀望。那人正是地府門密探之首——夜叉。夜叉看著香莫離,自言自語道:「本來還擔心羅剎女會不忠於我教,不過現在看來,大可放心瞭。」

  清漣仗著自己對街巷的熟悉,暫時擺脫追擊,從裙邊撕下一塊佈包裹住傷口。比傷口更糟的是,她的內力慢慢提不起來瞭!「啊,難道師姐的劍上有毒!」清漣大吃一驚,「糟糕,師姐如此絕情,竟不留一點生路嗎?」想到當初和香莫離如此親愛,清漣悲傷莫名。但眼下沒有時間難過,必須立即設法脫身。

  她正在尋思往哪裡潛行,忽然發現,四面八方都有地府門的人包抄過來,看來他們埋伏在城裡的人馬都聚集到這裡來瞭。

  前、左、右都沒什麼遮擋,隻有背後是一座很大的院落,聳立著一座高大華麗的樓房。清漣來不及多想,一翻身躍到瞭那高樓之上,就近挑瞭一扇窗戶跳瞭進去。

  裡面是一間典雅舒適的房間,散發著脂粉和熏香的氣味,安靜的沒有一點聲響。

  清漣正茫然四顧,忽然背後響起一個女聲:「喂,你怎麼從三樓的窗戶進來的?」

  清漣吃瞭一驚。以她的功力,竟然沒發覺這屋裡有人,這說話的女人,定然身懷很高的武功!她一扭頭,見前面長椅上正斜倚著一位女子。

  這女娃兒一副慵懶的表情,眉目流轉風流無限,美貌不可方物。額間繪一朵桃花,櫻唇微翹,別有一種銷魂的性感。更令人心跳的是,她身上隻有一件半透明的紗衣,半遮半掩,露出香滑的肩頭和玉腿,豐腴圓潤,肉感十足。單論姿色,何清漣倒是不比她差,可是要比魅惑誘人,清漣就差瞭她一截。

  何清漣警惕的問:「你是誰?這是哪兒?」

  那妖艷的女子咯咯笑瞭起來:「這樓外掛的萬春樓三個字匾額這麼大,你卻看不到麼?」

  「這裡是……萬春樓?」清漣呆瞭呆。萬春樓是這一帶大大有名的青樓,有名到連何清漣都聽說過。來這樓裡買春的顧客,上至達官貴人,下至江湖人士,卻從無人敢惹事生非,因為萬春樓的後臺有極大的來頭。另一方面,萬春樓的服務實在是好,不論想要什麼樣的姑娘,浪的、矜持的、成熟的、稚嫩的、環肥燕瘦、平胸巨乳……都可以在這裡找到,而且姑娘們個個技術高超,熱情周到,保管客人爽歪歪滿意而歸。

  「那你……是妓女?」清漣紅著臉問。

  那女子卻一點不害臊,說:「沒錯啊,我就是萬春樓的頭牌——夭夭。」

  清漣暗想,怪不的這女子這般貌美,原來是萬春樓的頭牌!萬春樓佳麗足有上百,要一枝獨秀何其難。更讓人驚奇的是,夭夭還身懷很高的武功,以她這般本事,為何會在青樓之中賣身?

  夭夭美目一轉,問道:「姑娘你受傷瞭,莫非是遭人追殺麼?」

  她的眼光好毒,一眼便看出瞭自己的境況。其實青樓女子,都很擅長察言觀色,投客人所好,夭夭是萬春樓頭牌,更是高手。清漣想瞭想,幹脆將自己的身份和被地府門追殺的事情和盤托出。

  「哦,原來你就是擊殺地府門副門主鬼王的何女俠!」夭夭不但沒有緊張,反而高興起來。倒是何清漣愣瞭愣:「你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呢?」

  夭夭笑道:「這裡可是青樓,各種消息,不管朝廷的、江湖的,都會很快在這裡傳開。更何況這幾個月,何女俠的事跡早就傳遍江湖瞭。」

  何清漣見夭夭毫無敵意,也是松瞭一口氣。

  地府門眾暗中包圍瞭萬春樓。「這周圍已無處可躲,何清漣肯定就藏在萬春樓裡。」羅剎女香莫離恨恨的說。

  想到萬春樓裡的誘人美景,牛頭和馬面都躍躍欲試:「那我們何不進去搜查?」

  「不可!」忽然間,夜叉從天而降。如今在教中,夜叉和羅剎女地位相同,但夜叉資歷更高,說話更有分量。「這萬春樓裡人多房多,搜查太難,反而會被她趁亂逃走。而且,萬春樓的後臺十分強大,我們不可隨意招惹。」

  「那……我們怎麼抓到何清漣呢?」

  夜叉說:「多派人手,將這萬春樓徹底監視起來,每一個出來的人、每一輛離開的馬車,都要仔細檢查。何清漣肯定不會在樓裡待多久的。我們就等她出來自投羅網!」

  夜叉的佈置,眾人都覺不爽,但是命令不能違背,他們也隻有照令行事。

  萬春樓三樓上,夭夭倚在窗口,眼睛迅速掃瞭幾下,走回屋內,說:「果然,他們在樓下佈瞭包圍網,守株待兔呢。」

  清漣大感焦急:「不行啊,我急著回去救人,不能在這裡久待的。」但是,她體內毒性越來越強,現在已經幾乎用不瞭內力。這種毒藥清漣在地府門中見過,名叫「定魂散」,雖然不會傷人身體,但是卻會鎖住內力,是地府門用來對付囚犯用的。現在她不但無法動武,而且連輕功都使不出來,這樣出去,隻要兩個小兵就能將她擒住。這該如何是好呢?

  夭夭對清漣大有好感,也幫她想辦法。然而兩人想瞭幾個法子,都覺不行。

  這時,房門口的鈴鐺突然急促的響起來。夭夭一聽那叮叮當當的鈴聲,立即站瞭起來。

  「啊,有什麼事?」清漣問她。

  夭夭掩嘴笑瞭笑,說:「這是樓下在通知我,有生意到瞭。」

  「你的意思是,你要……」清漣忽然想到這裡是妓院,頓時臉紅瞭起來。

  夭夭說:「清漣妹子,你須找個地方藏起來,不要被人看見。」她想瞭想,打開瞭衣櫃,讓何清漣鉆瞭進去。這櫃子裡面十分寬敞,各式衣服極多,厚到絨衣,薄到幾乎全透明的絲衣,看的清漣臉又紅瞭。

  夭夭說:「清漣妹子先委屈你在裡面躺一會兒。」清漣連忙鉆進衣櫃,側身躺下。夭夭將門關上,便輕輕扭動腰肢,向門口走去。清漣將衣櫃悄悄打開一條細縫,向外窺視。

  如果是地府門的人進來,她就拼死一搏,絕不連累夭夭。

  不一會兒,房門打開,一個男人急急忙忙沖瞭進來。清漣從門縫裡一看,這男人顯然不是武林中人,穿著奢侈,身材肥胖,想來是一個大富豪。

  那男人一見到夭夭,就激動的摟住瞭她,一頓狂親。夭夭被他親的氣喘微微,媚聲道:「錢員外,不要這麼急嘛!夭夭又不會逃掉。」

  那個錢員外卻急吼吼的說:「夭夭,都三個月不見瞭,寶貝可想死我瞭。都是我傢那母老虎,每天盯著我像抓賊似的。今天好不容易她跟幾個富太太吃酒去瞭,我才抽的這一點空閑來看我的寶貝,怎能不急?」

  錢員外在夭夭身上一陣急扒,夭夭身上本來就隻有一件輕薄的紗衣,被他幾下就扒瞭個精光,露出豐潤油亮的粉色肌膚,一雙豪乳一下子從紗衣裡蹦瞭出來,這才看出究竟有多大!那嬌美無比的身材,連何清漣都感到怦然心動。

  清漣意識到瞭那錢員外要幹什麼,面上發燒,閉上眼睛將頭鉆入衣服堆裡。可是,眼睛雖然看不到瞭,耳朵裡卻真真切切傳來外面的聲音。

  不一會兒,外邊就響起錢員外呼哧呼哧的喘氣聲,夭夭也隨之發出「啊!啊!啊!啊!……」的連聲大叫。

  清漣心中亂跳,心想這錢員外雖然身材肥胖,卻不見的有多少力氣,而且聽他挺動撞擊的速度也不快,為何夭夭會有這麼大的呻吟呢?(天啊,我這是在想什麼啊……)清漣一陣心慌意亂,但是卻不由自主的悄悄睜開眼睛,透過門縫看去。

  隻見錢員外赤條條的肥大身體狠狠壓在夭夭身上,吃力的聳動,肥臉憋的通紅。夭夭嬌小的身軀被他壓在下面,一對豪乳被壓成瞭兩個鼓脹的肉餅,卻仍然像水蛇一樣扭動著身軀,一下一下迎合著錢員外的撞擊,分明是在主動索愛!

  夭夭張著嘴,發出各種銷魂的叫聲,而且還面帶笑意!清漣忽然明白瞭,這不是錢員外的床技瞭的,而是夭夭故意做出這番放浪的舉動,挑動他的性欲。錢員外本來就急色,再被夭夭的浪勁一激,更加心如火燒,拼著老命大操特操。

  清漣雖然見過自己師姐、百花谷的姐妹們在淫賊身下淫亂的樣子,但是她們都是被男人挑逗之後才漸漸現出淫態,就是說,她們都是被動發情的,可以說她們浪,但是不能說她們騷。但夭夭就不同瞭,這個錢胖子不論模樣、人品、手段,都完全不會讓清漣產生性欲,夭夭卻可以如此投入的與他交歡縱淫。她這是第一次見到如此騷的女人。

  那錢員外身體胖弱,哪裡經的住夭夭這般手段,不過抽插瞭上百下,就氣喘如牛,嚎叫一聲,直挺挺射入夭夭體內。夭夭隨著他的動作嗷嗷直叫,實際上根本未被挑至高潮。

  錢員外重重倒在床上,唉聲嘆氣。清漣一看,他的那玩樣兒不過才陰陽師的一半大小,更比不上王烈和閻君瞭。她突然面紅耳赤,自己現在是怎麼瞭?怎麼盡往男人那東西想呢?

  錢員外嘆道:「夭夭小寶貝實在太銷魂,可惜才這麼會兒功夫,不能盡興呢!夭夭你想個法子,讓老錢我好好爽快一番,我多給你賞錢。」

  夭夭輕笑道:「我可不在乎什麼錢……」忽然,她的頭輕側,眼珠一轉,說道「不過,看錢員外如此誠意,今天便讓你玩個夠。」

  說著,夭夭翻身起床,搬過一個搖椅來,讓錢員外躺在椅上。

  然後夭夭雙手抓住扶手,跨坐在錢老板胯上,一隻手扶起他軟綿綿黏糊糊的肉棒,張開肉穴,便納瞭進去。

  清漣好生吃驚。她隻知女子在床笫之間,從來都是被動者,任由男性擺佈。私處幽門,也是男人開啟、填塞,即便情動火熱之時,那花瓣兒也是稍稍張開而已。然而夭夭的檀口竟然可以自行張開,簡直和嘴巴一般,將男人的陽具一口吞入。

  夭夭一推搖椅,椅子便前前後後搖動起來。錢員外不需花費一點力氣,下體便在搖椅帶動下一下又一下向上拱起。夭夭又不斷扭動腰肢,錢員外隻覺的自己的肉棒被夭夭的蜜穴緊緊裹住,還一陣一陣的蠕動,好像在揉捏他的陽物,滋味妙不可言,爽的哦哦直叫,不一會兒,那軟綿綿的肉棒就在肉穴的蠕動中再度硬起,比剛才脹的更大!

  搖椅吱嘎吱嘎搖個不停,一男一女不停的被拋上拋下,一起亂叫連連。清漣在衣櫃中暗想,這夭夭這麼會玩,和那花樣迭出的陰陽師倒是天生一對。想著想著,忽覺下身微有濕意,面紅耳赤,連忙又蒙住頭不敢再看。

  突然,她聽到窗口發出一個極其微小的聲響。她心中一動,再次睜開眼,小心往窗口方向看去。

  果不其然!隻見一個灰衣男子悄悄從窗口躍瞭進來,躲在一根柱子後面,向屋內窺視。這個男子長相頗為英俊,目光炯炯,武功不差,但是清漣卻不認的,顯然他不是地府門中人。

  男子也不入內,就無聲無息的盯著裡面的兩人上演血脈噴張的淫戲。

  這會兒,連夭夭都真正動瞭情,一邊主動在錢員外身上搖擺,一邊奮力推動搖椅。晃動起伏之中,夭夭的一雙大奶盡情拋動,簡直要從身上飛出來。光溜溜的脊背上佈滿汗水,看上去亮晶晶的無比誘人。

  「哦啊……哦啊……錢員外……原來你也可以這麼強……哦哦……夭……夭夭被你拋上天……嗚哦……掉下來……你的雞巴戳到夭夭肚子裡去瞭……哦啊……員外好棒的雞巴……夭夭的小騷屄要被你操裂瞭……哦哦哦……太刺激瞭……夭夭的大奶子,都拍到自己的臉上來瞭!……啊啊……」

  偷窺的男子眼睛睜的老大,努力抑住呼吸聲,一隻手往下探,竟把自己的陽物從褲子裡掏瞭出來。

  天啊,難道他要……清漣今天看到的新奇事情實在太多,她都快無法思考瞭。隻見那男子看著夭夭躍動的嬌軀,英俊的臉脹的通紅,一隻手奮力的擼起自己的肉棒來。裡面夭夭越叫越浪,越叫越淒厲,男子似乎覺的一隻手都不夠瞭,兩隻手一起擼瞭起來!

  「哦啊啊!!……哦啊啊!!……員外,夭夭頂不住瞭!!……夭夭要飛出去瞭……員外,使勁插!使勁操!把夭夭插裂吧!把夭夭頂上天去吧!……啊啊哦哦!!……上天瞭!!!」

  夭夭一陣急促瘋狂的扭動,腰肢仿佛彈簧一般,用飛快的速度在搖椅上吞吐錢員外的肉棒,終於長嘶一聲,長發飄舞,身體仰成瞭弓形,嘴巴大張,死死拽著搖椅,高潮瞭!

  清漣目瞪口呆,夭夭竟然真的和這個醜陋的男人幹到瞭高潮!更震驚的是,那個雙手自慰的男人也按捺不住,一頓狂擼之後竟站瞭起來,走到背後,嘶吼瞭一聲,一大股精水從陽具噴出,都灑在夭夭光潔的背脊上。

  錢員外正爽到魂飛天外,根本沒註意面前有人。突然,夭夭纖指閃電般點瞭他幾處穴道,錢員外哼都沒哼一聲就倒頭昏瞭過去。

  夭夭軟軟的從胖子身上爬起,被那男子一把抱住。「夭夭,你的表演實在太精彩瞭!竟然能和這個老胖子都玩到出水,你果然是我見過的最騷最淫的女人!」一邊說著,他的手已經不老實的捏起瞭夭夭的大屁股。

  夭夭輕輕喘息著,伏在他身上,嘟著嘴抱怨道:「哼,你這個臭男人,還好意思說別人。你把自己老婆送人也就罷瞭,還喜歡看別的男人幹我!我又不是你什麼人,你幹嘛想讓別人操我呢?」

  男人親吻著夭夭的臉頰,說:「這就不對瞭,夭夭怎麼會不是我什麼人呢?夭夭是我最愛的人兒啊!」

  夭夭輕輕扭動著身軀:「討厭,愛我的人多的是啦,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快放開我啦。」

  男人正情欲高漲,抱著夭夭哪裡肯放:「夭夭,我明天就要離開這裡回山莊去瞭,你就再伺候我一回,我保證讓你快活到死。」

  「你要……回去瞭?」

  「是啊,聽說是我們莊主出瞭事,所有在外弟子都必須回去呢。以後恐怕要一年半載才能見你一回瞭。你就讓我好好爽一把吧……」說著,男子的動作越發猛烈猥瑣。

  「可是、可是有人正看著我們呢……」夭夭使勁推開他。

  男子笑道:「那胖子被你點瞭穴道,人事不省,我們就是坐在他身上幹,他也不會發覺呢,哪裡有人看著我們?」

  「你怎麼知道隻有我們三個人?」夭夭微微一笑,走到衣櫃門口,輕輕一拉,一個斜握的絕色美人赫然出現在眼前,低著頭不勝嬌羞。

  男子吃瞭一驚:「啊,夭夭你屋裡怎麼藏瞭一個仙女?」

  清漣手足無措,不知夭夭為什麼會把她拉出來,尷尬的要死:「夭夭,你、你……」

  夭夭笑道:「清漣妹子,你不是想到玉龍山莊去麼?我剛剛想到瞭離開這裡的法子瞭。你可知這位帥哥是誰?」

  清漣一臉疑惑,夭夭介紹說:「他就是玉龍山莊在本城的總管,呂珪。」

  「哦,原來是呂少俠。」清漣向他行禮,但是內心卻在疑惑,這玉龍山莊的總管,為何會偷偷摸摸來狎妓?剛才夭夭說他把自己老婆往外送,又是什麼意思?而且,這呂珪一雙賊眼貪婪的在清漣身上看來看去,看的她心慌。

  「夭夭,你說有辦法讓我逃出去,是什麼辦法?」清漣問。

  夭夭拉住她的手說:「我們萬春樓的姑娘,並不是總待在樓裡不出去的。有些客人不喜歡在這裡做,或者玩的還不盡興,就會帶姑娘回傢去繼續耍。」

  呂珪哈哈笑道:「夭夭是讓我帶這位何女俠出去麼?」

  「沒錯,我去叫一輛馬車,讓清漣妹子假扮萬春樓的妓女,由呂公子你帶出去,這樣就能避開地府門的追殺。」

  呂珪道:「呂某樂意效勞!隻是,管事的問起,我帶出的是誰,這該如何說呢?」

  夭夭想瞭想說:「雙雙正在大堂跳舞,姍姍今兒不在,正在陪一位達官貴人,絲絲倒是無事,那清漣妹子就假扮絲絲好啦。」

  「可是,管事查看起來,何女俠也沒法變成絲絲的模樣啊。」

  夭夭一笑,說:「隻需讓清漣妹子蒙住頭,不讓管事看臉就行。」

  「管事真的不會看嗎?」

  「平常是肯定會看的,隻是有一種情況就不會。」

  清漣好奇道:「什麼情況下呢?」

  夭夭掩著嘴笑道:「當然是客人和姑娘正在車裡做愛的時候。」

  「啊!」清漣面紅到耳根,「這、這怎麼可以……」

  夭夭笑著,伸手一探清漣褲底,說:「清漣妹子的底褲為何濕透瞭啊?」

  「啊,那、那是……」清漣這才想起,剛才看著夭夭與錢員外在搖椅上大幹,呂珪在柱子後面擼管,不知不覺間下體已是濕瞭一大片。她羞的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兩柱香的時間之後。

  一輛馬車駛到大門口,走在馬車旁邊的赫然便是萬春樓頭牌夭夭。

  管事的六叔看到夭夭,連連點頭哈腰:「夭夭姑娘竟然親自相送,不知是哪位大官人回府啊?」

  夭夭回道:「是玉龍山莊呂總管。」

  「那麼是哪位姑娘伺候著哪?」

  「是絲絲姑娘。」

  六叔一聽,馬車裡正傳出喘息之聲。他小心掀開簾子一角,立即看到一幅淫靡的畫面:車裡有一個精壯的男子,一個身材絕美的女子,全都赤條條一絲不掛,正忙著做那不知羞恥的事情。女子似是十分害羞,將頭鉆進瞭被子裡,然而粉頸往下全是全無遮掩。她趴在馬車裡成狗爬式,雙腿分開,雪臀高翹,那男子跪在她身後,抱住她的屁股,正一下一下有力的把肉棒頂進女子體內,幹的那美女身軀顫抖不止。

  六叔微微一笑,揮揮手示意車夫快走。車夫一揚鞭,馬車飛馳而去。

  夭夭舒瞭一口氣,緩緩走回樓裡。忽然,一道人影從門口閃出,攔住她的去路。夭夭一驚,隨即發現,面前攔路的竟是一個面色如冰的英姿美人!夭夭一眼看出,這個姿色即使放在佳麗如雲萬花樓中也算的上是前幾名的美人,原來是呂珪的妻子,玉龍山莊「金刀玉女」金香蕊。

  金香蕊冷言冷語問:「我男人在哪裡?是不是跑到你這兒來瞭?」

  夭夭笑道:「金女俠如何知道,呂相公在我這裡?」

  金香蕊咬著嘴唇說:「哼,我早就知道呂珪被你這妖女迷的七葷八素的,明天我們就要啟程離開,他肯定回來跟你道別,順便、順便……」說著說著,金香蕊的臉刷的紅瞭。

  夭夭何等眼力,金香蕊的心思已經看出瞭七八分,咯咯笑道:「呂夫人武藝高強,又有如此的美貌,妹妹我也甘拜下風,呂相公守著傢中嬌妻,哪裡會想到我這麼一個妓女呢?」

  金香蕊臉紅的透亮,散發出能讓男人沉醉的妖嬈,如果夭夭是個男人,隻怕就忍不住想撲上去瞭。「你、你難道不知道,呂珪他……他的癖好……他、他隻怕最愛的人,就是妓女吧……」

  看著金香蕊無奈的樣子,夭夭暗暗同情。她對呂珪的瞭解,隻怕還在金香蕊之上。她溫言勸慰金香蕊,告訴她呂珪確實是回去瞭,還帶有一位客人。

  兩人正在交談,忽然看到六叔從樓裡醉醺醺的踱瞭出來。

  夭夭忽然覺得詫異,問道:「六叔,你不是在門口查崗麼?什麼時候進來的?」

  六叔莫名其妙:「我什麼時候在門口瞭?今天有幾個好友來訪,我一直在樓上喝酒,門口讓阿七代我看著呢。」

  夭夭驚叫一聲:「啊!不好!」

  馬車裡,呂珪興奮的猛插何清漣的小穴,清漣身下早已春潮泛濫,啪啪啪的水花直濺。清漣浪叫連連,也不管馬車外面有沒有人聽到。

  呂珪使勁搓揉著清漣胸前的兩團美肉,大笑道:「何女俠,你剛才上車前還扭扭捏捏不情不願的,想不到這身體卻是這般貪欲,才出來數裡,已經泄瞭兩回,簡直比萬春樓的妓女們還要淫浪饑渴啊!」

  何清漣多日未曾與男人交合,心中壓抑的性欲被呂珪徹底釋放,盡情放縱著,完全不是剛才的清高女俠形象:「啊啊……清漣……清漣本來就是天生媚體……平時矜持……啊啊啊……一被幹就原形畢露瞭……又被地府門惡賊強奸……然後又被淫賊日夜調教……啊啊啊……我……我還要……呂少俠……呂哥哥……啊啊……清漣……清漣已經不是清純的女俠瞭……清漣已經是人盡可夫……比夭夭……比妓院的妓女還要淫蕩啊……啊啊啊……我又要丟瞭……啊啊啊……」

  就在兩人即將一同攀上頂峰的時刻,突然嘩啦一聲,馬車車頂被整個掀開!

  兩人僵在那裡,快感戛然而止,那種感覺真是難受無比。

  何清漣驚叫瞭一聲:「師、師姐……」

  香莫離大喝道:「不要叫我師姐!你看看你,現在變的多麼下賤!」她一個巴掌,重重扇在何清漣臉上。清漣現在使不出內力,被一巴掌打的頭昏眼花。

  呂珪急忙從清漣體內抽出還硬著的雞巴,尷尬的問道:「你、你是誰?」

  「地府門,羅剎女!」

  「啊,地府門!」呂珪大吃一驚,「可是你們怎麼發現清漣在這輛車裡的?」

  這時,又一個人跳上車來,竟然是剛才萬春樓門口的管事六叔。但是他一把撕掉瞭臉上的易容,露出一張陰森森的臉。「愚蠢!你以為不把臉露出來,我就認不出瞭嗎?你忘瞭腿上被羅剎女刺的那道劍傷瞭嗎?」

  這個男人,就是夜叉。

  何清漣這才想起,她腿上還留著傷口,隻是剛才被呂珪一頓猛幹,七葷八素,把這事給忘記瞭。結果被偽裝成六叔的夜叉一眼看穿。

  呂珪急忙抽出馬車上的佩劍,與羅剎女激戰起來。但是他的武功本就不及羅剎女,加上現在樣子十分狼狽,十成武功發揮不出六成,不一會兒就被一腳踢倒。而何清漣根本沒有抵抗力,被夜叉輕輕松松擒住。

  夜叉下令:「何清漣帶回總壇,這個男人,照例殺瞭滅口。」

  呂珪急忙喊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玉龍山莊呂珪!」

  夜叉看瞭他一眼,有些意外:「哦?你就是玉龍山莊大管傢呂德的長子,未來玉龍山莊的管傢接班人呂珪嗎?」

  呂珪大喊道:「沒錯!我傢主人可是武林盟主候選人,你們要是殺瞭我,就是武林公敵!」

  夜叉大笑起來:「我們地府門什麼時候不是武林公敵?不過這個人先留著,我想他對我們有用處。至於何女俠麼……」夜叉看著昔日大鬧地府門,威風凜凜的何清漣,現在卻隻能在他手中光著身子瑟瑟發抖,「隻要把你活著帶給閻君就行瞭,我們會讓你後悔生出來!」

  白玉芙蓉面色蒼白,她知道接下來等待她的將是前所未有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