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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紅杏出墻(下)

  管傢呂德感覺恍恍惚惚的,他抱著女主人,一步步走向臥房。懷中的佳人柔軟的仿佛是一條絨毯,完全感覺不到生硬的骨骼。而且,女主人身上還飄來陣陣特殊的香味,那是玉杏嫣長年與藥材打交道,留在身上的獨特香氣,聞著讓人輕飄飄的仿佛要醉去。

  玉杏嫣雖然嫁到玉龍山莊不過數月,但山莊上下都將她看做救苦救難的聖母。

  山莊裡誰傢老小生瞭病,她都親自診療,分文不取,令下人們感恩戴德。加上玉杏嫣那傾城的美貌,令傢中的男丁們無不傾羨。

  管傢呂德已經六十多歲瞭,是看著莊主呂天定從小長大的。呂天定一直把他當做傢人看待,稱呼他「德伯」。呂德當然也對呂傢忠心耿耿。但是今天發生瞭這樣的事,他應該護著呂天定,還是支持玉杏嫣呢?

  呂德抱著玉杏嫣回到瞭房間,將女主人小心放在床上。可是,他一時卻松不開抱著女主人的手瞭,心裡撲通撲通跳起來。

  方才在昏暗的屋外還沒怎麼,現在在明亮的屋內,呂德看到瞭玉杏嫣的櫻唇杏眉,秀美如水,根本沒有男人能夠抵擋這種誘惑力。

  呂德想起,一個月前,他厚著臉皮偷偷找到玉杏嫣,吞吞吐吐半天才說出,因為自己年紀大瞭,下體時常不舉,老婆逼著他來找玉手神醫討個方子。不料女主人絲毫沒有不自然,很大方的為德伯制作瞭一盒藥丸,每晚隻需服下一顆,便可雄偉如少年,比平常要煮瞭喝的藥方便多瞭。可是不知是藥效太好,還是老太婆太不經幹,這樣一來,他老婆叫苦不迭,反而讓德伯每次無法盡興瞭,隻好事後自己擼管。

  現在抱著玉杏嫣,呂德不年輕的心裡忽然燃起一股熱火,讓他緊緊抱著女主人不願放開。忽然,玉杏嫣悠悠轉醒,還不明白現在狀況,恍恍惚惚中看到瞭呂德的臉,問道:「德伯,他是什麼時候和那女人勾搭上的?」

  呂德臉一紅,小聲答道:「是、是昨天夜裡……」

  「啊……怪不的天定今天早上氣血虧空,原來他們昨天夜裡就已經……他竟然還要騙我,還給我下迷藥,然後繼續去和那女人通奸!」玉杏嫣說到此處,情難自已,伏在呂德胸前嗚嗚哭泣。

  呂德慌忙道:「夫、夫人,莊主他、他不過是一時糊塗,被那騷狐貍迷住瞭,事後肯定會後悔的。」因為玉杏嫣頭一偏,衣領稍稍褪開,露出半個香肩,看的呂德心猿意馬,手抱的更緊瞭。

  玉杏嫣這才感覺到自己被緊緊摟住,氣喘道:「啊,德伯,不要這樣抱著我……我隻要一被抱,就身體酥軟動彈不得……德伯,你放開我。」

  呂德一慌,急忙想松開雙手,可是雙臂卻不聽使喚瞭,緊緊抱住女主人就是不放松。「夫、夫人,我、我看待莊主,就像自己兒子一樣,看你就像自己女兒,我抱一下女兒,也無妨的吧……」

  玉杏嫣粉頰通紅,她三個月前與呂天定成婚,婚後一個月在功力強勁的呂天定疼愛下徹底嘗到瞭女人的銷魂滋味。可是沒多久,呂天定就受瞭重傷,她已經很多天沒有和男人接近瞭。她雖然精通醫理,卻也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體質,為什麼被一抱就會酥軟到渾身無力。結婚前,這件事讓她時常感到憂慮,但是結婚後,她才發現這樣的感覺實在美妙,被丈夫抱著任意擺弄,玩的她欲仙欲死。隻是已經好久沒有體會這種快感瞭,她隻能強忍著在夢中回味。

  而現在,她卻是被別的男人抱在懷中,不由又羞又急。可是她卻絲毫用不上力,想推開德伯都做不到。她忽然冒出一個念頭:丈夫已經無恥的出軌瞭,難道我也要……她急忙驅散這個可怕的念頭,連連呼叫德伯松手。

  呂德也在大聲喘氣,他不但沒有松開手,反而鬼使神差的點中瞭玉杏嫣的昏睡穴。玉杏嫣頭一仰軟瞭下去,胸前兩團卻硬硬的頂向空中,似乎要將衣衫頂破。

  呂德看到女主人昏去,心如亂麻。一個聲音好像在喊:不能對聖女一樣的主人無禮,抱一抱就好瞭;另一個聲音卻喊: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可以一嘗女主人的無骨美體,就算死瞭也值啊!

  呂德心中天人交戰,雙手顫抖越來越厲害,忽然,懷中美人的衣服突然展開瞭!原來玉杏嫣起床之後急於找尋呂天定,衣服草草一束,根本沒系緊,此刻被呂德緊緊抱住腰部,身體又向後仰倒,雙乳一撐,竟將上衣撐開瞭。

  一對雪峰猛然彈出,乳尖撞到瞭呂德臉上。呂德全身猶如觸電,眼睛發直,盯著女主人敞開的酥胸,死死瞪瞭許久。

  老管傢呂德終於被心中那團火燒昏瞭頭。他從懷中猛然掏出前些日子玉杏嫣幫他制作的那盒補腎壯陽丹,咕咚一下就吞瞭三顆!

  他粗糙的雙手顫巍巍的解開玉杏嫣的衣裙,露出光滑的小腹,密密的芳草,修長雪白的大腿……這一切配上她沉睡中的天仙聖女般的容貌,呂德激動到差點也暈過去。他的下身已經硬到將要爆炸!

  他哪裡還顧的上什麼愛撫、前戲?立即又將女主人雙臂和身子一同抱住,豎起比平常粗硬的多的大棒,從桌上抄起一壺茶,往大棒上一澆,連倒出來的茶葉都不拿掉,就朝玉杏嫣粉紅色嬌嫩的玉穴哼呲一下挺瞭進去。

  沉睡中的玉杏嫣嘴裡稍稍「噫」瞭一聲,卻未醒來。呂德一插進去之後,隻覺玉杏嫣的小穴裡潤潤滑滑,綿綿柔柔,好像是在雲中霧中,說不出的舒服。呂德這老頭子一陣激動,差點立即就射瞭出來。幸好他之前服瞭三顆壯陽丹,十分難泄,大喜之下通通通大幹起來,什麼主從關系、什麼忠誠貞潔,統統丟在瞭腦後。

  此時的玉杏嫣完全跟沒有骨頭一樣,兩條大腿完全分開,上半身如同一個抱枕,還不如那一對跳動的乳房硬,讓呂德的動作毫無阻礙。那神奇的小穴不但將呂德的粗大陽具完全接納,而且還能讓他在裡面左沖右突,隨意搗弄。但是呂德的陽具一點都不感覺松弛,層層疊疊、綿綿軟軟的壓力不斷湧上肉棒,簡直跟飛起來一樣!

  這麼舒爽神奇的名器,呂德再怎麼吃藥也按捺不住,僅僅抽插瞭半刻鐘,就在玉杏嫣的身體裡噴發瞭。

  但是雖然噴瞭出來,可是呂德的肉棒仍然硬挺,果然藥力強大。呂德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大插女主人!

  劇烈的聳動,強烈的刺激,加上突然一股灼熱的暖流沖入身體深處,玉杏嫣醒瞭過來。當她發現在自己身上馳騁的是德伯,驚的大叫起來。

  但是她還沒叫出聲,呂德眼疾手快,一嘴將女主人的小口堵住,將她按在床上,連白花花的胡子也有不少塞進瞭玉杏嫣的嘴裡。

  同時,呂德的下身仍在啪啪啪不斷撞擊。

  玉杏嫣的上半身被呂德環抱,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下半身的刺激如潮水般猛烈往上湧,不一會兒,女神醫的意志被沖垮瞭。

  「德伯……我們怎麼可以這樣……我是莊主夫人,你的主人……你的年紀比我大一倍都不止,我都可以當你的女兒瞭……」

  呂德抱著沒有抵抗力的玉杏嫣怒操,一邊說:「今日就算你真的是我女兒……也非操不可瞭……誰讓夫人你這麼美……夫人知道嗎?莊裡的下人們……有多少,在夜裡想著你手淫……我問你要瞭壯陽丹,其實一直是把我老婆當成夫人你來幹啊……實在太爽瞭!比做夢時候還要爽百倍……」

  玉杏嫣喘息道:「你竟然,做夢幹我……」

  「這莊裡,哪個男人不是在夢裡幹夫人啊?……」德伯喘著粗氣,又是一陣猛插。

  玉杏嫣剛才被自己出軌的事實震驚,又和對丈夫出軌的事情悲傷融合起來,變成一種奇怪的情緒,隱隱竟然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下體傳來的快感太猛烈瞭。這根本不像呂天定平常對她的那種溫柔交合,簡直就是粗暴的強奸!可是那滋味卻直透到玉杏嫣的骨子裡去,幾個月沒有得到滋潤的身心仿佛要如花朵般盛開。對丈夫的憤恨和失望,更讓她在內心深處,渴望著男人對她身體的摧殘!

  來吧,狠狠的蹂躪我,讓那個無恥的男人後悔!讓那個無恥的男人心痛!他不是我唯一的男人瞭,我可以從別的男人身上得到更大的快樂!

  玉杏嫣一邊詛咒著恬不知恥的自己,一邊全力迎合呂德,讓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侵襲自己、吞沒自己、摧毀自己。她的美目輕輕閉起,兩行淚珠從眼角滾落。

  她的精神恍惚瞭。

  這時候,呂德忽然定住不動瞭,好像石化瞭一般。

  一個人影從窗戶跳入,輕輕吹滅瞭蠟燭。

  「可惡,竟然被這老頭占瞭先!」那人正是人形師。他操控呂管傢將女主人抱回來,又激發起他的淫欲,正如他對呂天定做的那樣。可是這卻讓呂德占瞭大便宜。

  人形師外表異常冷漠,但是從昨天看到玉杏嫣,他就產生瞭強烈的占有欲。這個女人不僅美貌,而且她的身體有種特殊的適應性,如同一塊優質的黏土,可以任意塑造。而改造人體,恰恰是人形師的嗜好。

  他決定要讓這個女人變成他最精致的玩具!

  現在,玉杏嫣被呂德插的一塌糊塗,精神迷離,令他很失望。但是,他的欲望卻絲毫沒有減少,反而越燒越旺。人形師手一翻,呂德像個木偶一樣退開,仍然矗立的肉棒上流下一細長條的汁液。

  玉杏嫣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下體的刺激停止瞭,呻吟著伸手在黑暗中亂摸,尋找消失的呂德。

  「可不能讓陰陽師一個人享福。這個女人,就讓我來品嘗一番吧!」

  人形師一步跨上床,和迷亂中的玉杏嫣扭做一團。

  玉杏嫣感覺到身體又被壓住,下體又被填滿,再次癱軟無力,隻能任由身上的男人盡情撻伐。

  人形師和一味猛插硬幹的呂德不同,他的一雙手每天都在使用各種工具,靈活無比。不過片刻,他的一雙手已經把玉杏嫣從頭到腳全部摸遍,對她的身體已經瞭如指掌。然後,他的修長有力的手指,在玉杏嫣腰間、腿側、背脊、乳房的穴道上快速彈壓,不一會兒玉杏嫣全身都瘙癢發熱起來。

  玉杏嫣閉著雙眸,喃喃道:「啊……德伯,你這是什麼手法……簡直比我的醫手按摩還要靈活……」她還以為是呂德在幹她。

  人形師手指一刻不閑,陽具也在玉杏嫣的蜜穴裡靈活的試探。雖然不像呂德猛插時那種狂潮,但是一絲絲的快感,如一根根細針般直鉆玉杏嫣的心底,幹的她眼淚直流。她研究人體那麼多年,對性交也瞭解不少,可是卻從未體會過這般奧妙的快感。

  「德伯……你的技術,好生厲害……剛才那樣強勁,現在又這樣奇妙……簡直……杏嫣連骨頭都酥沒瞭……魂兒都要丟瞭……」

  先是被呂德磕瞭藥之後霸王硬上弓,然後又被人形師的高超性交手段挑撥,軟硬兼施之下,玉杏嫣意亂情迷,身體仿佛被拋上一層又一層的雲端,又仿佛在海中被一波又一波海浪卷起,隻餘沉迷淫欲的本能,哪裡還分的清蹂躪自己的男人是誰?

  人形師知道大事將成,手指、陽具裡應外合,對玉杏嫣身上、陰道裡的眾多敏感點同時攻擊。處在高潮邊緣的玉杏嫣立即被送上巔峰,陰精大泄!

  這高潮不同於一般的高潮,是一連串的高潮幾乎沒有間隔,連環爆炸!玉杏嫣的身子突然高高曲起,一波狂噴,還沒換口氣,馬上又是一波狂噴。巨大的快感沖的玉杏嫣魂飛天外,發出一聲哭泣般的長吟。

  連續的高潮也沖擊著人形師的肉棒,人形師感覺全身一激,也不收束,挺身就與玉杏嫣對沖起來。然而玉杏嫣的潮吹量如此之大,將人形師噴出的精液都倒沖瞭回來。

  高潮後,玉杏嫣徹底癱瘓瞭,嘴巴大張卻發不出聲音,兩眼瞳孔放大,卻空洞無神,要不是鼻子裡還在出氣,就像死瞭一般。

  這時,人形師終於完全控制瞭玉杏嫣的身體。本來,昨天人形師想直接操縱玉杏嫣的身體,誰料毫無效果。他和陰陽師商量,認為可能是玉杏嫣的功力、體質都特殊的關系。直到現在,玉杏嫣完全喪失瞭意識,人形師才真正控制住瞭她的身體。

  人形師貪婪的盯著玉杏嫣的身體,真想再幹她幾回。可是,現在他在別人傢裡,還不敢過於肆無忌憚,隻有強忍欲火,再使傀儡之術。

  隻見如一灘爛泥般倒在床上的玉杏嫣從床上坐瞭起來,曲起雙腿,腳踝彎成誇張的角度,用兩個大腳趾玩弄起自己濕漉漉的陰唇來。同時,玉杏嫣雙臂繞到背後,又從胳肢窩繞出來,揪住自己的乳頭把玩。

  這當然不是玉杏嫣自己所為,而是人形師在操控她的身體。人形師嘴角不斷上翹,露出滿意的表情:「好,非常好,真是罕見的極品!」但他又嘆瞭口氣,「不過在進一步調教你之前,我還要按照約定,先完成陰陽師的委托才行。」

  人形師一勾手指,旁邊呆立許久的呂德走上前來。他的肉棒依然挺拔。玉杏嫣忽然從床上輕輕一躍,跳到瞭呂德身上,四肢如同章魚的觸手,緊緊裹住呂德的身體。

  「好,你們兩個就慢慢玩吧。」人形師悄然退出房間,玉杏嫣和呂德主仆二人再度盡情纏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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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常玉杏嫣都起的很早,當初還在山中學醫的時候,她經常天不亮就要跟師父上山去采藥,所以養成瞭早起的習慣。

  可是這天早上,玉杏嫣感覺屁股上熱熱的,才醒瞭過來,發現是太陽照在瞭她的屁股上。

  「啊!」玉杏嫣驚的面無血色。因為,她不僅緊緊摟著一個男人,而且這男人軟下來的肉棒竟然還留在她的蜜穴裡!

  這男人,當然是管傢呂德。隻見他面帶笑容,睡的死死的,長長的胡須上沾滿瞭半幹的唾液和淫水。

  往身下一看,一張床單幾乎完全被打濕瞭,天知道昨晚他們高潮瞭幾回,流瞭多少水?

  玉杏嫣發瘋似的推開呂德,老管傢滾到一邊,卻仍然沒醒。

  玉杏嫣身為醫者的直覺告訴她有異,稍稍冷靜下來,給呂德把瞭下脈,結果大吃一驚,老管傢他竟是精盡虛脫瞭。想那呂德雖然也是練武之人,但是畢竟年邁,又一口氣吃瞭數顆壯陽丹,一夜之間已是被玉杏嫣給榨幹瞭。

  玉杏嫣大急,呂管傢急需救治,要把他送到醫室才行。可是她忽然想起,呂德和自己都是光溜溜一絲不掛,如夢初醒,連忙穿上自己的衣服。可是這才發現身上都是幹涸的精斑水漬,這麼穿上衣服好生難受,玉杏嫣又是極愛幹凈之人,如何能忍?她再一照鏡子,發現自己臉上、頭發上也是痕跡斑斑。

  玉杏嫣連忙跳下床來,取毛巾擦拭身體。可是她馬上又發現,地上,還有桌子上也是點點斑痕。玉杏嫣急的差點又暈過去。

  萬一這時候呂天定回來,真是百口莫辯瞭。玉杏嫣忽然有點期盼丈夫昨天和那女人玩的更瘋狂一點,好晚點回來。

  玉杏嫣現在的樣子斷然出不瞭門,心急如焚。這時,有人輕輕敲瞭兩下門,問道:「夫人,你醒來瞭麼?」玉杏嫣嚇的幾乎失魂,但是隨即聽出,外面是自己的兩名心腹侍女木蘭和玉蘭。玉杏嫣心頭稍寬,急忙道:「你們先別進來。莊主可曾回來?」

  木蘭答道:「今日早間都沒見著莊主,夫人也遲遲不起,呂管傢也不知哪裡去瞭,莊裡大傢都有點著急瞭。」

  玉杏嫣聽說呂天定還沒回來,松瞭口氣,卻又想到他和那妖女不知如何胡天胡地的通奸,心頭真是五味俱全。但此刻不容亂想,她立即吩咐:「木蘭,去幫我打一盆水來。玉蘭,你去站在院門外,如果莊主回來,不要讓他進來。」

  二女對主人的命令有些莫名,但是玉杏嫣的吩咐她們自然立即就去照辦瞭。

  玉杏嫣急忙將呂管傢抱到椅子上先放著。兩人赤裸的身子相觸,玉杏嫣不由心裡一陣亂跳。然後她將痕跡遍佈的被褥扔在一邊,從櫥裡取出一套新的鋪上,心想著,這被褥是不能給下人吸瞭,還要自己偷偷摸摸去洗,實在頭疼。

  這時,身後的呂德發出一聲呻吟。玉杏嫣見他痛苦的閉著眼,知道老爺子急需救治,連忙又將他放到幹凈的床上。情急之中,她忽然想起呂德身上帶著她配的壯陽丹藥,這藥雖不能治療,但卻有補陽之功效。於是玉杏嫣立即取出一顆壯陽丹,一掌拍為粉末,放入茶杯。又一看茶壺中還剩小半水,全都倒入杯中,調和之後,一手扶起呂德,一手喂他喝下。不一會兒,呂德身體沒有變化,下體的小弟卻是先挺瞭起來。玉杏嫣知呂德現在身上陽氣,都聚在瞭陽根處。她臉一紅,別無他法,隻有一邊向呂德體內註入內力,一邊用柔軟的手來回揉撫呂德的陽物,將陽氣導入他體內各處。

  此番雖是救人,但這動作模樣卻是十分淫靡,玉杏嫣一張臉紅到瞭頸根。她不由想到昨天夜裡,呂管傢手段如此高超,將挑逗她到不能自制完全失神……那種感覺,實在是甜美到無法抵抗……隻是玉杏嫣哪裡知道,那根本不是呂德所為,而是人形師對她的肉體和精神雙重夾擊。

  正在恍惚之間,突然房門被推開瞭!

  玉杏嫣驚的呆立當堂,都忘記瞭自己正和呂老爺子裸身相依,手還握著他的肉棒!

  進來的正是莊主呂天定。剛才不是讓玉蘭去守著門口瞭嗎?為何他突然進來瞭?這回玉杏嫣完全嚇懵瞭。

  呂天定進來時正面色慘淡,一臉慚色。他今天早上也是很晚才醒,發現殷姑娘已經離開。他感覺四肢綿軟,昏昏沉沉,於是調息瞭很長時間才起身回房。本來他內傷未愈,這兩天又大肆宣泄,早已體空力盡,回想起自己所作所為,心中愧疚萬分,不知該如何向妻子解釋。結果一推開房門,竟然見妻子和一個男人在自己床上赤條條的做這無恥之事,那男人竟然還是六旬老頭呂管傢!呂天定頓時一陣天旋地轉,大叫一聲,吐瞭一大口血,倒在門口不省人事。

  「夫君!」玉杏嫣仿佛從夢中驚醒,急忙撲下床來,將呂天定抱起放到床上。

  她已顧不得許多,抓起自己凌亂的衣服披在身上,一邊又將門反扣上,不讓任何人進來。

  這時外面傳來木蘭的聲音:「夫人,水來瞭。」玉杏嫣大喊道:「放在門口,快去醫室拿我的藥箱來,快!」

  木蘭一走,玉杏嫣飛快的打開門將水端進來,又把門關上。時間緊急,她隻有拿起毛巾,在身上胡亂擦瞭擦,又將呂管傢身上擦凈,再將房裡比較顯眼的幾處痕跡擦去。這時木蘭已經拿著藥箱回來瞭。玉杏嫣又將她打發走,自己將藥箱拿進屋,取出幾根銀針,刺入呂天定幾處要穴,又抓瞭幾顆藥讓他服下。

  見丈夫面色稍稍平緩,玉杏嫣生怕他醒來,又點瞭他幾處穴位,讓他睡一會兒。然後她給呂管傢穿上外衣,背著他從後窗躍瞭出去。

  本來到呂德傢並不遠,但玉杏嫣怕被人看見,小心翼翼東躲西藏,終於來到呂德傢裡。幸好,呂德的老婆最近去看外地的大兒子去瞭,不在傢中。玉杏嫣松瞭好大一口氣,將呂德安置在床上。

  這時候,外面傳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爹,是你回來瞭嗎?」緊接著那男子便走進瞭裡屋。

  玉杏嫣認得,這是呂德的二兒子呂瑁。呂瑁和他哥哥呂珪都是玉龍山莊的年輕一代出眾的高手。他一進屋,見老爹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床邊立著風姿綽約的女主人玉杏嫣,不由呆瞭一呆。

  玉杏嫣一陣慌張,她又不擅長撒謊,胡亂編道:「啊,是瑁兒。你爹他、他昨夜得瞭中風,現在已經沒事瞭,我送他回來休息。」

  呂瑁心中疑惑,不過還是馬上向玉杏嫣道謝。玉杏嫣隨便應瞭一下,便急急離去,回到自己房中照顧丈夫。

  回到屋中,玉杏嫣心涼瞭半截。原來,她一時心急,竟然隻給呂德穿上瞭外袍,呂德的內衣還留在屋裡。她心亂如麻,但此時別無他法,先救丈夫要緊。玉杏嫣將衣服、被褥踢到床底,打開房門,飛奔到藥室取瞭藥材煮起。

  一天裡,玉杏嫣紅著雙眼,茶飯不思,一直侍候呂天定身邊。莊裡的人都意識到出瞭事,卻不敢多問,惴惴不安的等待消息。

  直到華燈盡上,呂天定才悠悠轉醒。玉杏嫣終於長出一口氣,忽然又慌瞭起來:出軌的自己該如何面對丈夫?

  不料,醒來的呂天定完全沒有怒意,雙目呆直,茫然不知所措。玉杏嫣心中一凜,連忙查看,才發現丈夫呂天定癡呆瞭!

  玉杏嫣愣瞭半響,抱住丈夫大哭起來。

  ************

  何清漣一路回到玉龍山莊,卻在莊外被恢復男兒身的陰陽師攔住瞭。

  陰陽師稍稍一愣,問:「清漣,你為何洗去瞭易容?」

  何清漣笑道:「你此前不是說,等辦完瞭事回來,就卸下易容,以我自己的身份去見玉杏嫣嗎?莫非……你還想再幹『紫幽蘭』一回?」說著臉兒一紅,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陰陽師卻哭笑不得,捏瞭一把何清漣的臉說:「如今事情有變瞭!」

  「啊,發生瞭什麼事?對瞭,你為何恢復瞭男身?」

  陰陽師苦笑道:「我若還是女人的樣子,就要被人仇殺瞭。」這時,另一個男人從樹叢中走出。

  何清漣問:「這位是……」陰陽師介紹:「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朋友,人稱人形師。」

  當下陰陽師就把這幾天勾引玉龍山莊莊主呂天定的事告訴何清漣,人形師也說瞭誘使玉杏嫣出軌的事,不過其中有些邪惡的細節略去不說,更沒有說自己奸污玉杏嫣的事情。

  何清漣聽瞭氣憤道:「你們怎可使用這種下流手段?」

  陰陽師正色道:「清漣,我這完全是為瞭百花谷。我本來就是邪派之人,行事不擇手段,為瞭心愛的人可以做一切事。隻要救的挽香她們,你事後若要向我問罪,陰陽師絕不反抗。」

  何清漣咬著貝齒,不知如何回答是好。陰陽師說:「可是,我本想讓呂天定斷瞭競爭武林盟主的念頭,讓玉杏嫣能前往百花谷,誰料這番弄巧成拙,呂天定竟然癡呆瞭。這回玉杏嫣是無論如何不會離開玉龍山莊半步瞭。」

  何清漣急瞭起來:「那可怎麼辦?」

  陰陽師說:「如今隻剩一個辦法。但是必須要你幫忙。」

  「什麼辦法?」

  「盤龍伏鳳心法!我隻有用盤龍伏鳳心法讓玉杏嫣完全受我控制,然後帶她前往百花谷。」

  「你不是練過盤龍伏鳳心法嗎?」

  「我的盤龍伏鳳心法隻是一些斷章,當年對付武功未成的紫幽蘭,也不能立即奏效,過瞭多年之後,紫幽蘭才最後主動向我臣服。如今用這不完整的盤龍伏鳳心法對付神醫玉杏嫣,少說也要十年八年才會見效吧。所以我必須得到完整的盤龍伏鳳心法。」

  「可是……隻有半個月時間,你能掌握嗎?」

  「我確信。我練的盤龍伏鳳心法雖不完整,隻是在幾處緊要的法門上不得其法,隻要看瞭完整版心法,即便練不到最高層,也足夠對付玉杏嫣。另外,你把秘笈藏在外面,終究是不保險,不如我們帶回百花谷,更加安全。」

  何清漣猶豫瞭一番,終於點頭答應。隨後,她便立即動身趕往藏秘笈之處。陰陽師和人形師則留下繼續觀察玉龍山莊的狀況。

  何清漣走後,人形師冷笑道:「陰陽師你這陰險之徒。本來呂天定精神失常之後,正是我控制他的好時機。我們完全可以利用呂天定將玉杏嫣帶入百花谷。可是你卻絲毫不提這事,分明還是為瞭得到盤龍伏鳳心法。」

  陰陽師笑道:「盤龍伏鳳心法是我們淫賊的聖典,也是武林的絕世秘笈,哪個人不想得到?放心,得手之後,我自會重重謝你。」

  人形師搖頭說:「你的話我是一點都不會信瞭。你有什麼可以用來謝我?就算是給我玩的女人,也都是你玩過的二手貨而已。」

  陰陽師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兄弟你大可放心。以後我們還會缺女人嗎?我定會送一個水靈靈、嬌滴滴的極品處子給你盡情享用,你想要什麼樣的就送你什麼樣的。」

  ************

  這兩天,玉杏嫣忙壞瞭。因為莊主呂天定和管傢呂德都不能管事,她隻有將整個山莊的事務全部挑起,同時還要照顧呂天定和呂德的病,每天要到很晚才能休息,雙眼熬的通紅。

  這天晚上,玉杏嫣安頓好呂天定,又到呂德傢裡,為他把脈切診。呂德的二兒子呂瑁侍立一旁,問道:「爹情況如何?」

  玉杏嫣輕舒一口氣,說:「老爺子沒有大礙瞭,隻要休息兩天,便可起床。」

  她望著熟睡的老人,心想呂管傢是沒什麼事瞭,可是可憐的丈夫卻不知何時才能康復。而且,他一旦恢復正常,想起那些事情,又會怎麼樣呢……

  心裡亂紛紛的,玉杏嫣感到十分疲憊,在呂德床邊桌上坐瞭一會兒,竟不知不覺撐著頭睡著瞭。

  半睡半醒間,玉杏嫣做起瞭夢,夢中她一會兒看到呂天定向她大聲叫喊,罵她是個無恥淫亂不貞的女人,一會兒看到呂天定和別的女人瘋狂做愛,一邊做一邊罵,說這是對玉杏嫣出軌的報復,一會兒又夢見自己也騎在一個男人身上,正是管傢呂德。兩對男女像在比賽一樣,奮力聳動。這強烈的刺激,淫亂的場面,讓玉杏嫣忍不住放聲叫喊。

  忽然玉杏嫣驚醒,猛然發覺,自己的一對香乳,正被兩隻大手揉捏,傳來陣陣酥麻快感。

  玉杏嫣立即跳起,一甩手將那人推開,定睛一看,這個輕薄她的人卻是呂瑁。

  玉杏嫣怒道:「瑁兒,你!」

  呂瑁連忙將手按在嘴上,「噓」瞭一聲,指指床上,怕老父被吵醒,然後示意玉杏嫣到外面說話。

  玉杏嫣走到外堂,怒目斥責:「瑁兒,你怎可做出這樣的事情?」

  誰知呂瑁卻不以為意的笑瞭起來:「夫人,莫要裝瞭,那天晚上,你和我爹做瞭什麼?」

  玉杏嫣一愣,驚慌起來:「你、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呂瑁笑的更厲害瞭:「夫人,再裝沒有意義。那天我照顧昏迷的老爹,發現他隻穿瞭一身外衣,裡面的衣褲全都沒瞭。而且當時夫人衣衫凌亂,神色慌張,稍微想想就知道發生瞭什麼事,對嗎夫人,或者……我該叫你『繼母大人』?」

  「你、你……」玉杏嫣面色慘白,手足無措。

  呂瑁又說:「可是,夫人年紀明明和我差不多大,當我繼母實在不合適。要不,我們換種更好的關系?」說著,呂瑁走近一步,一把摟住玉杏嫣的細腰。

  「瑁兒,你、你想做什麼?我、我可是玉龍山莊的女主人,不得無禮!」玉杏嫣驚慌失措。

  「夫人,既然我已經都知道瞭,你又何必隱瞞?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杏花仙子,竟然拋下玉樹臨風的丈夫,跟傢裡的老管傢勾搭上瞭,還差點讓他老人傢脫陽,這事若是傳出去,不知莊裡莊外的人,會如何議論呢?」

  玉杏嫣方寸大亂,不知該如何是好。呂瑁窺得她的秘密,斷不能讓他說出去,可是她又不能將呂瑁除掉,於是,就隻剩下妥協求饒一途,隻是那樣一來……

  她一走神,發現呂瑁這廝的手又一次伸進瞭自己的領口,握住乳房摩弄起來。

  「不、不要這樣啊……」玉杏嫣哀羞道,「我已經和你父親那樣瞭,怎麼可以再和你……啊……」

  玉杏嫣自知失言,花容失色。呂瑁卻大喜道:「夫人果然承認瞭啊!哈哈!可是,我爹又不是你丈夫,你們兩個本來就是奸情,難道你還真想當我娘?」

  「不、不是的……你松手……」

  然而呂瑁卻越摸越起勁,雙手都插進玉杏嫣內衣中,大肆玩弄:「既然如此,夫人你再多取悅我一個又有何妨?夫人,我不是要侮辱你,我這是太愛你瞭,自從你嫁入呂傢,我就對你朝思暮想,你是我心中聖潔的女神……可是那天,我發現你竟然和我爹私通!我的夢、我的心都被粉碎瞭……夫人,你必須補償我!」

  呂瑁不由分說,將女主人抱起,走入自己的房間,重重壓在床上。他的手越發不守規矩,竟伸進瞭玉杏嫣裙下亂摸。

  玉杏嫣的武功,當然可以阻止呂瑁。可是她如今卻無計可施,內心被悲哀占據,面對呂瑁的無恥侵犯毫無抵抗。她本已是紅杏出墻的女人,如今不但出瞭一次,又出瞭第二次,不但被一個老頭毀瞭貞潔,竟然又被老頭的兒子奸淫。

  呂瑁此時卻是得寸進尺,一邊向女主人的肌膚上下其手,一邊急不可耐的扯開玉杏嫣的衣服。玉杏嫣的雙乳是那種圓滾滾的兩團,形狀十分均勻,白嫩柔軟如同兩團面粉,呂瑁愛不釋手,不斷揉捏成各種形狀,把玉杏嫣的褲子都給忘瞭脫瞭。

  直到他將玉杏嫣的雙乳捏的都有些紅腫瞭,才放開那對大肉球,滿意的說:「真是太棒瞭,接下來就該辦正事瞭。」

  玉杏嫣被他揉的嬌喘微微,頭歪在一旁,眼角流出兩行清淚。

  呂瑁褪下玉杏嫣的裙子和褥褲,露出毛絨絨的恥丘。頓時眼睛便直瞭。

  「哇,夫人這下面好漂亮!比我嫂子還要好!」呂瑁一說出口,發現自己也失語瞭,連忙閉嘴,小心看向玉杏嫣,卻見她正失神,沒有註意到他說什麼。呂瑁有點惱火,啪啪扇瞭玉杏嫣兩個嘴巴,將她打醒。

  「你、你打我做什麼?」玉杏嫣憤憤道。

  呂瑁氣呼呼說:「出軌的女人還耍什麼脾氣?我現在是要幹進去瞭,你總得表示一下吧?」

  玉杏嫣將頭扭過一邊,咬牙道:「我沒什麼可說的,你隨便幹便是瞭。」

  呂瑁更加惱火:「明明是不知廉恥的女人,還裝什麼聖潔?好,我就幹到你淫蕩的本性流露。」

  呂瑁挺槍直入,蠻橫的幹瞭起來,將一場逼奸變成瞭強暴。玉杏嫣無奈又變的全身癱軟,隻能任由他放肆。呂瑁年少氣盛,力道卻是比他老爹大瞭許多,插的玉杏嫣全身亂晃,連木床都吱吱嘎嘎響瞭起來。

  「哇,好軟!夫人,你身上難道沒有骨頭的嗎?」呂瑁驚喜的抽插著柔若無骨的女主人,舒服的嘶嘶直抽氣,一頭紮進玉杏嫣雙峰之間,用那兩團軟肉摩擦自己的臉。

  玉杏嫣咬著牙不吭聲,臉憋的通紅,但是她感覺到瞭身體發生的微妙反應,即使是在被強奸,這感覺卻仍然不斷變強,一波又一波如同潮水般襲來。玉杏嫣痛恨自己不爭氣的身體,為什麼會這麼下賤,被男人一抱就無力,被一壓就癱軟,被一插就有瞭感覺。

  「哎哎,守不住瞭,啊喲!」大概是太舒服瞭,呂瑁隻堅持瞭半刻鐘,便一聳身交待瞭。玉杏嫣暗暗冷笑,原來這小子是個銀樣鑞槍頭。隻是,她頓時倍感空虛,心中焦躁如火。

  呂瑁喘瞭幾口氣,嘿嘿一笑說:「美人兒,你以為這便是我的本事嗎?哼哼,還早著哪!」他忽然從邊上掏出一個小盒子。玉杏嫣一看,這正是自己給呂德的壯陽藥啊!

  呂瑁那小子服瞭一顆,暗運內力,不一會兒,下頭那肉棒便脹立起來,很快超過瞭剛才的尺寸。玉杏嫣不由驚慌起來。

  「哈哈,夫人,你送這藥給我爹,我娘根本吃不消,恐怕你本來就是想用在你自己身上的吧?」

  「你、你胡說……我隻是好心幫你爹……」

  「是嗎?嘿嘿,那現在夫人就請你好心幫幫我吧!」說著,呂瑁舉起滾脹的大肉棒,再次殺入仙人洞。玉杏嫣一下感覺比剛才脹瞭好多,驚叫瞭一聲。

  呂瑁再度發起攻擊,比剛才更猛烈,玉杏嫣兩瓣陰唇被一下一下拉開、送入,汁液汩汩的流瞭出來。「哇,爽!比剛才爽多瞭!夫人你配的壯陽藥實在是太棒瞭!什麼時候在配些送我吧!對瞭,再配些春藥,給夫人自己吃才好。」那張床響的更厲害瞭,簡直要裂開。

  玉杏嫣聽著呂瑁的淫言穢語,咬牙竭力抵抗。但是呂瑁興發如狂,一邊猛插,一邊竟把玉杏嫣抱瞭起來,邊幹邊走向門外。

  玉杏嫣再也不能閉著嘴瞭,驚恐道:「你你你要去哪裡?」

  呂瑁大笑道:「夫人莫慌,我帶你去另一個地方再好好玩。」說著,他抬著赤裸的女主人上上下下挺動,走到瞭另一個房間。這房裡有一張雙人大床,佈置也比呂瑁的房間要高級整潔。

  「這是我哥和我嫂當初的房間,他們當初就在這裡成婚。那段時間,他們天天晚上在這張床上顛鸞倒鳳。那時候,我就偷偷躲在那個角落裡看著,嘻嘻!」

  玉杏嫣明白瞭,這是呂瑁的哥哥呂珪和他妻子,美貌的女俠金香蕊的新房。他們夫妻為玉龍山莊出力甚多,如今都在外辦事,這屋子便空在這裡。隻是呂瑁竟然當初哥哥結婚時候就偷看他們行房,真想不到會是這樣一個小淫賊。

  呂瑁將玉杏嫣繼續壓在床上猛幹,一邊還將當初哥哥和嫂嫂交合的情景一一說給她聽,「……嫂嫂平日看起來英姿颯爽,高不可攀,可是一到床上,那是騷的跟萬春樓的妓女沒什麼兩樣。也許,你們這些女俠都是這樣的吧?面上純潔,骨子裡淫蕩的很。」呂瑁興奮的說著,奸的越發猛烈瞭。

  玉杏嫣動彈不得,隻能不住喘息。她知道,自己馬上要頂不住瞭,很快就要投降,降服在這個少年的淫威之下,變成一個淫亂的女人,就像那天晚上一樣。

  也許呂瑁說的對,我實際上就是這樣的淫蕩女人吧?她想。

  就在這時,呂瑁卻忽然停瞭下來。玉杏嫣突然如同高空跌落,好像失瞭魂一般。這時,呂瑁湊到她耳邊,說:「我那嫂子,最愛的一種玩法夫人知道是什麼嗎?她喜歡我哥插她的屁眼!現在我也來試試夫人的屁眼如何?」

  「什、什麼?那怎麼能……」玉杏嫣曾經在醫書上看到過肛交的動作,但是從未嘗試過。她驚慌掙紮,可是卻還是動不瞭。呂瑁不由分說,將玉杏嫣翻過來,變成狗爬的姿勢。可是玉杏嫣根本撐不住,趴倒在床上。呂瑁搖搖頭,分開她雙腿,又扒開她軟軟的充滿彈性的雙臀……

  「不、不!別、那裡不可以……」玉杏嫣哭叫道。可是呂瑁哪裡管她,仿照當初哥哥嫂嫂的做法,從玉杏嫣蜜穴裡摳出大量汁液,用手指抹入她的菊門。玉杏嫣後庭被襲,一個手指就疼的她直咧嘴。過瞭一會兒,稍稍適應瞭手指的攪動,突然一根大棒猛然闖入。

  「噫!!!」玉杏嫣慘叫一聲,好像身體都要裂開。

  「哦哦,原來插屁眼是這樣的感覺!好緊,好爽!」呂瑁大為亢奮,不管玉杏嫣如何反應,大舉挺進。玉杏嫣又痛又羞又悲哀,腦子一黑,暈瞭過去。

  直到她的身體連連感覺到一種異樣的刺激傳來,她才緩緩醒來。她立刻意識到,那是一種強烈的快感。下半身好像已經失去瞭知覺,可那快感卻不斷向她上半身湧來,一直沖到大腦。

  怎麼會……被插菊門……也會有這樣的快感?玉杏嫣感覺到,她思想中的很多觀念,這幾天正在一一被毀滅。

  呂瑁手也不閑著,一邊插幹玉杏嫣的後庭,一邊用手抬起她的臀,將她柔軟無比的身軀扭成一個誇張的曲線,然後用另一隻手手指插弄起她的小穴。

  玉杏嫣漸漸迷亂瞭。前後兩孔的快感交相呼應,轟擊著她最後的矜持。她的雙腿不自覺間向後彎起,纏住呂瑁的腰,雙手伸入身下,捏住自己的一雙奶子,揉捏起來……

  我要完瞭,我要完瞭,我要離不開呂瑁瞭,我會愛上他,愛上他的大雞巴……

  玉杏嫣胡思亂想著。忽然她冒出一個可怕的念頭:我會被這山莊所有的男人幹的,我的丈夫已經成瞭癡呆,山莊所有其他男人,都會成為我的丈夫……

  紅杏出墻遍地開。

  玉杏嫣尖叫著到達瞭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