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漣,潛入地府門十分危險,你可想好瞭?」
說此話的人,乃是一位端坐的中年尼姑,一身僧袍席地,清雅絕俗。她的面容皎如明月,絕美又聖潔,仿佛觀音菩薩一般。如果她不是落發為尼,定是顛倒眾生的大美人。然而即使她穿著僧衣,剃去瞭頭發,這美貌恐怕仍然足以令佛祖心動,僧侶著迷。
「地府門殺害我師姐,我無論如何也要報這個仇!」青蔥可人的白玉芙蓉何清漣咬牙切齒的回答道。
她面前的女尼就是她師父,靈月大師。靈月收有兩個徒兒,一個是香莫離,一個是何清漣。
香莫離比何清漣年長兩歲,她去年下山行走江湖,探聽到正興起的黑道邪教地府門作惡多端,建立瞭十八層地獄,關押各種正道人士和無辜受害者。十八獄其中的淫獄,關押著大批抓來的美麗女子,供教眾肆意淫辱。香莫離一怒之下,暗闖地府門,想救出被害女子,不料地府門戒備森嚴,香莫離苦戰不能脫,橫劍自刎,香消玉殞瞭。但即使時死去,地府門也不肯罷休,將她衣服剝光,在大門外曝屍三日,以恐嚇武林中人。
靈月嘆口氣道:「你那師姐就是太過沖動,才會枉送瞭性命,為師又怎麼能放心讓你前去?」
何清漣答道:「我並非像師姐一樣硬闖,而是混進去潛伏下來。即便被發現,我也會及時逃出。」
靈月點頭說:「你的武功,更在你師姐之上,若是事情不順,脫身也不難。隻是,你須答應我三件事。第一,先求自保,後尋機會;第二,救人為重,報仇為輕;第三,如果真的要殺人,隻誅首惡,切勿貪功。」
何清漣說:「弟子謹尊師命。」
「另外還有一點。」靈月大師猶豫瞭一下,修行已久淡泊世事的臉上竟然紅瞭一紅,終於說道:「這地府門是淫邪之地,徒兒你又如此美貌……為師怕,即使你能保的住性命,可能、可能也難保貞操……」
何清漣咬牙道:「隻要能為師姐報仇,救出受害的人們,清漣願付出任何代價。」
何清漣毅然下山去瞭。靈月大師自言自語嘆道:「清漣吾徒啊……我並非擔心你失去貞操,而是擔心,你一旦失去貞操,將會變成怎樣啊……為師一直都沒敢告訴你,其實你是天生媚體,一旦嘗到男女之歡,隻怕……」
地府門門主,代號閻君,深居簡出,即使出現也戴著一個閻王面具,連門中也極少有人見過真面目。平常代閻君發號施令的,是副門主鬼王,執掌著生殺大權。鬼王之下是判官,輔佐處理教務。判官再往下是無常、牛頭、馬面,負責帶領鬼卒眾。而普通的入教者隻算是信眾,要經過幾年磨練考核才能成為鬼卒。除此以外,傳說地府門中還有一個很厲害的殺手夜叉,直接隸屬於鬼王,還有一個極其神秘的人,叫做孟婆,比閻君更神秘,因為沒有人見過她。
何清漣女扮男裝,成為教眾,每天隨著大批新教眾幹雜活、練武,看到的都是些令人發指的慘事。有一天,判官查出瞭一名叛徒,將他吊在廣場上,剝瞭他的人皮,讓所有教眾看著。那人被吊著慘叫瞭一天一夜,才徹底死去。
十八獄卻是他們這些低級的教眾不能進入的。不過,經常會聽到一些鬼卒交流在獄中拷打瞭幾個人,殺瞭幾個人,奸污瞭幾個人,說到精彩處還會哈哈大笑,氣的何清漣暗暗咬牙切齒。
何清漣還看到,隔三差五,牛頭和馬面就會帶著一兩個美麗的女子進入鬼王和閻君的住所。不用猜就知道這些美女是被帶去做什麼的。何清漣一直忍著,裝作沒看見。直到有一天,她看到瞭一個黑衣女子,獨自從閻君殿裡走出。
這個女人和之前進入的女人都不同,她身上帶著劍,全身都被緊身的黑衣裹住,顯露出令人噴血的身材。唯一露出的臉白到有些嚇人,而且冷漠的如同一塊冰,鬼卒們見瞭她紛紛閃避。
何清漣驚呆瞭。這女人,不是她師姐香莫離嗎?
旁邊一個人悄聲對她說:「小子,別看呆瞭。那是高級幹部羅剎女,美是美的沒話說,但是要讓她看到你一直盯著她,嘿嘿,小心她挖瞭你的眼珠!」
什麼?這個極像師姐的女人,竟是地府門的頭目?何清漣無法相信師姐會墮落成邪魔。她不由自主的向前走瞭幾步,想看清楚些。
行走中的黑衣女子忽然好像察覺到瞭什麼,抬起頭,看瞭將臉遮住的何清漣一眼,眼中忽然閃過一絲微妙的光。她隨即又低下頭,面無表情的走瞭。
那分明就是師姐!錯不瞭。清漣從小和師姐一起長大,怎麼會不熟悉師姐的容貌?這個女子的模樣,完全和香莫離一模一樣。更重要的是,香莫離從小身上就有一種奇特的淡香,清漣隻要一聞到那香味,便知道是師姐。
本來,清漣還在冷靜尋找機會,但是發生瞭這件事,她急不可耐瞭,必須盡快查明地府門的真相。
兩天後,當羅剎女再次進入閻君殿,清漣立即偷偷溜出,施展輕功,跟著進入瞭那個神秘未知的所在。
清漣有些奇怪,這閻君殿裡這麼大,竟然看不到守衛。走過長長的一段陰森森的石走廊,前面到瞭一個寬闊的露天大堂。
大堂上有很多人。清漣立即躲在走廊出口處的陰影中,小心向前看去。
大堂上正在進行著一個祭典儀式。一塊巨大的簾子從中間把大堂隔成兩半,裡面的情形看不清楚,清漣隻能看到,簾子外面跪著四個鬼祭,正在大聲念著聽不懂的咒文。又有兩隊服飾稀奇古怪的人,拿著五顏六色的佈料,一邊跳一邊圍著四個鬼祭轉圈。
而簾子裡面,隱隱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也在念著什麼咒文。這聲音她從未聽到過,難道就是閻君?羅剎女也完全沒有看到,她是不是在簾子裡?
這是個什麼儀式?清漣完全不明白。她尋思著,怎麼才能接近些,好看的更清楚。
這時,她發現,大堂四周立著一些高大的燈柱,頂上躍動著燃燒的火焰。這些像柱子一樣的燈柱,正好可以藏身。
於是,清漣瞅準一個誰都沒有看入口的時候,飛速一撲,躲到一個燈柱後面。她又向場地中間看去,忽然發現,那些蹦跳的小鬼手裡揮舞的,根本就是女人的褥衣!
清漣大吃一驚,難道簾子裡正在發生著什麼不堪入目的事情?
這時候,簾子中間被掀開瞭,一個人從裡面走出,正是副門主鬼王。
鬼王此時全身隻有一塊佈,裹住下體,其他部位全都暴露著,露出黑漆漆的壯碩的肌肉,看的清漣臉一紅。
而從掀開的簾子一道縫隙,清漣看到瞭更驚人的一幕:裡面跪著一排女人,全都赤條條一絲不掛!
難道師姐也……
鬼王一揮手,外面的音樂和念咒都終止瞭,大堂變的靜悄悄,但是,從簾子裡卻傳出瞭女人斷斷續續的呻吟。
而且是好幾個女人的聲音。
鬼王重新回到簾子裡。外面的人都趴在地上,頭也不抬。清漣趁機又往前竄過幾個燈柱,終於到瞭寬大的簾子角落裡。
她的心狂跳不止,悄悄掀起簾角,向裡看去。
她差點就叫瞭出來。
跪著的裸女有八人,都在閉目默默念叨著什麼。在她們前面的臺階上,有四個女人,正像狗一樣爬在地上,被四個戴著不同面具的男人狂插。
那四個男人戴的面具,都代表一種鬼神,原來他們用女人的身體,來祭祀鬼神。
這場淫亂已經到瞭尾聲,四個面具男一陣猛插之後,四個女人都尖叫著達到瞭高潮。但是,淫亂並沒有結束,四個女人退下,跪著的八個女人中立即又有四個站立起來,走到男人面前趴下。又一場激烈的肉戰開始瞭。
在最高的臺子上,坐著一個男人。這男人長相醜陋,身體幹癟,簡直像個癆病鬼。但是令人驚異的是,他的下身卻挺立著一根尺寸驚人的肉棒,猶如一條猙獰的黑龍。
他無疑就是地府門之主閻君大人。
在他面前,低頭跪著一個女人,正是羅剎女。
而健壯黝黑的副門主,正在羅剎女身邊,一件一件脫下她的衣物。羅剎女任其施為,紋絲不動。
緊裹全身的外袍被脫下瞭,裡面露出瞭潔白無瑕,令人炫目的光潔肉身。
「很好。」閻君點點頭,「你果然聽我的吩咐,沒有穿內衣。」
羅剎女依然一動不動,仿佛在虔誠祈禱。鬼王將她的外衣交給閻君,站立一邊。
閻君將黑衣湊到尖尖的鼻子前聞瞭一下,站瞭起來,走到羅剎女跟前,下令道:「躺下。」
羅剎女立即背貼地面全身躺下,隻有雙乳仍然高高聳立在空中。
「真是美啊……」閻君笑瞭起來,「這樣吧,羅剎女,你以後都不要穿衣服瞭。」
羅剎女躺著,面無表情的回答:「是。」
「讓所有的教眾,不管是鬼王也好,鬼卒也好,下賤的奴隸也好,都能看到你完美的軀體。」
「是。」
「誰敢不看的,就挖掉他的眼珠。」
「是。」
閻君隨手一扔,那輕飄飄的衣服,竟然飛越過半個大堂,穿過簾子飛到瞭外面。外面的鬼祭、小鬼們立即接住衣服,歡呼蹦跳起來,盡情起舞,那件黑衣不一會兒就被撕成瞭一片片碎佈。
閻君又說:「羅剎女,分開雙腿,讓我進去。記住,這次要叫的淫蕩些,否則,我就把你扔給教眾輪奸,一直奸到你浪的不可救藥為止。」
「是。」羅剎女順從的分開雙腿。隻見她下半身的陰毛已經被剃幹凈,光溜溜毫無遮掩。
「美,真是太美瞭。你真是我最完美的獵物,香莫離!」
一聲大叫!隻見一個穿著下等教眾衣服的小個子突然從簾子後面沖出,如流星閃電般直撲閻君!
那正是何清漣。當她聽到師姐的名字,再也忍不住,抽出短劍便殺向閻君。
「什麼人?」閻君突然遇襲,措手不及,不顧形象就地一滾,才躲過瞭何清漣一劍。但何清漣立即一劍接一劍追殺上來。閻君倒吸一口冷氣,連忙使出掌法,與何清漣鬥瞭起來。但是他突遭攻擊,又是雙手空空,被何清漣的斷劍刺的手慢腳亂,差點就被刺中。
鬼王也沖上來,兩大高手合擊,何清漣便落瞭下風。忽然,閻君那瘦的跟木柴一樣的手一抓,將何清漣穿著的教服扯掉,露出瞭身穿緊身衣的絕妙佳人。
「啊,原來是個大美女!」閻君兩眼放光,攻勢更加猛烈。
何清漣漸漸不敵,現在要反敗為勝,隻有一個辦法。
她朝香莫離喊道:「師姐,快來幫忙,我們一起除掉這兩個畜生!」閻君也急忙喊:「羅剎女,快來擒住這個女賊。」
香莫離如夢初醒,光著身子便跳瞭起來,一瞬間已到何清漣身邊。
「師姐,你還活著!」何清漣看到香莫離到來,喜極而泣。
突然,香莫離如玉似雪的兩條手臂閃電般扣住瞭何清漣的手腕。
「師姐,你這是幹什麼?」何清漣大吃一驚,根本想不到香莫離會對她出手。但是她的武功已在師姐之上,雙手立即一運勁,掙脫出來。
何清漣心裡轉過無數念頭。莫非師姐是受瞭他們的脅迫?或者是精神被邪術控制瞭?想到此處,清漣越發恨意高漲,轉身猛攻閻君,誓要將他斃於劍下。
閻君身為一派宗主,武功不差,但料不到這個突然殺出的美貌少女如此厲害,而且像發瞭瘋一樣的猛攻過來,用的都是兩敗俱傷的拼命招式,他和鬼王一時隻敢閃避,不敢接招。
突然,背後的香莫離猛然將清漣攔腰抱住。清漣感覺到師姐光滑細膩的肌膚和她緊緊貼在一起,她身上那種似有似無的淡淡清香也傳入瞭鼻子裡。
「師姐,快放手啊!我是來救你出去的,你醒醒啊!」清漣急叫道。
誰知,香莫離不但毫不放松,而且伸出尖尖的舌頭,輕輕舔弄清漣的側臉。莫離的雙腿靈活的纏住瞭清漣的大腿,讓她無法移動。空出來的雙手竟開始剝清漣的衣服!
「啊,師姐你要幹什麼?」莫離的雙手揪住清漣的上衣,猛然向兩邊一扒,衣衫破裂聲中,何清漣的一對雪白的大乳已是蹦瞭出來,驚的她陣腳大亂。
何清漣的雙手還在舞動短劍,但是卻無法對香莫離下手,隻能徒勞的朝著閻君和鬼王揮舞,幾乎毫無威脅。
閻君大笑起來,一腳踢飛清漣手中的斷劍,點瞭她幾處穴道,讓她再也動彈不得,滾倒在地。
香莫離像頭野獸一樣,很快把清漣的衣服撕扯精光,然後又開始剝師妹的褲子。看到這樣的師姐,何清漣簡直痛不欲生,傷心的淚水奪眶而出。她不但在為失去神智的師姐悲傷,也在為即將遭到淒慘折磨的自己悲傷。
閻君哈哈大笑,滿意的說:「做的好,羅剎女!你可知道,這女人是誰?」
香莫離面無表情的說:「靈月大師弟子,我的師妹,何清漣。」
清漣大驚,師姐明明知道自己是誰,為什麼還會乖乖聽這魔頭支配,對付自己最親的師妹?
「那你的師妹前來行刺本座,該當何罪?」
「當受盡凌辱而死。」
「師姐,你!」何清漣被氣的說不出話來,她想不到師姐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
「美人,不要急。」閻君伸出那幹枯的手,在何清漣雪白的胴體上撫摸起來,清漣全身都起瞭雞皮疙瘩,全力掙紮卻無濟於事。
閻君獰笑道:「我還舍不的殺你。用不瞭多久,我就會讓你變成你師姐一樣的忠實奴仆,讓你幹什麼你就會乖乖的幹什麼。」
何清漣咬牙切齒道:「呸!師姐絕不會被你這惡心鬼支配!我也不會!」
「是嗎?那就讓你看一看,你的師姐到底有多聽話吧。羅剎女,爬過來!」
香莫離立即雙手著地,像條狗一樣爬到閻君跟前。
「用你那對大騷奶和小嘴服侍老子的大雞巴。」
香莫離毫不猶豫,立即跪著挪上前,雙手捧起自己一對傲人的雪乳,夾住閻君的肉棒細細搓揉起來。閻君的肉棒馬上就硬挺起來,尺寸驚人,從深深的乳溝中鉆出,直戳香莫離的下巴。香莫離立即張開櫻桃小嘴,將肉棒頂端含入,盡情舔吸。
何清漣看到師姐竟然把這麼惡心的東西吞進嘴裡,一陣反胃,簡直要嘔出來。可是香莫離卻是吮的咂咂有聲,津津有味。
閻君肉棒高高脹起,他拍瞭一下香莫離的頭:「好瞭不要再舔瞭,再舔就要射瞭。去,伺候鬼王。」
香莫離又跪著爬到鬼王面前,問:「副門主是要賤奴如何伺候?是也要用嘴,還是玩些別的地方……」
鬼王笑道:「告訴你的師妹,你身上哪兒可以玩?」
香莫離精神恍惚的說:「賤奴身上任何地方都可以玩,小嘴、奶子、騷穴、後門、手、腳,都可以玩到高潮……」一邊說,一邊用手搓起自己的乳頭和陰唇,腰肢不斷扭動,誘惑無窮。鬼王已經忍不住瞭,將香莫離按成狗爬的姿勢,從後面一舉刺入瞭嬌嫩的蜜穴。
不僅如此,鬼王一邊挺動,一邊用巴掌重重的拍著香莫離的屁股,好像打馬一樣,趕著香莫離往前爬行,一直爬到瞭四名戴面具的鬼使面前。
這四名鬼使,剛剛還在享用十二個美女的肉體,發生刺殺教主的事情後才停瞭下來,此時一根根肉棒都已經軟下。鬼王命令四人背靠背站成一圈,命令香莫離一邊爬,一邊為四人舔肉棒。一根肉棒舔上幾下,他就驅趕著她爬到下一根。香莫離就這樣一邊被幹,一邊繞圈爬著,一邊還幫四個男人舔下身,就像是頭在拉磨的驢馬,很快身上就香汗淋漓。
在場的人都聞到瞭一股濃烈的香氣。這是香莫離身上的汗水發出的,香莫離體質特殊,身體內會分泌出奇特的香精,隨著汗水、淚水等體液排出。所以香莫離越是亢奮流汗,身體就越香。
何清漣吐瞭一口血。她看到最親愛的師姐,從小到大都高潔驕傲的師姐,被這些惡賊如此凌辱,心碎如粉。「你們……你們對我師姐做瞭什麼?」
閻君哈哈笑道:「馬上你就知道瞭,因為你將親自嘗試。不過在你失去意志之前,我要狠狠懲罰你一番,因為你竟然刺殺我。」
何清漣面色蒼白無血,她的害怕蓋過瞭憤怒。「你、你想怎樣?」
閻君獰笑起來,撫摸著自己被香莫離吸硬的大棒,說:「何女俠還是處子吧?我要狠狠的強暴你,讓你的破處就痛不欲生。」
說著,閻君重重兩個巴掌,打的清漣兩眼冒金星,又一連數拳,打的清漣趴倒在地,然後拎起清漣的一條腿,就坐瞭下去。
來瞭,終於來瞭,貞操要失守瞭!何清漣緊緊閉上雙眼,在黑暗中等待著死刑。
閻君毫不憐香惜玉,一下就把肉棒捅進何清漣未經人事的小穴。何清漣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當時就昏瞭過去。
閻君的陽物雖然不如王烈那般粗大,但是長度卻尤有過之,簡直如一根長矛一般,又是這樣毫無前戲,硬開玉門,何清漣一個黃花閨女,如何抵受的住?
在昏迷中,清漣感覺到一陣一陣的劇痛接連襲來,下身在不斷流血,這樣反復醒來又昏死過去然後又醒來……
不知過瞭多久,好像才一瞬間,卻又好像是過瞭好多天一樣,清漣終於漸漸有瞭知覺。她首先感覺到的就是,下體不再那麼疼痛瞭,反而有種癢癢、酥酥的感覺,越來越舒服起來。但是,下面還在繼續流血,這樣下去遲早要失血而死!
清漣驚慌的睜開眼,尖叫瞭一聲。
她赫然發現,趴在自己身上的不是閻君瞭,而是鬼王!
天啊!我竟然一破處就不止被強奸,而且被輪奸瞭!清漣羞憤欲死,忽然又想到,師姐呢?
她迷離中扭頭一看,差點又吐出一口血來。隻見師姐正被那四個戴面具的鬼使夾在當中,被四根醜陋的棒子齊插。可是……師姐好像一點都不像痛苦的樣子,反而面色紅潤,快樂無比。
為何會如此?清漣想不明白,但是她卻感受到,濕潤的下體傳來一股股酸麻,不再是疼痛而是快感!她掙紮著看向自己的下身,發現流出的根本不是紅色的血,自己的肉唇緊緊咬住鬼王那惡心的陽具,四周不斷溢出白花花的泡沫。
可是清漣身上發生著這麼惡心可怕的事情,她卻越來越感覺舒爽,鬼王的肉棒不像閻君那般長,卻不大不小正好,插的她心裡都開始癢起來。
鬼王好像也發現瞭清漣的變化,哈哈大笑道:「閻君你還以為這小處女是個貞潔烈女,想不到剛破瓜沒多久就樂在其中瞭,比她的師姐要騷的多。想當初羅剎女可是被我們連奸數天才求饒的,哈哈!」
清漣聽的氣極又羞極,但隻有閉眼繼續裝死。可是體內的快感卻是越來越強,越來越入骨入髓,忍不住想要放聲叫出來。
突然,鬼王一陣快速抽插,清漣隻覺的自己的身體就要炸開,但是隻差一點點,鬼王已經停住不動,雙手死死掐住她的玉臂,將一股液體噗噗噗射進她體內。
清漣不知道剛才那個險些到達的巔峰叫做高潮,被內射的事實讓她心裡一沉,欲念稍減。可是心裡卻有些意猶未盡之感,當鬼王拔出肉棒的時候,她甚至有些舍不的,肉唇死死拉著肉棒不想放它離開。
「這小婊子的騷穴真是緊,射完瞭都難拔出來。」鬼王好不容易拔出陽物,走到一邊坐下瞭。
終於結束瞭嗎?接下來會怎樣?清漣稍稍睜開一條眼縫,見閻君又舉著重新挺起的長長肉棒走到瞭她身前。
天啊!他還要來?
閻君分開濕漉漉的肉唇,又一次挺身而入。清漣立即想起剛才的那可怕的劇痛,身體顫抖起來。
呲,肉棒直抵花心。清漣這才發覺,這次並沒有那麼痛瞭,反而一陣強烈的快感從身體最深處發出。
「哈哈,果然,這次幹起來比剛才順暢多瞭。」鬼王性欲大熾,抬起清漣兩條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發力便猛插起來。
這感覺,比鬼王要更加強烈!清漣被一下一下撞出去,又拉回來,口上汁液亂濺。快感轟擊之下,清漣終於強忍不住,睜開眼睛大叫起來。
「啊啊啊!……我、我不行瞭……啊啊……我要裂瞭……啊啊啊……啊啊啊……好深!……插……插穿瞭……我的裡面……被刺瞭一個洞!……啊啊啊……要死瞭……」
閻君大怒道:「原來已經醒瞭!這個小婊子,我是要懲罰你,不是讓你爽的!」說著,閻君加大力度,狂插猛操,次次直插入清漣的花房之中。但是清漣感受到的卻不是痛,而是更強的快感,直爽到她兩眼翻白,狂叫不止。
「哦啊啊啊啊!!……哇哇哇……我……哇哇哇……我炸瞭!!……我死瞭!!……哇啊啊啊啊啊——————」
清漣在放聲浪叫中一泄如註。但是閻君耐力驚人,速度毫不減慢,繼續狂操。清漣在迷亂中雙手緊緊掐住閻君脊背,不一會兒再攀高潮。
白玉芙蓉何清漣早已精神錯亂,沉迷在那無盡的快感中,根本不知身在何處。連番大泄之後,她終於再度失去意識,癱倒在地不省人事。
看著下體還在一股一股吐出白漿的何清漣,鬼王笑道:「閻君,這小婊子剛破身便這麼浪,那洞洞又是名器,我看她多半是個天生媚體,性子看上去清高,身子卻是騷的很,一旦被幹就露出瞭本性。我們越狠的搞她,她隻會越爽,這懲罰是罰不成瞭。」
閻君籲瞭一口氣,說:「本教主也很久沒有這麼爽過瞭,這小婊子,幹起來比她師姐還要痛快!我要立即把她調制成聽話的性奴,以後有的是樂子。」
「閻君打算給她一個什麼名號?」
「我要封她為‘冥後’。」
在不遠處,羅剎女香莫離全身都被男人的精液粘滿,也躺在地上氣喘籲籲動彈不得瞭。但是,當她聽到閻君的話,眼中悄然露出忌毒的目光。
*** *** *** ***
清漣猛然醒來,夢裡的事情實在不堪回想。
她發現自己已經不在鬼祭大堂,而是躺在一間小屋子裡。但是全身依然動彈不得。
屋裡隻有一個老婆子,在煮著什麼藥水。
「你是誰?」
「我是孟婆。」
「孟婆?就是傳說中讓人喝瞭湯就會忘卻一切的孟婆?」
「那隻是傳說,這裡也不是真的地府,我也不是真的孟婆。」老婆子發出咯咯怪笑,「但是,我確實有孟婆水,你那個師姐,就是喝瞭我的孟婆水,變成瞭教主的忠實奴仆。」
「可是我師姐並沒有忘記我是誰。」
「我說瞭,這裡又不是真的地府。這孟婆水不是讓人忘記一切的,而是讓人失去意志,隻能任人擺佈。」
「那這孟婆水如何能解?」
「解?為何要解?」
「這、這可是害人的東西!」
「嘿嘿嘿,小丫頭,你好像還不明白你現在的處境。我的藥明天就可以配好,到時候你就會變成和你師姐一樣的奴仆,何必還要自尋煩惱?」
何清漣驚叫道:「不!我不要!」
「不要?你被閻君和鬼王破身的時候不是很舒服嗎?」
「沒……沒有的事……」
「不用狡辯瞭。你是世間難得的天生媚體,隻要一嘗到男女之事便欲罷不能瞭。」
「什麼?天生媚體?你是說,我生來就是個淫娃蕩婦?這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我早已驗明瞭。人身上有幾處似乎沒什麼用處的穴道,但是我卻知道,普通女子被刺中這幾個穴道,都會疼痛不堪,即便是淫浪的娼妓也是如此。但是天生體質特異的女人,被刺中這幾個穴道卻會有快感。我剛才已經用金針給你察過,你確實是天生媚體。這樣的穴道一共有七個,名字統叫做‘擷芳七穴’,不同的女人,七穴的反應也不同。大部分的女人,刺七個穴都會疼痛,少部分女人,刺其中一兩個穴會有快感,這些女人就比一般女人要敏感風騷。如果其中三四個穴都有快感,那就是十分淫蕩的女人,這種女人很容易受勾引,即使嫁瞭人,多半也會出軌。而如果有五個穴都會感覺到快感,那種女人就可以被稱作天生媚體瞭。而你,就是五個穴的天生媚體。」
何清漣聽著孟婆說這聞所未聞的異事,完全呆住瞭。她極力想否認,但是在鬼祭大堂上被破身的經歷在心裡告訴她,這是事實。
「你又是怎麼知道這奇怪的穴道的?」
孟婆笑道:「嘿嘿,我們地府門有一件鎮教之寶,是閻君數年前偶然得來的。那是一本非常厲害的秘笈,其中就記載瞭擷芳七穴的奧秘。」
清漣臉紅瞭紅:「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秘笈……」
孟婆又說道:「這部秘笈可不是一般的武功秘笈,叫做‘盤龍伏鳳心法’,是一種特殊的功法。」
「盤龍伏鳳心法?那、那不是一種淫功嗎?」清漣的臉更紅瞭。她曾聽說,盤龍伏鳳心法出自魔門,傳言被這心法玩過的女人,會一輩子被欲望蒙蔽,再也無法自拔。
「不錯,那確實是種淫功,它可以將女子身上的擷芳七穴激活,讓普通女子也變成超級淫娃。不過這隻是表面上的功效而已,實際上盤龍伏鳳心法是門極其高深的武功。世間魔門所流傳的盤龍伏鳳心法隻有七層,但是教主得到的秘笈卻有九層,真正全部練成的人將會無敵於天下!」
清漣大吃一驚,想不到一個淫功,居然有這麼可怕。現在閻君還未練成,如果有朝一日被他練成,後果不堪設想!
清漣對孟婆說:「你也是個女人,怎能坐視閻君用這武功來殘害女人?」
孟婆卻笑瞭起來:「丫頭,你可知,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麼多?」
清漣一愣,十分茫然。
「明天我給你喝的,不是會喪失意志的孟婆水,我不會讓你變成奴仆。不過,我要你幫我一個忙。」
聽說孟婆會放過自己,清漣又喜又驚。但是,她要自己做的是什麼事呢?
「閻君把那本秘笈看的比命還重要。我隻有不斷為他獻上美女性奴,他才肯讓我看秘笈。但是從你師姐被馴服之後,閻君就改變瞭主意,不再讓我看盤龍伏鳳心法秘笈瞭。所以,我要你假裝喝瞭孟婆水失去意志,從閻君那裡盜出秘笈交給我,」
何清漣冷笑道:「原來如此。可是你就不怕,我拿到秘笈之後立即毀掉?」
孟婆也冷笑道:「傻丫頭,你以為我沒想到嗎?我就問你,你還想不想要你的師姐?如果你完成此事,我便將香莫離的孟婆湯藥效解除。」
清漣一震,孟婆一語便中她軟肋。即使沒有喝孟婆湯,她也已經是身不由己瞭。
次日,何清漣呆呆的站在閻君面前。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不管發生什麼,她都必須無條件服從……
「接、接下來的一個月……清漣真的是墜入瞭地獄裡。」何清漣低著頭紅著臉,繼續訴說著:「閻君和鬼王那兩個禽獸,變著法兒褻玩清漣……那一個月,清漣根本沒穿過衣服,不但小穴和乳房,連嘴和後庭都被開發殆盡……清漣幾番想要一死瞭之,不過,卻是天生媚體救瞭我。因為……因為清漣再怎麼被羞辱、奸淫,都會快感連連,無法自制,到後來簡直欲罷不能瞭……雖然身子被那些禽獸奸污,可是卻爽的放聲浪叫,被幹多久都不覺疲憊……大概就是因為這樣,閻君和鬼王才沒有對清漣起疑……」
何清漣的敘述,讓一眾淫賊聽的心跳眼熱,下體大脹,忍不住一個個又在仙子身上到處撫摸起來。要不是何清漣還被陰陽師抱在懷中,隻怕早就被他們按倒大肆泄欲瞭。
「就這樣……清漣被他們沒日沒夜的玩瞭一個月,終於找到盤龍伏鳳心法秘笈所在,於是偷瞭出來。不料出來的時候遇上瞭鬼王。也是這廝合該當絕,當時他正欲火中燒,見瞭我還沒細看便將我壓倒大幹……清漣差點又被幹到失神,還好強忍住瞭,趁他在清漣身體裡一泄如註的時候,用他的劍將他刺殺。清漣……或許真是個下賤的女人,竟然要等仇人幹完,才能下手殺他……但是這時候閻君也來瞭,事情無法隱瞞,清漣趁他還沒反應過來,先下手將他打傷,然後帶著秘笈逃出瞭地府門。」
陰陽師心中一動,問:「這麼說,你沒把盤龍伏鳳心法秘笈交給孟婆?」
「當時事態緊急,我沒有來得及給她,帶出地府門後藏在瞭一個隱秘所在。結果就被地府門全力追殺至今。」
陰陽師心中想著秘笈,手中卻加快瞭節奏:「那麼,清漣到底是喜歡被溫存呢,還是喜歡被強暴呢?」
何清漣剛才一邊說著自己被辱的經歷,一邊被陰陽師撩撥,早已淫念高漲,臉紅至頸:「都、都喜歡……其實清漣一被插入,就忘乎所以瞭……哪裡還記的是自願還是被迫,一爽起來……連自己是誰都不記的瞭,哪裡還在乎是被誰幹……簡直、簡直天生就是淫賊的玩物……啊啊啊……」白玉芙蓉越說越浪,被陰陽師肆意蹂躪起來……
她知道,這根本不是結束,而是剛剛開始,要知道,周圍那些重新硬起的淫賊們,還有廚房的那些下人們,都在對她表面冷艷,實際上淫蕩無恥的美體虎視眈眈呢!
(待續,請看第七章:含苞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