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珍姐已經興奮,便將她短褲脫下,同時自己也很快脫瞭個精光。
珍姐的身材非常好,纖細的柳腰配著高聳的玉乳、渾圓的大腿,曲線玲瓏,凹凸有致,肌膚膩滑、白皙嬌嫩,……一切是那麼美好,簡直是一具精美的藝術品,令人興奮得致極。特別是大腿根部襯著茸茸的黑毛,使得陰部格外凸現……
更是令人欲火高熾、血脈賁張。
我已情欲高漲,此刻隻想早點將脹痛的小弟弟送入溫柔鄉,因此無暇欣賞珍姐的美妙胴體瞭。
我分開珍姐雙腿,但見陰戶(從書上我知道小穴的書名)四周已洪水泛濫,陰毛上亦粘上瞭“水珠”。
珍姐陰戶特別豐滿,猶如兩個新蒸的饅頭,又不是小弟弟脹得十分難受,我真想親一親(那時尚不知道什麼口交)。
也許是因為陰戶兩側十分肥大,以至密穴入口顯得十分窄小。當我將陰戶分開,將怒脹的肉棒對準水淋淋的密穴入口時,珍姐又是全身一顫,接著小聲說:“輕一點。”
聽珍姐這麼一說,我心中更加興奮,顯然珍姐是第一次與男人親熱。女人第一次會有些痛,我自然不會粗魯。
我一邊點頭,一邊說:“我會的。”同時慢慢將肉棒往密穴裡推入。
雖然小穴已十分濕潤,但仍很緊窄,才推入一小半,珍姐已在輕聲呼痛瞭。
原來雞巴頭已頂上珍姐的處女膜(從書上我才知道,以前沖破的那道阻礙小弟弟進入的障礙叫處女膜)。
“珍姐,書上說,女人第一次會有點痛,但很快就會過去。”於是一邊安慰珍姐,一邊用力將饑渴致極的小弟弟往裡推入。其實不用書上,我早已知道瞭,這麼說隻是不讓珍姐懷疑而已。
“啊!”盡管珍姐極力忍耐,但當小弟弟沖破難關進入體內時,還是發出瞭一聲痛呼。
珍姐穴內的溫度似乎比阿珠她們要高,而且水也要多,小弟弟沉浸其中特別舒爽。而且很快又發現,珍姐的穴與阿珠和小秀的又有不同,她的穴比較深,以至我的下部可以與她的陰戶緊密相貼,穴的裡外似乎一般大小,將我的小弟弟整個包得緊緊的。
我讓小弟弟在陰道中停留瞭一會,待珍姐適應瞭,才慢慢抽動。但珍姐仍小聲囑咐:“你輕一點。”
如此可愛的珍姐,我自然不會讓她失望,於是指揮小弟弟在她那緊窄的小穴裡輕出慢入……
但是沒過多久,珍姐便說:“可以快些瞭。”
“不痛瞭?”
珍姐沒有說話,隻是用手摟住瞭我的後背。這方面珍姐比阿珠小秀要敏感。
珍姐已領略到性愛的滋味,想向更高更深的境界邁進,我不再猶豫,開始加快抽插速度,大起大落地沖刺起來……
不一會,珍姐的身子便扭動起來,同時發出誘人的“嗯”、“唔”聲。我知道珍姐快進入高潮瞭,更加大瞭沖擊的力度。這樣一來,珍姐很快便發出消魂的呻呤,同時高舉起雙腿,拼命迎接我的沖刺……
但是,珍姐畢竟是初次嘗試男歡女愛的滋味,很快便被我征服瞭。不過,當珍姐癱軟下來時,我也達到瞭極樂的頂點……
當小弟弟從珍姐體內滑出時,我才意識到已將可能造成後患的生命精華註入瞭珍姐體內,心中不由惶恐,萬一珍姐懷孕怎麼辦?“珍姐……”看著正沉浸在雨露滋潤的幸福喜悅中的珍姐,我又不知如何開口,最後隻有怔怔地望著她。
珍姐睜開朦朧睡眼,見我正看著她,不禁又嬌羞地閉上瞭眼睛。
見到珍姐初承雨露的可愛模樣,那煩惱的懷孕之事頓時被拋到九霄雲外。我興奮地輕吻珍姐的面頰,說:“珍姐,你好漂亮。”
“你好壞。”
“我怎麼壞?”
“你若不來,不看那本書,就不會……”
“珍姐,你看瞭那本書,難道不想?”
“不想。”
“那剛才你……”
“不說瞭。下來吧,我被你壓得好麻的瞭。”
我戀戀不舍地從珍姐也溫軟的胴體上下來,感慨地說:“睡在你身上好舒服,真舍不得下來。”
“還說,我都被你壓痛瞭。”
“還說,我都被你壓痛瞭。特別是剛才……”
“剛才怎麼樣?”我躺在珍姐身邊,摸著依舊堅挺的乳房,溫聲說。
“那麼用力……”
“難道不喜歡?”
“誰喜歡?”
“那最後你說好舒服,而且還緊緊抱著我,叫我用力?”
“你……”
我怕珍姐太過難堪,改變話題說:“珍姐,真的,我沒想到,做愛竟是這般舒服、美妙。”
“你還說,剛才弄的我好痛……”珍姐嬌嗔地說。聽聲音就知道,她心裡是很舒服的。
“女人第一次都會感到痛。好在我的陰莖不大,若是象書上說的有8 寸長,龜頭有雞蛋那麼大,你肯定更痛。”
“你的東西也不小。”
“畢竟還是小很多,我的最多隻有五寸長。”
“你年紀這麼小,東西怎麼這麼大瞭?”
“我也不知道。”
“你以前有沒有與別的女孩子做過?”
“我這麼小,怎麼會?剛才若不是看瞭書,還不知道怎麼來。”假裝純清地說。這樣以後即使有什麼後果,我也可以推得幹凈。
“穿衣服吧,等會媽進來就完瞭。”
珍姐一邊說,一邊勉強地坐起來,當看到我那已經萎縮的小弟弟時,不禁驚疑地說:“它現在怎麼變的這麼小瞭?”
“剛才辛苦瞭,現在想休息。”
“你們男人真的好奇怪。”珍姐好奇地伸手托起我那已經縮萎得小弟弟,說。
“珍姐,你別摸它,否則它又會起來。”
珍姐一聽,反而把它抓住瞭,說:“我要看它硬起來是什麼樣子。”
“它大起來又會想要你。”
“你……”珍姐一聽,把手松開瞭。但是晚瞭,小弟弟開始抬頭瞭。
我也沒有想到,今天小弟弟竟恢復得這麼快,不由抓住珍姐的手,摸著我那漸漸脹大的小弟弟,說:“珍姐,你看它又想要你瞭。”
珍姐驚異地看著正徐徐挺立的小弟弟說:“這麼快就開始脹大瞭?”
“因為它喜歡你。”
“你……”
“你不是想看看它硬起來的樣子?現在你就好好看看吧。”我一邊說,一邊將已經勃起的小弟弟放在她那溫軟的小手中,讓她握住。
“醜死瞭……”珍姐低頭說,但沒有將手松開。
“很醜?”
“沒想到你年紀這麼小,東西竟這麼大。”珍姐避開話題,感嘆地說。
“你喜不喜歡?”
“不喜歡?”
“可是它很喜歡你,你看,現在它又想要你瞭,怎麼辦?”
“……”
我伸手又將珍姐摟入懷中,說:“珍姐,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珍姐隻掙紮瞭一下,便溫順地倒在我懷裡,溫軟的小手仍握著我那生氣勃勃的小弟弟。
“我那裡現在還有些痛。”珍姐有些猶豫。
“第一次會有些痛,第二次就不會痛瞭。好姐姐,我們再來一次吧?這次我會讓你很舒服的”我一邊說,一邊並用嘴將她的嘴堵上。
珍姐沒有再拒絕,相反伸出另一隻空閑的手摟住我的脖子,張開櫻唇,迎接我的親吻……
當我將珍姐壓倒在床上時,她已經是嬌喘籲籲瞭。
這一次珍姐很主動,我們剛倒到床上,便伸手握住瞭小弟弟,引導它往桃源密洞進發,直到小弟弟進入洪水泛濫的密洞,才松開手來。
小弟弟完全進入後,我沒有立即抽動,而是溫柔地摟著珍姐的脖子說:“珍姐,這次還痛嗎?”
“一點點,沒事的,你動吧。”也許是我的溫柔感動瞭珍姐,她反過來體貼地說。接著將手覆在我背上,輕輕地撫摩著。
我一邊抽動陰莖,一邊親吻珍姐的臉頰、耳垂,並輕輕地說:“珍姐,真的好舒服,你的身體是這麼溫軟,胸脯這麼有彈性,下面是那麼溫暖,我真想這樣一輩子不下來。”
珍姐緊摟著我,沒有說話,但是用誘人的“嗯”“喔”聲回應著。
為瞭讓珍姐充分享受到性交的樂趣,這次我采取長抽深入,慢出快進的方法,讓她能清楚地感覺到小弟弟在她體內的運動,每一次到底後,不急於抽出,要使勁抵著陰戶“研磨”一下,才慢慢抽出。當然我自己也想好好體味一下,小弟弟在珍姐體內與阿珠、小秀她們體內的區別。
這樣竟彎打正著,敏感的珍姐很快便興奮起來,緊緊摟著我的後背,並使勁挺動下體迎接我的沖刺,同時口裡喃喃地叫著:“……就這樣……用力……好舒服……再用力……”
珍姐的叫喚令小弟弟更加興奮,更加強壯無比,更加鬥志昂揚,雖然仍是長出直入,但沖刺的速度和力度加大瞭,研磨的時間也加長瞭……這樣很快便將珍姐送到瞭快樂的頂峰。
當珍姐從癱軟下來時,我的小弟弟仍舊堅硬如鐵,毫無發泄意圖。為瞭讓小弟弟盡快泄出,我隻有加快速度……
過瞭一會,珍姐氣喘籲籲地說:“小弟,你還沒完?”
“還要一會。”
“我……不行瞭。”
珍姐這麼一說,我隻有放慢抽插速度,說:“我出來?”
“沒關系,這樣在裡面也很舒服,隻不要太快瞭……”
為瞭讓珍姐高興,也為瞭讓小弟弟充分高興,我隻有使用長抽深入、輕出快進的戰術,但每次深入時都要“研磨”一下,我知道珍姐對此比較敏感,希望她能盡快興奮起來……
功夫不負有心人,不一會,珍姐果真又興奮起來,不但雙手又回到瞭我背上,而且雙腿也舉瞭起來……
當珍姐再一次興奮地叫著:“小弟……用力……好舒服……死瞭……”時,我也達到瞭興奮的頂點。
當我開始噴射男性精華時,珍姐竟緊緊摟著我,全身痙攣著。直到噴射完畢,珍姐緊綁的身子才漸漸松弛下來……“美死瞭!”珍姐松開摟著我的手後,興奮地說。
接連兩場大戰,我累得較嗆,全身虛脫似的趴在珍姐身上,喘著粗氣,說:“珍姐,你真把我累壞瞭。”
珍姐在我身上掐瞭一下,說:“你……你得瞭便宜還賣乖。”
“珍姐剛才是不是比第一次舒服?”我想知道精液射進女人體內時她們的感覺,因而發問。
“這次全身骨頭都快被你弄得散架瞭。”
“應該是全身舒服得快散架瞭吧?”
“你下來吧。”
“不,現在我渾身無力,要休息一會。”
“你壓得我好難受。”
“那你告訴我剛才是怎麼個舒服法?”
“你都知道瞭。”
“我要你說出來,特別是我在你體內射出時的感覺。要不,我不下來。”
“你的東西好燙,射得我全身都酥瞭……”
既然如此,我隻有從珍姐身上下來。
當我離開珍姐房間時,她一再囑咐我不要將今晚的事對別人說。
回傢的路上,我為今天的意外收獲感到興奮,心想:如果不是因為學習,今晚就不會來找珍姐,如果今晚不來,這一輩子恐怕也不能得到漂亮的珍姐。古人說“書中自有顏如玉”,誠不欺我。
今晚的意外收獲,更令我對得到漂亮的女老師有瞭信心。
由於我的刻苦努力,學習成績提高很快,期中考試數學竟破例得瞭100分,總成績在全班也名列第二。
期中考試後,數學老師果真對我刮目相看瞭。因為這次數學考試全班及格的不到一半人,而我得瞭滿分。
老師的註意力漸漸轉移到瞭我身上,上課時不時用眼角餘光看看我,提問多數時候是找我,下課後還要與我聊幾句。但是一直沒有讓我去她寢室,這未免有點令人遺憾。雖然我盡量制造機會,千方百計找難題請教,但她多半是在課場上問答,要不就是下課後在教室裡解釋。
如果不去她寢室,不與她單獨相處,我的願望永遠也不可能實現。為瞭達到目的,我必須另想辦法。
為瞭尋找辦法,我開始打聽老師的有關情況,並註意她的寢食起居和愛好。
那時我們是半工半讀,下午不上課,有的是時間。
世上無難事,很快我便對老師的情況有瞭基本瞭解──
老師原來下過鄉,後因父親有關系,不到兩年便被保送上瞭大學。但是,老師在下鄉期間,談瞭一個男朋友,是同時下鄉知青。老師上大學後,那男的因為沒有關系,仍在農村“接受再教育”。
盡管一個在農村,一個上大學,但是兩人感情很好,在老師上大學期間,兩人一直書信不斷。去年老師大學畢業,正巧分在當年下鄉不遠的一所中學教書,這樣他們兩人便不必再用書信來聯系瞭,關系也就公開開來。
他們的關系很快便被老師的父親知道瞭,他堅決反對女兒與仍在農村的男朋友來往,據說為老師在城裡物色瞭一個對象。老師不喜歡父親為他物色的對象,仍堅持與原來的男朋友來往。
老師的父親大為惱火,通過他的關系這個學期便將老師調到瞭我們學校,這裡離老師原來的學校有五六十公裡,沒有直達的交通工具,這樣兩人見面就不方便瞭,但是老師的父親仍不放心,叫待業在傢的小女兒來監督。
瞭解這一切之後,對老師為什麼平常對男老師們很少言笑?老師的妹妹為什麼總是冷若冰霜?這些疑問自然豁然開朗瞭。
知道老師的有關情況,我反而沒有信心瞭。並不是因為老師有瞭男朋友,這個我不在乎,反正我沒有想過與老師結婚,而是她身邊有個專司監督的妹妹。她妹妹到學校來兩個多月來,基本沒與外人說過話,對人冷若冰霜,一付拒人與千裡之外的樣子,若不是看到她平常與姐姐說話,說她是啞巴不會有人懷疑。有一個這樣令人望而生寒的冰美人在旁邊,想要接近老師與老師單獨相處,基本不可能。
但是我沒有死心,而且心底很快產生瞭另一個想法:既然與老師接近或單獨相處,要先過她妹妹這一關,那就幹脆先從這位冰美人下手,隻要她對我不反感,心中的願望就有可能實現。
盡管她妹妹冷若冰霜,平時與外人講話,令人不敢接近,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希望。在前段的調查觀察中,發現冰美人喜歡花草,當她與姐姐外出在學校附近散步時,看到好的野花異草便會摘回,有時甚至挖回去培植,因此他們姐妹的房間外、窗臺上養瞭不少花草。有喜好,自然就有突破口,就從她喜歡花草這一點下手,我相信絕對可以使她不再冷若冰霜,至少對我如此。
於是我開始實施我的計劃……
十月是花草凋零的季節,這個季節很難找到嬌艷的花草,但是在山上可以找到。離學校不遠就是大山,但陳老師他們姐妹未去過,他們外出散步最多是在學校附近,因此山上的花草她們房前屋後基本沒有。
這天我從山上找到一株十分漂亮的花草,當時我不知叫什麼花,也不知是否珍貴,隻知道學校附近沒有,就將它連根帶瞭回來。第二天,我就帶去學校,正巧遇上老師她們姐妹,我故意對老師說:“陳老師,這是什麼花?”
老師對花似乎也不很瞭解,看瞭一會說:“這花很好看,老師也是第一次見到,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老師的妹妹站在一旁沒說話,但眼睛始終沒有離開花。
老師轉頭問身邊的妹妹:“這是什麼花?”
“菊花。”
“菊花?”老師半信半疑,顯然與她平時見到的菊花不同。
菊花我認識,也知道有不少品種,但這樣的我是第一次見到,與以往見過的大不相同,因此我也有些懷疑,不由把目光轉向老師的妹妹冰美人身上。也許是花的嬌美吸引瞭她,我發現,冰美人的臉上竟沒有瞭以往的寒霜。
“這種菊花很少見,要是連根挖來就好瞭。”冰美人盯著菊花,頗為惋惜地說。
根莖是我今天早晨特意去掉的。昨天我連根帶回,是擔心晚上枯萎,第二天不好看瞭。今天早晨我把根莖去掉,帶來學校,有幾個意思:一是防止冰美人起疑心,如果連根送給她,也許會產生懷疑,所謂“無事嫌殷勤,非奸即盜”,我這樣帶來,則隻表示我是好學而已,不會讓任何人產生懷疑;二是觀察冰美人的反應,如果她不感興趣,我就隻有另尋良策。
“這樣的菊花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因此便摘瞭回來,如果老師喜歡,下次我連根帶一株來。”我誠懇地說。
老師沒有出聲,冰美人開口瞭:“哪裡有?”
“山上有。”
“山上?”
這時上課鈴聲響瞭,我滿不在乎地將手中仍然嬌艷的花往地下一扔,說:“陳老師,我去上課瞭。”
快進教室門時,我回頭一望,發現冰美人仍在原地盯著地上的菊花。我心中暗暗一喜:有門,這個計劃一定會成功。